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衝突！
滬市。
這屬於另外一座城市，和南都相距300公裏。
陳念和張南傾坐動車抵達時，天色昏暗，外麵正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
同行的還有黎清秋，和小琳。
張南傾穿著黑色的棉外套，戴著口罩，雙手插進兜裏，仿佛是來自鄉下的春姑。
總決賽的比賽現場就安排在這裏。
這是總部的安排。
因為總公司的位置就在滬市，打算利用天時地利人和，擴大《少女舞台》的宣傳。
走出動車，黎清秋就情不自禁地裹緊身上的風衣外套。
冷！
雖然滬市與南都相隔不遠，而且更靠北一點，還有靠海，溫度卻比南都低上幾度。
尤其是晚上下了雨，風吹打在臉上，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上半身，渾身激靈。
“有些冷。”陳念看著外麵的大雨，說道。“看來我們要找部車送我們過去。”
張南傾和黎清秋點點頭，對陳念的安排沒有什麽意見。
小琳拿著手機，說道：“劉導說，他要過來接我們。”
“會不會太麻煩劉導了？”陳念看著小琳說。
小琳按照陳念的意思發過去，過了一會兒，嘿嘿笑道：
“劉導說，陳總助你不用客氣，今晚你請吃飯就好。”
陳念：“……”
接一趟，就要付今晚的飯錢。
劉民國導演還真是活成精了。
出了高鐵站，隨著一堆擁擠的人群中，四人終於在停車站找到了劉民國，他身邊還有副導演撐著傘。
“陳總助，黎秘書，還有……張小姐，你怎麽這身打扮？好久不見。”
劉民國上前說道。陳念和黎清秋沒做打扮，但是張南傾卻穿的跟鄉下翠花一樣，裹的嚴嚴實實，他打量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
“麻煩劉導過來接了。”陳念笑道。
“這有什麽？一點都不麻煩，先上車吧。”
劉民國招唿四人上了房車，這是公司專用，用於接送員工和拍攝儀器。
剛進到房車裏，寬敞的空間頓時讓眾人鬆了口氣。
“天氣預報上沒說下雨啊！怎麽一來這裏就下了？”
張南傾脫下厚重的黑色棉外套，摘下口罩，露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以及精致漂亮的臉蛋。
小琳拿著手機往上翻，說道：“網上說，好像是雨神來到滬市了。”
張南傾側眸道：“雨神？”
“就是一個歌手啦，都是網上胡編亂造的。”小琳嘿嘿，擺手道。
張南傾沒在意。
劉民國說道：“聽說陳總助把公司的事情解決了？”
“嗯，算是解決了。”陳念說道。
“真是萬幸，在燕京那會兒，彼岸傳媒的一半的人員都撤離了，幸好公司讓人來支援了。”劉民國道。
“公司差點因為這事，節目沒辦法按時播放。”副導演道。
陳念沒再糾結之前的事，問：
“現在總決賽現場安排得怎麽樣？”
劉民國沉吟了一會兒，道：
“有總部的人安排，我們節目組的人很順利就進入狀態了。”
“那就好。”
“我聽說關副總被總部辭退了？”
見陳念看向自己，劉民國說道。
“我聽小道消息知道的，總部這邊傳的很瘋。”
黎清秋麵無表情，四處打量，她是知道這件事的。
張南傾和小琳不知道，幹脆直接吃起了房車裏的水果。
陳念道：“林總跟我提過一嘴，具體不是很清楚。”
劉民國驚訝道：“陳總助居然連你都不清楚？我還以為你了解事情內幕呢。”
“我就是一個小小總助，這種事哪是我能知道的。”
見陳念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番話，黎清秋情不自禁抿著嘴。
劉民國信以為真，笑道：“不管如何，這也不關我們的事。先去找家酒店給幾位接風洗塵吧。”
