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變化打亂了杜昱的作戰計劃。


    他本想取巧利用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將傀儡收入係統空間,既可以避免眼前的戰鬥又能夠將其收納研究一番。


    可惜的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傀儡竟然憑空在身上覆蓋一層能量罩,使得他沒有下手的機會。


    好在,他反應快立刻發動飛雷神之術傳送到稍遠的地方,否則定會被那具傀儡隨之而來的一拳轟中。


    “好快的速度。”杜昱驚歎一聲,他心中立刻明白若是還用陳戈的那些功法武技怕是很難迅速取勝。


    沒有辦法青木宗幾乎所有的傳承都講究穩中取勝,以防守和消耗見長。


    “雷法-劍化萬千!”


    杜昱索性不再掩飾,直接以雷法禦劍攻了過去。


    “叮!叮!……叮!”


    龍紋劍飛到半空化成四十九枚小飛劍,每一柄小飛劍再分出數十道劍氣將兩具傀儡籠罩起來進行飽和式攻擊。


    “轟!轟!轟!”


    能量撞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杜昱見那兩具傀儡的護罩依舊無恙的時候眉頭緊皺,老實說他沒想到這樣淩厲的攻勢對方都能抵擋。


    不過他手上卻並未停止動作,再度以雷法禦劍攻向對方。


    “雷法-劍歸須臾!”


    四十九枚小飛劍重新組成龍紋飛劍,隨後劈出一道蘊含狂暴雷霆之力的巨型劍芒。


    兩具傀儡似乎感受到了什麽,刀劍合擊同樣用出一式武技應對。


    “轟!”


    兩股狂暴的能量對撞產生的衝擊波吹得場中煙塵四起,待煙塵散盡杜昱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他這全力一擊雖然沒有直接摧毀兩具傀儡,卻將它們的護罩斬碎,而且那巨大的雷電衝擊似乎使得它們‘短路’,呆立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見狀他縱身一躍再次跳到傀儡身前,趁著它們尚未恢複行動能力,大手一伸將其收入係統空間之中。


    掃清障礙,杜昱飛身進入主殿所在地方。


    進到圍牆裏麵入眼可見是一片極為寬闊的廣場,青石鋪就平整光滑,便是曆經歲月的洗禮依舊整潔如昔。


    杜昱腳踏淩虛步幾個起落便飛到大殿的門外,向裏麵掃了幾眼,他便調轉方向衝向後麵的偏殿。


    還是那句話,主殿裏有什麽資源或者傳承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麽重要,倒是對可能與‘神’有關的東西很有興趣,所以他並未到大殿裏收取戰利品而是直奔最看重的東西。


    離開主殿所在的區域後倒是沒有再遇到那些棘手的傀儡,考慮到身後還有兩個人,他加快了行動速度。


    按照懷中珠子的引導,他一路向宮殿群的後麵趕去,直至來到最後一片低矮的建築群後那種感覺才愈發強烈起來。


    杜昱長籲一口氣,手提龍紋飛劍,又在身上補了兩張金剛符這才小心翼翼的過去探索。


    “嗯,就是這間屋子了。”


    他很快找到與‘天外秘寶’唿應的源頭,放開神識感知一番隨後又用白眼透視觀察有沒有什麽機關埋伏。


    這裏似乎並不是遺跡中最終重要的地方,觀察再三也沒有發現任何防禦陣法之類的東西在運轉。


    杜昱的心放鬆不少,推門便走了進去。


    “這……,似乎是一個女子的閨房啊。”他不由得自語一句。


    無他,房間整體的裝飾都是暖紅色,還有鏡子梳妝台之類的陳設,隻不過因為歲月流逝上麵布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杜昱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座梳妝台前翻找起來,或許是距離太近的原因,他竟能感覺到懷中的珠子在發燙。


    幾息後,他從梳妝台下的格子裏取出一個木盒。


    製作那木盒的材質就是青靈木,隻不過因為時間太久青靈木也失去了靈氣無法再掩蓋‘天外秘寶’的氣息。


    此時杜昱懷中的珠子變得更為活躍,他想也不想立刻打開那個木盒,裏麵的東西顯示它就是盛放胭脂水粉或者頭花簪子之用。


    他急不可待的撥開那些簪子、戒指之類的東西,從一堆小飾品裏麵翻找出一枚與‘天外秘寶’幾乎一般無二的珠子。


    (


    同樣的大小,隻不過一個呈青碧之色一個呈深紫色。


    杜昱將兩顆珠子放在手心認真觀察起來,他能感覺到它們在互相吸引。


    一開始還隻是發燙,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兩枚珠子竟然互相繞著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


