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一會,棣沒有動靜,我奇怪地看他一眼。借著外麵透進來的暗淡的光,他的眼睛神采奕奕,閃動著喜悅和不敢相信。


    “你真的讓我親啊?”棣不像小時候那樣莽撞,不管我願不願意先親了再說,知道問我了。


    “…嗯~”我趴在他胸口上,臉上一陣陣發燒,心裏一陣陣發熱,有點不敢看他。


    棣的手從我頭頂上拿開,抬起我的臉上,大拇指不住在我唇上輕輕撫摩,目光閃閃地盯著我。 他的手指上殘留青糙的清苦味道。


    “真的啊,我要是親起來可不止要親你的嘴哦,我還要親別的地方,你要是不肯,現在就說,不能等到我親到一半時再讓我停。”


    棣很認真地對我說,我一下子想起顏箴親李千山的情景,心裏一熱,跳得好厲害,同時感到棣的心也同樣劇烈地跳起來。


    我小聲說:“你要是不想親就算~” 最後一個了還沒說出來,就被軟軟的唇堵住了。


    腦子裏一片空白。不同於兩年前的親吻,那時心裏單純如同白紙,隻知道嘻鬧,親了沒一會便已開咬,從來沒有說好好親上一會的。


    誰說棣不是一個好學生?我隻照顏大哥親我的法子親了他一次,他便已經學會了。我心裏閃過這個念頭。


    我昏昏沉沉地由他親吻,他的唇舌到了哪裏,哪裏就軟麻蘇庠,哪裏就綿弱無力,哪裏就滾燙難捱。


    小小的空間裏響起了粗重的喘氣聲和曼聲呻吟,我一驚,趕緊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身體也掙紮起來。


    棣的手按住我,央求著:“哥,別動。” 我的身子扭了起來,“不不不行,不能這這樣,我沒讓讓你親那那裏,好髒的~”


    棣的身子纏了過來,用嘴唇堵住我的嘴,舌頭探了進來,小心地在我嘴裏又吸又舔。


    我很快又被他的吻弄得迷糊起來,胸前兩點也有了感覺,被他反覆地捏住搓揉,一陣陣的熱衝上頭頂,沖向全身,最後全沖向一個地方。


    下身再一次被溫暖濕潤包圍,我無力地去抓他的頭髮,想把他推開,猛然的一疼讓我驚叫起來,嗚~他咬我。不敢再動,隻能任他在那裏親吻吞進吐出。


    這這這怎麽會這樣,比手摸起來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我的身子不住地扭,然後猛地向上一挺,棣猛地吐出來,委屈地嗚咽一聲,繼續含住了那個地方。


    我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拚命想忍住自己不要叫出來,可是不大管用,任我怎麽忍,咬自己的手,細碎的聲音總是抑製不住從齒fèng裏逸出,最後那一刻來到的時候,我控製不住地大口喘息,經受不住那一波波強烈的刺激,眼淚也流了出來,用手臂擋住眼,不敢看棣。


    耳邊悉悉嗦嗦的,過了一小會,棣趴在我的身上,委屈地說:“你怎麽不說一聲啊,全到我嘴裏了。”


    他的嘴又來到我的胸前,反覆地吸吮,不時再迴來親我。過了一會,又迴到我耳邊小聲央求:“哥,我都親過你了,你怎麽也不想著來親親我啊?”


    就是一個炸雷也沒有他這句話來的震動,我怎麽沒想到,他這樣做,自然也會要求我這樣做。


    我一下子坐起來,心慌意亂,說:“我,我沒讓你這樣,你也~你也不能要求我這樣,我…我我不會這樣,你別迫我。打死我也不這樣做。”


    棣嘆了口氣,身子在我身上輕輕地蹭。 我的身體傳來清楚的觸感,他的喘氣聲也顯得很難受。我的心軟了。


    用力將他翻過來,棣可憐兮兮地叫:“哥~”


    我不語,湊過來親他,學著他的樣在他身上親著吮著。他親我的時候哪裏感覺強烈,我就照樣親他那裏,他的手摸在我哪裏舒服,我也照樣摸他那。棣不一會也軟成一灘水,嘴裏輕輕地叫著:“哥,哥。”


    我俯過去舔他的耳朵,然後說:“叫我槐,我喜歡你這樣叫我。”


    棣就一遍一遍地叫:“槐,槐。”越叫聲音越治媚入骨,聽得我心裏好像有火燒。


    慢慢地向下移,我心裏還在猶豫,怎麽好意思地碰那裏啊,還是用手吧。手指剛剛碰觸到那個堅硬的地方,就聽到棣不甘和委屈的叫:“槐~”