“王副導，去之前那家海邊餐廳。”
…………
海邊餐廳。
餐廳緊鄰大海，坐在包廂便能看到遠處壯闊無垠的海麵。
推開窗戶，遠處有遊輪飛渡，燈塔閃爍，景色秀美，入口的也是鹹濕又清新的海風氣息。
由此可見，劉民國導演確實要“坑”陳念一頓。
很快，服務員便拿來了菜單。
上麵的東西不算便宜，但是六個人一頓下來也需要幾千塊錢。
劉民國點了幾道硬菜，畢竟兩位上司，再加上張南傾也在這裏，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也算是大明星了，招待自然不會差。
劉民國道：“先點這些吧，不夠再加。還有幾位喝酒嗎？要不來幾支紅酒吧？”
一提到酒字，陳念莫名地頭大。
張南傾說道：“我就不喝了，晚上迴去還要練歌。”
黎清秋默然。
小琳自然跟著張南傾，大家都不喝，她也不好意思提。
“不用了，我們不喝酒。”陳念迴答道。“劉導想喝可以隨意。”
“你們都不喝，我就陪著你們，喝酒誤事，這幾天還需要準備總決賽呢。”劉民國嗬嗬笑道。
副導演笑道：“我無所謂，我喝什麽都行。”
很快，第一道龍蝦刺身擺上來，大家便感覺氣氛來了。
這隻是開前小菜，後麵幾道大菜上來，眾人便知道這裏的硬菜多滿足了。
“他鄉遇故知，以茶水幹一杯。”劉民國舉起一杯茶，笑道。
“敬劉導！”
“還是我敬你們。”
“幹杯！”
茶過三巡，氣氛正熱鬧。
“南傾姐，我去一趟洗手間。”小琳對旁邊的張南傾說道，臉色有些猶豫。
包廂考慮了美觀和環境，沒有獨立的衛生間。
小琳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不知道哪裏有廁所，隻能求助於張南傾。
張南傾點點頭，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謝謝，南傾姐。”小琳臉色一喜。
等到張南傾和小琳出去後，劉民國說道：
“陳總助，這次過來，看來林總對這次總決賽不太放心啊？！”
他大概也猜的出來，《少女》爆火後，遇到的事情也就多了起來，幾次差點把公司弄垮，公司的經費全在裏麵。
而這次總決賽，更是超越了《歌聲》第四季，成為了全網最受關注的綜藝節目。
總部能全力支持，也正是部分高層看中了《少女》的潛力，希望能接替觀眾審美疲勞的《歌聲》。
這總決賽出了問題，誰都無法接受這損失。
“以防萬一，我過來隻是做監督。”
陳念道。“真正出力的還要看劉導和節目組的員工。”
“陳總助說笑了，有你在，所有人都會心裏踏實一些，公司的王牌不是吹的。”劉民國笑道。
“劉導謬讚了。”
“哪裏哪裏，陳總助，我以茶敬你。”
劉民國真心實意，陳念雖然年輕，但是能力出眾。
星海哪次危機沒有他的身影？
徐海山和江濤兩個不是前線的領導，自然不理解陳念對前線員工的幫助。
但他不行。
如果不是陳念，《少女舞台》這檔節目根本火不起來，更沒有他們現在這樣的瀟灑，還得到了總部的認可和重視。
劉民國雖然是長輩，但他也不是小家子氣，敬酒也代表他的一點心意。
這時，副導演出聲道：“張小姐和小琳怎麽還沒迴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眾人一聽，也意識到兩人出去很久沒迴來了。
小琳雖然隻是一個助手，不會有人招惹她，但是張南傾可是當前火熱的新人，在一些年輕人當中，完全可以算得上一流的明星了。
而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爭吵聲。
————
“你算什麽明星？明星就了不起啊？！”
“我們老板有的是錢，你不是會唱歌嗎？連一首歌都不會唱？！”
“別自以為是明星就很高貴，現在是你們求我們……”
