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壞也沒什麽心情去審問嫌犯,好好關起來然後等鎮上巡捕堂來人帶走就好。

    自己撈了好處,況且過完年後還有任務,哪有那麽多時間探究,尤其是和一個淫賊。

    蘇壞迴到房間,選擇進入係統,用草上飛輕功副本換了五點積分,然後在係統內修煉夠五個時辰,就乖乖下線睡覺了。

    翌日一早,給囚犯送了點吃的,別給餓死在地牢裏,然後蘇壞悠哉悠哉的就去巡視了。

    果不出蘇壞所料,今日走在街上,大夥兒看蘇壞的眼神都有所不同,有種崇拜的意味在裏麵。

    那采花賊居然趕在十裏鄉地盤上挑釁,結果不到兩天,就被蘇巡捕給拿下,正是幹的漂亮!

    那天采花賊挑釁的時候,十裏鄉從上到下是真的慌了。

    但凡家裏有黃花大閨女的人家,都小心翼翼的足不出戶,誰曉得那膽大包天的采花賊是不是就看上了自家姑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搞得人盡皆知那還嫁不嫁的出去,活不活了?

    就連蘇壞身邊的跟屁蟲李雅婷也被李老將軍強行召迴,鎖在家裏不準出去。就更別說普通人家的女子了。

    這下倒好,還不到三天功夫,蘇巡捕就漂漂亮亮的抓捕了采花賊,這下所有人都不由送了一口氣,可以堂皇上街了。

    如果說上次小海村的事情距離他們太遠的話,那這次真真切切發生在身邊的事情,倒是讓他們恍然大悟,有蘇巡捕在一天,十裏鄉就是安全放心的。

    巡視過半,蘇壞被一人當街攔下,說了兩句話,蘇壞就毫不猶豫的跟著那名小廝走了。

    房間內,淡淡的檀木香氣從香爐中嫋嫋升起,瑤琴富有韻律的節奏如心弦般起伏,讓人心情也不由被帶入曲中。

    “惜惜姑娘今日叫我來,不會隻是聽曲吧?”麵對惜惜大家,蘇壞心中還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雖然楊毅早言這人身份不一般,但蘇壞與她也不過琴瑟之交,但是那晚危急時刻,瑤琴內飛出的細劍,隻是這一點就讓蘇壞明白,看來這位琴藝大家,絕非看起來那麽簡單。

    但蘇壞也知道,好奇是會害死人的。

    有時候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至於說麵對,是因為兩人之間少了塊屏風,但惜惜臉上,還是掛著半遮麵的輕紗羅綺。

    惜惜微微歎氣,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蘇壞分明從歎息中聽到了幽怨,隻不過這種幽怨,更像是,撒嬌?

    “奴家也是第一次知道蘇大人的劍法更勝一籌呢。”

    要說與蘇壞交友,惜惜這種身份神秘的人,不去查探蘇壞的底細就貿然接觸,不現實也不可能。

    可資料上從來沒說過蘇壞還藏有一手不俗的劍法。

    蘇壞向來以槍示人,十裏鄉和巡捕堂的人,也都以為蘇壞善使槍。

    在上次小海村,以及陳府魔教的案子上,或許展現過狠辣爪功,但知道底細的人都知道這應該就是蘇壞的底牌了。且不說那爪功毒辣,就是症狀也是匪夷所思,叫人防不勝防,據說隻有他本人才有方法化解。

    但惜惜沒料到,蘇壞的劍法,也如此出眾。

    尋常江湖中人,一般是不敢用劍的。

    因為劍是兵器中的君子,使劍講求一個度。

    這個度可以是態度,也可以是氣度。

    沒有氣度的劍法,叫劍走偏鋒,或許威力巨大但絕非正道。

    有氣度的劍法,招式間自然有種磅礴和規矩方圓。

    這種規矩方圓可不是路上隨便走來一個江湖人士都可以施展出來的,隻有發展起來的門派,才有這種底蘊,不斷的打磨改進,才有氣度森嚴,態度端正的劍招。

    而蘇壞昨日所施展的劍法,就屬於這種有度的劍法。

    門派出來曆練的子弟?

    可是查探蘇壞所有的消息,都隻能得到一點,從小在小山村長大,與楊毅是舊友親故,從小到大甚至連東膠都沒出過。

    這樣一個連遠門都沒有出過的“鄉巴佬”,卻通絲竹棋藝,還會有底蘊門派才使出的劍招,這本身不就是一種不解?

    蘇壞臉上倒無尷尬,似乎惜惜的話他早就猜到似的,沒有半分波瀾,反倒坦然笑道:“人在江湖飄,得留一張保命的底牌不是?惜惜今天就是談這些?”

    惜惜搖了搖頭,起身將一旁的瑤琴抱來放到桌上,認真道:“昨日承蒙蘇大人施以援手,既然無意中得知蘇大人會劍法,那這葬劍桃花就贈予大人。”

    葬劍桃花。

    這名字。

    不過片刻蘇壞就明白其中含義,葬劍桃花,藏劍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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