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走出客棧大門,已是傍晚時分,看了看不遠處的燈火通明的鳳棲樓,麵露冷笑,走了過去。


    來到紅杉樓下,張玄道掏出腰間玉牌,低語幾句,禁製打開一個裂口,張玄道閃身,走了進去。


    張玄道進入紅杉樓後,轉入後房,擺弄了幾下機關後,來到關押少女的地下監牢。


    在輕易暗殺了幾名守衛後,張玄道將這些凡人少女,統統收入了小壺。


    如今,經過多日鍛煉,張玄道已經能夠對進入小壺物體壺中空間位置收發自如,所以,少女們進入壺中的地方,離二總管十萬八千裏之外,要憑禦劍飛行,恐怕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到達。


    “來著何人,竟敢私闖禁地!”張玄道剛剛走出地牢,突然,前方黑暗處,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喝道。


    張玄道眉頭微皺,黑暗中泛起一陣空間波動,隻見一個身影發出“哎呀”一聲慘叫,栽了下來,再一看,原來是一名長相猥瑣的男子,身上多個血孔冒著血,看樣子已經斷了氣。


    “好大的膽子,竟敢出手殺人,敢來砸鳳棲樓的場子,來人啊。。。”顧君邪穿著絲綢睡袍,在兩名裸男的簇擁下,走出了房門,扶著二樓的欄杆吼道。


    張玄道二話不說,飛上前去,一覺踢翻兩名男妾,揪著顧君邪的後頸,如拎小雞一般,拎在手中,腰中小壺,壺蓋微啟,嗖的一聲,將顧君邪收了進去。


    剛欲離開,卻看見,人群中有兩名煉氣期的修士轉身欲跑,張玄道認出,此人正是大總管和三總管。


    張玄道雙眼一眯,隻見兩人逃跑方向的前方,空間微微波動,兩人來不及反應,胸口幾處大穴卻已經看不見之物點中,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定在了原地。


    張玄道一拍疾風符,瞬間來到兩人麵前,手一揚將兩人儲物袋收入囊中,神念一動將兩人收入了小壺。


    由於張玄道拍上了疾風符,並且施展了輕身術和輕功,普通凡人看來,紅杉樓中好像卷過一陣旋風,然後顧君邪和大總管、三總管就不見了,不少人竟然不是害怕,反而大唿神奇!


    顧君邪進入壺中的位置,自然是與少女們和二總管又相隔不知道多少裏。


    張玄道瞄了一眼,剩下的眾人,暗暗冷哼一聲,架起飛劍,破開禁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剛才是什麽人?你們看清楚了嗎?”


    “好像是二總管。”一個眼尖的凡人說道。


    “二總管剛才在樓裏麵飛來飛去的幹嘛?”


    “好像是把顧老板帶走了。”兩名男妾掙紮著站起身,說道。


    “嗯??帶走?二總管不怕老板的仙人爺爺嗎?”


    “到底怎麽迴事?”


    “還是去問問大總管三總管吧?”


    “去問什麽去問,剛才大總管三總管不也一陣風之後,嗖的一聲也不見了嗎?”


    “那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


    “...”


    幾名煉氣期二三層的“護法”,眼見總管也瞬間被抓,也恐懼異常,見張玄道離開後,也紛紛四散逃走。


    “算你們識相!”早已變換迴容貌衣著,坐在凡修城紅頂酒樓二樓雅座中品著茶水的張玄道,看著四散逃走的幾名護法,漸漸消失在自己的神識範圍之外,抿了一口茶水,悠悠說道。


    原來,一直不知道鳳棲樓底細的張玄道玄道,通過搜神術搜神二總管終於知道,這鳳棲樓平時來訪的也隻是一些煉氣期的修士較多,主要從民間強擄少女采~陰~補~陽,也不時偷取剛出出身的嬰兒蒸熟了供人食用,還稱其為“蒸肉芝”,如果有不服從的少女,顧君邪便會親自操刀,將各個器官從活生生的少女身上割下來,製成菜肴。。。


    這一切傷天害理之事的背後,就隻有三名煉氣期五層至六層的總管在幕後操作,此外還有三名煉氣期三層“護法”在凡修城中巡視。


    但隻有總管和方仕賢有所接觸,因為三名總管都中了顧君邪爺爺的黑血堯毒,平時聽命於顧君邪行事,而顧君邪的爺爺會定期過來分發黑血堯毒的解藥,而幾名護法,都是到三總管處拿靈石行事。


    而關於方仕賢的銷贓渠道,二總管也是一清二楚,原來這方仕賢是通過紅螺寺集市一個叫做淨魔堂的店麵,幫其銷贓,據這淨魔堂據說有一套獨特手法,可以在最小損害法器法寶的情況下,將其上的宗門、個人印記消除。


    而這顧君邪口中的仙人爺爺,其修為也隻是一名煉氣修士而已,從二總管的記憶中的相貌來看,十有八九就是方仕賢。


    原本已經掌握了方仕賢銷贓渠道的張玄道,隻需要通知宗門密探,剩下的事情自然由宗門密探去核實即可。自己則可以離開凡修城,迴到宗門。


    但當張玄道了解到紅杉樓的地牢中還監禁這二十多名少女的時候,張玄道再一次愛心泛濫了,決定先將這寫少女救出來,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誰知道,卻讓紅杉樓的顧君邪發現了,擔心其通知方仕賢,讓方仕賢聞風逃跑,索性順便將顧君邪和大總管,二總管也抓了起來。


    “快放我出去,你個混蛋!”


