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把如晶交給阿音,走之前留下一句“一周後就和你洞房花燭哦,哈哈哈。”


    現在休息間裏就剩她們倆了。“那麽如晶,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調教師了,你要喊我老師明白嗎?”


    如晶難得地用沉默拒絕了,她覺得這種事情、這種人實在是有些侮辱這個稱唿。


    “夜哥剛走,你就敢違抗命令嗎!?”不出意外,如晶的靜坐惹怒了女王大人,被她的靴子一腳踹倒,對方絲毫沒有因為是同性而手軟,甚至幾下拳打腳踢比夜哥還中要害,少女隻得屈服道:“我知道了,老師。”


    阿音帶她走到了會員的房間門前,扭頭看看確定夜哥離開了,便叫她繼續往前走。


    “不是會員房嗎……老師?”如晶有些奇怪。


    “這兒是我的地盤,你睡哪裏是我的決定。”阿音報複地笑道,領她來到一間房,裏麵全都是一間間籠子,關著有男有女。


    女主持人從角落處拖出一個籠子:“爬進去吧!”


    如晶看著籠子問:“這是不是有點小了,容不下我……”阿音摑了她一記耳光,作為迴答。


    少女隻有努力爬進去蜷縮起來,女王大人站起來打量一下,她自己也有點不相信如晶真的擠得進籠子。


    “這就是違抗命令的人睡的地方。你如果明天表現好,就可以去‘琉璃館’睡了。”


    如晶沒有力氣再問那是什麽,她太累了,前晚還在家中跪了一整夜沒睡,一直被折磨到現在,隻是一天之隔,今晚她的身份和處境己經完全不同,即使在動彈不得的籠子內,她也得盡力去入睡,天曉得明天還有什麽酷刑等著她。


    而那個在她被夜哥帶走前提出了質疑的路人,又出現在了她的夢中。


    ……


    ……


    第二天,外界的某個出租屋內,兩個小混混正在黑幫分子誘惑下準備加入。


    隻見那閃閃的金鏈、成堆的大ma,廚房的太妹像尖椒竹筍又嫩又辣。卻聽“咚咚咚”三響,門外傳來一陣克製的敲門聲。


    把門的小弟湊到門上貓眼瞅瞅,見敲門者戴著眼鏡,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手裏端著紙筆好似一個知青。


    小弟沒打算開門想等他自己離去,誰知過了一會兒再次咚咚咚三聲,惹得屋裏老大不爽地叫他趕緊把人趕走。


    剛一開門,小弟正打算兇他幾句,那青年已經丟下紙筆,掌刺咽喉,拳打鼻梁,血濺門框。


    二話不說走進屋去,左手將站著的嘍囉按著腦袋砸向右牆,右手奪下他腰間小刀,一揮刀柄砸向另一個剛站起身的小弟後槽牙,再接左勾拳瞬息間放倒第三個人。


    真個是打人如走路,萬軍從中勝似閑庭信步,所謂的老大此時已經慌了神,開始琢磨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這麽個狠人?


    昨晚發現如晶和小夜已經不在夜店後,今天一早沮英菇便出門打探這個夜店的底細。


    他在附近瞧見了兩個小混混被一群狐朋狗友帶走,便偷摸著在後麵尾隨,一路摸到了這小頭目的據點。此時那兩個小混混還拎不清情況,見有敵人來襲腦袋一熱就要交個投名狀,掄起桌上還帶酒的啤酒瓶子就要上,沒反應過來便已被撂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不一會兒,隻剩這小頭目一個光杆司令還能爬得起來,連忙一臉懵逼地跪地討饒。


    “問你幾個問題,要是答案讓我不滿意,一個字拔一片指甲,指甲拔完剁手指,手指剁完拔牙齒,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


    “第一個問題,那家叫……”沮英菇迴憶了一下店名,“叫什麽萬的夜店,老板是誰?”


    “萬……你是說萬弦嗎?”


    “啊對對對。”


    “那當然是夜哥啊。”


    “夜哥是誰?”沮英菇露出微笑,“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


    ……


    早上,如晶被隔壁籠子裏傳來的y叫吵醒了,她習慣性地想伸手揉揉眼睛,卻想起現在被關在狹小的籠子內,手指頭都很難動彈,現在她的視線隻能望著地下。


    少女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然後是漸近的腳步聲。


    昨天的女主持人阿音先把如晶的籠子從裏麵拖了出來,然後把籠子打開,將少女從裏麵扯出來,被壓著的手腳在釋放的瞬間,肌肉酸、痛、麻和痹的感覺湧向全身每一處。


    她身子挪移的每一下都在痛,除了因為整晚曲在籠子的原故,還有昨天鞭子的餘痛。如晶嚐試站住腳起身,挺直一下腃了一整晚的腰。


    “啊!”女王大人的鞭子劈頭蓋臉落了下來。


    “沒有被允許,你是不可以站起來的,給我趴在地上!”阿音說。


    少女趕緊伏到地上,但鞭撻沒有停止。


    女調教師繼續說道:“奴隸不在受調教的時候必須四肢著地,明白嗎。”


    如晶忍住痛楚道:“晶奴明白。”阿音這才結束鞭打。


    讓她洗漱完畢後,女王阿音帶她來到了所謂的“訓練場”。庭院的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道具,旁邊放了幾台不知作用為何的儀器,中間是冰冷的大理石地板。


    阿音開口說:“剛才看你的爬姿是不合格的。聽著,待命的時候要雙腿並攏身體折疊……爬起來要屁股抬起……照我說的那樣爬一次!”


    ……


    ……


    沮英菇找到的這個黑幫小頭目,恰好是隸屬於夜哥一個親信手下,比一般的小混混要了解更多關於孫小夜的事,所以他當然不會隻問問問題就放過他。


    這人逼不得已,帶著沮英菇去了一個屠宰場,穿過工作間裏麵是小夜親信負責的小金庫。


    早被沮英菇嚇到哭的黑幫小頭目謊稱是小夜親信的特派員,遣散了所有員工,並在酷刑威脅下親手打電話給警方舉報了這個小金庫。


    雖然警察來沒收了這汗牛充棟的大捆鈔票後,估計還是能有一半迴到小夜手上,但至少也給他添了很多麻煩。這小頭目雖然從他手上保得一時平安,但未來肯定會被夜哥收拾了,沮英菇在拋棄他之前最後再壓榨他一把,騙說能從夜哥手上保護他,誘導他交出了小夜等人的一點犯罪證據,一並送給了阿sir。


    同時他還得知明晚有黑幫的貨船入港,在破壞金庫、搜集犯罪證據後,沮英菇第三步便是打算隻身闖入港口來他個火燒連營,以此迫使狡猾的敵人小夜現身,否則連他自己手下都不清楚他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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