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我們剛剛發現了一些特殊情況。”副官說道。


    李東輝聞言,表情一頓,語氣變得疑惑而嚴肅:“有什麽事就直說,別磨蹭。你什麽時候見我墨跡過?趕緊說。”


    被李東輝訓斥後,副官打了個冷顫,然後猶猶豫豫、支支吾吾地說:“將軍,這件事情還是您自己看一下吧。


    如果我轉述的話,可能會有所差別。”


    說完,副官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大屏幕,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古怪複雜。


    李東輝見狀,再次愣了愣,然後也朝著副官轉身的方向看去。


    然而,眼前的屏幕上什麽都沒有,空無一物。


    這讓李東輝的臉上更是奇怪,他完全不理解副官讓自己看向大屏幕的意圖。


    他最煩的就是副官這種支支吾吾、猶猶豫豫的樣子,明明一開始就能告訴他事情,卻非要讓他自己看。


    但緊接著,他還沒來得及訓斥那名副官,就被眼前大屏幕上浮現出來的畫麵嚇了一跳。


    畫麵中的場景很簡單,隻有碧波蕩漾的海平麵和一個人影在快速奔跑。跑步的速度極其之快,就連身後的漁船都跟不上。


    一見到這幅場景,李東輝的第一反應就是愣住了。


    他驚愕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也不敢置信地看著大屏幕中的那個人。


    這些事情已經超乎了他的認知,打破了他的常規思維,讓他整個人都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假。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都想抬手給自己一巴掌,看看能不能疼醒。


    如果不能感受到疼的話,或者說疼醒了,那麽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所有的事情也都塵埃落定。


    可是,如果他真的感到疼的話,那事情可就大了,或者說事情就完全脫離他的掌控了。


    一個人怎麽能夠在海麵上奔跑呢?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也是他必須要盡快解決的事情。


    他現在需要確認那個在海麵上奔跑的人究竟是不是一個人,又或者說他需要確認那個人是否真的在海麵上奔跑。


    如果能夠確定那個人真的在海麵上奔跑的話,那麽這又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了。這可是關乎於整個世界是否還像之前那樣持續性發展的最關鍵的一件事情。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超人存在的,也是沒有異能者出現的。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隻是普通人,除了身體素質和腦子有些許的不同之外,在其他方麵大家都是一樣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其他人能夠做到的事情,有些人一定也是能夠做到的。如果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情,那麽隻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那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像是在海麵上奔跑這樣的事情,放眼整個世界所有人都做不到,也不可能有人能夠做到這件事情。


    但是,眼前大屏幕上所發生的一切又像是真實的、完整的,沒有任何造假的痕跡。如果說眼前大屏幕上所發生的事情是真的的話,那麽他可以說親眼見證了一個超人或者說一個異能者的出現。那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也是一個完全不受任何人控製的。


    就在這時,他看著大屏幕上的那個人影覺得有點眼熟,就像是在哪裏見到過一樣。


    可是當他看到那張臉之後卻又覺得十分陌生又熟悉,就是這樣矛盾。


    他腦海中始終沒有想起這個人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的名字,更沒有意識到這個人他到底在做什麽。


    “這個人是誰?他是怎麽做到這一切的?”李東輝開口問道。


    一旁的副官驚愕地搖著頭迴應道:“報告將軍,屏幕中的那個人正是秦天。


    可是,我確實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能夠在海麵上奔跑的,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不光我看到覺得驚奇,兄弟們看到也覺得難以接受,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所能做到的事情。”


    頃刻間,一聽到這個名字,李東輝的表情瞬間大變。他就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也像是在得知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消息一樣。也正是副官的提醒讓他想起來了,眼前的這個人確實叫做秦天,也是他們華夏高層上級一直在說的那個秦天。


    想到這裏,他的內心中滿是震撼,眼神中盡是驚愕,臉上的表情也寫滿了震驚。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叫做秦天的年輕人不光會一手飛針絕技和一手刀術絕技,現在他竟然還能夠做到在海麵上奔跑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也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與此同時,在距離櫻花國艦隊不到百米的地方,秦天依然保持著踏浪而行的速度前進。他腳下的步伐如同音爆一般,將海水炸裂,四濺飄散。


    在他的眼中,那艘驅逐艦逐漸變大,顯得更具威力和震懾感。驅逐艦的龐大身軀和甲板上的持槍士兵,以及各式各樣的熱武器,都在彰顯著它的威力,並向外界傳達出危險的信號。


    然而,這一切對秦天來說,並沒有任何威脅和壓迫感。在他的眼中,這艘驅逐艦就像是一個大玩具。


    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讓自己的刀術和飛針技巧變得更強。現在,眼前就有這樣一個機會,他該如何對付這艘驅逐艦呢?


    他最初的目的隻是想踏浪而行到驅逐艦麵前救下漁民,但具體怎麽實現這個設想,他還沒有想過。他隻是一心想要救下那些漁民。


    現在,他已經來到了驅逐艦的麵前,不得不思考這個問題,想出一個解決辦法。畢竟,他現在所能做的,好像隻有用刀術或者用飛針技巧來對付驅逐艦上的人。


    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效率實在太低了。


    可能還沒等到他把驅逐艦上的人全部解決,剩下的驅逐艦和航母就已經離開了。


    而那些漁民也已經被敵人們抓走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除非他的刀術能夠一刀劈開這艘驅逐艦,甚至一刀就能把航母劈開,那事情就好解決了。


    但是,他現在還做不到這一點,也沒有把握能夠輕易揮出一刀就劈開這艘驅逐艦。


    驅逐艦的材質和大巴車車頭有著截然不同的硬度,驅逐艦的硬度肯定要比大巴車車頭硬多了。


    這簡直就是防盜門和銀行金庫大門的對比。


    然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秦天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的驅逐艦,看著自己馬上就要來到近前,變得更為渺小的自己。


    他看著那厚厚的外殼結構,默默地抽出了背在身後的問道刀。


    如果他能在這個時刻進入到內景感悟狀態,並且調動自身全部力量使用出第二境界的刀法,那是有可能對驅逐艦造成一定傷害的。


    但是內景感悟狀態又豈是那麽容易就能夠進入的?