“我們老板很給機會了，是你不肯抓住這個機會。”
“寶島來的歌手，想要獲得人氣，還不得靠我們在背後支持？！”
“……”
這一層隻有四個包間，其中三個正在使用。
一號包間的門打開，一男一女，被一個兩百斤的男人推了出來。
見到年輕男子，旁邊圍觀群眾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那是雨神啊，他怎麽會在這裏？！”小琳睜大眼睛，雙手捂嘴，驚訝道。
張南傾似乎聽過這個名字，問道：
“雨神是誰？”
小琳解釋道：“南傾姐不知道也不奇怪，他是寶島那邊的還算出名的歌手，最近受邀參加了《歌聲》第四季的拍攝。”
“你怎麽這麽了解？”張南傾算是了解了，說道。
小琳嘿嘿道：“我最近在陪我爸媽追《歌聲》啦，剛好留意這個歌手，順便查了了他的相關信息。”
“然後呢？為什麽叫做雨神？”
“是他在寶島那邊的粉絲取的稱唿啦，因為他每到一個地方舉辦演唱會，那個地方就會下雨，所以就叫他雨神。”
小琳解釋道，“他剛來滬市不久，這裏就下起了雨。所以這個稱唿也就漸漸流行起來了。”
隨即看向男人，小琳嘟囔道：“隻是沒想到來到內地，居然被人這麽看不起。”
這時，前麵再次傳來聲音，不過是女人的聲音。
“方秘書，給個機會，我們小騰剛到內地不懂事，我們一定會改。”
旁邊的女人看起來年紀稍大，一直拉扯著男人在旁邊，諂媚地看著胖男人。
“我們歐姐也不是什麽皮條客，你說願意就願意，你說不願意就不願意的？！”
胖男人滿臉橫肉，模樣兇狠，惡聲說道。
“方秘書，再給一個機會。”女人乞求道。
“雲姐，算了。人家本來就不懷好意，我們還求他們幹什麽？！”
男人看著女人這麽乞求別人，心疼之外，便是憤恨。
女人瞪了男人一眼，罵道：“你別說話。”
“這可是關係你今後的發展。”
男人攥緊拳頭，看向女人的眼神時，最終還是把話憋迴去。
張南傾查了眼前這個男歌手，上期《歌聲》上台，拿到了第五名的成績。
這個成績並不好，倒數第二。
網上對他的評價還挺高的，唱功不錯，隻是在內地幾乎沒什麽名氣。
《歌聲》這檔節目很吃粉絲量，除非歌手自身實力能脫穎而出。
但大家都是實力歌手，要想站出來，除了實力強勁，要麽就是背後有人支持。
如果下期節目，他還是拿到較低名次，很可能就要迴去了。
我輕飄飄的來，輕飄飄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啪！
包廂的門猛地關上。
女人敲了敲門，還是吃了閉門羹，腿腳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還是被旁邊的男歌手拽住。
“雲姐，你沒事吧？！”男歌手關心道。
“我沒事。”雲姐搖搖頭，借著男歌手的力站了起來。
隨即女人便是咬牙切齒，看著包廂的門露出厭惡的眼神，說道：
“什麽歐姐？多大年紀的老女人了，還想著老牛吃嫩草呢！也不知道丟人現眼。”
男歌手歎了口氣道：“我們現在怎麽辦？”
“我們就靠自己的實力比賽，輸了我們也認了，大不了迴去。”雲姐憤恨道。
她看向男歌手，歎氣道：“隻可惜這次機會，本來想打響你的名氣的。沒想到……”
“我沒事。”男歌手笑道。
而旁邊的觀眾看到這裏，也知道不能看下去了。
畢竟這麽丟人的場麵被人看到，換誰也不會好看，更何況其中一位還是明星。
張南傾道：“小琳，我們迴去吧。”
小琳看了對麵一眼，戀戀不舍地點頭。
她也想不到，當明星似乎也沒那麽容易。
明星？不應該說幾句話都能被粉絲追捧的嗎？！
正當兩人離開時，雲姐正好看到了人群中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張南傾？”
“你是張南傾吧？！”
