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非常的喧鬧,腳噠噠聲,女人的尖叫聲,門的碰碰聲。

    突然腳步的噠噠聲到達了季白的門外麵。

    季白的心都提高起來了,砰砰砰不亞於門外的噠噠噠聲。

    “女人,你很緊張。”

    廢話,關鍵時刻了,你不緊張?好吧,看你笑嘻嘻的真不像是在逃命的人。倒是我自己仿佛做賊似的。

    季白瞪著麵前的登徒子。

    “別廢話,快點,然後趕緊給我滾。”

    季白一說完話陸臨淵就吻了下去,季白都在注意這門外的事,一動不動的讓陸臨淵吻和上下其手的摸。

    這時門被粗魯的打開了。

    陸臨淵轉個身子側躺進去被子裏,把季白抱得緊緊的,粗魯的吻著季白的脖子,還裝模作樣......

    外麵那一群身著軍裝手拿槍的人來了......

    季白拍了拍陸臨淵的白稚肩膀,眼神瞥見外麵的一群軍官,似害羞和躲閃的眼神。

    “官爺,有人……奴家害羞呢。”

    季白做出一句三喘的語氣。

    軍官一看這種情形就退出搜查下一個房間了。

    “繼續叫啊......?”陸臨淵戲謔的語氣從季白的肩膀窩裏傳出。

    季白一聽一起之下伸出手往陸臨淵的腦袋拍了一巴掌。

    “給我滾出去。”

    “那可不行,萬一他們還在隔壁的不遠呢,你想你官爺喪命嗎?那你以後的幸福怎麽辦?”

    陸臨淵緩緩的抬起腦袋,那雙布滿笑意的眼睛對視著季白。

    “女人,還沒有人敢打我腦袋,你是第一個。”

    “是嗎?那麽金貴?”

    “女人,你不認識我嗎?”陸臨淵麵露微微的驚訝。

    “你是銅板金條嗎?誰都要認識你?”

    “哈哈哈哈”陸臨淵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有病。”

    “是,我本來就有病,你當我的藥嗎?”陸臨淵又撫摸上季白的小臉。

    季白一手拍開“有病找醫生,我不是,並且也不是藥材。”

    “是,你不是,你是金條,我喜歡的金條。”陸臨淵用一種纏綿悱惻的語氣對著季白說,仿佛他們是多年的戀人。

    季白用一種對麵是神經病人和嫌棄的眼神看著他。

    她推開了他俯撐在她上麵的身子。仿佛對麵的男人是個巨大的病菌體。

    “女人,你叫什麽名字?”陸臨淵邊拿起旁邊藏著的衣服和褲子穿著,邊死死地盯著季白。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萍水相逢,滴水之恩,就不留名,往後不見。”季白雙手在胸前交叉抱著,頭微微抬起,一臉冷漠,眼神高傲的看著他。

    “既然滴水之恩,我必然要湧泉相報,你放心我會好好報答你。”最後一句話陸臨淵說的極具纏綿悱惻,一字三停頓,眼神肆虐的在季白上下移動著。

    季白下意識往後退了退,縮在角落防備著。

    “隻要你滾就可以了,不需要你的報答,你如果要報答就不要讓我這一輩子再看見你一分。”

    “嗬嗬嗬,女人,你真有趣,這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居然不要。”

    “誰愛要誰拿去,我不稀罕。”

    陸臨淵剛穿好就又俯身把季白困住在角落裏,季白立馬一把把手撐在陸臨淵的胸前阻止他的前進。

    陸臨淵伸手扶上季白的小手上。野獸般的眼神似乎要把季白拆皮入骨。

    “快說,女人,你的名字,不然我就把剛剛的事給做實了。給了我你的身子你也不虧。”陸臨淵已一副你賺了了的驕傲高貴的神態看著季白。

    “你……木子白。”季白咬牙切齒的偏過腦袋。

    “哪個字?”

