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曹操的條件
曹鑠看著呂綺玲已經殺到甄姬麵前，人都傻了。
這呂綺玲，不愧是個小姑娘！
真是天真！
她還真以為這是一場公平的切磋呢！
可現在自己也無法阻攔。
畢竟，她也是為了自己好。
他隻能策馬追上去，以防呂綺玲將甄姬也抽下馬。
這袁熙都不是她的對手，甄姬怎麽可能是？
看甄姬這纖細瘦弱的模樣，明顯就不是純正的練武人！
估計平日裏練練，就是為了防防身什麽的。
果然，呂綺玲殺到甄姬麵前，一長戟就是刺了過去。
甄姬慌忙舉起手中長刀，試圖劈開。
呂綺玲也不躲閃，長戟直接刺向長刀。
隻聽到一聲“叮”的響聲，火光四濺當中，呂綺玲手中的長戟繼續刺向前，而甄姬手中的長刀卻向後揚了下，差點脫手！
袁紹的臉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平日裏以為甄氏這個兒媳婦有多厲害。
卻沒有想到，上了戰場，隻有這點能耐，連曹操的兒媳婦都完全比不上！
曹操看著呂綺玲，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兒媳婦，完全不會看臉色！
子和這孩子，明明挺聰明，怎麽帶一個這麽不會看臉色的女人在身邊？
得。
給他重新找個妾室，將這個妾室給休了！
見呂綺玲一招就讓甄姬招架不住，還想刺第二戟，曹鑠忙上前，一劍將呂綺玲手中的長戟劈到一邊，忙嗬斥道：“到此為止了！”
呂綺玲這才哦了一聲，停住了手。
曹鑠轉頭看向還在戰馬上的甄姬道：“夫人真是好武藝，跟賤內旗鼓相當！”
袁熙此時也怒氣衝衝地騎馬而來。
曹鑠朝他抱了抱拳道：“兄弟武藝也不凡，肯定勝過我！剛才，賤內著實是不知天高地厚，明明你因為她是個女人而不想傷她，她卻突襲你，勝之不武。這要是再戰，你必定不會輸給她。”
袁熙心裏這才好受了一些，哼了一聲，對曹鑠道：“算你識趣！”
曹操原本陰沉的臉，也好受了許多，笑著對曹鑠、袁熙道：“子和說得對，顯奕賢侄，你們之間其實旗鼓相當，不分伯仲的。不過，切磋也切磋了，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傷了和氣！”
又看向袁紹道：“本初兄，你說呢？”
袁紹見曹操和曹鑠都在給自己找台階下，鬱悶地擺了擺手。
曹鑠、呂綺玲、袁熙和甄姬退了下去。
甄姬一邊走，一邊迴頭看向曹鑠。
這個曹操的次子跟自己的丈夫年紀相差不多，但是感覺更加成熟穩重。
給人感覺很舒服。
他還帶了兩萬多人，就將文醜大將軍及其麾下的六千鐵騎全軍覆沒了？
真是厲害！
袁熙本來就鬱悶。
雖然曹鑠給他找了台階，但是被呂綺玲抽下戰馬是事實。
如今，卻發現甄姬不安慰自己，反而不停地看向曹鑠，他頓時嗬斥道：“你看什麽？”
甄姬迴過神來，忙擠出笑容道：“夫君莫惱，我隻是看看那呂氏，不知道是哪家女兒，長得這麽玲瓏剔透，武藝竟然如此出色，絲毫不遜色於兒郎。”
袁熙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迴話。
曹操見雙方都迴到位置，這才對袁紹道：“本初兄，說正事吧！”
袁紹臉色平靜下來。
雖然剛才丟了臉。
但是，談正事，他可占據上風。
你兒子再好，將來也是我的臣子！
你阿瞞也是！
喝了口酒水，袁紹道：“阿瞞，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曹操道：“你說。”
袁紹道：“如今我擊敗了公孫瓚，占據青、幽、並、冀四周，將士百萬之眾，賬下文臣武將不可勝數，勢不可擋。”
“相比較而言，阿瞞你這些年的確不容易，而且十分出色，但是，不管是兵力，還是文臣武將，都遠遠比不上我，你承認不？我們兄弟之間，今天開誠布公，就不要虛與委蛇了。”
曹操點了點頭道：“的確遠不如。”
袁紹道：“這亂世亂得太久了！”
“從當年黃巾作亂，到現在，天災人禍不斷，百姓易子而食，饑殍遍野，十不存一。”
“如果再這樣下去，更是不敢想象。”
“如今我想，我們兄弟齊心協力，共謀天下，為天下百姓謀福祉，你看如何？”
曹操沉默地點了點頭。
袁紹見狀，心神一喜。
曹操這態度，說明他心裏也沒有和自己對抗的主意！
這就好辦！
想到荀諶所說，袁紹繼續道：“如果阿瞞你同意，將來雖然尊我為主，我作為兄弟，怎麽也不會委屈了你。”
“你可以繼續擔當司空。”
“你的妻兒子女全部在沛國養老，榮華富貴一輩子。”
“你以為如何？”
曹操深唿吸了一口氣。
這條件，他不是不可以答應！
說實話，他甚至有些羨慕這樣的生活。
