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一陣暢談後，文伯職離去。
看著文伯職離開的背影，杜預心神稍微放鬆，待到文伯職的背影徹底不見時，杜預方才長舒了一口氣，這文伯職總算是糊弄了過去！
“這樣的話，巴蜀兩地的官吏也就開始運作了。”司馬宣在一旁說道，她感覺自己的膝蓋有些疼，還有一些麻。
嗯，跪地太久了，血管中血液流通太少了。
“走吧！”杜預說著，將奏章推到一旁，然後站起身來，和文伯職談論太費時間了！
然而司馬宣並沒有站起來，隻是默默地看著杜預，或許是在期待著什麽。
但她期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司馬宣看著杜預那逐漸遠去的身影，“......”
白期待了！司馬宣有些失落，她慢慢地抬起身子，讓大腿和小腿緩緩分離，一股酸痛感從兩邊韌帶處傳來，讓她的身子落了下來。
“嘶！”司馬宣敲打著自己的腿部，試圖讓這種感覺消退，但很可惜並沒有，她跪了那麽長的時間，豈是她幾下就能解決的事情？
“怎麽了？”是杜預折返了迴來。
“腿疼，外邊下雨了吧？”
“下著小雨而已。”杜預說著走到了司馬宣的身後，將她攔腰抱起。
“雖然很想說走路用腳走又不是用腿走，但我們以後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如果我們之間不和睦的話，怕是會有很多人說到啊！”杜預說著，微弱的氣息吹在司馬宣的耳邊。
“現在下雨，我們怎麽迴去？”司馬宣蜷縮在杜預的懷中弱弱地問道。
“我以為你會說下次由你來抱我呢！”杜預幽幽地說道。
“像是我會說的話，不過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
“又不是沒有傘。”杜預隨口說道。
“我們來的時候沒有拿傘吧！”司馬宣想了想說道。
“小笨蛋，我們沒有帶，這宮殿又不是沒有。”杜預打趣道。
“杜預！”司馬宣突然嚴肅了起來。
“怎麽了？”
“沒什麽......”司馬宣的臉上浮現著一絲失落。
杜預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是幹什麽呢？
“我......我......”司馬宣的下文遲遲沒有道出。
“我記得你可沒有這麽嬌羞啊！”杜預提示道。
“因為......因為我覺得我的請求有些過分了。”司馬宣將頭轉向一旁，看著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你想要自由嗎？”杜預問道。
“嗯......”司馬宣眉頭緊皺，“差不多吧？但是還行還差了點意思。”
“要讓我猜嗎？”
“就是成親後，成親後......”
“空有之名，沒有之實？我可以答應。”
“不是不是！是......”司馬宣搖晃著身體，“我說不出來啊！”
到底有什麽說不出來的？杜預看著懷著的司馬宣，兩人現在順著屋簷繼續往下走去。
看著那雨水，司馬宣好像有了一些眉目。
“放我下來吧。”走到門口時，司馬宣說道，“我大概明白要怎麽說了。”
杜預將司馬宣緩緩放下，看著她的兩隻腳著地之後才慢慢鬆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池魚不是本身生活在護城河中的，而是人為造成的。”司馬宣說道，“我們就和池魚一樣！池魚沒有選擇，我們也同樣沒有選擇，可以預見的是我一定是屬於你的，但是我想讓你屬於我！”
其實司馬宣最初想說的話是，我不想成為你的附屬品，但經過思考之後，她確定了最終的語言，既然她注定要成為杜預的附屬品，那麽就讓杜預也成為她的附屬品，相互成為對方的附屬品好了！
她也想讓杜預成為他的附屬品！
這時，司馬宣的麵板彈了出來。
姓名：司馬宣
統率：32\/72
武力：62\/94
智力：58\/82
政治：74\/96
魅力：92\/98
特性：此情無問、知意感憐、福澤四海、恩惠八方、宣威天下。
此情無問，效果：你的感情不需要任何人或事來證明，你隻知道誰對你好你便對誰好。
知意感憐，效果：你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圍人的心思變化，對別人的憐憫你感受的格外清楚。
福澤四海、恩惠八方、宣威天下，效果：百姓更容易增加對你的好感，你的行為不易使人降低對你的印象，你的威嚴使人心生敬畏但卻並不算是敬而遠之，由你推行的政令會更加順利地進行。
終於看見麵板了！看著麵板，杜預心中暗道，這個特性有點意思，而且名字還挺還氣勢的。
