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侯府,拂風讓人把妹妹請了過來。


    餘笙一聽大哥哥請她到前院一趟,她立刻一陣風的跑了進來,高興的喚了聲:“大哥哥,大表哥。”


    華拂風道:“餘笙,和你說個事。”


    餘笙站在他麵前道:“你說吧。”


    拂風直言:“你大表哥想去周府去見周晚錦一麵,但她爹攔著不給見,有沒有辦法——”


    她可真是個大聰明,大哥話還沒說完她就知道怎麽一迴事了,“是不是表姐的爹要棒打鴛鴦?”


    華拂風頷首:“是。”


    “窩有辦法,窩可太有辦法了。”


    她從自己懷裏掏了一把符出來,往大表哥手裏一塞,“大表哥,這是隱身符,你把它貼到身上,就可以自由出入周府不被發現啦。”


    一道隱身符時間可以長達三個時辰,餘笙囑咐了一番。


    得了一把隱身符,意外之喜,陳謙道:“謝謝表妹,迴頭請你吃飯,我先走了。”


    有了隱身符,他心裏頓時穩得一批。


    先迴了陳府,用了晚膳,之後沐浴,換了身衣裳後,貼上隱身符,頂著月光悄悄出門了。


    等他來到周府時,大門已經緊閉,陳謙直接翻牆進去了。


    春日宴的時候他來過周府,對這裏還算熟悉。


    輕車熟路的去了後院,由於不知道周晚錦住在哪個屋裏,花時間找了一會兒,最終找到了她的閨房。


    周晚錦一個人在閨房待著,趴在榻上一動不動。


    陳謙輕輕推了一下門,開門了。


    他閃身進了屋,把門給從裏麵閂上了。


    來到榻邊,她看了看周晚錦,她身上蓋了錦被,人趴在枕頭上發呆,手裏捏著一塊帕子枕在臉上,這帕子是他的。


    她因為一直哭,眼睛還是紅著。


    陳謙看著她,坐了下來,拿掉身上隱身符,喚了聲:“周小姐。”


    周晚錦愣了愣,以為出現了幻聽,再看他人就坐在榻邊,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謙哥哥。”她撲了過來,幻聽也好,幻覺也罷,她想抓住他。


    把人抱了個結實,她有些疑惑:“謙哥哥,你怎麽進來的,我爹不是下令不許你進府的嗎?”


    “去找表妹要的隱身符。”


    周晚錦怔了怔:“這麽說,不是幻聽,也不是我的幻覺,你真的來看我了?”


    陳謙‘嗯’了一聲,道:“周小姐,聽聞你爹想讓你入宮,我恐怕要食言了。”


    “我不入宮,謙哥哥我除了你誰也不嫁,你不要放棄我好不好。”她又撲到他懷裏,環住他的脖頸哭道:“我的心已經給了謙哥哥了,我的人也給你。”


    想到入宮後要跟一個可以當她爹的老男人在一起過一輩子,後宮還有許多的妃嬪為了爭寵你害我,我害你。


    她覺得人生都沒盼頭了。


    陳謙隻覺得血又往腦門上衝,女孩兒又嬌又軟,緊緊貼著他,他克製的道:“周小姐,我們抗拒不了皇命。”


    “公主表妹不是大過皇命嗎?你找公主表妹,隻要你願意娶我,她會幫你的。


    謙哥哥,你答應過要娶我的,你若是食言了,我就得被我爹送給老男人糟蹋了。”


    陳謙被她一句老男人整笑了,他抬手拭她的淚說:“人家姐兒個個都想入宮,一朝為妃,就是人上人,你這麽抗拒,日後跟著我吃糠咽菜的時候,不要後悔才好。”


    “隻要謙哥哥一心對我好,我就不後悔。”


    有個女孩兒放棄入宮的機會隻為嫁給他,陳謙內心自然是動容的,“周小姐,我不會讓你後悔今天的選擇。”


    “我相信你。”


    “那就不哭了,以後都不要哭了。”


    她眼裏淚光滾動,擦了又落。


    想她為這事憂傷到現在,他心裏憐惜。


    為她拭了淚,他主動把人攬在懷裏抱住,她頓時便幸福得露出笑臉,仰臉看著他說:“聽我娘說我爹吩咐人不許你進府,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陳謙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喉結不由得滾動了幾下。


    拂風害他不淺啊!


    沒事給他上什麽人體課。


    她希奇的伸手戳了一下他的喉結說:“謙謙哥,你這裏會動。”


    陳謙:“……”


    兩人相望,她滿眼滿心都是他,眼裏的喜歡不加掩飾。


    陳謙移開了目光,不能再直視她。


    雖然拂風說生米煮成熟飯就是她爹跪著求他了,可看到她眼裏的單純和天真,對他是滿滿的依賴和信任,他做不出這等禽獸之事。


    “還疼嗎?”


    “疼,一動就疼。”她嬌聲嬌氣。


    “我看看。”雖然說女子的腳不是可以隨便看的,可他們之間——


    早已非同尋常。


    陳謙看了看她的腳踝子處,還腫著。


    “冷敷了嗎?”


    “冰在那兒。”


    陳謙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看,把盆端了過來。


    盆裏放了冰,他拿起水裏的帕子擰了一下,包住她的腳踝子骨。


    “好冷啊!”冷得她吸氣。


    “先忍一忍。”


    周晚錦紅著臉看著他,和他說:“謙哥哥,我把帕子上給你繡朵花吧。”


    他帕子上白白淨淨,啥都沒有。


    “好。”他答應了一聲,周晚錦指著一處道:“把那個籃子拿來。”


    陳謙就去把籃子拿了過來,裏麵是繡花的針線以及手繃。


    “你想繡什麽花?”


    “帕子給我。”


    周晚錦遞給了他,他拿了帕子,在一旁的案桌前坐下來,取了她桌上的筆墨,寫了一個‘錦’字,這帕子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等他寫完字,遞了過去。


    周晚錦看著那小小的‘錦’字,滿心歡喜。


    支上手繃,她取了針線,熟練的繡了起來。


    她繡字,陳謙就給她做著冰敷。


    一個‘錦’字在她針下很快就繡了出來。


    “謙哥哥,你看看。”


    陳謙接過帕子看了看,“好看。”


    他把帕子收了起來,貼身放好後又收了冰盆,道:“錦兒,我改天再來看你。”


    一聽他要走了,她頓時不舍,眼巴巴的看著他問:“改天是哪一天?”


    現在她腳扭著了,再不能隨便出去看他了,指望他來,可他每天還要讀書。


    她不知道他的改天是明天後天還是大後天。


    陳謙:“明天,差不多還是這個時候。”


    她放心下來,伸出小指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陳謙勾住她的小指,僅僅隻是小指相纏,那種酥麻的感覺就又過遍了周身。


    拂風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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