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浪已經隱隱約約猜出了這是什麽東西,但是卻不敢肯定。


    聞言,太虛白了沈浪一眼,哈哈一笑說道:“道爺是何許人物?”


    “這一百多年早已練的百毒不侵了,就算砒霜也不能將道爺毒死,還有什麽毒能毒死我呢?”


    太虛說著將手中的麵粉便放進了嘴裏,為了證明沒有毒還特意的揚了揚頭,仿佛是在向沈浪炫耀。


    看到太虛吃了,沈若水也伸手去抓那粉末,但是卻被沈浪一把給抓住了。


    “丫頭,你可沒有百毒不侵的本事,來曆不明的東西我們不要吃。”


    沈浪說著將另外一條雞腿遞了過去:“吃雞腿不香嗎,幹嘛要吃來曆不明的東西?”


    沈若水點了點頭,接過雞腿便吃了起來。


    太虛擦了擦嘴,對沈浪道:“對了,貧道走後你有沒有繼續練功?”


    沈浪點了點頭:“有,而且我似乎找到了一點兒的氣感。”


    “什麽,快讓貧道看看!”


    聞言,太虛當即便激動的抓住沈浪的手腕,手指搭在他脈門處查看了起來。


    “師父,怎麽樣,是不是有了氣感?”


    沈浪看著太虛問道。


    片刻後,太虛放開沈浪的手腕,說道:“是有了那麽一點兒的氣感,但卻很弱,不過也算是不錯了,不枉道爺這兩日的辛苦付出。”


    聞言,沈浪激動道:“那我是不是就能學武功了?”


    太虛搖頭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就你這麽一丁點兒的氣感還差得遠呢,明日繼續練。”


    太虛丟下一句話便抱著他的酒葫蘆躺在了草堆上。


    吃過飯後,沈浪繼續碼字,而沈若水則雙手托腮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翌日,沈浪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三人急忙走出山神廟看去,隻見有五六名捕快正往山神廟這邊走來,領頭之人正是劉捕頭。


    看到劉捕頭到來,沈浪微微一愣,上前道:“劉捕頭,你們來此作甚?”


    在此地見到沈浪,劉捕頭也有些意外。


    對於沈浪,劉捕頭也有所了解。


    這個蔡家女婿不光與府丞、通判稱兄道弟,並且還頻頻受到京城大官的召見,想來能量不小,因此劉捕頭也不敢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姿態。


    “原來是沈公子!”


    劉捕頭抱拳道:“某還想著去醉仙樓吃酒,沒想到竟然在此地見到了。”


    “不知沈公子來此破廟作甚?”


    沈浪擺了擺手道:“劉捕頭,在下已經離開蔡家了,也不會再管理醉仙樓了。”


    聞言,劉捕頭微微一愣,緊接著便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沈公子不會是住在此地吧?”


    沈浪苦笑一聲道:“讓劉捕頭見笑了。”


    頓了頓,沈浪接著問道:“不知劉捕頭來此有何貴幹?”


    劉捕頭抱怨道:“還能做什麽?還不就是那跑腿的公務嘛!”


    “今日城東王員外家來報案,說他家兒子的骨灰壇被人給偷了。”


    聞言,沈浪心中“咯噔”一下,心知不妙,不過卻並未表現出來,而是奇怪的問道:“王員外家的兒子為何會火化?”


    在古代都講究一個入土為安,也就是要將埋進土裏,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選擇火化的。


    “據說王員外家的兒子是感染了瘟疫,為了不讓瘟疫傳染,王員外才選擇了火化。”


    劉捕頭歎了口氣道:“哪知就在他們挖坑時放在旁邊的骨灰壇竟然離奇失蹤了。”


    “你說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竟然還有人偷骨灰壇,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聞言,沈浪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沈若水一眼,隻見沈若水微微的點了點頭。


    此時太虛出門,剛好聽到沈浪與劉捕頭的對話,臉色頓時大變,一股惡心感瞬間湧上喉頭,轉身便跑了出去,開始大吐特吐。


    看到太虛如此模樣,劉捕頭以及其他捕快也傻眼了。


    “沈公子,道長這是…………”


    劉捕頭奇怪的看著沈浪,問道。


    “咳咳”


    沈浪幹咳一聲,不好意思道:“沒什麽,我師父他老人家昨日吃壞了東西,有些不舒服。”


    緊接著沈浪急忙轉移話題:“不知劉捕頭了抓到了那偷盜之人?”


    劉捕頭苦笑道:“哪兒有那麽容易?”


    “我們兄弟也就是出來轉轉,這就要迴去交差了。”


    接著劉捕頭又與沈浪閑聊了幾句便帶人離開了山神廟。


    沈浪與沈若水來到抱著樹枝大吐特吐的太虛麵前。


    “師父,感覺如何?有沒有好點兒?”


    此時的太虛已經虛脫了,一把鼻涕一把淚道:“無量壽佛,道爺我是造了什麽孽呀,竟然吃了骨灰,而且還是染了瘟疫的骨灰,看來真是老天要亡我呀!”


    看著太虛哭喪著臉,沈浪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


    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昨日就勸你不要吃,你卻偏不聽,如今知道後悔了吧?


    “好了師父,沒事的。”


    沈浪強忍著笑意說道:“你吐了這麽多想必也已經餓了,我這就去城裏給你買點兒吃的,給你好好補補。”


    “你別去!”


    太虛一把抓住了沈浪的手臂,有氣無力道:“道爺我什麽也不想吃,一提起吃就想吐。”


    沈浪將太虛扶迴廟裏,吩咐沈若水好生照顧便帶著書稿下了山。


    醉仙樓依舊是人聲鼎沸,座無虛席。


    中央的台子張升正在繪聲繪色的說著射雕英雄傳。


    “話說這郭嘯天與楊鐵心可不是一般人,他們一個是一門忠烈天波楊府的後人,一個是梁山好漢金刀郭勝的後人,個個英雄好漢…………”


    說實話,這個張升說書的本事確實不錯,比起後世某平台的主播也不遑多讓。


    下麵的食客個個聽的津津有味,掌櫃的老王與一眾夥計,就連那些推銷酒水的女子都聽的如癡如醉。


    “老王。”


    沈浪徑直走到櫃台前麵,看著老王。


    “何事?沒看到我正聽書呢嗎?”


    聽到聲音,老王不情不願的轉過身。


    但是當他看到是沈浪時,頓時狂喜起來。


    “少爺,真的是你?我沒有眼花吧?”


    老王驚喜的走出櫃台,上下打量著沈浪。


    說實話,這少爺還真是一表人才,與小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隻可惜造化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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