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後,應該是大蛇丸給佐助練級的音忍三人來過一趟,結果直接被雛田擊敗,雛田也不知道佐助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她沒有必要配合著大蛇丸演戲。


    不過按照雛田的推測最遲今晚他們就可以醒過來。


    雛田此時的心很亂,自從得到大蛇丸的消息之後,她就想快點結束第二場考試,親自去火影大樓問個明白。


    十分鍾左右,佐助醒了。正在打坐吐納的雛田感受到了他的氣息,也結束了此時的修行。


    佐助剛醒,雛田就感受到了,她轉過身去,對著佐助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地說道:“你醒了,佐助?感覺身體怎麽樣。”


    “呐呐,雛田。”佐助現在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囂張和喜悅,麵對雛田桀驁不馴的說道:“我感收到了強大的力量。”


    “我知道。”雛田平靜的說道,她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佐助變強這件事是理所當然的。


    ‘他不會是想跟我比試吧。’


    “這是大蛇丸給你留下的咒印,大概把你提升到了中忍以上的水平,但是副作用很明顯,傷身體、容易上癮,你要斟酌著使用。”


    “我知道了,雛田。不過現在......”


    佐助聽到雛田的告誡,心裏對雛田表示感謝,但是性格決定了他的現在的想法。


    “來打一場吧,雛田!”佐助表現得非常亢奮,感覺就要衝上來給雛田一下子的樣子。


    ‘果然!’


    看著眼前的宇智波佐助,雛田突然想到了有一次三代和雛田的談話,不知怎麽的就引導了宇智波滅族的話題上去。


    那時是三代先提出的問題。


    “那你怎麽看待宇智波滅族的事情呢?”


    “我認為您和團藏做的有些不妥,宇智波家即使再有罪孽,也不應該直接屠滅整個家族,不說木葉其他家族怎麽看,單說屠滅一整個大家族這件事情,很不符合人道。”


    畢竟宇智波的滅族對木葉來說也是一件大事,雛田作為同為大族的日向,不能不考慮日向,所以她表達了自己的反對。


    “哎,我倒不認為我和團藏做錯了。”


    “為什麽?”雛田有些不解的看向三代,認真的迴憶起他對自己說的話,有沒有蠱惑人心、讓自己幹掉日向的迷惑性話語。


    “因為他們是宇智波。”


    現在雛田有些了解三代的話了,如果狙擊宇智波的話,沒準短時間內出現一群萬花筒。


    就像現在,佐助覺得自己飄了能和雛田叫板了,這點情緒,他眼睛就進化了!


    “你要不要看看我此時的傷勢?”


    佐助這才發現雛田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受傷很重,佐助估測雛田受的傷是他們的十倍還要多。


    “既然你醒了,那就守夜吧,我要去養病休息了,這死亡森林中一定還藏匿著其他敵人,不要掉以輕心。”


    如果是別的理由佐助沒準就上了,但是在這種隨處都有可能遇見危險的地方,他還是明白事理的。而且剛剛的急切,令佐助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去休息吧。”


    “哦,對了,咒印那東西別自己研究,它對你來說還是未知。”


    雛田不管佐助在那裏怎麽裝,反正他醒了,那自然輪到自己休息。


    想到除去我愛羅和藥師兜應該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佐助了,而我愛羅應該已經到中央塔了,藥師兜又是個潛藏的“隊友”,索性雛田直接靠著大樹養傷、睡覺。


    “你們受傷了?”一個聲音突然從草叢裏響起。


    “你是誰?”佐助警覺的向聲音的方向問道,他很怕再有什麽向剛剛戰鬥那人那種實力的人出現。


    草叢中,隱約的身影變得明顯,一個眯眯眼帶著圓形眼鏡的人出現在雛田和佐助麵前,他並沒有繼續隱藏下去的意思。


    雛田偏頭一看就知道來人是誰了,這人不是圓夢大師兜嗎。


    “我叫藥師兜,木葉忍者,也算是你們的學長吧,在這種地方受了這麽重的傷可堅持不下去。”


    藥師兜跟佐助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已表示自己沒有威脅。


    “你有什麽目的?”佐助舉起苦無,就連三勾玉寫輪眼都開了起來,他現在也正想打一架。


    “不不不,我不是想戰鬥,我是醫療忍著,所以給你們一些藥物。”藥師兜連忙擺手,示意佐助不要動手。


    隨後他又補充自己剛才的話,以對佐助表示他前來的原因:“你對我有戒心是對的,我不也是更希望我們木葉能夠出現更多的人才嘛。”