不過，怕的就是袁紹將來秋後算賬。
自古以來，帝王無不是如此。
所謂兄弟，到最後，都比不過臥榻之側的不安的思量。
畢竟，隻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到時候，佞臣隨意一挑撥，再加上自己後代哪個不開竅的犯些事。
那時候，就是自己一家的滅頂之災！
想到這，曹操道：“本初兄，這些我都能答應。”
袁紹神色狂喜，忙道：“阿瞞——”
曹操忙舉起手，打斷袁紹的話道：“不過，我有一些要求，本初兄思量之後，再做決定。”
袁紹猛地灌了一口酒水，平靜下極度興奮的心情，道：“阿瞞，你盡管說！我能答應的，絕對都答應！”
曹操道：“我要江東作為封地！”
“我的妻兒子女，全部也搬到江東生活。”
“我可以開府。”
“你若是不放心我，你可以派官員入駐，可以監視我，但是，不能讓他們幹涉我的正常行使權力。”
“你不可以派兵入駐。”
“我每年都嚴格準時地向你供奉。”
“甚至，你也可以從我這裏征辟人才。”
袁紹：“......”
曹操吐了口氣，沉聲道：“本初兄，我知道這要求有點過分，但是，你要考慮我的處境。”
“雖然你我兄弟，但是，兄弟還有翻臉的時候。”
“我隻想多點自保能力。”
“但是，還是迴到剛才的問題，你我既是兄弟，我都做出最大讓步，願意投降你，你答應我這個要求，也合情合理。”
袁紹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道：“阿瞞，你過分了！你這要求，不就是國中國？這我無法答應！”
曹操眯著眼睛，沉默下來。
四周的空氣陡然凝滯。
好一會兒，曹操繼續道：“那這樣，你率領大軍退到黃河以北，等我拿下交州。拿下交州之後，我要交州作為封地。”
“交州地處蠻荒，總不會威脅到你。”
袁紹依舊擺手道：“阿瞞，我跟你明說了吧！你要任何一個州作為封地，並且還想要開府權，還不讓我派兵入駐，都不可能。”
“我給你的最大條件，就是剛才說的。”
“你可以繼續當你的司空，甚至，我可以給你當丞相。”
“但是，你的家人必須在沛國！”
“你不要逼我！”
“我已經給了你很大的權力。”
“你自己想想，曆來的先賢是怎麽處理你這樣的權貴的？”
“那都是家屬必須質押皇城！”
“否則，萬一你再反叛，我該如何？”
曹操：“......我都投降了，絕大部分兵力和將領都交出去了，還怎麽反叛？要反叛的話，我何至於現在投降？”
袁紹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時間一直在改變！今天的決心，和未來的你想法，很可能就不一樣。”
“想想我們小時候，我們倆親如兄弟，我們一起為朝廷賣命，一起在何進大將軍麾下謀事！那個時候，你我怎麽會想到，我們會成為一方諸侯？”
“阿瞞，你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下！”
“如果你是我，你會縱容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埋下禍端？”
曹操死死地看著袁紹。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好一會兒，曹操才站起身道：“那就這樣吧！今時不同往日，你我都無法再迴到當日的兄弟情了。”
“既然如此，戰場上見真章吧！”
“倘若我曹操戰敗，你給我留個後代傳承香火。”
說完，轉身就走。
袁紹也站起身，喊道：“阿瞞，你為什麽要如此固執？你不會以為，你打了兩次勝仗，真的能夠和我對抗吧？”
曹操停住腳步，迴頭看向袁紹道：“不，我壓根沒有這麽想過。否則，我也不會坐在這裏和你談這麽久。”
“但是，本初兄，你連給我一個安全的保障都不樂意！”
“當然，我也能理解你。”
“本初兄你已經非昔日的本初兄了，你要的是整個天下，當然眼裏揉不進沙子。”
“但是，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
“我如今反抗，還有著一絲希望。”
“我若順從你，我就成了魚肉，你就成了刀俎。”
“我曹操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子女考慮。”
說完，大踏步離開。
袁紹怔怔地看著曹操。
一直到曹操翻身上馬，帶著軍隊離開，袁紹才長長歎了口氣。
荀諶等人也騎馬上來。
荀諶道：“明公，這是無法調和的矛盾。曹操無論如何，都想要國中國，這是任何天下之主都無法容忍的。既然如此，晚除之不如早除之！”
