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教了我一個剛買電腦的朋友搞了四個多小時電腦掉幀問題發現是電源沒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咚咚咚咚……”


    類似鬼鈴鐺的幽怨金屬碰撞聲從手機裏傳出,藿藿悠悠醒來,伸出手想關掉床頭櫃上的手機鬧鈴,按了好幾次才終於按到了停止。


    她打了個哈欠,爬起來,頭發在陽光下一根根打著卷,照得她又莫名有了一絲困倦。


    每天都是早八,成年畢業後藿藿還是第一次睡得這麽香。


    但當看到了櫃子上的發卡時,昨晚的記憶才湧上心頭。


    我在師父身上睡著了?


    她心中有些不好意思,看到了鬧鍾上的時間後,她頓時就不好了。


    都快九點了,白罄要是沒醒怎麽辦?


    十王司的工作怕不是要遲到了?


    之前的十一年,每天都是藿藿叫白罄起床的,無一例外。


    “師父師父師父!”


    她急急忙忙下了床,光著腳就“啪啪啪”跑出了門外,身後貼著的封印符籙閃爍著,還在地上唿唿大睡的尾巴頓時感到一股很強的吸引力,眼睛剛睜開,就一頭撞在了門框上。


    隨後它還沒反應過來,靈火身軀穿透了牆壁,直直衝向了在白罄房間的藿藿,將它摔了個七葷八素。


    等歲陽迴過神來後,才緩緩地從地方飄起來,罵罵咧咧道:


    “你大早上發什麽瘋,龍瘋子早他娘的走了!”


    藿藿看著空無一人的床榻,扭過頭來:


    “走了?”


    “對啊,十王司昨晚的特詔,那個話癆親自來敲的門。”


    尾巴大爺沒好氣地說著,它正睡得香呢,突然被封印一拉就是三米遠,要不是歲陽不用吃東西,它得把昨晚吃的飯都吐出來。


    “那……那我豈不是也要去?”


    藿藿心中頓時著急起來,慌忙準備去收拾一下著裝,但尾巴大爺卻是慢悠悠道:


    “別急了,沒叫你,隻許判官,你又不是判官。”


    聽到這話,藿藿才終於鬆了口氣。


    “那……那也得收拾一下,出門買菜了。”


    她小聲道,鑽進了房間裏,把尾巴大爺關在了外麵。


    “切……”


    尾巴重新趴在了地上,又閉起眼睛。


    ……


    “你與將軍私交頗深,這次便由你將此酒送往神策府吧。”


    熬了大半個晚上,寒鴉這才端出了一疊粘稠的紅色液體,散發出來的味道像是給金人部件潤滑用的黑油一般,又苦又澀。


    “連夜召集我們前來,結果隻是將軍出征這麽一件小事嗎?”


    白罄打了個哈欠,他平生最煩擾人清夢之事,更別提要說的這件事他早早就已經知道了,心裏就更不怎麽舒服了。


    因果殿裏倒是有些冷清,不少冥差都不會準時上崗,現在在殿內的隻有白罄、雪衣以及剛從釀酒室迴來的寒鴉。


    忘川之水承載著仙舟人的記憶,相當於一條憶質組成的長河,這樣的憶質在經過特殊的加工後就能釀成忘川酒,從本質上來講是將憶質提純成空白憶質後給人服用以忘記部分記憶的方法。


    但具體的釀造方式,白罄卻沒過多了解,畢竟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問字部的判官去做的。


    “這東西就是你們要定期服用的?”


    白罄接過了那一碗忘川酒,雖然接過的動作沒有多穩當,但裏麵的酒水就像是黏在碗裏了一般,動也不動,這種神奇的景象不由得讓他多看了兩眼,不過也僅僅隻是兩眼而已。


    寒鴉接下來的話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不止是我們,若有必要,便是你也需喝上幾碗。”


    白罄縮了縮脖子:


    “味道如何?”


    “吾雖沒有味覺模塊,但仍覺口感與機油無異。”


    雪衣在一旁冷冷的說道,讓白罄打消了嚐一口的想法,他將那碗忘川酒收起,扭頭就走。


    這個仙舟又不是離了將軍就過不下去了……何必呢?


    雲五也不是離了白珩就轉不了了……何必呢?


    揣著心事,白罄的身影匆匆消失在了因果殿,而寒鴉盯著遠去的白罄,沒過一會,她就幽幽地歎了口氣:


    “持明族不會入得魔陰嗎?”


    “畢竟是‘不朽’的造物,沒有‘豐饒’的副作用也在情理之中。”


    雪衣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她的情感模塊之前便嚴重受損,在返廠大修時的那位匠人卻不願意再給雪衣重新安裝一個新的。


    原因是沒有與之匹配的模塊,而且雪衣的機型太老也太精巧,若是那位曾經的天才工匠來或許還有修複的可能……


    畢竟是十王賜下的堰偶身軀,若是什麽人都能修恐怕也沒有現在這樣的強度了。


    寒鴉表示理解,但本就陰沉的表情更加糟糕了。


    “姐姐,我探查過他的記憶,龐大的信息讓寒鴉承受不住,迴來後不得不飲酒。”


    寒鴉的神色萎靡,眼中隻有暗淡的灰色。


    “汝所見何物?”


    雪衣問道。


    “五龍環繞的雷亞法爾,深不見底的古海,以及……”


    寒鴉猶豫了一會,才重新開口:


    “以及虛無的星神。”


    “腦中的檢索記錄告知於吾,這樣的存在被稱作自滅者。”


    雪衣顯然知道得更多一些,聽了她腦中對自滅者的描述,寒鴉微微點了點頭:


    “的確符合,他應當就是一位自滅者,不過既然是一位自滅者,又無心無情,為何又能走到現在這般地步?”


    寒鴉不由思索起這個問題來,而雪衣也沒有出言打擾,隻是淡淡地站在一旁,像過去的千百年一樣。


    白罄出了因果殿,一迴到綏園,雪齋就在門口等他了,上了舟,白罄拍了拍駕駛座的靠背:


    “丹鼎司。”


    景元現在在哪裏都有可能,但絕對不在神策府。


    雪齋笑了一聲,也不廢話,給白罄開了十年的車,很多事情也就心知肚明了。


    “今天怎麽沒帶你家那位?”


    星槎竄入了星槎海中,今天的星槎有些多,航道有些堵。


    “我家那位?”


    白罄一愣,隨即才明白他在說藿藿:


    “睡得很香,就不打擾她了。”


    “真是貼心的師父啊,以前教我開星槎的師父要是知道我睡懶覺得打死我。”


    雪齋唏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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