福澤四海、恩惠八方、宣威天下，聽聽，是不是很有氣勢啊！而且效果也相當的好啊！
這是不是在說，司馬宣和他是同一陣營的人了呢？
“怎麽？不行嗎？”遲遲沒有等來杜預迴複的司馬宣幽怨地說道。
“當然可以，我隻會屬於你。”杜預微微一笑，深情地說道。
“......納妾也不是不可以的，但你要永遠愛我哦。”司馬宣平靜地說著，仿佛是在開玩笑一般。
“有你就足夠了。”杜預迴道，他拿起兩柄油紙傘，遞給了司馬宣一柄。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走在路上，司馬宣突然說道。
“匪來貿絲，來即我謀。”杜預下意識地接道。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不對，下一句是送子涉淇、至於頓丘，然後是匪我愆期、子無良媒，最後是將子無怒......”杜預糾正道，“......之後才到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說完，杜預才看見了司馬宣的微笑，她緩緩地說道：“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這次杜預沒有再糾正，他感覺司馬宣再玩謎語，但是到底是什麽呢？
容他把氓默背一遍，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啊！”司馬宣出聲打斷了杜預的思考，“如果我老去了，你還好愛我嗎？”
“你老了，我不也一樣老了嗎？”杜預反問道。
“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司馬宣說道，“我要成為你心目中不可替代的那個人才行！”
杜預扭頭看向司馬宣，一道雨幕將他的視線隔開，他看不起司馬宣眼中的神情究竟是什麽......
在文伯職的授意之下，各地開始了運轉，對於各地的這些官吏而言，是原來的巴蜀兩王給他們的官職，又不是苴侯給的，說不定苴侯來了他們直接沒有官當了呢！
這種情況下文伯職扛起大旗，他們自然就和無頭蒼蠅一般依附在文伯職的周邊。
現在看情況應該是文伯職和苴侯談攏了，這下他們就要好好做事情來展示自己的價值了。
而然文伯職的弟弟文仲翁卻升起了擔憂之心，原因很簡單，沒有一個地位如此高的人能夠接受妥協，就算接受心中也一定充斥著憤懣，如果不出意外，在未來文家大概率會被除名。
覬覦這個地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現在無非是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罷了！
“你叫曹操？”文仲翁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年輕人問道。
“正是！”曹操不卑不亢地迴道。
“聽說你在酒樓贏了百局，想必觀察局勢的能力也很強吧！”文仲翁肯定地說著。
“哪裏哪裏，在下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曹操謙虛道。
“運氣也是實力。”文仲翁侃侃而道，認為曹操是真的有實力。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艱難之運的加持下，曹操幾乎沒有什麽好運，遇到困難隻能自己上。
“你認為如今的形勢怎麽樣？”說著，文仲翁突然問道。
“在下認為形勢不容樂觀。”曹操嚴峻地說道，“如今您的兄長和苴侯似乎看上去是達成了一些協議，但是苴侯可能不會善罷甘休，等到苴侯將巴蜀之地的官吏全部換成他的人，那麽到時候就是文家的危機啊！”
“你果然是有實力的人啊！”文仲翁點了點頭，他的想法和曹操不差了多少。
苴侯的隱忍是從所目睹的，在四國之間反複橫跳還能保持完璧之身，甚至如今坐擁巴蜀，盡管有些運氣的成分，但不可否認他的能力，隻要給他一些時間，這文家怕是頃刻間就要倒塌。
“那您打算怎麽辦？”曹操問道。
“明哲保身即可，文家的勢力已經很強了，想要更進一步，隻能向後退。”文仲翁無所謂地說道，仿佛文伯職所做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聽說苴侯要在蜀地興修水利，我恰好知曉其中的一些奧妙，就去蜀地好了，不過曹操啊！”文仲翁話鋒一轉，“你要怎麽脫身呢?不如同我一起去蜀地興修水利？”
“文大人，在下不像您那樣地位高上，在下隻有抓住機會才能逆天改命，興修水利太慢了，而且功勞也並不大，在下想在這風暴的賨方搏一搏。”曹操推辭並說明了理由。