滬市。
這屬於另外一座城市，和南都相距300公裏。
陳念和張南傾坐動車抵達時，天色昏暗，外麵正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
同行的還有黎清秋，和小琳。
張南傾穿著黑色的棉外套，戴著口罩，雙手插進兜裏，仿佛是來自鄉下的春姑。
總決賽的比賽現場就安排在這裏。
這是總部的安排。
因為總公司的位置就在滬市，打算利用天時地利人和，擴大《少女舞台》的宣傳。
走出動車，黎清秋就情不自禁地裹緊身上的風衣外套。
冷！
雖然滬市與南都相隔不遠，而且更靠北一點，還有靠海，溫度卻比南都低上幾度。
尤其是晚上下了雨，風吹打在臉上，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上半身，渾身激靈。
“有些冷。”陳念看著外麵的大雨，說道。“看來我們要找部車送我們過去。”
張南傾和黎清秋點點頭，對陳念的安排沒有什麽意見。
小琳拿著手機，說道：“劉導說，他要過來接我們。”
“會不會太麻煩劉導了？”陳念看著小琳說。
小琳按照陳念的意思發過去，過了一會兒，嘿嘿笑道：
“劉導說，陳總助你不用客氣，今晚你請吃飯就好。”
陳念：“……”
接一趟，就要付今晚的飯錢。
劉民國導演還真是活成精了。
出了高鐵站，隨著一堆擁擠的人群中，四人終於在停車站找到了劉民國，他身邊還有副導演撐著傘。
“陳總助，黎秘書，還有……張小姐，你怎麽這身打扮？好久不見。”
劉民國上前說道。陳念和黎清秋沒做打扮，但是張南傾卻穿的跟鄉下翠花一樣，裹的嚴嚴實實，他打量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
“麻煩劉導過來接了。”陳念笑道。
“這有什麽？一點都不麻煩，先上車吧。”
劉民國招唿四人上了房車，這是公司專用，用於接送員工和拍攝儀器。
剛進到房車裏，寬敞的空間頓時讓眾人鬆了口氣。
“天氣預報上沒說下雨啊！怎麽一來這裏就下了？”
張南傾脫下厚重的黑色棉外套，摘下口罩，露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以及精致漂亮的臉蛋。
小琳拿著手機往上翻，說道：“網上說，好像是雨神來到滬市了。”
張南傾側眸道：“雨神？”
“就是一個歌手啦，都是網上胡編亂造的。”小琳嘿嘿，擺手道。
張南傾沒在意。
劉民國說道：“聽說陳總助把公司的事情解決了？”
“嗯，算是解決了。”陳念說道。
“真是萬幸，在燕京那會兒，彼岸傳媒的一半的人員都撤離了，幸好公司讓人來支援了。”劉民國道。
“公司差點因為這事，節目沒辦法按時播放。”副導演道。
陳念沒再糾結之前的事，問：
“現在總決賽現場安排得怎麽樣？”
劉民國沉吟了一會兒，道：
“有總部的人安排，我們節目組的人很順利就進入狀態了。”
“那就好。”
“我聽說關副總被總部辭退了？”
見陳念看向自己，劉民國說道。
“我聽小道消息知道的，總部這邊傳的很瘋。”
黎清秋麵無表情，四處打量，她是知道這件事的。
張南傾和小琳不知道，幹脆直接吃起了房車裏的水果。
陳念道：“林總跟我提過一嘴，具體不是很清楚。”
劉民國驚訝道：“陳總助居然連你都不清楚？我還以為你了解事情內幕呢。”
“我就是一個小小總助，這種事哪是我能知道的。”
見陳念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番話，黎清秋情不自禁抿著嘴。
劉民國信以為真，笑道：“不管如何，這也不關我們的事。先去找家酒店給幾位接風洗塵吧。”
“王副導，去之前那家海邊餐廳。”
…………
海邊餐廳。
