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訓練場上,雛田正在一個人打木樁。旁邊無人看管,但是她卻沒有偷偷溜走。


    夕陽的餘暉烘幹了雛田的汗水,但她還在堅持著。


    不是因為日足會偷偷的過來抽查。而是雛田借助這具身體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武術大師的快感。


    她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是否有所提升,不過她前世的身體素質無法比肩小雛田是毋庸置疑的了。


    無論是速度、力量或者反應能力都是她沒有想到的。


    原來忍者是這麽強大的嗎。


    雛田有種預感,不出幾年,無須查克拉,她就能達到前世漫威電影裏美隊的身體素質。


    這種感覺不僅讓雛田興奮起來,愈發的想要訓練了。


    而且如果自己是這麽厲害,那其他忍者的實力更不容小覷,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


    在以往的訓練中,雖然也有類似的感覺,但沒有這麽明顯。


    ‘是白眼的原因嗎?’雛田思索著。淬體後有一條沒有看明白:血脈+0.1%


    是否能表明,如果她不斷的吐納淬體,最後會變成輝夜姬那樣的存在?


    想到輝夜姬,雛田的危機感就更甚了。


    雛田前世看過不燃...博人傳其中的一些片段,大筒木一族給這裏帶來的危機比輝夜姬還要大。


    所以這麽算,留給雛田的時間並不多。


    又是一拳打出,雖然沒有什麽實力的增長,但是這種技巧上的東西,一定要做到肌肉記憶才能在關鍵時刻起作用。


    雛田現在做的就是通過一遍遍的重複訓練來磨煉柔拳的技藝。


    “雛田,來和德間對戰。”


    不知道什麽時候,日向日足出現在雛田的身後,他的後邊還跟著日向德間。


    雛田轉過身,對日足禮貌的說道:“日足大人,我正巧想看看自己是否有所提升。”


    “僅僅過了半天就想有所提升?日向家的人最忌諱的就是驕傲自滿。”


    日向日足嚴肅的說道。他其實看到了一些端倪,才讓日向德間和雛田對戰的。


    即使是有提升,也要教育雛田不要驕傲。


    “德間,你去與她對戰。”


    一番戰鬥下來,結果是與昨天相同的。


    最後無論是雛田還是日足、德間,得到的結論隻有一個,有提升,但並不多。


    ‘似乎是身體素質上得到了強化,但是在柔拳的技巧上並沒有多大的提升。’日足心裏暗暗的想到。


    “嗯,不過是年齡的增長正常現象罷了,因為你的驕傲,下午訓練多加一個小時。”


    雛田答應了一句便繼續默默地訓練起來。


    ‘這些應該都是血脈的加成,但是加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厲害。隻加了0.1%就看起來有所提升,應該是我本身很弱的緣故。’


    “日足,開會。”


    一個長老叫走了,日向日足。日向德間也跟在他身後。


    今天來了不少長老來看雛田,日向雛田觀察後發現,他們頭上都沒有籠中鳥。而且他們的年齡和雛田的爺爺奶奶相同。


    ‘看來,籠中鳥是可以去除的。’


    經過這幾點結論,雛田在心中已經對日向家的製度有了一個基本的猜測,剩下的隻要在合適的時機詢問日足就可以了。


    晚間,雛田默默地打完最後一掌,肩膀的酸痛使胳膊難以抬起來。她捧著胳膊,像日足的寢室走去。


    現在雛田的母親並不在,而是迴她的父親那裏了。


    所以晚上隻剩下父女二人,一桌子菜擺在那裏,雛田隻是簡簡單單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雛田一改往常的軟弱模樣,正襟危坐看著日向日足。


    日足加一口菜,雛田就看他一眼,這讓日向日足渾身不自在。


    “雛田,你有什麽事就直說。”


    日足也落下筷子,怪異的瞅著雛田。


    “日足大人,我作為宗家的繼承人,日向的大小姐,現在鄭重的詢問一些問題。”


    雛田把自己的身份描述的很詳細,當然這些在宗家家主麵前都不夠看。


    “咳咳,你說。”日足喝了一口湯,鮮美的汁水在他的喉嚨裏打轉,然後轉而被雛田的話嗆到了。


    “據我觀察,日向宗家目前隻有你我二人,我爺爺和奶奶應該也是宗家,但後來變成了長老。”