    如果內景感悟狀態真的那麽容易進入的話,他就不會花費那麽長的時間練習飛針技巧了,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踏浪而行和刀法了。


    甚至可以說,如果他能夠輕易進入內景感悟狀態並爆發出力量,那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任誰都無法消滅的恐怖存在了。


    然而,他並不是那樣的人,也沒有做到那一點。


    但現在,他想要救那些漁民的話,就必須要做到這一點。


    想到這裏,秦天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他不再去看那驅逐艦和躲在後麵的航母,也忘卻了一切。他忘掉了站在甲板上的士兵和他們手中的槍,也同樣忘掉了被挾持的漁民們。


    他不再去在意身周的變化和腳下踩著的海平麵。他現在完全將自己沉浸在當下,時刻保持著注意力和專注力在自己的第二境界刀法上。


    同時,他也在一直找尋著內景感悟狀態,並迴憶著自己最開始進入到內景感悟狀態時的那種感覺。


    那是玄而又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置身於這個世界之外俯瞰著一切,又像是這個世界的本源一樣可以隨意調動自己身體內和身周的所有力量。


    隻要他想,這一切都可以做到;隻要他想,這個世界的所有力量都會為他所用。


    這就是他所進入到的內景感悟狀態,也是他所認為的內景感悟狀態的極致。


    如果他能進入到內景感悟狀態,那他就能做到所有的不可能、突破自己,甚至還能夠觸及到那始終沒有得到總結、也始終沒有猜透的第四境界。


    秦天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現在距離驅逐艦還有多遠。


    可能是10米、20米或30米,但他不去在意這些。


    就在這時,他輕輕地抬起了手中的問道刀,然後猛地向前劈了過去。


    頃刻間,這一刀便朝著驅逐艦的方向而去。


    在一瞬間,那磅礴的刀勢突然衝天而起,好似要粉碎這個世界的一切、斬斷這世間的所有。


    甚至那道無形的、但極其恐怖的刀勢也像是要將這平靜的海平麵給劈開一般。


    就在這短暫的一刻,秦天仿佛領悟到了世界的真諦,他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個世界最大的本源,乃至這個世界的本質究竟是什麽。


    他揮出的這一刀,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和恐怖的威壓。


    他感覺這一刀無比強大,超越了世間所有的刀,將達到無人能及的高度,甚至無人能接下這一刀。


    這一刀比之前劈開大巴車車頭時還要強大,更讓人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刀勢和滔天的刀氣。


    緊接著,那種玄妙莫測、難以言喻的內景感悟狀態突然在秦天體內湧現。


    他明顯捕捉到了這種狀態的出現,也察覺到它正在一點點複蘇,就像他之前練習飛針技巧時進入的內景感悟狀態一樣。


    這正是能讓他這段時間得到極大增強,調動所有力量的內景感悟狀態。


    在內景感悟狀態的加持下,加上他對刀術第二境界的理解,以及他之前劈開大巴車車頭時的恐怖力量,秦天明顯察覺到這一刀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傷到驅逐艦,做到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此時,他睜開眼睛,明亮的眸子始終盯著眼前的驅逐艦。


    然後,他看到自己的那一刀即將劈在驅逐艦上。


    ……


    與此同時,橋都一浪正站在甲板上,目光一直盯著正踏浪而來的秦天。身旁的士兵和副官都在勸他立刻下令開槍,將那個踏浪而來的人擊斃。然而,他還沒有等到龜田沙子將軍的命令,也不敢隨便下令。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距離驅逐艦越來越近了。他明顯看到,那個年輕人已經抽出了身後的配刀,那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刀。


    就在那個年輕人抽出刀的那一刻,他身旁的軍人和副官同時驚唿道:


    “橋都一浪將軍,這個年輕人一定不是我們櫻花國艦隊的朋友。他已經拿出了刀,這就說明他一定是想要對我們做些什麽,對我們有危害。”


    “沒錯,橋都一浪將軍。麵對危險隱患的時候,我們必須要立刻將其消滅。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我們的隱患,立刻下令吧。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必須要讓這個年輕人徹底斃命,否則我們很有可能遭受危險。”


    “橋都一浪將軍,絕不能讓這個人登上我們的驅逐艦。不然的話,一旦造成誤傷,那也是非常不好的事情。而且,他都能做到踏浪而行了,相信他的刀法說不定也非常高超。在遠距離的情況下,我們熱武器有著充分的優勢。但是,在近距離的情況下,刀術明顯要比熱武器更快一點。”


    “等等,各位,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年輕人好像並不是想要飛到艦艇上,而是想要用刀劈開艦艇。這個人是不是有點毛病啊?”


    “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那個人並不是想要跳到艦艇上來殺我們,而是抬起刀想要砍艦艇。他瘋了嗎?他難道不知道驅逐艦的外殼結構非常堅硬嗎?他難道不知道手中的刀在砍向驅逐艦的那一刻就絕對會報廢嗎?他在想什麽?”


    “嗬嗬嗬,橋都一浪將軍,我想我們應該不用再警惕這個人了。這個人就是一個傻子,一個並不怎麽聰明的人。他竟然會想到用手中的刀來劈向我們的驅逐艦,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也根本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可以直接開槍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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