    “張總管,你不想活了嗎?”


    “等我仙人爺爺來,立刻秒了你!”


    在無名小壺中的顧君邪,絲毫不知自己死期將近,還在滿口狂言。


    張玄道放下手中的茶盞,一個神念,自己也進入了小壺。


    “原來就是你個小王八蛋,冒充二總管,看大爺我怎麽把你。。。”顧君邪看到迎麵出現的張玄道,破口大罵。


    張玄道懶得聽這些屁~話,直接一個瞬移,來到麵前,點住了對方的穴道,兩根銀針插入對方的頭頂,在他清醒狀態下,實施了搜神術。


    顧君邪痛苦不堪,卻說不出,動不了,不禁滿頭大汗,渾身顫抖。


    半盞茶功夫後,張玄道結束了搜神,不禁眉頭皺了起來。


    根據顧君邪記憶,他口中的仙人爺爺就是方仕賢,對此,張玄道已經從二總管的記憶中了解到,張玄道因此並不意外。


    但是讓張玄道意外的是,這方仕賢似乎還屬於一個組織,而顧君邪腦中影像中的其他仙人,正是這個組織的成員,而他們侵占他人身體,並散發絲絲黑氣的過程,根本就是魔修才會施展的法術!而這顧君邪蒸食嬰兒,活吃少女器官,也是想按魔修們留給他的魔修功法修煉,但是他卻是絲毫沒有魔脈和靈根,十年下來殘害凡人無數,卻是一點魔氣也沒煉出來。


    又是魔修!方仕賢很顯然修煉的是道法,並不是魔修,而與他接觸哪些人很顯然就是魔修,難道他還暗中勾結魔修?


    張玄道不禁暗暗吃驚。


    “看我爺爺知道了不把你全家先~奸~後殺!把你兄弟剁成肉醬,再拿去喂狗。。。”顧君邪的點穴時間已到,自行解開了,惡狠狠罵道。


    想到魔修,張玄道不禁又想起慘死魔修之手的陳玄之,心中怒火早已燃起,此刻被顧君邪一罵,頓時怒不可遏,心魔驟生!


    識海中翻湧起滔天黑浪,排空的濁浪,遮天蔽日!


    張玄道眉心的那一抹淡淡的血印,不知何時也顯出了影跡,此刻變得如鮮血般,腥紅欲滴!


    張玄道麵色陰沉,一個手刃,手起刀落。


    “哢嚓!”


    瞬間,將顧君邪的雙耳割了下來,還在破口大罵的顧君邪,突然看到自己掉落在地的耳朵,頓時目瞪口呆,轉眼間鮮血噴出,如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張玄道目無表情,雙目冰冷,手掌又一番,將顧君邪的鼻子又割了一刀,這一刀,並沒有完全割斷鼻梁,隻是割了一大半,大半個鼻子靠著一層細細的皮肉,藕斷絲連的掛在顧君邪的臉上。


    “實話告訴你,我爺爺其實是魔!殺人無數,我一定他要把你閹掉報仇。。。“


    張玄道看他還在過嘴癮,刀鋒下劃,白光閃過,顧君邪下檔殷紅一片血跡。


    “你等著死吧,魔一定會殺了你全家。。。”顧君邪顫抖著詛咒。


    刀光一現,顧君邪的舌頭又掉落在地上。


    顧君邪早已說不出話來,卻還瞪著雙眼,伸出手指,指著張玄道。


    張玄道一聲冷哼,刀光連閃,顧君邪瞬間十指盡斷,十股血線噴了出來。


    “還有話說嗎?”看著滿眼恐懼的顧君邪,張玄道冷冷問道。


    顧君邪早已膽破,淚涕齊飆,屎尿橫流,看到張玄道問話,卻無法迴答,跪在地上用自己斷指,沾著自己髒血,歪歪扭扭寫了個“悔”字。


    張玄道見狀,卻絲毫沒有對這殘害少女,蒸食嬰兒的惡魔有絲毫手軟的意思。


    手中風刃飛舞,一片片的肉片,從顧君邪身上掛落下來,為了不讓惡魔那麽快斷氣,張玄道還不是對其采用一些止血的手段。


    “啊。啊。。。”顧君邪說不出話來,飽受淩遲之痛,在地上直打滾。


    一個時辰後,張玄道心中的憤怒也漸漸平靜,額頭上的紅色血印,漸漸變淡,看著被折磨不成人形的顧君邪,張玄道也有些吃驚自己的殘忍。


    手起刀落,將其一刀腰斬。


    然而,被腰斬的顧君邪半截身子,拖著內髒腸子,趴在地上還沒那麽快斷氣,伸出顫抖的斷腕,滴著紫黑色的血,一連寫下十三個“慘”字,才斷了氣。


    看著斷氣的顧君邪,張玄道深吸一口氣,一道火球符飛出,將斷肢,肉塊,碎骨,血跡等等,顧君邪這個醜惡的生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最後肮髒痕跡,統統燒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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