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泠非要問個明白,餘笙卻說不明白,歎道:“謝泠,你何必逼我呢,我該說的已經說了。”


    她無法告訴他,她現在不給他答案,是因為她並不想和他斷個明明白白。


    她心裏到底是有幾分留戀。


    這種隱秘的事情她自然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謝泠。


    這事之後,滿朝文武私下裏都知道了鎮國公主及笄後就會去青雲觀繼任觀主,這也間接說明了餘笙並不會稱帝。


    鎮國公主不會稱帝,那稱帝的人會是誰呢?


    大家想歸想,但並不站隊。


    滿朝文武心知肚明,究竟誰會稱帝,最終還是鎮國公主說了算。


    至於太子謝舜,許多人私下裏認為鎮國公主若想扶持他,就該讓他監國。


    明顯的,鎮國公主並不想扶扶他。


    最近謝潤往公主府上去的很勤快,隔三岔五的去。


    轉眼已是端午,又到了包粽子的季節了。


    華安侯府熱鬧非凡。


    郡主和刑檬帶著孩子們學包粽子,做香包。


    青檀和郡主說:“娘親,這麽多的粽子我們又吃不完,給表哥送些吧!”


    郡主不想女兒去見周晚錦的兒子,委婉的道:“表哥家的粽子也多得吃不完,還是多送些給你小姑姑吃吧,小姑姑最愛吃肉粽子了。”


    小孩子雖然有自己的想法,可大人不帶她去,她也隻能幹著急。


    這廂,餘笙躺築玉閣的美人榻上搖著扇子,小白變成一條小蛇趴在她身邊吐著蛇信道:“主人,小白熱,小白得去青雲觀避避暑了。”


    餘笙仰頭望著房梁,看了看自己的手,真懷念自己會禦冰術的日子,“去吧!”又說:“心靜自然涼。”


    “主人,小白這就去靜一靜。”


    她‘哧溜’一聲從榻上爬了下來,就往外溜。


    由於她並沒有變出自己的本體,隻化作一條又細又小的蛇,以至走進築玉閣的花容並沒有看見她,在門口的時候一腳就踩在她這蛇身上了,頓時疼得她慘叫一聲,蛇身卷成了麻花。


    花容感覺到腳下不對,低頭一看,急忙後退,蹲下來問它:“我踩到你了?”


    “有沒有受傷?”


    小白化成人形,扶著自己的腰直哼唧,“疼死蛇寶寶了,我的腰啊!”


    花容喃道:“你說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變成一條蛇幹什麽。”


    還變得這麽小,踩她身上這事真不能怪他。


    正疼著的小白頓時急眼了,“我本來就是一條蛇,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在歧視蛇類嗎?”


    “沒有,真沒有。”


    小白用力推了他一把,花容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她還不解氣,上去踹了他一腳,扶著自己的蛇腰就跑。


    她打算找個涼快些的地方避避暑,最後就選擇一頭紮進了荷塘裏了,就是荷塘太小了,不夠她發揮,她一頭紮進去,把裏麵的錦鯉都掀起來了。


    她是痛快了,錦鯉四處亂竄,到處躲避。


    謝寧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一幕。


    明天就是端午了,他讓府裏做了許多口味的粽子,特意送來給小白吃。


    當看到她在荷塘裏翻滾時,他便站在了一旁看她。


    小白是條蛇,三省班的同窗早就習慣了它的存在,如今她化成了人形,再看見她的蛇身,也不會覺得可怕。


    就覺得還蠻可愛的。


    看她在水裏盡情裏折騰撲騰了一會兒,謝寧喚她:“小白,小白。”


    小白以威武不凡的英姿冒出水麵,就聽他道:“我特意給你做了好吃的粽子。”


    小白立刻化成了人形,一身濕淋淋的趴在了荷塘邊道:“你剝給我吃。”


    謝寧在一旁坐下來,剝給她吃。


    不遠處,花容站在遊廊裏看著。


    他本是去築玉閣看她,結果她踹他一腳跑了。


    對著他張牙舞爪,對著謝寧卻整天笑哈哈。


    花容氣得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小白這會還正和謝寧說他壞話,“別讓花容看見你了,你快走吧,不然,他又得罵我了。”


    謝寧疑惑:“他罵你作甚?”


    “他這裏有病。”小白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神經病。


    謝寧笑道:“病人的話你不要往心裏去。”


    兩人聊了一會兒,等謝寧終於走了後,花容便走出來了,踱步到荷塘邊對玩水的小白說教道:“光天化日之下,有哪個正經人家的女子會在這此玩水?”


    還一身濕淋淋的和謝寧在這兒說話,當真是麵無羞恥。


    小白早就習慣了他一身的爹味,翻了個白眼,“我就不正經,我就不正經。”


    他能咋嘀。


    花容被噎了一下,好言相勸:“你不正經沒什麽,但最後丟的是笙笙的臉。”


    小白突然就甩出自己的蛇尾,把花容直接拽到水裏了。


    水花四濺。


    花容被她的蛇身纏住,掙脫不得,就聽小白喊道:“看,你現在也不正經了。”


    和她一樣,渾身都濕透了。


    他衣裳濕透也就罷了,被她一番折騰,腰帶都開了。


    小白眼前一亮,‘哧溜’一聲就近了他的身,笑嘻嘻的說:“花容,你都被我看光了,但我不負責。”


    花容:“……”


    麵紅耳赤。


    “你休要胡鬧,快放我下來。”他忙伸手去攏衣裳,也隻能堪堪攏住,腰帶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兩人這般模樣,若是讓人看見,成何體統。


    “我就不放你下來。”你能奈我何。


    小白湊到他跟前,衝他又是做鬼臉,又是吐舌。


    得意極了。


    然而——


    突然,花容腦袋往前一傾,對著她的嘴就咬了一口。


    小白隻覺得嘴上一軟,腦袋被按住了。


    花容親了她。


    她腦子裏有些迷糊,卻本能的開啟了薄唇。


    兩人都是頭一迴,剛開始還有些碰碰撞撞,漸漸就掌握了技巧。


    她的蛇尾不知不覺就給收了起來,最後纏住花容的隻有一雙腿了。


    花容很快冷靜下來,這光天化日下,太傷風化。


    他鬆開了她,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蛇腰,讓她也清醒過來。


    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事後,小白有些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口,又慌不擇言,“你為什麽要親我,我不會對你負責的。”


    花容眸中有些冷意,“你不對我負責,你想對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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