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越想了想,他和陸逸琛之所以會成為死對頭,應該是因為傳言。


    “我和他會成為死對頭,是因為他的出現,不管我們兩個做什麽,都會被別人拿出來做比較,談成一筆生意,也會被人拿出來比較。”


    “公司開發的新品,也會被拿出來做比較,久而久之,我們兩個還真成了別人口中的死對頭。


    不過陸逸琛很少有贏過我的時候,幾年前,就算他有幸比我先遇到你,但你還是成為了我老婆。”


    不,他一直都在陸逸琛之前遇到了歌兒,隻是那夜太黑,他們誰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要不是他迴來報仇,他隻怕很難在找到她。


    蕭靖越一想到這個可能,心底莫名的泛起一陣恐慌。


    兵荒馬亂不過如此!


    黎歌一聽這話,偏頭看他。


    正好看見他俊顏上露出無比自豪的神情。


    黎歌笑了笑:“就因為這事?你們兩個人每次見麵就針鋒相對嗎?”


    蕭靖越搖頭解釋:“我才沒有陸逸琛那樣幼稚,是他每次見到我,說話都不好聽,或者談生意輸了,見到我,他嘴上總要說幾句,才過得去。”


    黎歌和陸逸琛相處過兩個月,倒也了解他的脾氣。


    善良,帥氣又溫柔。


    的確有些孩子氣。


    但麵對工作,他依舊成熟穩重。


    特別在麵對她的時候,一雙桃花眼笑得特別溫柔。


    陸逸琛就是幾年前在火場外救她的恩人。


    她如今的記憶就停留在那場大火裏,之後的事情沒有一點能想起來。


    黎歌提醒他:“以後和他見麵別和他計較,當年是他救了我,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們。”


    蕭靖越解釋說:“就因為這份恩情,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計較,他看上的生意,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和他針鋒相對的去搶,如今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但陸逸琛依舊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


    他依舊沒有查到陸逸琛是誰?


    今年他又消失了兩個月,他所有的行蹤,都是被人特意抹掉的。


    這件事情他沒有和歌兒說,說了她也煩惱。


    陸逸琛對自己的身世保護的很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他也不會刻意去查。


    總有一天,陸逸琛會親自告訴歌兒。


    畢竟歌兒是他很在意的人。


    兩人一路聊天到家。


    家裏沒人,黎歌給媽媽發消息,才知道她和爸爸帶著夢夢去找秦悅卿玩。


    太冷了,黎歌和蕭靖越迴房間,房間裏要暖和一些。


    她才坐下,蕭靖越就把她圈在懷裏。


    黎歌靠在他肩膀上,有了肌膚之親,她已經不抗拒他的靠近,反而因為他溫暖安全的懷抱而有了貪戀。


    黎歌靜靜靠在他懷裏,抬眸看著他問:“就這樣坐著嗎?”


    有點不習慣。


    蕭靖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微微緋紅的臉蛋,她又害羞了。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背。


    黎歌身體微微輕顫,隨著他手指的移動,心底陣陣漣漪奔湧而出。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戲謔問:“歌兒,那你還想做點什麽?”


    黎聲音太過於好聽,讓黎歌全身都軟了。


    黎歌懂了,裴櫻為什麽堵上命和前程都要得到蕭靖越了,這丫的就是妖孽,就聲音就能讓女人腿軟。


    就連她都頂不住,更別提其他女人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美眸眨了眨,帶著幾分羞怯,越發的誘人。


    蕭靖越灼熱的唿吸噴薄在她耳輪。


    還不等黎歌反應過來,蕭靖越就已經送上自己的吻。


    一瞬間,男人身上清爽的氣息一瞬間裹挾著欲而來。


    “歌兒……”


    蕭靖越低沉的聲音染上了欲,聲音顯得更勾人。


    黎歌全身驟然一緊,她幾乎本能的勾住他的脖子,她特麽想他了。


    卻不好意思說出口。


    有時候肢體動作是個好東西,她的主動,蕭靖越秒懂。


    這對於蕭靖越來說,無疑是鼓勵,是刺激,不能去約會,做快樂的事情他更願意。


    “老婆,我們去裏邊。”他蠱惑般開口,輕巧的把她抱起來,兩人去了臥室。


    黎歌又羞又燥,抱著他的手微微用力。


    臥室裏,深深淺淺的聲音響起。


    窗外,大雪紛飛。


    ……


    一連三天,謝允和那邊都沒有傳來消息。


    鬧事的夫人是誰指使的,謝允和還沒有查到。


    黎歌卻有些心急這件事情,要到年關了,難免有人利用這件事情做出對公司不利的事。


    她一早給喬司禦針灸後,依舊等著謝允和的電話。


    牧晨熙見她有些焦灼不安,忍不住問:“歌兒,你今天心神不寧的,怎麽了?”


    黎歌坐在她身邊說:“還是上次假珠寶的事情,有人去鬧事,但後麵的主使一直沒有找出來。”


    “靠近年關了,我怕有人使壞。”


    牧晨熙不懂商場上的事情,但看著她這樣焦灼,也隱隱有些擔心。


    牧晨熙拉著她的手:“歌兒,你和蕭靖越結婚這些年,你們兩個似乎從來沒有在一起過過團圓年,今年可千萬別出事兒,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個年。”


    牧晨曦感激遇見黎歌,因為有了她這個朋友,這段時間她過得很開心。


    這一生朋友可以不多,但真心的一定要有一兩個。


    黎歌也是這樣想的,想陪著家人過個團圓年。


    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解決。


    她給了謝允和最後一個期限,如果他再沒有辦法解決,明天她就親自去公司解決。


    那天那位夫人手上的單據就是最好的證明,順著夫人手裏的購買發票去查,就一定能查到是誰了。


    謝允和那個蠢貨到底在查什麽?


    難道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難查嗎?


    黎歌眸子變得幽深犀利。


    喬司禦有些不舒服,每次針灸後他都有一股想吐的感覺。


    他看著黎歌煩惱的容顏說:“蕭靖越在商場上得罪的人很多,可以排查最近得罪過的人。”


    黎歌:“……”


    “可我老公最近都在家裏陪我,他去哪裏得罪人?”


    黎歌說完才後悔,有的敵人也許就是一句話就得罪人了。


    喬司禦笑意玩味:“這可說不一定,他不出門並不代表不會得罪人,相反的他這些年動了很多人的蛋糕,很多人都想把他拉下水,說起這件事情我還做了對不起你們夫妻二人的事情。”


    “但後麵我已經把名單蕭靖越了,他應該都把人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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