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白的記憶中坐秋千是大概5歲的時候的事情了,之後就沒有再玩過秋千了。

    “我們去玩秋千吧。”縮小版的季白穿著淡粉色的小洋裙,脖子處的兩邊紮著兩束頭發,發尾做過微卷。

    她拉著一個穿著西裝不苟言笑的小男孩。

    兩個漂亮的小人手拉著手來到了花園的中間,那裏有一棵百年巨大的銀杏樹樹下,樹下擺放著一架長椅秋千,旁邊還有一套白石小圓桌和小圓凳。

    兩個小人兒坐在上麵搖晃著,縮小版的季白很開心,那個小男孩看季白開心也微笑著,一臉溫馨的看著季白。

    但是畫麵一轉不知發生了什麽小男孩很傷心,兩個小人抱在一起。

    季白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她的眼角還含著淚花。

    原來季白吃了一盤糕點後,靜坐著不小心睡著了,做夢了。

    剛剛那是一場夢?還是迴憶?是迴憶的話為什麽我記不得了。那個小男孩是誰?感覺好熟悉,可又沒有關於他的記憶,又看不清楚她的臉……

    季白抓著她睡著時陸臨淵給她蓋上的雪白色的絨毛毯子,呆呆的迴想著那一場夢。

    “季白,還困的話可以蓋上繼續睡一會。”

    陸臨淵手拿著一塊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走了過來。

    他把手帕遞給旁邊的梅青,手附上季白的腦袋,頭垂下來和季白平視著看她呆呆的模樣。

    “睡傻了?”

    “……”季白眼神瞬間殺了過來。

    “嗬,還沒傻。”

    季白拍下陸臨淵的手。

    “畫好了?”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你睡了多久,能不畫好嗎……”

    這句話怎麽聽著這麽欠揍呢!

    “我看看。”季白瞪著他走到了畫的麵前。

    一副秋千睡美人的圖映入季白的眼裏。畫裏季白微微歪頭睡著,身上蓋著毛絨毯子,秋千,銀杏樹,樹下小花小草……看著就是歲月靜好,人間值得。

    他還真的沒有吹牛,畫的真的很逼真,擱在現代必然就是大師級別的。

    “怎麽樣?”

    “好看。”

    “梅青,做好框架掛在我的書房裏。”

    “不是要送我的嗎?”

    “我改變主意了,不給了。”

    “你……”季白很想上去扇他一巴掌。“那你為什麽要掛在你的書房,不行,我不允許。”

    “我對我畫的這副畫很滿意,想掛在書房裏,還沒有人可以改變我的決定,你的反對無效。”

    “你……”季白突然要上前去拿走畫。

    陸臨淵的反應更快,在她伸手的時候就拿走遞給了梅青。

    “這是我畫的畫,我不給你就沒有權利拿走銷毀。”

    “那裏麵畫的還是我,我有權利拿走。”

    “難道我畫一顆樹也要把畫拿給它詢問它的意見嗎……”

    “你……陸臨淵你太過分了。”

    季白氣唿唿的轉身就想要走離這個霸道無理的男人。

    “好了好了,別氣了,我離晚餐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帶你去府裏轉轉,認認路?”陸臨淵拉著季白的手。

    “……”

    “我帶你去認認路,免得你迷路。”

    “有仆人可以帶路可以問。”季白一臉冷漠。

    “沒有我的吩咐誰敢給你帶路。”

    “你……”季白本來有點平息的怒火又起來了。

    “去不去?”

    “去,你放手。”

    “好。”陸臨淵飽含狡黠的微笑放手了,但是抓住了季白的衣服角。“我放手了。”

    “……”季白已經不想和這個無賴樣的男人多說什麽了。

    他愛抓就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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