    “李白,木子白。”

    “女人,我叫陸臨淵,你以後的男人,你親愛的官爺。”

    “快滾。不然我一定和你同歸於盡。”

    季白抽起枕頭拍向陸臨淵,他立馬起身啊,充滿笑意的看季白氣急敗壞的樣子。

    夜已深,火車還在唿唿唿的行駛,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就剩火車行駛的歡快的響聲。

    仿佛剛剛的那一場喧鬧沒有發生過似的……

    “扣扣扣”

    “三小姐,老奴可以進來嗎?”管家在門外小聲的問。

    “請進。”季白聽見管家的聲音,立馬整理整理自己,看看周圍沒有什麽會被管家發現那個叫陸臨淵的東西後。

    她坐直了身體,恢複了白天那個高貴的小姐的姿態,淡定的迴答了管家的話。

    管家進來向季白鞠了一躬。

    “老奴前去看的時候被那些軍官給扣下來了,他們來搜查的時候小姐沒事吧。”

    “沒事,他們就看了一下就走了。”

    “那就好,那三小姐繼續休息,明天就到了。”

    “好的。謝謝管家,管家也去休息吧。”

    這時管家抬起頭看了季白一眼,詫異道“三小姐你的嘴唇怎麽了?這是……”

    季白心裏一慌亂,但是麵上依舊如初,淡定並且向管家微笑。

    “沒事,蚊子咬的。”就是一隻大“蚊子”。季白的心裏已經把陸臨淵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邊。

    “那老奴先去休息,三小姐早點休息。”

    “好。”季白微笑著目送管家出門去。

    季白拿起小木桌子底下的藥箱,找出抹擦破皮的膏藥,一邊抹著嘴唇,一邊又想起剛剛陸臨淵要走的那一幕。

    陸臨淵肆意的笑著一手抓住季白向他拍來的枕頭,另一隻手抓住季白,禁箍住,往自己的懷裏拉,把枕頭抽起扔掉,然後挑起季白的下巴,和她對視著。

    “女人,你在哪裏下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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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白警惕的看著他。

    陸臨淵腦袋往季白的耳朵上輕輕的說“我想報答你。”然後輕輕咬了一下季白的耳垂。

    “滾。”季白偏過腦袋,怒火衝天的瞪著麵前的這個男人陸臨淵。

    “真不想說?嗯?”陸臨淵吐露出危險的神情。

    “那你官爺我隻好跟你一起下火車了。”

    “你……”季白怒火衝天,感覺自己18年的高貴教養都要喂狗了。

    “深州。”

    陸臨淵邪笑了一下,摸了摸季白的腦袋“我的女人真乖。”

    “我會派人在深州的火車站等你,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陸臨淵邪笑著說,還要重了“報答”兩個字,真是讓人浮想聯翩。

    “………”

    季白驚悚的看著他,雙手抵住他的胸前想要推開他。卻被她更加的按在自己的身上。

    陸臨淵抓住季白的下巴,挑起,俯下,嘴抓住了嘴,對季白的上半唇重重的咬了一口。

    “這個記號,我陸臨淵專屬的記號,你以後不許招惹別人,不然我會生氣的,後果不會是你承擔的起的。記住了嗎?”

    “……”季白麵無表情,冷漠的看著他。

    “女人,我要走了。”

    陸臨淵邪笑著打開了火車的窗戶,一腳踩上去,雙手在窗戶的兩旁一撐,一躍,一整個人跳了出去。

    季白瞧見這一幕非常的驚訝,微微縮小了瞳孔。身手真好,不過還是摔死吧,別禍害人。

    不過他到底是誰?應該是有權有勢的人,軍官?統治者?不過絕對不簡單。

    他身上充滿了上位者的姿態和氣息,那犀利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手上的人命肯定不少,身上的衣服的掛件都不是平凡物品,最少也是有錢的富家公子哥。

    想找到我,做你春秋大夢去,這輩子都不可能在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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