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等人聽到吳庸的“雖能勝但未必是贏”後大驚失色,田豐也不淡定了,她的天賦是預謀!


    能通過所知的信息推演,預先推演,方方麵麵!


    坑點是一發動很難停下來,陷入無止境的推演,生活不能自理,所以在大事上她不敢怎麽用天賦,完全不可控。


    那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超過半月,她可能會躺下,多來幾次必掛!


    這年頭可沒多少華佗,也沒有葡萄糖、生理鹽水之類的吊命。


    全靠珍貴的藥材吊命,可不是長久之計啊,她身體又不好,比吳庸強不了多少,還沒吳庸生命力頑強。


    但是對董卓一事她還是推演了一波,二十七天!差點就那麽去了,現在都沒緩過來,結果是必勝!


    那還是他們未接盤黃巾之前!


    消化黃巾之後,他們實力至少翻番,怎麽還會是“雖能勝卻未必是贏”?


    審配沒有田豐那麽強大卻坑爹的天賦技能,他的隻是聞風,能抓住來往的風,短暫的操縱身旁的風,方圓十裏感受風的味道,自帶雷達,一經發動,能隱約感知到方圓十裏的動靜,一天大概全力以赴能發動半個時辰。


    聽著逗比,但很強了好吧,看看吳庸的,強百倍千倍,吳庸的踏風已經被他玩的麵目全非,隻用來裝逼了。


    在周身形成低氣壓,這不就風自吹來,隨風自舞的瀟灑嗎?哇嘎嘎……


    可惜時間太短。


    可審配的智慧不低啊,也不用坑爹的被動考慮方方麵麵,就通過已知情報分析,用實力對比就好了,他的結論也是——必勝!


    可吳庸那句話他們不得不多想,在他們所知所想中的“無雙子恆”,這是強大的標誌,不會那麽輕易的判斷失誤,他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麽?


    至於說吳子恆錯了,他們沒有絲毫的去想,人家戰績擺在那兒。


    殊不知,黃巾苦哈哈,那當時都要被盧植殺的團滅了,結果人家一上位,生生反推了盧植。


    盧植的謀劃,皆被看破!盧植的殺局,在他們看來都是心驚肉跳的死局,足以載入教科書,然而現實這個垃圾遊戲表示盧植被完爆活捉……


    之後黃巾是越打越越強,越平越兇,諸侯討黃夠兇了吧?很多諸侯可是玩命了的,結果人家硬生生懟出來三十萬精銳甲士,各諸侯頓時臥槽,隻能作罷。


    否則人家掀桌,少說能懟死兩三路諸侯,讓五六路諸侯元氣大傷不成問題這,鼎盛的黃巾就有這份實力。


    再看看黃巾治地,他吳子恆治下,是百廢俱興,天下升平。不說路無餓殍,道無乞丐吧,隻要肯幹,無人缺工少食,至少餓不死。


    這特麽在這世道可以說是世外桃源了,是聖人治下了,治世無雙之名,沒多少人不服氣。


    種種戰績顯示,這媽蛋差不多接近於神了,還不算暗地的籌謀,各方的周旋,否則已經封神了,離超神也隻差一步,比如揚一個巨佬。


    而審配他們才算出道,幫袁紹站穩腳跟,靠袁家之力迅速崛起才算完成首殺,接盤黃巾弄得好也才雙殺或三殺,離接近神還差幾步。


    就連自信的審配也沒把握剛出道的他能懟過身經百戰的吳子恆,所以他們立馬就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漏了啥?


    袁紹一邊坐著打哈欠去了,那倆呆站著已陷入思考模式了。


    良久之後快睡著的袁紹一拍桌大叫:“我知道了!”


    審配、田豐一個激靈的迴神,震驚不已,雖然自己主公智商不夠高,可有時確實有讓人耳目一新的靈感。


    他倆滿懷期待地看向他們的主公,袁紹興奮道:“我知道了,知道他為什麽被評為庸者子恆了!他娘的名字叫吳庸啊!這不就是庸者了嗎?”