餐廳緊鄰大海，坐在包廂便能看到遠處壯闊無垠的海麵。
推開窗戶，遠處有遊輪飛渡，燈塔閃爍，景色秀美，入口的也是鹹濕又清新的海風氣息。
由此可見，劉民國導演確實要“坑”陳念一頓。
很快，服務員便拿來了菜單。
上麵的東西不算便宜，但是六個人一頓下來也需要幾千塊錢。
劉民國點了幾道硬菜，畢竟兩位上司，再加上張南傾也在這裏，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也算是大明星了，招待自然不會差。
劉民國道：“先點這些吧，不夠再加。還有幾位喝酒嗎？要不來幾支紅酒吧？”
一提到酒字，陳念莫名地頭大。
張南傾說道：“我就不喝了，晚上迴去還要練歌。”
黎清秋默然。
小琳自然跟著張南傾，大家都不喝，她也不好意思提。
“不用了，我們不喝酒。”陳念迴答道。“劉導想喝可以隨意。”
“你們都不喝，我就陪著你們，喝酒誤事，這幾天還需要準備總決賽呢。”劉民國嗬嗬笑道。
副導演笑道：“我無所謂，我喝什麽都行。”
很快，第一道龍蝦刺身擺上來，大家便感覺氣氛來了。
這隻是開前小菜，後麵幾道大菜上來，眾人便知道這裏的硬菜多滿足了。
“他鄉遇故知，以茶水幹一杯。”劉民國舉起一杯茶，笑道。
“敬劉導！”
“還是我敬你們。”
“幹杯！”
茶過三巡，氣氛正熱鬧。
“南傾姐，我去一趟洗手間。”小琳對旁邊的張南傾說道，臉色有些猶豫。
包廂考慮了美觀和環境，沒有獨立的衛生間。
小琳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不知道哪裏有廁所，隻能求助於張南傾。
張南傾點點頭，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謝謝，南傾姐。”小琳臉色一喜。
等到張南傾和小琳出去後，劉民國說道：
“陳總助，這次過來，看來林總對這次總決賽不太放心啊？！”
他大概也猜的出來，《少女》爆火後，遇到的事情也就多了起來，幾次差點把公司弄垮，公司的經費全在裏麵。
而這次總決賽，更是超越了《歌聲》第四季，成為了全網最受關注的綜藝節目。
總部能全力支持，也正是部分高層看中了《少女》的潛力，希望能接替觀眾審美疲勞的《歌聲》。
這總決賽出了問題，誰都無法接受這損失。
“以防萬一，我過來隻是做監督。”
陳念道。“真正出力的還要看劉導和節目組的員工。”
“陳總助說笑了，有你在，所有人都會心裏踏實一些，公司的王牌不是吹的。”劉民國笑道。
“劉導謬讚了。”
“哪裏哪裏，陳總助，我以茶敬你。”
劉民國真心實意，陳念雖然年輕，但是能力出眾。
星海哪次危機沒有他的身影？
徐海山和江濤兩個不是前線的領導，自然不理解陳念對前線員工的幫助。
但他不行。
如果不是陳念，《少女舞台》這檔節目根本火不起來，更沒有他們現在這樣的瀟灑，還得到了總部的認可和重視。
劉民國雖然是長輩，但他也不是小家子氣，敬酒也代表他的一點心意。
這時，副導演出聲道：“張小姐和小琳怎麽還沒迴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眾人一聽，也意識到兩人出去很久沒迴來了。
小琳雖然隻是一個助手，不會有人招惹她，但是張南傾可是當前火熱的新人，在一些年輕人當中，完全可以算得上一流的明星了。
而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爭吵聲。
————
“你算什麽明星？明星就了不起啊？！”
“我們老板有的是錢，你不是會唱歌嗎？連一首歌都不會唱？！”
“別自以為是明星就很高貴，現在是你們求我們……”
“我們老板很給機會了，是你不肯抓住這個機會。”
“寶島來的歌手，想要獲得人氣，還不得靠我們在背後支持？！”
