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正準備具體問,猝不及防地,就被女孩隻手轉過下頜。


    緊接著,一股熱氣灌進耳道。


    耳垂被溫軟的舌尖試探。


    一瞬間,過電般的感覺由神經傳遞至四肢百骸。


    明明滴酒未沾,他卻覺得有熱量充斥進大腦。


    氣血上湧,祁年的臉和脖子一下子通紅,鼻息滾燙。


    “宴宴……”


    女孩柔軟到極致的身體熨燙著他的心髒。


    男人的眸光幾經變換,像是在沉寂黑夜裏漸漸燃起了一簇明亮的火光。


    他耳垂長了一顆小小的紅痣,莫名就讓秦宴產生一種衝動。


    她向來是不會委屈自己的。


    銜著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她開始胡說八道,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


    “你剛剛指月亮了,寨子裏的人說,指月亮晚上睡覺要被割耳朵,我提前咬一下,這樣它可能就不會來找你了……”


    飲酒的人理直氣壯,說得煞有其事。


    祁年氣笑,掌心不輕不重地拍打了下女孩的臀部,以示懲罰。


    秦宴伏在他背上的身子霎時輕顫,臉頰暈出正常的羞紅。


    “不許打我的……”支吾了會兒,她難以啟齒,便鬧騰道,“你這是家暴、家暴!”


    她長這麽大還沒被誰打過屁股,學校老師都沒有!


    雖然不疼吧,但心理層麵上很難習以為常。


    祁年背著人繼續往前走,不徐不疾:“如果這算的話,那也是宴宴先起了頭。”


    一個動嘴。


    一個動手。


    秦宴無言以對,趴在他肩頭懨懨的。


    好吧,扯平了。


    玩鬧得差不多了,祁年拉迴正題。


    “赫瑪查到了一點東西,當年偷走你家傳家寶的那個人似乎出了意外,死在後山,他把所有的東西都隨身攜帶,寨子裏沒留下有用的線索。”


    秦宴有氣無力地接話:“所以不出意外,雲紋青銅托盞肯定還在山裏。”


    既然人死在那兒,想必他生前帶著的東西也在附近,不會自己長腳跑了。


    祁年:“明天我和孫大洲一起去後山搜查,你跟戴依娜留在寨裏等我們消息。”


    末了,他還有些不放心地交代:“注意這裏的寨民,別輕易交心。”


    秦宴當然沒有當聖母的遠大理想。


    “把我當小孩啊?”


    祁年思索了一會,頗為認真道:“第一次出遠門,雇主還特意囑托……確實是個孩子。”


    聽到最後得出來的結論,秦宴當即一個鎖喉,佯裝惡狠狠地斥責:


    “你居然連孩子都不放過,禽獸啊。”


    祁年被她弄得被迫仰頭,看不清腳下的路,索性就不動了。


    “那自己下來走路。”


    秦宴才不幹,連忙雙腿交叉夾緊,笑嘻嘻地說:“我就喜歡年紀比我大的,會疼人。”


    “八歲的年齡差正好呀,我不知道的你知道,我不會的你都會。”


    為了不下地,她開始細數祁年的優點。


    “你會給我紮辮子,會一直背我不讓我累著,會給我做飯,會給我洗衣服,還不會欺負我……”


    “特別多長處,多好呀!”


    祁年懷疑秦宴在點他。


    於是,針對最後一條做出特別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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