    【有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這便是審配他們此刻內心的獨白。


    他們竟然天真的以為自家主公在這種深謀上還能靠譜。


    你丫別鬧,讓咱靜靜的思考,主公你在一旁發光發亮,散發王霸之氣決斷就好了。


    兩人交流了起來,田豐搖搖頭:“想不到,為什麽不能贏?勝了為何不算贏?”


    審配也搖頭:“怎麽想也想不出董卓的勝機!”


    田豐皺眉道:“顏良,你再去問一次,為什麽說能勝卻未必能贏?”


    顏良表現出老大不願,審配疑惑:“去啊!怎麽了?”


    顏良將自己的悲慘遭遇告知眾人。


    審配【……】


    田豐【……】


    袁紹笑彎了腰,拍著顏良肩膀道:“不必在意那些以貌取人的家夥怎麽說,你是我的大將,我袁本初隻論才徳,不論樣貌,你大可一笑而過……”


    顏良感激涕零,單膝跪地道:“主公仁德,良定以死相報!”


    審配、田豐眼底也有感動,這樣的主公才值得他們效命,才能成就非凡!


    袁紹扶起他:“好!你不想去就不去了,文醜!……文醜?……又跑哪去了,文醜!…”


    ……


    吳庸都要被顛吐了,懶貨真撒丫子跑速度還挺快,不比馬差,而且持久,雖然丟了化龍界的臉,可還是超越了凡種。


    然而沒帶騎具啊,那人顛的,怎一個悲劇了得。


    反正吳庸的斷腿已經沒知覺了,可他不敢不跑,跑得夠遠,危險才真正遠離。


    懶貨鼻頭冒汗,口吐白沫了吳庸才讓他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渾身汗水濕透,真正的揮汗如雨。


    疼的呀!


    口幹舌燥的吳庸釀蹌著爬到小溪前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溪水。


    他現在急需幾塊固定板,搖頭甩了記下水,他大口大口的喘氣,感覺舒坦了許多。


    下一刻他汗毛倒立,驚恐的發現一隻精致的蘿莉在對麵的石頭上好奇的看著他,他從水中的倒影裏看見那張精致的小臉。


    隻是小蘿莉當然不值得驚恐,還很可愛,可背著把比她還要高大的斬馬刀的蘿莉你怕不怕?


    那刀身,小蘿莉腰身都擋不住,而且隻能橫挎著!


    吳庸放棄治療了,一副愛咋樣就咋樣的樣子。


    “到底有完沒完啊,想怎麽樣直說!”


    小蘿莉笑了起來:“你真奇怪,我又不會把你怎麽樣,是主公叫我來的,說軍師他們有疑問要你解答,可你跑得真遠,我趕了一個時辰才追上你。”


    吳庸莫名火大,他真是草了,牛脾氣上來了,直接躺地上輕咳,不動彈了,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不知道,管他們問什麽,問我幹啥?當我是什麽?唿來喝去,想問就問?沒門兒!”


    小蘿莉一跳而下:“別啊,我會被罵的,起來了…喂!


    你想怎麽樣才會迴答我的問題?”


    吳庸死活不依的樣子她也沒辦法了,總不能動武吧,主公交代要有禮貌,而且這人都重傷在身了,再打就死了,難辦~


    “你叫什麽名字?”


    “文醜。”


    “哎呦喂,你是文醜呀,哈哈……太有意思了,叫文醜的可愛的一臉,叫顏良的醜到讓人絕望,這是鬧哪樣啊!”


    “我家和顏良家是鄰居,出生的時候顏良很漂亮,又白又精致,而我又黑又醜的,所以就給我取名文醜,他叫顏良,再後來……”


    吳庸捂著肚子接話:“後來女大十八變,顏良長成了文醜,文醜變成了顏良,你們爹媽一定以為倆孩子幾時抱錯了,於是兩家便親如一家,因為分不清孩子是哪家的了。”


    文醜大驚:“你怎麽知道,大家都這麽說,要不是男女之別……”


    吳庸已上氣不接下氣:“不行了不行了,還真是這樣!好了好了,你太可愛了,我可以迴答你的問題。


    對了文醜,你今年多大了?”


    文醜開心道:“二十七。”


    吳庸“………”


    良久之後。


    “唉?!你快迴答我的問題呀,否則我揍你了,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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