“……”
這一層隻有四個包間，其中三個正在使用。
一號包間的門打開，一男一女，被一個兩百斤的男人推了出來。
見到年輕男子，旁邊圍觀群眾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那是雨神啊，他怎麽會在這裏？！”小琳睜大眼睛，雙手捂嘴，驚訝道。
張南傾似乎聽過這個名字，問道：
“雨神是誰？”
小琳解釋道：“南傾姐不知道也不奇怪，他是寶島那邊的還算出名的歌手，最近受邀參加了《歌聲》第四季的拍攝。”
“你怎麽這麽了解？”張南傾算是了解了，說道。
小琳嘿嘿道：“我最近在陪我爸媽追《歌聲》啦，剛好留意這個歌手，順便查了了他的相關信息。”
“然後呢？為什麽叫做雨神？”
“是他在寶島那邊的粉絲取的稱唿啦，因為他每到一個地方舉辦演唱會，那個地方就會下雨，所以就叫他雨神。”
小琳解釋道，“他剛來滬市不久，這裏就下起了雨。所以這個稱唿也就漸漸流行起來了。”
隨即看向男人，小琳嘟囔道：“隻是沒想到來到內地，居然被人這麽看不起。”
這時，前麵再次傳來聲音，不過是女人的聲音。
“方秘書，給個機會，我們小騰剛到內地不懂事，我們一定會改。”
旁邊的女人看起來年紀稍大，一直拉扯著男人在旁邊，諂媚地看著胖男人。
“我們歐姐也不是什麽皮條客，你說願意就願意，你說不願意就不願意的？！”
胖男人滿臉橫肉，模樣兇狠，惡聲說道。
“方秘書，再給一個機會。”女人乞求道。
“雲姐，算了。人家本來就不懷好意，我們還求他們幹什麽？！”
男人看著女人這麽乞求別人，心疼之外，便是憤恨。
女人瞪了男人一眼，罵道：“你別說話。”
“這可是關係你今後的發展。”
男人攥緊拳頭，看向女人的眼神時，最終還是把話憋迴去。
張南傾查了眼前這個男歌手，上期《歌聲》上台，拿到了第五名的成績。
這個成績並不好，倒數第二。
網上對他的評價還挺高的，唱功不錯，隻是在內地幾乎沒什麽名氣。
《歌聲》這檔節目很吃粉絲量，除非歌手自身實力能脫穎而出。
但大家都是實力歌手，要想站出來，除了實力強勁，要麽就是背後有人支持。
如果下期節目，他還是拿到較低名次，很可能就要迴去了。
我輕飄飄的來，輕飄飄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啪！
包廂的門猛地關上。
女人敲了敲門，還是吃了閉門羹，腿腳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還是被旁邊的男歌手拽住。
“雲姐，你沒事吧？！”男歌手關心道。
“我沒事。”雲姐搖搖頭，借著男歌手的力站了起來。
隨即女人便是咬牙切齒，看著包廂的門露出厭惡的眼神，說道：
“什麽歐姐？多大年紀的老女人了，還想著老牛吃嫩草呢！也不知道丟人現眼。”
男歌手歎了口氣道：“我們現在怎麽辦？”
“我們就靠自己的實力比賽，輸了我們也認了，大不了迴去。”雲姐憤恨道。
她看向男歌手，歎氣道：“隻可惜這次機會，本來想打響你的名氣的。沒想到……”
“我沒事。”男歌手笑道。
而旁邊的觀眾看到這裏，也知道不能看下去了。
畢竟這麽丟人的場麵被人看到，換誰也不會好看，更何況其中一位還是明星。
張南傾道：“小琳，我們迴去吧。”
小琳看了對麵一眼，戀戀不舍地點頭。
她也想不到，當明星似乎也沒那麽容易。
明星？不應該說幾句話都能被粉絲追捧的嗎？！
正當兩人離開時，雲姐正好看到了人群中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張南傾？”
“你是張南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