文仲翁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文家怎麽樣他不是很在意，但是關乎到他自己安全的事情他又不得不重視，可以說是相當的麻煩。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可以將你安排到苴侯身邊，剩下的就交給你好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承蒙您關照了。”
“巴清認為個人的富裕是和國家息息相關的，我覺得也確實是這樣的，君自行想辦法吧！”
隨後在一番暗箱操作之下，杜預再次見到了曹操。
“姐夫好久不見啊！”杜預笑道。
“真是沒有想到我的賢弟已經成了代國君啊！”曹操歎道。
“哪裏啊！隻是堂兄他有些勞累罷了。”杜預隨口說著。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這時一名士卒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報！南安打出蜀王的旗號發動叛亂！髯方打出巴王的旗號發動叛亂！相應兩王的有雅安、濮方、沱江、開明、江陽、巴邑、枳邑！”
“嗯，退下領賞錢吧。”杜預平靜地說道，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巴蜀兩王還活著！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還活著，但巴蜀兩地是不可能再交給這兩個王了！
巴蜀之地沒有一個統一的國家領導隻會成為秦或楚的糧倉。
“消息傳播也需要時間，隻怕現在的情況會更加惡劣。”曹操當即說道。
“不錯，情況是很惡劣，這巴蜀兩王的命可真好！”杜預說道，他要帶著曹操一起去見苴侯商議才行。
然後他突然想起了曹操的一個特性，艱難之運！
艱難之運，效果：你能容易陷入困境之中，運氣常常難以眷顧到你。
這個特性可以讓曹操的運勢很不好，隻是問題在於這個效果會不會波及到身邊的人呢？
曹操陷入困境，那麽和曹操同一條船上的人也會陷入困境的。
然後曹操爆發，一口氣解決危機，其他人......咳咳！
不管怎麽說，現在這事情已經發現了，估計各地都人心惶惶，必須先將軍隊調到賨方來威懾宵小才行，盡管賨方還沒有完工，但是時間不等人，來不及了！
苴侯寢宮中，苴侯躺在床上，他的眼神有些潰散，聽見腳步聲後，目光立刻匯集起來，“好像看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不過這個時間段找我的會是誰呢？苴侯心中想著，然後就看見了杜預和曹操。
“臣弟見過堂兄。”杜預道。
“臣弟見過堂哥。”曹操道。
這兩個人按關係來說，這樣稱唿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啊！”苴侯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痛，“曹操？”
“正是！”曹操說道，他覺得自己這話今天好像在哪裏說過似的。
“說說現在是什麽情況吧？”苴侯說道，杜預帶曹操見他肯定布置見一見的事情，一定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議。
“事情是這樣的......”杜預將大致情況向苴侯說明。
“這樣啊！”苴侯點了點頭，“那就派兵掃除好了，不是什麽大事情，民心在我，他們的士兵不會有多少戰鬥力的。”
“......堂兄，事情可能並不是這麽簡單。”杜預說道。
“你是說我們之前討論過的南蠻吧！”苴侯似乎知道杜預想說什麽一樣，“必須徹底解決到才行，巴清那裏研究出了一種會爆炸的東西，南蠻的野獸或許可以用那東西來抵禦掉。”
聽著苴侯的話，杜預當即明白了那東西是什麽！那不就是火藥嗎！
看著文伯職離開的背影，杜預心神稍微放鬆，待到文伯職的背影徹底不見時，杜預方才長舒了一口氣，這文伯職總算是糊弄了過去！
“這樣的話，巴蜀兩地的官吏也就開始運作了。”司馬宣在一旁說道，她感覺自己的膝蓋有些疼，還有一些麻。
嗯，跪地太久了，血管中血液流通太少了。
“走吧！”杜預說著，將奏章推到一旁，然後站起身來，和文伯職談論太費時間了！
然而司馬宣並沒有站起來，隻是默默地看著杜預，或許是在期待著什麽。
但她期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司馬宣看著杜預那逐漸遠去的身影，“......”
