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揚州牧曹鑠
眾人聽曹操這麽一說，就要離開。
卻見曹操道：“諸公，雖然今天事情到這，不過，今晚，我在這裏設宴，要立子修為世子，諸公一定要到來！”
“本來我想迴許都再宣布這事。”
“可事急從權。”
“我們和袁紹對峙，也不知道有幾成勝算。”
“萬一我們不敵，諸公便可保護子修和天子南下，我為諸公殿後，盡可能為諸公拖長時間。”
眾人互相對視著，紛紛點頭。
曹操想要立曹昂為世子的態度，太過明顯了！
曹操那麽多兒子，迄今為止，唯獨一直帶著曹昂在身邊，手把手教他征戰，教他為人處世，教他認識眾多將領和謀士。
如今這局麵，將曹昂提上來，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眾人紛紛朝著曹昂道賀。
曹昂也忙迴禮。
曹鑠、賈詡和徐庶離開營帳沒有多遠。
聽到裏麵的動靜，曹鑠隻是頓了下，則繼續離開。
徐庶隻是跟著。
賈詡看著曹鑠的側臉，也沒有吭聲。
三人各自迴到營帳，收拾東西，曹鑠讓呂綺玲也把東西收拾好。
曹鑠收拾東西是最快的。
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收拾的，隻有幾套衣服。
收拾完東西，曹鑠便一個人走出營帳，透透氣。
雖然他一直說，扶持大哥曹昂坐上那位置，自己隻是想躺平，將來做個富家翁。
並且，他還在曹操和曹鑠麵前寫下了軍令狀。
但是，這曹操是完全沒有一點考慮他，還是讓他心裏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曹鑠隻能暗暗告誡自己。
作為一個從21世紀穿越過來的人，難道還沒內卷夠？如今能夠占據住揚州，還擁有開府權，又有什麽不滿足的？
這樣持續下去，躺平的目的完全可以達到。
而且，不用擔心曹昂將來突然變心對自己用兵的問題。
就這時，一個身影走了過來。
曹鑠看過去。
竟然是曹操！
曹鑠問道：“父親來這裏做什麽？”
曹操停在曹鑠身邊，歎息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有些憋屈。”
曹鑠搖了搖頭道：“沒有。”
曹操看向曹鑠道：“怎麽可能沒有？你和你大哥都開始為朝廷效力，而你表現出的能力，明顯比你大哥更勝出一籌。可最終，我卻不選擇你為世子，而是選擇你大哥。”
曹鑠還想說。
曹操舉起手，打斷他的話道：“子和，你別急著否認。你會覺得憋屈，其實是人之常情。如果可能，其實我也想選你。”
“但是，自古以來，凡是主張立賢者，最終無不禍起蕭牆。”
“你知道為什麽嗎？”
曹鑠道：“因為，賢的標準不統一。”
曹操笑著點了點頭，摸著曹鑠的後背道：“子和就是聰明，一點就透。”
“在我看來，子和你聰明，你善於作戰，你善於籠絡人心，你善於舉賢任能，但是，這些都是單方麵的優秀。”
“還有很多方麵，你就不如你大哥。”
“就算我說你這些方麵優秀，賢能，所以立為世子，你大哥又怎麽會服氣呢？那些喜歡你大哥的人，比如文若，他又怎麽會服氣呢？”
“而我立你大哥為世子，一來，遵從自古訓誡，立長不立賢。”
“這樣的話，大家哪怕有人不舒服，也會繼續支持你大哥，因為，這是古訓。”
“還有，你大哥明知道很多方麵不如你，我卻偏偏按照古訓立他為長子，那麽，他心裏對你這個弟弟就會有愧疚。”
“子和，一個人，一旦坐到權力巔峰，他的理智和殘忍就會漸漸戰勝他的感情，這就包括男人和女人的感情，還有我們之間的親情。”
