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神人也!”


    金眼彪施恩當下便衝著張平安二人拜了四拜,“兩位今後便是我施恩的嫡親兄長,從今往後,這快活林的收入也有二位一份!”


    “施恩兄弟,還是先看看這蔣門神該怎麽處理吧!”張平安朝地上昏迷不醒的蔣門神努了努嘴。


    “這個.....”金眼彪施恩遲疑了起來,雖然他胸中也憋著口惡氣,但這蔣門神是張團練的人,總不能真殺了吧。


    張平安見施恩為難,便道:“讓人把他救醒,再喚來附近有名望的做個見證,讓蔣門神當著眾人的麵,把快活林還於施兄弟,你看如何?”


    “都聽哥哥的!”金眼彪施恩當下讓人潑醒了蔣門神,又喚來了周圍各家店裏做主的人物。


    街坊四鄰來後,一番勸解,金眼彪施恩也順水推舟,算是饒了蔣門神一條性命,隻是讓他速速搬離快活林了事。


    至此,快活林重歸金眼彪施恩之手。


    而,張平安二人也不迴牢城營了,就在快活林住了下來。


    平日裏,張平安便與武鬆互相切磋武藝,武鬆也不藏私,將自家絕學鴛鴦步連環腿悉數都教給了張平安。


    張平安投桃報李之下,也是將林家槍法全都教給了武鬆。


    張平安與武鬆二人本就有根基在身,學起彼此的武藝來,進步神速。


    人都道馬上林衝,馬下武鬆。


    張平安不禁期待起來,有朝一日那馬上武鬆,又是一番怎樣的光景。


    其間閑聊的時候,張平安也曾問起十字坡的事情,武鬆隻說那有一顆老樹,沒什麽酒店。


    這倒是奇了怪了!


    唯一讓張平安擔憂的是,這麽久了,係統竟還不召自己迴去,不知何時是個頭。


    張平安沒有辦法,也隻得在這段日子裏苦練武藝。


    如此又過了一月。


    這一日,張平安正與金眼彪施恩在店裏坐著,店外突然奔來幾匹快馬。


    金眼彪施恩見來的是官差,忙出去查看,迴來便道:“兩位哥哥,本地兵馬都監指名道姓要兩位去一趟!那張都監是家父的頂頭上司,這迴卻是拒絕不了!小弟沒奈何,隻得來稟報兩位哥哥!”


    “既然是上官差遣,那我便去吧,定不叫兄弟為難!”武鬆當下應道。


    張平安卻反問道:“我若不去,那都監會拿我怎樣!”


    “慚愧!哥哥的刑期早就到了!是小弟舍不得哥哥,才沒有明說,還請哥哥勿怪!”金眼彪施恩說完便慚愧的低下了頭去。


    “無妨,不礙事的!武兄弟這迴我卻是不能陪你去了!”張平安不好意思的看著武鬆。


    “哈哈.....兄弟真愛說笑,你刑期既然已到,何必去受這鳥氣!俺武鬆自去便是!”武鬆說完便出店和那幾個官差一起走了。


    “施恩兄弟,麻煩你替我去備一匹快馬,一杆長槍,過些時日我也要出去一趟!”張平安轉頭對金眼彪施恩道。


    “哥哥,可是有兄弟照顧不到的地方,還請哥哥明示!”金眼彪施恩道聞言,驚慌說道。


    “與你無關,我料定那張都監定是不懷好意,要害了我們兄弟,我得早做些打算!”


    “這該如何是好,武鬆哥哥已經去了他的府內?”金眼彪施恩一時大驚失色。


    “兄弟,莫要慌張!武鬆落難時,你隻管使銀子盡量搭救便是!倒是你自己可要小心了!”


    金眼彪施恩說實話,放在現在,那就是黑社會,地痞流氓惡霸之類的人物。


    但這人品性還算不錯,張平安便有意提點了幾句。


    金眼彪施恩還算機靈,趕忙請教道,“不知哥哥可有何指教!”


    “你最好每月再送一份銀子給本州的知州,若是由他罩著,我想應該沒人會再敢打你的主意!”


    張平安言盡於此,金眼彪施恩舍不舍得,那都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說罷,張平安策馬持槍便離開了快活林。


    話說武鬆來到了都監府上後,很是得了張都監的器重。


    武鬆大起知遇之感,隻想著為張都監進行辦事。


    一晃數月,中秋月圓。


    金眼彪施恩聽了張平安走時的建議,與老父商量一番後,將快活林的收入每月都分出了一份,派人送予了知州。


    這日,施恩剛從知州府內出來,半路就聽得武鬆竟因為偷盜被押入了牢內。


    施恩大驚之下,忙又折返迴去尋知州相公求情。


    那知州相公早就收了張都監的禮物,這時施恩又來求情,倒是讓他為難了起來。


    好在,施恩連著送了數月財物,那知州相公還算給麵子,當場便給武鬆判了個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原盜贓物給還本主。


    金眼彪施恩打探的武鬆刺配的日子,早早的就備好酒水,侯在了路邊。


    但見武鬆戴著枷鎖過來,金眼彪施恩忙領著人就趕了過去。


    施恩當先衝著押送的公人拱手道:“兩位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家哥哥,歇一歇,吃口熱飯!”


    “小管營,還請自便,若是好了,便喊我們兩個!”兩個公人知道施恩在知州相公麵前有麵子,也不敢托大,客氣的還了一禮,便被人迎著去了路邊吃酒。


    “本想和知州相公求個人情,好放了哥哥!這迴都是施恩無用,害了哥哥啊!”金眼彪施恩慚愧道,事情真說起來,全都是因他而起。


    “兄弟,莫要婆婆媽媽!刺配而已,我武鬆又不是沒有經曆過,算得了什麽!”武鬆這時反倒安慰起了施恩。


    “哥哥先用飯吧!”施恩見武鬆戴著枷鎖,忙親自伺候起武鬆吃飯來。


    “怎麽沒酒?”武鬆吃了幾口肉,便討起酒喝。


    “哥哥,喝酒誤事,今日就莫要再喝了!”


    施恩從旁邊取出一個包裹拴在了武鬆腰裏,“這包袱裏有兩件棉衣,兩雙八搭麻鞋,還有一帕子散碎銀子,路上做個盤纏。”


    “多謝,兄弟!”武鬆道了一聲謝。


    施恩隨即壓低聲音道,“我打探得後麵兩個狗男女不懷好意,準備半路上結果了哥哥!”


    武鬆點點頭示意明白。


    一陣吃喝後,兩個公人油光麵麵的走了過來,“小管營,這天色已經不早了,若是再不出發,讓人撞見了,恐怕麵子上不好看!”


    “我家哥哥一路上,還請兩位多多照顧!”施恩客氣的拱了拱手,又一人送了十兩銀子,隻把那兩個公人樂開了花,連道不敢。


    “兄弟保重!”武鬆朝著身後的施恩揚了揚手中的枷鎖,便大步向前走去。


    我,武鬆,行得正坐得端,一輩子怕得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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