白期待了！司馬宣有些失落，她慢慢地抬起身子，讓大腿和小腿緩緩分離，一股酸痛感從兩邊韌帶處傳來，讓她的身子落了下來。
“嘶！”司馬宣敲打著自己的腿部，試圖讓這種感覺消退，但很可惜並沒有，她跪了那麽長的時間，豈是她幾下就能解決的事情？
“怎麽了？”是杜預折返了迴來。
“腿疼，外邊下雨了吧？”
“下著小雨而已。”杜預說著走到了司馬宣的身後，將她攔腰抱起。
“雖然很想說走路用腳走又不是用腿走，但我們以後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如果我們之間不和睦的話，怕是會有很多人說到啊！”杜預說著，微弱的氣息吹在司馬宣的耳邊。
“現在下雨，我們怎麽迴去？”司馬宣蜷縮在杜預的懷中弱弱地問道。
“我以為你會說下次由你來抱我呢！”杜預幽幽地說道。
“像是我會說的話，不過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
“又不是沒有傘。”杜預隨口說道。
“我們來的時候沒有拿傘吧！”司馬宣想了想說道。
“小笨蛋，我們沒有帶，這宮殿又不是沒有。”杜預打趣道。
“杜預！”司馬宣突然嚴肅了起來。
“怎麽了？”
“沒什麽......”司馬宣的臉上浮現著一絲失落。
杜預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是幹什麽呢？
“我......我......”司馬宣的下文遲遲沒有道出。
“我記得你可沒有這麽嬌羞啊！”杜預提示道。
“因為......因為我覺得我的請求有些過分了。”司馬宣將頭轉向一旁，看著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你想要自由嗎？”杜預問道。
“嗯......”司馬宣眉頭緊皺，“差不多吧？但是還行還差了點意思。”
“要讓我猜嗎？”
“就是成親後，成親後......”
“空有之名，沒有之實？我可以答應。”
“不是不是！是......”司馬宣搖晃著身體，“我說不出來啊！”
到底有什麽說不出來的？杜預看著懷著的司馬宣，兩人現在順著屋簷繼續往下走去。
看著那雨水，司馬宣好像有了一些眉目。
“放我下來吧。”走到門口時，司馬宣說道，“我大概明白要怎麽說了。”
杜預將司馬宣緩緩放下，看著她的兩隻腳著地之後才慢慢鬆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池魚不是本身生活在護城河中的，而是人為造成的。”司馬宣說道，“我們就和池魚一樣！池魚沒有選擇，我們也同樣沒有選擇，可以預見的是我一定是屬於你的，但是我想讓你屬於我！”
其實司馬宣最初想說的話是，我不想成為你的附屬品，但經過思考之後，她確定了最終的語言，既然她注定要成為杜預的附屬品，那麽就讓杜預也成為她的附屬品，相互成為對方的附屬品好了！
她也想讓杜預成為他的附屬品！
這時，司馬宣的麵板彈了出來。
姓名：司馬宣
統率：32\/72
武力：62\/94
智力：58\/82
政治：74\/96
魅力：92\/98
特性：此情無問、知意感憐、福澤四海、恩惠八方、宣威天下。
此情無問，效果：你的感情不需要任何人或事來證明，你隻知道誰對你好你便對誰好。
知意感憐，效果：你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圍人的心思變化，對別人的憐憫你感受的格外清楚。
福澤四海、恩惠八方、宣威天下，效果：百姓更容易增加對你的好感，你的行為不易使人降低對你的印象，你的威嚴使人心生敬畏但卻並不算是敬而遠之，由你推行的政令會更加順利地進行。
終於看見麵板了！看著麵板，杜預心中暗道，這個特性有點意思，而且名字還挺還氣勢的。
福澤四海、恩惠八方、宣威天下，聽聽，是不是很有氣勢啊！而且效果也相當的好啊！
這是不是在說，司馬宣和他是同一陣營的人了呢？
“怎麽？不行嗎？”遲遲沒有等來杜預迴複的司馬宣幽怨地說道。
“當然可以，我隻會屬於你。”杜預微微一笑，深情地說道。
“......納妾也不是不可以的，但你要永遠愛我哦。”司馬宣平靜地說著，仿佛是在開玩笑一般。