“所以，縱觀曆史，殺父弑兄，或者誅殺兄弟的事情比比皆是。”
“這麽做，有些並不一定是個人意願，但是一定是出於這人和他的臣屬共同的意願，或者出於整個江山的意願。”
“隻要坐上那位置，誰都逃不了。”
“坐上那位置，你就不是你自己了，而是整個天下，你考慮的，就是整個天下的事情，你的個人情感，就會被漸漸抹殺。”
“我們大漢的高祖皇帝是如此。”
“我們尊崇的武皇帝，亦是如此！”
“可如果你大哥一直對你心有愧疚，而且你又占據揚州，你大哥將來一旦蒙了心，想要動你，他就會顧忌到這些。尤其是他年紀越大，他的思想開始昏聵的時候，他越有可能做這些錯事。”
“但是，人年紀越大，就越會想到過去，一想到過去，就會記得你這個親弟弟為他做出的讓步，你能一直安全的可能性越大。”
“到了你百年之後，你的子女分封了你的權力，更不會對你哥哥及其後代有威脅，就沒有必要對你動手。”
“可反過來，立你為世子，先不說你一定會重蹈先人覆轍，就說你大哥，他哪怕再溫良謙恭，他哪怕再看重你這個弟弟，他心裏也會埋下怨恨的怒火。”
“尤其是一有人挑撥，這怨恨的怒火就會化作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
“到時候，你們兄弟就會手足相殘，甚至到雙方都被誅殺，最後讓黃雀撿了便宜。”
“你們都是我曹操的好兒子，我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看著你們為了一個位置而爭的你死我活。”
“你想想，我們一家和和氣氣一起吃飯，妻妾成群，兒女成群，不好嗎？”
曹鑠長長吐了口氣道：“我知道了，父親放心，我會記住的。”
曹操點了點頭，柔聲道：“今天晚上的宴會，你就不用參加了。你在營帳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帶兵出發。”
“我已經向天子表奏你為揚州牧，將來，你就在揚州好好做事，我年老了，想到處走走的時候，就去你那裏住上一年半載。”
“如果我們曹家有幸的話，將來，你大哥繼位，我就在你那裏養老。”
曹鑠道：“好！”
曹操又道：“還有，妙才那侄女娟兒那裏，我已經讓你二娘先一步去提親，問八字，納彩禮了。”
“你和這娟兒將來成親之後，你和你兩個夏侯叔父關係也牽扯到了一起，夏侯家，也會幫忙照看你。”
“將來真碰到你大哥想動你，而且他不顧念舊情，他也得考慮夏侯家。”
“還有，你曹純叔父，曹洪叔父。”
“我已經跟他們說了，組建虎豹騎，讓他們分別擔任正負統帥，都是你的主意。”
“你曹洪叔父本來就喜歡你，這次之後，應該會更加支持你。”
“這樣，我們曹家本家的人，也會一直看著你。”
“有他們一起支持你，隻要你不犯大逆不道之罪，一些小錯，都不是個事。”
曹鑠看著曹操，頗為感歎。
作為父親，他的立場也極為艱難。
可他想到這麽多，也實屬不易。
曹鑠道：“謝謝父親。”
曹操摟著曹鑠的肩膀，笑道：“你我父子，何須說這麽多！對了——”
曹鑠疑惑地看向曹操。
曹操沉著臉道：“那個呂布的女兒，你好好管束。不行的話，就給她一盞毒酒，讓她死去吧！作為女人，動不動就亂出頭，成何道理？”
曹鑠額了一聲道：“不行。我的女人，我不會去殺她。我以後好好管教，不讓她亂出頭。”
曹操瞪大眼睛道：“你這逆子，為了女人，真是什麽都不管了！”
曹鑠訕訕笑了笑。
曹操突然附耳道：“聽說，廬江那裏，有一對姐妹貌若天仙，是袁術曾經的賬下大將橋蕤的族人。”
“你這麽喜歡女人，去弄來，多為我曹家開枝散葉。”
“你要是不去，弄來許都也行。”
曹鑠：“......”