    “佐助,將藥拿過來吧,沒問題的。”雛田斜靠在一棵大樹前,看都沒看兜一眼,不過以兜的性格與實力來說,向上早就打起來了,沒必要在這裏浪費口舌。況且此時她們三個確實很需要藥物來幫助恢複身體與體能。


    她和鳴人還好,一個有煉體血脈加成,另一個有九尾幫忙恢複。而佐助此時可是沒有什麽血牛類外掛的。


    “兜學長我們既然收了你的藥,那你需要我們做些什麽呢?”雛田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既然接受了人家的好處,那幫忙演戲應該不過分吧。


    “也沒什麽,我看你們已經收集完天地人三卷了吧,我這裏也有天地人三卷,所以我們並不衝突,隻是我的隊友已經全都棄權了,隻剩下我一個人,我又是個醫療忍著,所以能不能請你們……”


    “好說,那就等我們好了之後再說吧。”


    “謝謝你們了。”


    就這樣,雛田三人接受了藥師兜的恢複藥劑,不得不說確實很有用,第二天早上她們三人基本就完全恢複了過來。


    告知鳴人這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鳴人對藥師兜表示十分感謝後,四人就朝著中心高塔的方向去了。


    而馬上接近高塔時,兜卻因為有一些事情而與三人分開,雛田也了的讓他走,畢竟被人監視的感覺並不好。


    中午三人就到了中央高塔,一天到達中央高塔這速度在本屆算是快的。


    遞交了天地人三張卷軸,伊魯卡突然蹦了出來,宣布第七班成功晉級。


    三人離開死亡森林後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就此分離。


    雛田直接迴家悶在自己的小屋裏,思索起近日的計劃來。


    ‘從三代目的種種表現和大蛇丸的口述中,他應該去意已決。不過這還是要去最後確認一下子,那一會就直說吧。’雛田想去找三代目談一談。


    ‘現在最主要的是力量,我已經在突破的邊緣了,估計中忍考試結束前我還要在去一趟火之都,將實力突破至築基,也就是影級水平,也就是真正的邁入修仙的殿堂。’


    ‘家族方麵,大名非常照顧我們日向家,這誰都看得出來,而且由於我們的中立地位,其他高層們表麵上雖然不滿意,但是私底下卻跟我們坐著交易。所以家族中的事務暫且可以就這樣走下去。’


    ‘我的公司已經在大名的暗中幫助下剛剛建成,由於是官方大名出麵所以應該查不到我,現在的目的是跟其他科技公司接觸並且試圖尋求合作或者收購。’


    雛田這種來自科學側的人,她從心底知道,科技的力量不容小覷。


    不管是劇情、實力、家庭、財力等方麵,一切都在穩步得進行中,但是雛田心口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急躁。


    雛田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源,索性就不想了。


    於是在休息了一陣後,雛田從家中出來直奔火影樓走去。


    “三代大人。”


    雛田打開門,她沒有像以前一樣,安靜得敲門、開門再將門關上,而是直接打開火影辦公室的大門。


    此時屋內隻有猿飛日斬一個人,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微笑,沒有因為雛田闖進來而生氣。


    “是雛田啊,已經考完第二場了嗎,這麽著急有什麽事?”


    “我...我見過大蛇丸了。您想借他之手殺死自己嗎?”


    “哦,他告訴你了?”


    “我在死亡森林,與大蛇丸交過手了,輸的很慘。”


    “讓我看看,看來他確實是留手了。”


    在他看來,雛田的傷勢並不重,這隻不過是因為雛田的恢複力強大而已。


    三代摘下煙鬥麵露微笑對雛田點了點。他取出旁邊桌子上的一張卷軸遞給了雛田。


    “我老了,是時候該走了。而且宇智波的事情也要給木葉的各大族一個交代。”


    “可是,明明有很多方法,您為什麽要選擇這種方式落幕?”


    “被徒弟打敗、殺死,作為火影卻沒能守護住木葉,很可笑吧。”


    “我這一輩子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而大家知道的往往都是好的一麵。”


    “這就導致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像是正確的,我一直活在初代的光輝之下,而我不想再讓後者活在我的光輝之下。”


    “一想到我,大家都會說,三代目火影啊,我知道,就是那個老到被自己徒弟打敗的火影。”


    “這樣做,以後的五代目、六代目等等,他們並非是老頭子我命令他們做的,而是在危難之中接手了這一個所謂的爛攤子,後來者更有雄心和膽魄放手去做,而非畏手畏腳,有時還要看看三代是怎麽做的。”


    “雛田,我花了一輩子讓木葉的民眾記住我,但我現在需要的,是讓大家遺忘我。”


    ......