“有你就足夠了。”杜預迴道，他拿起兩柄油紙傘，遞給了司馬宣一柄。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走在路上，司馬宣突然說道。
“匪來貿絲，來即我謀。”杜預下意識地接道。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不對，下一句是送子涉淇、至於頓丘，然後是匪我愆期、子無良媒，最後是將子無怒......”杜預糾正道，“......之後才到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說完，杜預才看見了司馬宣的微笑，她緩緩地說道：“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這次杜預沒有再糾正，他感覺司馬宣再玩謎語，但是到底是什麽呢？
容他把氓默背一遍，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啊！”司馬宣出聲打斷了杜預的思考，“如果我老去了，你還好愛我嗎？”
“你老了，我不也一樣老了嗎？”杜預反問道。
“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司馬宣說道，“我要成為你心目中不可替代的那個人才行！”
杜預扭頭看向司馬宣，一道雨幕將他的視線隔開，他看不起司馬宣眼中的神情究竟是什麽......
在文伯職的授意之下，各地開始了運轉，對於各地的這些官吏而言，是原來的巴蜀兩王給他們的官職，又不是苴侯給的，說不定苴侯來了他們直接沒有官當了呢！
這種情況下文伯職扛起大旗，他們自然就和無頭蒼蠅一般依附在文伯職的周邊。
現在看情況應該是文伯職和苴侯談攏了，這下他們就要好好做事情來展示自己的價值了。
而然文伯職的弟弟文仲翁卻升起了擔憂之心，原因很簡單，沒有一個地位如此高的人能夠接受妥協，就算接受心中也一定充斥著憤懣，如果不出意外，在未來文家大概率會被除名。
覬覦這個地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現在無非是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罷了！
“你叫曹操？”文仲翁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年輕人問道。
“正是！”曹操不卑不亢地迴道。
“聽說你在酒樓贏了百局，想必觀察局勢的能力也很強吧！”文仲翁肯定地說著。
“哪裏哪裏，在下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曹操謙虛道。
“運氣也是實力。”文仲翁侃侃而道，認為曹操是真的有實力。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艱難之運的加持下，曹操幾乎沒有什麽好運，遇到困難隻能自己上。
“你認為如今的形勢怎麽樣？”說著，文仲翁突然問道。
“在下認為形勢不容樂觀。”曹操嚴峻地說道，“如今您的兄長和苴侯似乎看上去是達成了一些協議，但是苴侯可能不會善罷甘休，等到苴侯將巴蜀之地的官吏全部換成他的人，那麽到時候就是文家的危機啊！”
“你果然是有實力的人啊！”文仲翁點了點頭，他的想法和曹操不差了多少。
苴侯的隱忍是從所目睹的，在四國之間反複橫跳還能保持完璧之身，甚至如今坐擁巴蜀，盡管有些運氣的成分，但不可否認他的能力，隻要給他一些時間，這文家怕是頃刻間就要倒塌。
“那您打算怎麽辦？”曹操問道。
“明哲保身即可，文家的勢力已經很強了，想要更進一步，隻能向後退。”文仲翁無所謂地說道，仿佛文伯職所做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聽說苴侯要在蜀地興修水利，我恰好知曉其中的一些奧妙，就去蜀地好了，不過曹操啊！”文仲翁話鋒一轉，“你要怎麽脫身呢?不如同我一起去蜀地興修水利？”