大喬？小喬？
不愧是曹人妻！
我特麽都一時半會兒沒有想到，你卻想到了！
曹鑠道：“我有時間去看看，你老就好好惦記戰場吧，別想有的沒的。”
曹操哈哈大笑了一聲，甩了下袖子，轉身離開。
曹鑠一臉無語。
這個曹操，絕對是故意的！
看著曹操離開之後，曹鑠就要迴營帳。
剛剛轉身，就看到呂綺玲站在身後，咬著紅唇，一臉手足無措的樣子。
曹鑠：“......”
她什麽時候在這裏的？
應該聽到了曹操想要毒死她的話！
曹鑠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你放心，我不會做那種事情！你年紀還小，犯些錯誤也正常。以後收斂些，我們將來迴揚州，在我們自己的地方，你任性一些也沒人管你。”
呂綺玲突然撲了過來，抱住曹鑠的腰杆，顫聲道：“這世上，就你和爹爹對我最好了。”
曹鑠笑了一聲。
這呂綺玲雖然有時候喜歡出頭，可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年輕人，而且武藝也的確不錯，自己怎麽可能舍得下手？
突然，呂綺玲扭捏道：“今，今晚，你，你要了我吧！反正我是你的女人，我，我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曹鑠捏住呂綺玲的兩邊臉頰道：“等幾年吧！”
呂綺玲納悶道：“為什麽？你，你那麽好色！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經常做的那些事情！”
曹鑠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時代，隔音效果太不好了。
不過，曹鑠還是堅持道：“你還太小，身體都沒長開，我對毛孩子不感興趣。”
呂綺玲忙跑過去，挺直胸膛道：“你看！”
曹鑠沒好氣，將她推到一邊，走進營帳道：“你比比鄒氏她們，行不行？小孩子，現在就好好玩，想那麽多做什麽！”
眾人聽曹操這麽一說，就要離開。
卻見曹操道：“諸公，雖然今天事情到這，不過，今晚，我在這裏設宴，要立子修為世子，諸公一定要到來！”
“本來我想迴許都再宣布這事。”
“可事急從權。”
“我們和袁紹對峙，也不知道有幾成勝算。”
“萬一我們不敵，諸公便可保護子修和天子南下，我為諸公殿後，盡可能為諸公拖長時間。”
眾人互相對視著，紛紛點頭。
曹操想要立曹昂為世子的態度，太過明顯了！
曹操那麽多兒子，迄今為止，唯獨一直帶著曹昂在身邊，手把手教他征戰，教他為人處世，教他認識眾多將領和謀士。
如今這局麵，將曹昂提上來，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眾人紛紛朝著曹昂道賀。
曹昂也忙迴禮。
曹鑠、賈詡和徐庶離開營帳沒有多遠。
聽到裏麵的動靜，曹鑠隻是頓了下，則繼續離開。
徐庶隻是跟著。
賈詡看著曹鑠的側臉，也沒有吭聲。
三人各自迴到營帳，收拾東西，曹鑠讓呂綺玲也把東西收拾好。
曹鑠收拾東西是最快的。
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收拾的，隻有幾套衣服。
收拾完東西，曹鑠便一個人走出營帳，透透氣。
雖然他一直說，扶持大哥曹昂坐上那位置，自己隻是想躺平，將來做個富家翁。
並且，他還在曹操和曹鑠麵前寫下了軍令狀。
但是，這曹操是完全沒有一點考慮他，還是讓他心裏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曹鑠隻能暗暗告誡自己。
作為一個從21世紀穿越過來的人，難道還沒內卷夠？如今能夠占據住揚州，還擁有開府權，又有什麽不滿足的？