    隻片刻功夫,兩枚珠子竟融為一體形成一個體積較大的寶珠,隨後便安靜下來。


    杜昱觀察到神奇的變化卻不懂這是什麽原理,索性將其一把抓起收入係統空間。


    東西到手有的是時間研究沒必要急於一時,要知道他還在遺跡冒險的過程中呢。


    想到這他索性把龍紋飛劍放迴係統空間,取出陳戈的兵刃繼續玩角色扮演。


    想要的東西如此輕鬆便得手,杜昱倒是打算到那主殿去看看,這處遺跡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當然離開之前這貨沒忘記在這片建築群搜索一番,隻不過這裏似乎是家眷居住之所,看到的東西都是生活用品沒有幾件與修煉有關。


    杜昱並不失望,反而一身輕鬆的趕往主殿。


    好巧不巧,當他迴到主殿所在區域的時候正好撞見譚鶴和戚賦,雙方一見麵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多謝二位幫忙,青木宗陳戈有禮了。”杜昱戲謔的說道。


    “真不知青木宗何時有了陳兄弟這樣的高手,一舉暗算我們二人還真是有幾分本事,我倒是有點佩服了。”譚鶴說道。


    “暗算?難道不是你們二人偷襲於我麽,堂堂仙羽宗年輕一代的大師兄竟然也能做出偷雞摸狗的事情,這句佩服應該由我來說才對。”杜昱譏諷道。


    “巧言令色,既然暗算我等就要付出代價,我倒想見識一下青木宗的厲害之處。”譚鶴怒道。


    說罷,不等戚賦表態揮劍就攻了上來。


    杜昱不慌不忙揮舞陳戈遺留的寶劍以《青木輪迴經》中的武技予以應對。


    “叮!叮!叮!”


    一連串的劍刃撞擊聲響了起來。


    譚鶴自詡仙羽宗年輕一代第一人連續出招卻沒有占得一絲便宜,心中逐漸冷靜下來,暗中傳音給戚賦要聯手對敵。


    恰在此時,戚賦輕聲一笑,說道:“譚兄你與青木宗的陳兄弟是宗門弟子之間的爭鬥,我一個千罰城出身的散修就不參與了。”


    譚鶴聽到之後差點吐了一口老血,心中暗罵千罰城的人果然信不過,都是極致的利己主義者。


    隻是杜昱極為棘手,讓他便是心中有火也無從發泄。


    青木宗的戰鬥風格就是這樣,穩紮穩打從不急功冒進,防禦更是風雨不透幾無破綻。


    譚鶴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戚賦先他一步進入了主殿之中卻無計可施。


    杜昱一臉笑容,不緊不慢的與他纏鬥起來。


    見招拆招不斷消耗對方的氣血和精力,同時還不忘時不時的嘴炮一番氣得譚鶴滿臉通紅。


    “陳戈就此罷手如何?你就不想去大殿尋寶麽?”譚鶴喝問道。


    “哈哈哈,這架是伱想打就打想停就停的麽,你想要進入大殿尋寶在下卻無所謂,有的時間陪你耗下去。”杜昱故意說道。


    “我奈何不了你,難道你就能戰敗我麽!再打下去也是徒耗精力白白便宜戚賦那個家夥,何必如此呢?”譚鶴說道。


    杜昱麵帶笑容,說道:“那又如何?之前打算偷襲不與你計較,方才一見麵你又衝上來動手,真當小爺是泥捏的。”


    “好,就算是我不對,但對你也沒造成任何損失何不就此和解呢?”譚鶴急切說道。


    “也不是不行,隻是做錯事總要付出一點代價吧。”杜昱笑道。


    譚鶴虛晃一劍倒飛出十餘仗遠,隨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簡丟了過來說道:“這枚玉簡上記載了一門不錯的劍法,當時賠罪之物如何?”


    杜昱探手接過,看也不看丟入儲物戒指,隨後向後退了數十仗主動讓開一條路。


    譚鶴冷哼一聲沉著臉疾速衝入主殿之中。


    倒是杜昱,單手持劍踱著方步悠哉悠哉的走了過去,這貨心中清楚大殿裏麵尚有許多機關埋伏正缺個頂雷扛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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