“文大人，在下不像您那樣地位高上，在下隻有抓住機會才能逆天改命，興修水利太慢了，而且功勞也並不大，在下想在這風暴的賨方搏一搏。”曹操推辭並說明了理由。
文仲翁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文家怎麽樣他不是很在意，但是關乎到他自己安全的事情他又不得不重視，可以說是相當的麻煩。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可以將你安排到苴侯身邊，剩下的就交給你好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承蒙您關照了。”
“巴清認為個人的富裕是和國家息息相關的，我覺得也確實是這樣的，君自行想辦法吧！”
隨後在一番暗箱操作之下，杜預再次見到了曹操。
“姐夫好久不見啊！”杜預笑道。
“真是沒有想到我的賢弟已經成了代國君啊！”曹操歎道。
“哪裏啊！隻是堂兄他有些勞累罷了。”杜預隨口說著。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這時一名士卒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報！南安打出蜀王的旗號發動叛亂！髯方打出巴王的旗號發動叛亂！相應兩王的有雅安、濮方、沱江、開明、江陽、巴邑、枳邑！”
“嗯，退下領賞錢吧。”杜預平靜地說道，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巴蜀兩王還活著！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還活著，但巴蜀兩地是不可能再交給這兩個王了！
巴蜀之地沒有一個統一的國家領導隻會成為秦或楚的糧倉。
“消息傳播也需要時間，隻怕現在的情況會更加惡劣。”曹操當即說道。
“不錯，情況是很惡劣，這巴蜀兩王的命可真好！”杜預說道，他要帶著曹操一起去見苴侯商議才行。
然後他突然想起了曹操的一個特性，艱難之運！
艱難之運，效果：你能容易陷入困境之中，運氣常常難以眷顧到你。
這個特性可以讓曹操的運勢很不好，隻是問題在於這個效果會不會波及到身邊的人呢？
曹操陷入困境，那麽和曹操同一條船上的人也會陷入困境的。
然後曹操爆發，一口氣解決危機，其他人......咳咳！
不管怎麽說，現在這事情已經發現了，估計各地都人心惶惶，必須先將軍隊調到賨方來威懾宵小才行，盡管賨方還沒有完工，但是時間不等人，來不及了！
苴侯寢宮中，苴侯躺在床上，他的眼神有些潰散，聽見腳步聲後，目光立刻匯集起來，“好像看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不過這個時間段找我的會是誰呢？苴侯心中想著，然後就看見了杜預和曹操。
“臣弟見過堂兄。”杜預道。
“臣弟見過堂哥。”曹操道。
這兩個人按關係來說，這樣稱唿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啊！”苴侯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痛，“曹操？”
“正是！”曹操說道，他覺得自己這話今天好像在哪裏說過似的。
“說說現在是什麽情況吧？”苴侯說道，杜預帶曹操見他肯定布置見一見的事情，一定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議。
“事情是這樣的......”杜預將大致情況向苴侯說明。
“這樣啊！”苴侯點了點頭，“那就派兵掃除好了，不是什麽大事情，民心在我，他們的士兵不會有多少戰鬥力的。”
“......堂兄，事情可能並不是這麽簡單。”杜預說道。
“你是說我們之前討論過的南蠻吧！”苴侯似乎知道杜預想說什麽一樣，“必須徹底解決到才行，巴清那裏研究出了一種會爆炸的東西，南蠻的野獸或許可以用那東西來抵禦掉。”
聽著苴侯的話，杜預當即明白了那東西是什麽！那不就是火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