    日足靜靜地看著雛田,也不說對錯,就想聽聽她想幹什麽。


    關於日向家的事情,日向日足還沒有過多的告訴雛田,因為他的心裏,雛田不管是實力還是性格來說,都沒有繼承宗家家主的能力。


    所以說的更多,反倒是對雛田有壞處,他在用不同的方式愛著雛田。


    但她今天提到這了,也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把事情告訴雛田。


    “而長老中也有很多與爺爺奶奶相同年歲的人,他們不可能是宗家變成的長老,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從分家升入的長老。”


    “所以籠中鳥是可以被去除的,因為所有長老的頭上都沒有籠中鳥的咒印。”


    “籠中鳥的製度其內涵是奴隸和奴隸主之間的製度。”


    “你在說什麽,雛田?”日足有些惱怒,想要阻止雛田說下去的意思。


    但雛田並沒有管他,繼續自己的推理。


    “在有著個人思想而非奴隸思維的忍界社會裏,如果日向是這樣的製度即使可以遏製分家的反抗,也難以遏製分家人出逃或者換眼等行為。”


    “所以我認為...”


    日足已經徹底不吃了,麵色冷冷的,就等著雛田的結論。日足不知道雛田想要說些什麽,雖然一個小孩子的話,不能構成威脅,但是難免如果雛田亂說會動搖日向的根基。


    此時,不再是父女之間的閑談,而是宗主與宗家繼承人之間的對話。


    “日向最開始隻有宗家與分家,後來發生了一次分家與宗家的戰爭,宗家妥協了。”


    “自此從奴隸製改為長老議會製,宗主還是負責原來的職責和全能,但分出一些全力給長老來製衡宗家。”


    “長老會人員分為宗家長老和分家長老,而且他們都沒有籠中鳥。”


    “長老會掌握著給予和解除籠中鳥的方法,所以當一個分家人成為長老時,長老會就會解除那人的籠中鳥。”


    “每當宗家下一任族長繼任,那麽當代族長自動成為宗家長老;而這時分家會投票選舉出二位或多位符合分家利益的或得到分家認可的,成為分家長老。”


    日足聽到這,麵色稍微有些緩和,雖然雛田的猜測有些地方出現了很大的差錯,但是確確實實有一次宗分之戰,也確實是因為這個原因。


    “而長老會的作用主要是參謀,沒有決策權。”


    “這樣看來即便宗家有掌握分家生命的能力。但是分家同樣也有掣肘宗家的能力。”


    雛田緩緩的說出一句,抬起了手邊的水杯,潤了潤幹澀的嗓子。


    日向日足示意雛田可以停止了,因為她說的確實沒有什麽會動搖日向的東西,日向本來就是這樣的。


    想到剛剛開會時,長老們反對自己的樣子,日足就開始頭疼,有時他都想逃離這種該死的會議中,他覺得這些長老不僅不辦事,而且會造成日向實力的逆增長。


    “不過這會不會造成腐敗,長老聯合族長一起剝削分家人。”


    “長老的組成全是老年人,是否會讓有想法、有能力的年輕日向們缺乏動力呢?”


    “答案是肯定的,隻要有了階級,那麽一定會造成強者對弱者的剝削。長老們一旦脫離分家成為一個單獨的集體,那麽就會從原本的分家宗家的戰鬥,演變成分家長老宗家的三方戰鬥。”


    “所以又一次戰爭開始了,其結果就是,由分家人每三年審核一次分家長老的績效,不行就下台,讓行的上。宗家掌握分家生死,分家掌握長老的去留,長老掣肘宗家。”


    ‘妙啊。’日足心裏想,這樣就不用擔心一些長老總是跟他對著幹了,他也迫切想了解一些日向年輕人、中年人的想法,而非跟老人們每天談心。


    “現在的製度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雛田這才抬起頭看向了日向日足。


    “故事編的很好,不過推理有些不足,你還是多看看家族的書籍在做定論吧。”


    “既然你喜歡曆史,那宗主的書房就準許你進入借書吧。”


    雛田並不知道現在的日向是怎樣的,她隻是想用最溫柔的方式,給日足提出一種道路。


    雖然這樣不是最好的,因為不管怎樣宗家都是最受益者。


    但她管那麽多?她可是宗家啊喂(#`o′)。


    而且這也算是為雛田自己留了一個後路,以防她真的變成分家也能通過一些渠道去除頭頂的籠中鳥罷了。


    而寧次,如果他真的能夠年紀輕輕就成為長老,那他的命運也許會改變吧。


    這已經是雛田能為寧次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好的日足大人,我知道了。”


    “哦,對了,如果你能按時完成每天的任務,除了去書房外也可以選擇與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小孩子一起玩。不過隻能在固定的位置。”


    日向日足放開了對雛田的管束,思考怎麽能更好地將日向引渡到雛田所講述的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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