    我一咬牙,什麽也不想了,也許好幾天都走不出這個山林,他們也找不到我們,也許我們真的會死在這裏。那顧慮那麽多做什麽?一張口,整個吞入口中。


    棣先和我做過,我知道怎麽樣才能讓那裏更舒服,棣的反應讓我證實了我做對了。他不安地在扭頭,一會弓起腰抱我親,一會失神地繃直身子喘息呻吟,手指也深深地陷入我肩上的皮膚。疼死我了,不過看到他這麽舒服,心裏油然升起一種成就感。


    棣的聲音越來越動人,突然大叫:“槐不行了我不行了你快閃~”我急忙一抬頭,那些東西全噴我嘴邊臉上。


    我啊地一聲,趕緊用手使勁擦臉,越擦越粘,一塊布遞到我手中,我趕緊接過來使勁擦。


    擦完了好生氣,撲過去擰他,“討厭!你怎麽不早叫一聲?!” 棣快哭了,說:“人家忍不住了嘛,再說你還弄到我嘴裏了呢。” …


    我的臉熱得燙人。 棣又將我翻過來壓住,窩在我胸前,小聲說:“槐,我好喜歡你,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你。”


    我心裏又閃過他信中所說的那些話,心裏一緊,立刻對自己說:不要想,什麽也不要想,隻想著現在就好,現在就我們倆個,別的什麽也不想。等走出這個大山再想別的。


    “槐,你心不在焉哦,想什麽呢?”棣開始啄我的手指手心和手腕,啄得麻麻癢癢。 我怕癢地縮著,吃吃地笑著反過來親他。


    棣啄了一會,又來親我的耳朵,這裏可是很敏感的地方,我立刻縮了脖子躲,棣笑著不放鬆。


    過了一會,他不再舔我,隻是在那裏喘氣,燙燙的氣息直唿到我的耳朵裏。 “槐,你喜歡嗎?” “嗯?” “喜歡我親你那嗎?” …


    他怎麽直接問啊,好丟人。我羞愧得想翻過身,被他死死地壓住,悄聲笑問:“很舒服吧?”


    我羞惱交加,使勁地推他。棣一把就製服了我,手在我身上撫摸著,很可惜地說:“我覺得很舒服,比你的手弄得更舒服。都是你,不讓我看,他們肯定會沒完,後麵肯定還有別的。”


    ????… 我腦中先是閃過一串問號,然後無語。 棣還說:“不管啊,以後如果再看到他們,你不許點我穴道,我要看。”


    我咬著嘴唇,過了一會才說:“你不怕他們發現了打你啊?”


    棣說:“幹嘛要打我?不會不讓他們發現嘛,今天他們就沒有發現,都是你,不然我就看完了,哼!對了,槐,你有過幾次啊?”


    “什麽?” “就是小雞雞硬硬的啊,你有過幾次,怎麽做的?” “…”


    “你走以後,我的小雞雞硬了,都沒有人幫我弄出來了。後來爹發現了,教我一個辦法,讓我去洗涼水澡,凍死我了,還挺管用呢。不過我還是喜歡讓你幫我弄出來。我自己也試過,不如你幫我的感覺好。你呢?你是怎麽弄出來的?”


    我張口結舌。 “槐,你別不好意思嘛,就咱倆啊,你告訴我啊,我真的想知道你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你怎麽不告訴我呢?不公平。”


    我結結巴巴地說:“隻…隻有一次…就… …就在…眼睛剛剛復…明的時候… 。”


    棣說:“啊?真的啊?你比我晚了兩年哦。你是怎麽弄出來的?”


    我使勁想該怎麽說他才會接受,想來想去想不到讓他能夠接受的說詞,一著急,連汗也流下來了。 棣還一個勁地問。


    我哪裏敢說是讓顏箴幫著弄出來的,那他還不得跟我急啊,我怕死了他突然翻臉,情急之下,打了個嗬欠,說:“我好睏,棣你摟著我吧,我有點冷。”


    棣明顯地不樂意,但仍然將所有的衣服全蓋在我身上,緊緊摟著我。我將外衣使勁往他身上裹,然後鑽進他的懷裏。


    還是那個姿勢,我枕著他的肩頭,他的手從我頸下穿過彎過來搭到我肩膀上,另一條手臂摟在我腰上。我的一條胳膊還是沒地方放,可我喜歡這個姿勢,感覺被他包容著,寵溺著,愛著…


    山裏的夜很涼,我的心裏很暖~ 第 49 章 一向活蹦亂跳的棣病了。


    以前我倆一起睡時,他老是搶我的被子,為此我沒少生過病。沒想到分隔兩年多,再在一起睡,棣居然不再搶被我們當作被子的衣服,而且緊緊地護著我,擋在我身邊,不讓洞外濕涼的空氣接觸到我。


    早上醒來,我覺得像被一塊火炭圍著,出了一身汗,抬起眼才發現棣的臉色潮紅,溫度也高於平時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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