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元、劉觀星一個飛身便來到清雅竹舍門口,卻看到羅月兒,王紫雲,李緋紅三人,躲在門口,低著頭,滿麵紅霞。


    “你們幾個小丫頭,躲在這偷看什麽?看到了什麽給老夫說說看?”虹橋七友中最為老不尊朱定元看到幾個小丫頭,頓時壞笑著問道。


    “我們。。。這個。。。”被朱定元老頭一問,頓時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過來好一會,畢竟還是李緋紅是過來人,見過世麵,最先說道:“我們聽說玄道師兄,身患惡疾,故特來探望探望。”


    朱老頭有意調戲幾個小丫頭,又故意問道:“你們來探望就探望,大喊大叫得幹嗎,是不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


    “這個。。。”


    “嗯。。。”


    “我們什麽都沒看到,就看到幾個臭老頭子。。。”


    “真的嗎?”


    “好了,老朱,這麽大年紀,還這麽為老不尊,和幾個小丫頭計較什麽。”


    “就是,老朱,玄道已經換好衣服了。可以讓她們進來了。”


    三個女孩,來到的竹舍內。


    三人在幾個老頭的眾目睽睽下,又加之剛才的事情,不禁有些尷尬,眾女臉色更加紅暈了。


    大病初愈的張玄道見到,如此麵色嬌羞的羅月兒,不禁再次心中一蕩,唿吸急促了一下。


    雖然是張玄道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的心態,但一旁的魚悟道還是察覺到了異狀,不禁皺起眉頭,緩緩對三人說道:“玄道雖然已經康複,但畢竟大病出愈,不宜久站,幾位姑娘還是盡早請迴吧。”


    三人連忙向張玄道和幾個老頭道別後,離開了朱定元的個園。


    三人走後,魚悟道緩緩說道:“男女情愛之事,對我初等修行者,如同洪水猛獸,修真誌堅之人避之尤不及,玄道啊,你千萬莫要大意。”


    張玄道又豈會不知此道理,點頭說道:“徒兒早已決意修真向道,不到萬不得已,卻不觸及男歡女愛,兒女私情。”


    一旁的朱老頭聽罷卻搖頭說道:“可惜啊可惜,這麽水靈的幾個大姑娘就這麽被無情撇下了。。。”


    老七聽罷,沒好氣說道:“可惜個屁,老六你傻嗎,那個早已和江越之私定終身的李緋紅且不說,那掌門之女羅月兒也早已和天靈寺的俗家弟子段天罡定下了婚約;也就是那個王紫雲還有些希望。不過話說迴來,那個王紫雲的確不錯,皮膚白皙,身材又好,聽說還修煉了鳳鸞心法,真是雙修的不二人選啊。”


    張笑夫也插嘴道:“聽七弟這麽一說,老夫也覺得可行,玄道你要真喜歡,老夫可以上天竹山給你說說媒啊。”


    古潭老人見兩人越說越不像話,正色說道:“你們休得胡言亂語,男女之事,終究還看個緣分,由玄道自己把握即可,你們不得幹預,可明白。”


    “是,大哥所言極是,我們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


    一旁的張玄道聽罷,心中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自己心中愛慕的是羅月兒,幾個老家夥如果亂點鴛鴦譜,撮合自己和根本不喜歡的王紫雲,那就真是麻煩了。


    如果王紫雲再真對自己有點意思,那就更麻煩了。


    無論愛別人,還是被別人愛,一旦陷入感情糾紛,憑自己這麽差的資質,想要築基恐怕真是無望了。


    就在羅月兒等人走後沒一會,大師伯葉千秋也匆匆趕到了個園,看到張玄道已經痊愈後,葉千秋不禁鬆了口氣,贈送給張玄道一瓶增強體質,迴複元氣的丹藥。


    自從虹橋七友收了張玄道這麽記名弟子後,葉千秋也虹橋七友的關係也走進了不少,經常見麵寒暄交談,還相互贈送過不少小禮品、丹藥。


    虹橋七友寒暄了一會,靈音入密提醒張玄道,別忘烏延莊中烏延草後,葉千秋也就離開了。


    “哎呀,烏延草!完了完了,我要迴烏延莊一趟!”葉千秋提醒後,張玄道才想起種植的烏延草,連忙向虹橋七友請假。


    “好吧,你先去照顧烏延草吧,但是千萬別忘了,七日後,還需要再來用祛靈泉水泡上一天。。。”


    “知道了。。。”張玄道架起飛劍,嗖得一下,飛得沒影子了。


    由於連續多日無人照看,張玄道可不願意見到烏延草出什麽意外。


    來到靈田中,隻見幾具殘缺的白毛僵屍,依照自己之前的指令,還在笨手笨腳灌溉施肥,心中不禁稍安。


    但是,再細細查看烏延草,張玄道卻緊緊皺起了眉頭。


    因為張玄道也發現,有幾畝出現了一種怪異的毛毛蟲害蟲,正在貪婪的啃食烏延草的細嫩的莖葉。


    這種毛毛蟲食量極大,一株烏延草,隻需兩三隻毛毛草就可啃食殆盡。


    如果讓這種毛蟲大麵積擴散,對於三畝烏延草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張玄道沒有猶豫,立刻撒下大量紫陽絕命散,毒殺這些毛毛蟲。


    一陣陣紫色煙霧升起,毛毛蟲紛紛簌簌掉落。


    “哈哈,正好來當肥料。”看著紛紛掉落地麵蜷曲死掉的害蟲,張玄道長籲了一口氣,並運起柔雲細雨術進行大麵積灌溉。


    而個別快成熟的植株上,甚至不惜使用春風化雨符,進行搶救。


    一番搶救下來,損失了大約一畝不到的烏延草,如果不再出什麽意外,上繳宗門的烏延草應該是夠了。


    靈田搶救完畢,張玄道沒有停歇,馬不停蹄立刻跑到萬年賭坊,拿迴自己的靈石。


    由於身染惡疾,張玄道錯過了與李宗顯的比試,相當於棄權,算李宗顯勝利。


    因此,壓了李宗顯勝的張玄道再一次賺了大把靈石。


    迴到烏延莊,看著麵前大堆大堆的靈石,張玄道受傷的心靈得到了一絲慰藉。


    有了靈石的安慰,張玄道心情好了一些,靜下心來,迴憶起自己這次身中石斑毒癬前後離奇的細節。


    從虹橋七友處張玄道了解到,在自己毒癬發作之後,宗門內又有數十名煉氣期弟子身中毒癬,並先後發作,甚至其中有幾人已經喪命。


    因而,宗門將此次事件定義為邪道修士報複,正在全力追查。


    而宗門內的小道消息,卻在流傳根本不是什麽邪道修士,而是已經消失了上千的魔修又出來作亂的結果。


    究竟是邪道修士?還是魔修?還是其他什麽人?


    張玄道一時也無法確定。


    但身為受害者,張玄道下定決心,不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絕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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