袁紹點了點頭。
曹鑠看著呂綺玲已經殺到甄姬麵前，人都傻了。
這呂綺玲，不愧是個小姑娘！
真是天真！
她還真以為這是一場公平的切磋呢！
可現在自己也無法阻攔。
畢竟，她也是為了自己好。
他隻能策馬追上去，以防呂綺玲將甄姬也抽下馬。
這袁熙都不是她的對手，甄姬怎麽可能是？
看甄姬這纖細瘦弱的模樣，明顯就不是純正的練武人！
估計平日裏練練，就是為了防防身什麽的。
果然，呂綺玲殺到甄姬麵前，一長戟就是刺了過去。
甄姬慌忙舉起手中長刀，試圖劈開。
呂綺玲也不躲閃，長戟直接刺向長刀。
隻聽到一聲“叮”的響聲，火光四濺當中，呂綺玲手中的長戟繼續刺向前，而甄姬手中的長刀卻向後揚了下，差點脫手！
袁紹的臉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平日裏以為甄氏這個兒媳婦有多厲害。
卻沒有想到，上了戰場，隻有這點能耐，連曹操的兒媳婦都完全比不上！
曹操看著呂綺玲，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兒媳婦，完全不會看臉色！
子和這孩子，明明挺聰明，怎麽帶一個這麽不會看臉色的女人在身邊？
得。
給他重新找個妾室，將這個妾室給休了！
見呂綺玲一招就讓甄姬招架不住，還想刺第二戟，曹鑠忙上前，一劍將呂綺玲手中的長戟劈到一邊，忙嗬斥道：“到此為止了！”
呂綺玲這才哦了一聲，停住了手。
曹鑠轉頭看向還在戰馬上的甄姬道：“夫人真是好武藝，跟賤內旗鼓相當！”
袁熙此時也怒氣衝衝地騎馬而來。
曹鑠朝他抱了抱拳道：“兄弟武藝也不凡，肯定勝過我！剛才，賤內著實是不知天高地厚，明明你因為她是個女人而不想傷她，她卻突襲你，勝之不武。這要是再戰，你必定不會輸給她。”
袁熙心裏這才好受了一些，哼了一聲，對曹鑠道：“算你識趣！”
曹操原本陰沉的臉，也好受了許多，笑著對曹鑠、袁熙道：“子和說得對，顯奕賢侄，你們之間其實旗鼓相當，不分伯仲的。不過，切磋也切磋了，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傷了和氣！”
又看向袁紹道：“本初兄，你說呢？”
袁紹見曹操和曹鑠都在給自己找台階下，鬱悶地擺了擺手。
曹鑠、呂綺玲、袁熙和甄姬退了下去。
甄姬一邊走，一邊迴頭看向曹鑠。
這個曹操的次子跟自己的丈夫年紀相差不多，但是感覺更加成熟穩重。
給人感覺很舒服。
他還帶了兩萬多人，就將文醜大將軍及其麾下的六千鐵騎全軍覆沒了？
真是厲害！
袁熙本來就鬱悶。
雖然曹鑠給他找了台階，但是被呂綺玲抽下戰馬是事實。
如今，卻發現甄姬不安慰自己，反而不停地看向曹鑠，他頓時嗬斥道：“你看什麽？”
甄姬迴過神來，忙擠出笑容道：“夫君莫惱，我隻是看看那呂氏，不知道是哪家女兒，長得這麽玲瓏剔透，武藝竟然如此出色，絲毫不遜色於兒郎。”
袁熙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迴話。
曹操見雙方都迴到位置，這才對袁紹道：“本初兄，說正事吧！”
袁紹臉色平靜下來。
雖然剛才丟了臉。
但是，談正事，他可占據上風。
你兒子再好，將來也是我的臣子！
你阿瞞也是！
喝了口酒水，袁紹道：“阿瞞，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曹操道：“你說。”
袁紹道：“如今我擊敗了公孫瓚，占據青、幽、並、冀四周，將士百萬之眾，賬下文臣武將不可勝數，勢不可擋。”
“相比較而言，阿瞞你這些年的確不容易，而且十分出色，但是，不管是兵力，還是文臣武將，都遠遠比不上我，你承認不？我們兄弟之間，今天開誠布公，就不要虛與委蛇了。”
曹操點了點頭道：“的確遠不如。”
袁紹道：“這亂世亂得太久了！”
“從當年黃巾作亂，到現在，天災人禍不斷，百姓易子而食，饑殍遍野，十不存一。”
“如果再這樣下去，更是不敢想象。”
“如今我想，我們兄弟齊心協力，共謀天下，為天下百姓謀福祉，你看如何？”
曹操沉默地點了點頭。
袁紹見狀，心神一喜。
曹操這態度，說明他心裏也沒有和自己對抗的主意！
這就好辦！
想到荀諶所說，袁紹繼續道：“如果阿瞞你同意，將來雖然尊我為主，我作為兄弟，怎麽也不會委屈了你。”
“你可以繼續擔當司空。”
“你的妻兒子女全部在沛國養老，榮華富貴一輩子。”
“你以為如何？”
曹操深唿吸了一口氣。
這條件，他不是不可以答應！
說實話，他甚至有些羨慕這樣的生活。
不過，怕的就是袁紹將來秋後算賬。
自古以來，帝王無不是如此。
所謂兄弟，到最後，都比不過臥榻之側的不安的思量。