這樣持續下去，躺平的目的完全可以達到。
而且，不用擔心曹昂將來突然變心對自己用兵的問題。
就這時，一個身影走了過來。
曹鑠看過去。
竟然是曹操！
曹鑠問道：“父親來這裏做什麽？”
曹操停在曹鑠身邊，歎息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有些憋屈。”
曹鑠搖了搖頭道：“沒有。”
曹操看向曹鑠道：“怎麽可能沒有？你和你大哥都開始為朝廷效力，而你表現出的能力，明顯比你大哥更勝出一籌。可最終，我卻不選擇你為世子，而是選擇你大哥。”
曹鑠還想說。
曹操舉起手，打斷他的話道：“子和，你別急著否認。你會覺得憋屈，其實是人之常情。如果可能，其實我也想選你。”
“但是，自古以來，凡是主張立賢者，最終無不禍起蕭牆。”
“你知道為什麽嗎？”
曹鑠道：“因為，賢的標準不統一。”
曹操笑著點了點頭，摸著曹鑠的後背道：“子和就是聰明，一點就透。”
“在我看來，子和你聰明，你善於作戰，你善於籠絡人心，你善於舉賢任能，但是，這些都是單方麵的優秀。”
“還有很多方麵，你就不如你大哥。”
“就算我說你這些方麵優秀，賢能，所以立為世子，你大哥又怎麽會服氣呢？那些喜歡你大哥的人，比如文若，他又怎麽會服氣呢？”
“而我立你大哥為世子，一來，遵從自古訓誡，立長不立賢。”
“這樣的話，大家哪怕有人不舒服，也會繼續支持你大哥，因為，這是古訓。”
“還有，你大哥明知道很多方麵不如你，我卻偏偏按照古訓立他為長子，那麽，他心裏對你這個弟弟就會有愧疚。”
“子和，一個人，一旦坐到權力巔峰，他的理智和殘忍就會漸漸戰勝他的感情，這就包括男人和女人的感情，還有我們之間的親情。”
“所以，縱觀曆史，殺父弑兄，或者誅殺兄弟的事情比比皆是。”
“這麽做，有些並不一定是個人意願，但是一定是出於這人和他的臣屬共同的意願，或者出於整個江山的意願。”
“隻要坐上那位置，誰都逃不了。”
“坐上那位置，你就不是你自己了，而是整個天下，你考慮的，就是整個天下的事情，你的個人情感，就會被漸漸抹殺。”
“我們大漢的高祖皇帝是如此。”
“我們尊崇的武皇帝，亦是如此！”
“可如果你大哥一直對你心有愧疚，而且你又占據揚州，你大哥將來一旦蒙了心，想要動你，他就會顧忌到這些。尤其是他年紀越大，他的思想開始昏聵的時候，他越有可能做這些錯事。”
“但是，人年紀越大，就越會想到過去，一想到過去，就會記得你這個親弟弟為他做出的讓步，你能一直安全的可能性越大。”
“到了你百年之後，你的子女分封了你的權力，更不會對你哥哥及其後代有威脅，就沒有必要對你動手。”
“可反過來，立你為世子，先不說你一定會重蹈先人覆轍，就說你大哥，他哪怕再溫良謙恭，他哪怕再看重你這個弟弟，他心裏也會埋下怨恨的怒火。”
“尤其是一有人挑撥，這怨恨的怒火就會化作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
“到時候，你們兄弟就會手足相殘，甚至到雙方都被誅殺，最後讓黃雀撿了便宜。”
“你們都是我曹操的好兒子，我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看著你們為了一個位置而爭的你死我活。”
“你想想，我們一家和和氣氣一起吃飯，妻妾成群，兒女成群，不好嗎？”
曹鑠長長吐了口氣道：“我知道了，父親放心，我會記住的。”
曹操點了點頭，柔聲道：“今天晚上的宴會，你就不用參加了。你在營帳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帶兵出發。”
“我已經向天子表奏你為揚州牧，將來，你就在揚州好好做事，我年老了，想到處走走的時候，就去你那裏住上一年半載。”
