劉霂看著地圖問道:“你們參謀部有沒有具體的方法快速拿下中寧?”


    法正說道:“有,據前方探馬送迴的情報所說中寧城中隻有五百守軍,而且防備鬆懈。”


    “主公,我建議到時大軍緩行,先在大軍之前派出一支精銳部隊,人數在五百到七百人之間,悄悄挺進中寧在其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舉拿下城池,然後就地堅守五日等待大軍到達。”


    “出其不意!好計策!李副軍師覺得如何?”


    李儒說道:“此作戰計劃法軍師與在下已推演了多次,是最可行之法,在下附議。”


    “那好,先這麽定下來,你們再多完善一下看還有什麽漏洞。”


    這時一個親兵走近來報與劉霂:“大人,官署來報,掌衛大人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


    劉霂起身就走,“兩位軍師隨我一起迴官署。”


    官署內廳


    王召拿著剛送來的情報向劉霂稟報著:“大人,天水郡來報,都尉張圖與韓遂部下閻行發生衝突,雙方於冀縣城外相互攻伐,不知結果如何。”


    劉霂不假思索的說道:“閻行身後有韓遂支持,張圖贏不了,他失敗是早晚的事。”


    王召說道:“大人你就那麽肯定張圖會輸,我們所得消息是閻行手上隻有三百人馬,而那張圖手中可有近兩千兵馬呢?”


    法正、李儒兩人也看向劉霂。


    劉霂有些得意的喝了口杯中的茶,慢慢說道。


    “現在比的可不光是比兵馬多少,那張圖是牛輔的舊部,被派到天水做都尉,那時的他風頭正勁,有董卓、牛輔做靠山韓遂也不敢動他,可現在董卓、牛輔已死他的靠山沒了,天水政事又都掌握在韓遂心腹段仲的手上,隻有兵馬沒有根基能撐多久。”


    “再說,沒有韓遂的允許閻行敢和張圖正麵起衝突嗎,表麵看是隻有三百人馬,後麵看不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如果你們不信咱們可以打賭,三百錢如何?”


    “在下不賭!”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著離去的這三人,劉霂有些無語,不知該說些什麽,心想自己剛才是不是裝逼大發了,好不容易有個能在三人麵前得瑟的機會,一下沒收住。


    天水郡,冀縣城外


    “閻行,我是朝廷親任的天水都尉,你多次生事本將都為大局對你多有忍讓、未與理睬,現你竟然敢私自扣下拔與我部的糧草不發,你真以為本將怕你不成。”


    這時那青年將領說道:“不怕你能怎樣,有本事來戰,沒本事就滾出天水郡,愛去裏就去哪裏,沒人管你們。”


    “哦,對了,我記得你不是與那劉霂有舊嗎,他現在當上了安定的太守,怎麽也不拉你這昔日的朋友一把,或者說是喪家之犬一把,哈哈哈!”


    張圖雙目圓睜:“閻行小兒,欺我太甚,士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嬸不能忍,給我殺啊!”


    說著張圖就掄起長刀催馬引軍衝向了閻行所部。


    那閻行手下雖隻有幾百軍士,但也不慌,令旗一晃竟從四麵八方就傳來喊殺聲,人馬不下幾千人。


    張圖此時已被閻行給徹底激怒,領兵就隻衝閻行而去,他要把這些個日子來受的窩囊氣全撒出來。


    來到近前沒有多餘廢話,張圖掄刀就砍向閻行的脖頸,閻行本來瞧準機會出槍刺向了張圖的側腰,但見張圖也沒躲的意思,手中的長刀也沒停下。


    閻行一看這是要和自己以命換命啊,自己剛才罵人家罵的太狠了,也顧不上多想趕忙抽槍迴擋挑開張圖的這一擊。


    張圖一擊不中接著又來,剛才被人罵作是狗這會的他早就被眼前這人給氣瘋了,也不防護自己,招招以命相拚。


    他瘋了,閻行可沒瘋,擋開張圖幾輪攻擊之後找準機會,對著張圖的左臂就是一槍,雖有護臂的防護,但這一槍的力道極大張圖的護臂還是被紮穿。


    隨著閻行用力把長槍拔出,鮮血也從張圖身上流了出來。


    張圖沒管那些還想上前硬拚。


    就聽閻行說道:“張圖,剛才是我言辭過於不敬,不過你隻顧自己發瘋還是迴頭看看你還剩多少兵馬能戰。


    張圖一迴頭這才看到自己身邊的兵馬越打越少,四麵八方湧來的兵馬全是打著大大的韓字旗。


    心想這下全完了,今日看樣子是要死在這兒了自己拉起來的這些兵也活不成了,正想著死拚到底的時候。


    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喊道。


    “大哥莫慌,張標來也!”


    張圖心中一震立時又提起了心勁,一邊掄刀殺敵一邊喊道:“兄弟我在這裏。”


    兩人戰到一處,張標說道:“大哥此地不易久留小弟為你開路,我們殺出去再想辦法。”


    “好,衝出去,殺啊!”


    援軍一到本來快要撐不住的張圖軍也是軍心一振跟著張圖、張標向外衝去。


    此時戰場不遠處的一個山坡上,站著一文一武兩人,文士一身長袍官衣打扮,武將則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人身著金盔金甲腰佩寶劍,後還跟著一眾親兵。


    那文人說道:“將軍,您這為什麽不將張圖所部就地剿滅,反而放他們離去呢,這不是留有後患嗎?”


    那武將說道:“段太守啊,你理政聚財是個好手,可這打仗搶地盤你可就是個外行了。”


    “我問你現在這整個隴右還有幾家大的勢力啊?”


    那文士答道:“這隴右之處大的勢力隻有您的結義兄弟馬騰能與您勉強比一比了,其他不足道哉。”


    “錯!還有一人,此人剛把你在平涼的基業全給毀了,段太守那麽快就忘了。”


    “劉霂”那文士恨恨的說出兩個字。


    “這個下官怎麽會忘,多年積累毀於一旦,那些田畝可都是下官辛苦攢下來給將軍提供軍糧的啊!全被這人給收走了。下官恨不得飽餐其肉、喝其血,以解我心頭之恨。”


    沒錯這人就是天水太守段仲,而那武將正是時任鎮西將軍的韓遂。


    韓遂看了一眼還在那說狠話的段仲:“段兄,你說的我全都知道,不要著急,他拿走我們多少,我就要他上百倍的給吐出來。”


    “這也是我今日不殺張圖的原因,活的張圖可比死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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