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霂迴到房間,陳伯頭向裏躺著,沒有動,折虎卻不懷好意的…咯…咯…直笑。


    “還不睡,傻笑什麽呢。”


    “你我一無婚約,也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我什麽人啊。公子,這話我都聽明白了,公子你不明白?”折虎說完又是一陣憋笑


    “就你明白的多,還偷聽本公子談話,找打是吧。”劉霂做勢要打。


    折虎趕緊作勢求饒。


    這時折虎才發現劉霂懷裏的包裹,接過來打開一看,滿滿的都是大餅,有十幾張之多,足夠三人吃十幾天的。


    看著這些東西,劉霂心想段家的“敗家女兒”啊,你得用了你老爹多少糧食啊。


    折虎一口氣吃了大半張才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看著折虎那熟睡的樣子,劉霂心說,“你都明白了,我怎麽會不明白呢。”


    看向外麵的星光,劉霂心中思量,開始想著明日需要做的事情。


    翌日上午


    陳伯請來了那個叫李安的人,一開始那人還不想來,但聽到有關於馬家兄弟的消息,才來與劉霂相見。


    雙方與劉霂房內書案對坐而視,初次見麵,劉霂對這位的長相很是意外。


    一張窩瓜臉上長著都眯成了縫的小眼睛,兩撇鼠尾八字胡長在鼻子下麵,再加上一口大嘴;說不出什麽難看,就是覺的長在一個臉上極不協調,給人頭一印像就是沒有安全感,怎滴長的還不如引邊那貨。


    “呸呸……,劉霂啊劉霂,你什麽時候也學會以貌取人了;”劉霂心中批評著自己


    “這位大人,讓您來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劉霂剛想客氣兩句緩和一下氣氛。


    就聽李安說道:“我不是什麽大人,我是聽聞你家老仆說你知道馬家兄弟的消息才來這裏的,公子,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請問你有馬家兄弟的什麽消息?”


    脾氣倒是快人快語,隻從他急切想知道馬家兄弟的消息,還不能確定他沒有被收買,也許是想套出消息去引邊那請功呢。


    還是不能急,再試試。劉霂心中想著說道:“這位兵爺,是這樣,在下是給人寫信送信為營生的,昨日,邊關有人托我朋友送來一個口信,口信是一個姓馬名寶相的人捎給一個叫李安的人的,要這位朋友幫他籌集五百錢,托捎口信之人帶迴,他有急用,說如有來生再還此恩情。”


    說到這裏,劉霂故意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一邊喝一邊觀察李安的反應。


    隻見李安聽到寶相這兩個字時,明顯有些激動,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隻是一個口信而已,誰都能說,如何能讓人相信是誰所捎的口信。”李安狐疑的問向劉霂


    劉霂等到這時,慢慢拿了出來那塊玉石,“馬寶相捎口信時說過拿出這個東西,他的朋友定會相信。”


    李安一把接了過去,左看右看,“沒錯,是馬大哥的東西,我以前經常見他把玩,沒錯!”


    看著李安神情專注的樣子,劉霂也沒有打擾他,就這樣一直靜靜的看著他。


    李安語氣慢慢恢複了平靜,“馬大哥他人可好,現在哪裏?”


    “他人在長城邊塞,現在不是很好。這位兵爺,我們現在該如何給他迴信呢?”劉霂冷冷的問向李安


    “這位小先生,請等在下一日,不,半日,天黑之前我定籌集好五百錢送來,必不誤事,可好?”


    “好,在下就等你半日。”


    李安聽到迴複後,也不囉嗦,起身便向外走去。


    “阿伯,你覺得此人靠得住嗎?”等李安走遠了,劉霂問向一旁的陳伯。


    “老仆覺得此人可靠,因為他現在完全不用給馬寶相籌錢,五百錢不是一個小數目,以一個兵的餉錢,幾年都未必能攢下這些積蓄,他能毫不猶豫的去籌錢,而且還是在知道沒人還他的情況下,還是去了,可見是個有感情的忠義之輩。


    “等著吧,他要真能籌錢到此,就是對馬家兄弟還有感情,就有為我所用的可能,那時,我們就信他一次。”


    日落西山,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可沒見李安迴來。


    折虎率先說道:“天全黑了下來,他恐怕是不會來了吧。”


    陳伯卻說:“也許是錢沒籌夠耽誤時間了,五百錢不是個小數,再等等吧。”


    劉霂則一聲未吭,該來的總會來,不來的急也沒用。


    “砰砰……砰……”大約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劉霂他們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在下來遲了,還望小先生匆要怪罪,請看,這是五百錢,一絲不少,請小先生著人捎與馬大哥。”


    “看得出來,閣下你籌集這些錢不易,這麽多錢財,怎就這樣痛快送與遠在邊塞的他人,如此不求迴報?”


    “嗬嗬,小先生有此疑問也不奇怪,有所不知,我與大哥的感情可非一般人可比,如無大哥幫我,我早已不知死在何地了,哪來有今日的李安呢。”


    “現在他受人陷害,淪落他鄉,我一稅兵,幫不上他,心中已是無比愧疚,今日好有個能幫他的機會,怎能不盡心力呢。”


    “我無法怪罪閣下,倒是要向閣下請罪了;”劉霂說著便起身向李安施禮


    “小先生這是說哪裏話,你幫我送東西,應是在下向你感謝,你怎能向我請罪呢。”


    “今日你我的交談,都是小子對閣下的試探,馬寶相並未向閣下捎口信,那塊玉石是我向馬家老人要來的,也是為了使你相信我所說的。”


    “那馬大哥,現在哪裏,他人怎麽樣?”


    “我不知他人在哪裏,更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


    房內異常寂靜,寂靜的劉霂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李安突然暴起,一把拔出身上的腰刀指向劉霂厲聲喝道:“小子,安敢騙我!! 今日如說不出原因來,定讓你血濺五步。”


    “昨日,街上發生了一起官司,閣下可曾聽說?”


    “聽說了,那與此事何幹。”


    “我就是那個被告,昨日街上發生的事背後誰指使的,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誰吧?”


    “就是那個害了你大哥的人,不解決他這個麻煩,我不好過,你大哥也迴不來,現在我和你有共同的敵人。”劉霂伸出右手按下李安指著自己的刀,慢慢說道


    “那你也不能拿這個事來騙我;”明顯李安還沒有消氣。


    “此事兇險,在不確定閣下是否已經投靠引邊的情況下,恕在下不能直言相告,還忘恕罪。”


    劉霂再次拱手向李安施禮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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