畢竟，隻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到時候，佞臣隨意一挑撥，再加上自己後代哪個不開竅的犯些事。
那時候，就是自己一家的滅頂之災！
想到這，曹操道：“本初兄，這些我都能答應。”
袁紹神色狂喜，忙道：“阿瞞——”
曹操忙舉起手，打斷袁紹的話道：“不過，我有一些要求，本初兄思量之後，再做決定。”
袁紹猛地灌了一口酒水，平靜下極度興奮的心情，道：“阿瞞，你盡管說！我能答應的，絕對都答應！”
曹操道：“我要江東作為封地！”
“我的妻兒子女，全部也搬到江東生活。”
“我可以開府。”
“你若是不放心我，你可以派官員入駐，可以監視我，但是，不能讓他們幹涉我的正常行使權力。”
“你不可以派兵入駐。”
“我每年都嚴格準時地向你供奉。”
“甚至，你也可以從我這裏征辟人才。”
袁紹：“......”
曹操吐了口氣，沉聲道：“本初兄，我知道這要求有點過分，但是，你要考慮我的處境。”
“雖然你我兄弟，但是，兄弟還有翻臉的時候。”
“我隻想多點自保能力。”
“但是，還是迴到剛才的問題，你我既是兄弟，我都做出最大讓步，願意投降你，你答應我這個要求，也合情合理。”
袁紹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道：“阿瞞，你過分了！你這要求，不就是國中國？這我無法答應！”
曹操眯著眼睛，沉默下來。
四周的空氣陡然凝滯。
好一會兒，曹操繼續道：“那這樣，你率領大軍退到黃河以北，等我拿下交州。拿下交州之後，我要交州作為封地。”
“交州地處蠻荒，總不會威脅到你。”
袁紹依舊擺手道：“阿瞞，我跟你明說了吧！你要任何一個州作為封地，並且還想要開府權，還不讓我派兵入駐，都不可能。”
“我給你的最大條件，就是剛才說的。”
“你可以繼續當你的司空，甚至，我可以給你當丞相。”
“但是，你的家人必須在沛國！”
“你不要逼我！”
“我已經給了你很大的權力。”
“你自己想想，曆來的先賢是怎麽處理你這樣的權貴的？”
“那都是家屬必須質押皇城！”
“否則，萬一你再反叛，我該如何？”
曹操：“......我都投降了，絕大部分兵力和將領都交出去了，還怎麽反叛？要反叛的話，我何至於現在投降？”
袁紹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時間一直在改變！今天的決心，和未來的你想法，很可能就不一樣。”
“想想我們小時候，我們倆親如兄弟，我們一起為朝廷賣命，一起在何進大將軍麾下謀事！那個時候，你我怎麽會想到，我們會成為一方諸侯？”
“阿瞞，你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下！”
“如果你是我，你會縱容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埋下禍端？”
曹操死死地看著袁紹。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好一會兒，曹操才站起身道：“那就這樣吧！今時不同往日，你我都無法再迴到當日的兄弟情了。”
“既然如此，戰場上見真章吧！”
“倘若我曹操戰敗，你給我留個後代傳承香火。”
說完，轉身就走。
袁紹也站起身，喊道：“阿瞞，你為什麽要如此固執？你不會以為，你打了兩次勝仗，真的能夠和我對抗吧？”
曹操停住腳步，迴頭看向袁紹道：“不，我壓根沒有這麽想過。否則，我也不會坐在這裏和你談這麽久。”
“但是，本初兄，你連給我一個安全的保障都不樂意！”
“當然，我也能理解你。”
“本初兄你已經非昔日的本初兄了，你要的是整個天下，當然眼裏揉不進沙子。”
“但是，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
“我如今反抗，還有著一絲希望。”
“我若順從你，我就成了魚肉，你就成了刀俎。”
“我曹操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子女考慮。”
說完，大踏步離開。
袁紹怔怔地看著曹操。
一直到曹操翻身上馬，帶著軍隊離開，袁紹才長長歎了口氣。
荀諶等人也騎馬上來。
荀諶道：“明公，這是無法調和的矛盾。曹操無論如何，都想要國中國，這是任何天下之主都無法容忍的。既然如此，晚除之不如早除之！”
袁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