“如果我們曹家有幸的話，將來，你大哥繼位，我就在你那裏養老。”
曹鑠道：“好！”
曹操又道：“還有，妙才那侄女娟兒那裏，我已經讓你二娘先一步去提親，問八字，納彩禮了。”
“你和這娟兒將來成親之後，你和你兩個夏侯叔父關係也牽扯到了一起，夏侯家，也會幫忙照看你。”
“將來真碰到你大哥想動你，而且他不顧念舊情，他也得考慮夏侯家。”
“還有，你曹純叔父，曹洪叔父。”
“我已經跟他們說了，組建虎豹騎，讓他們分別擔任正負統帥，都是你的主意。”
“你曹洪叔父本來就喜歡你，這次之後，應該會更加支持你。”
“這樣，我們曹家本家的人，也會一直看著你。”
“有他們一起支持你，隻要你不犯大逆不道之罪，一些小錯，都不是個事。”
曹鑠看著曹操，頗為感歎。
作為父親，他的立場也極為艱難。
可他想到這麽多，也實屬不易。
曹鑠道：“謝謝父親。”
曹操摟著曹鑠的肩膀，笑道：“你我父子，何須說這麽多！對了——”
曹鑠疑惑地看向曹操。
曹操沉著臉道：“那個呂布的女兒，你好好管束。不行的話，就給她一盞毒酒，讓她死去吧！作為女人，動不動就亂出頭，成何道理？”
曹鑠額了一聲道：“不行。我的女人，我不會去殺她。我以後好好管教，不讓她亂出頭。”
曹操瞪大眼睛道：“你這逆子，為了女人，真是什麽都不管了！”
曹鑠訕訕笑了笑。
曹操突然附耳道：“聽說，廬江那裏，有一對姐妹貌若天仙，是袁術曾經的賬下大將橋蕤的族人。”
“你這麽喜歡女人，去弄來，多為我曹家開枝散葉。”
“你要是不去，弄來許都也行。”
曹鑠：“......”
大喬？小喬？
不愧是曹人妻！
我特麽都一時半會兒沒有想到，你卻想到了！
曹鑠道：“我有時間去看看，你老就好好惦記戰場吧，別想有的沒的。”
曹操哈哈大笑了一聲，甩了下袖子，轉身離開。
曹鑠一臉無語。
這個曹操，絕對是故意的！
看著曹操離開之後，曹鑠就要迴營帳。
剛剛轉身，就看到呂綺玲站在身後，咬著紅唇，一臉手足無措的樣子。
曹鑠：“......”
她什麽時候在這裏的？
應該聽到了曹操想要毒死她的話！
曹鑠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你放心，我不會做那種事情！你年紀還小，犯些錯誤也正常。以後收斂些，我們將來迴揚州，在我們自己的地方，你任性一些也沒人管你。”
呂綺玲突然撲了過來，抱住曹鑠的腰杆，顫聲道：“這世上，就你和爹爹對我最好了。”
曹鑠笑了一聲。
這呂綺玲雖然有時候喜歡出頭，可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年輕人，而且武藝也的確不錯，自己怎麽可能舍得下手？
突然，呂綺玲扭捏道：“今，今晚，你，你要了我吧！反正我是你的女人，我，我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曹鑠捏住呂綺玲的兩邊臉頰道：“等幾年吧！”
呂綺玲納悶道：“為什麽？你，你那麽好色！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經常做的那些事情！”
曹鑠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時代，隔音效果太不好了。
不過，曹鑠還是堅持道：“你還太小，身體都沒長開，我對毛孩子不感興趣。”
呂綺玲忙跑過去，挺直胸膛道：“你看！”
曹鑠沒好氣，將她推到一邊，走進營帳道：“你比比鄒氏她們，行不行？小孩子，現在就好好玩，想那麽多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