    雛田沉默了,她沒想到三代會給她這樣一個答案,說他虛偽,但他真的請迴了大蛇丸;說他真誠,雛田打心底不會相信這是三代的真實想法。


    雛田於是不再考慮了,她看向三代遞到桌麵上的卷軸。


    從外表上看,這卷軸不是什麽忍術之類的東西。而且紙張很大,猜不出是什麽。


    “三代大人,這是什麽?”雛田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預祝你成為中忍的禮物,也是你下一次生日的禮物,提前給你了。”


    ‘也對三代他的確是看不到了.......’


    她打開卷軸,那是一張地圖,火影世界的地圖,自己看去,還有人在上邊做了很多標記,應該是軍用版。


    “這是當年忍界二戰時,我使用過的地圖,上麵記錄著每個國家的資源分布、戰略重地等,看那些綠圈。”


    隨著三代的話語,雛田看見地圖上果然畫著很多綠色的圓圈。


    “這是你跟我學習這兩年間,我派出影分身到世界各處去尋找與那塊靈氣之石相同能量的地點。”


    聽到這,雛田的手漸漸用力,如果地圖不是皮質的,也許就會被雛田抓碎。


    “您...為什麽要幫我做這些?”


    “你在說什麽,你可是我猿飛日斬的徒弟啊。”


    ‘原來他真的將我當成了弟子,而並非是交易嗎?’


    雛田突然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她的思維似乎出現了錯誤,而且一直在自己認同自己錯誤的觀點。


    無論是從哪方麵來講,例如教導她忍術、幫助她解決浦式、給她分到候選人班(卡卡西班)、與她推心置腹......


    三代對雛田都是幫助巨大,而反觀自己在全盤接受三代的幫助的情況下,卻無時無刻的不在懷疑三代。


    在三代將死而雛田了解真相的情況下,心中沒有波瀾,她的態度甚至是三代死就死了,因為原著裏就是這麽寫的。


    真的是雛田無感恩之心嗎?心安理得的接受別人的幫助?看見一個自殺的人還要看熱鬧?


    雛田不是這樣的人,前世不是,這一世更不是。


    對家族、木葉小強們,雛田都在做雛田,溫柔的像小動物;麵對三代、團藏之類的,她卻在做前世的自己,冷漠無情。


    這當然可以理解為雛田對自己性命的保護,畢竟在她的意識裏三代、團藏在前世的名聲有多麽多麽不好。


    可是一個名聲好的人就不會害雛田嗎?恐怕隻要發生利益上的衝突,雛田隨時都可能為一個“名聲好的人”所傷害。


    突然,雛田醒悟了,她這一世還沒有真正的活過來,她其實在做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一個書外人。


    因為原著的過多劇情相似,了解過所謂未來走向的傲慢使她逐漸背離了她自己,除了家人她都沒有把別人甚至是她的朋友們當成一個獨立的人。


    三代看到雛田傻愣愣的站在那裏,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


    “雛田,雛田?你怎麽了。”


    “沒關係的,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的木葉不需要三代目了。”


    “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


    “因為我是三代火影啊。”


    這句話讓雛田沉默了,原來三代目的名號束縛住了猿飛日斬嗎,他說的也許是對的,三代目確實為木葉鞠躬盡瘁,他散發了太多的光,而太陽總有一天會落下的。


    敗葉殘秋日,敲鍾枯老僧。金烏墜複起,薪火承永生。


    雛田知道,太陽也總有一天會升起。


    “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比如退隱之類的。”


    “傻孩子,我要給忍族們一個交代啊,忍族和木葉的利益爭鬥從沒有結束,其中的利害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而且,木葉的現狀決定綱手是最適合成為火影的人,可如果我不離去,綱手是斷然不會迴來的。”


    “那難道您不怕團藏篡位嗎?”


    “怕,但是他不會。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對你沒好處。”三代突然抓住了雛田的肩膀對她說道。


    雛田低著頭、麵色陰鬱,既然三代心意已決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這樣一來,我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原來那天在火影大樓樓頂,他是這個意思嗎?’


    雛田突然抬起頭,直視著三代,看了好一陣然後才接過三代手裏的卷軸。


    “師傅,弟子退下了。”


    三代滿意的笑了。


    轉過椅子看著火影大樓的窗外,從這裏木葉的一草一木一覽無餘。風吹過.......,這一切都是他領導著木葉的全體群眾共同締造的,但這一切好像又與他個人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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