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陣納悶,蹲下身,在旁邊看了起來,這到底是什麽造成的。

    這個時候,車後麵的保鏢也紛紛走了下來,然後圍到了井上空雲的車旁邊,以防不測。

    其中一個保鏢來到了司機的旁邊,蹲下身問道:“怎麽了?”

    司機頭也沒抬的說道:“好像是什麽打到了輪胎裏麵,然後讓輪胎爆了。”

    聽到這句話,這個司機下意識的想到,子彈。一把將司機推開,看到麵前輪胎上的圓洞的時候,手抓住車麵迅速站了起來,然後大聲的喊道:“有襲擊,有襲擊,警戒,警戒。”

    頓時所有的保鏢都緊張了起來,眼光不停的在周圍掃視著,車內的井上空雲心一下就蹦到了嗓子眼兒,靠在車座上左右的看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有子彈打進來,他已經忘了自己的車玻璃是防彈的。

    司機聽到這個保鏢的話,馬上就向駕駛座的方向跑去,但是剛邁出一步,身體就隨之倒了下去,背後一個圓圓的子彈洞,不斷的滲出鮮血。

    井上空雲當然也看見了,緊張了到了極點,看來高山龍澤還是要走出這一步了,不過現在他也後悔,早知道提前幾天就逃跑了,現在恐怕很難跑出去了。

    想到這兒,他對著目瞪口呆的外麵的保鏢喊道:“我們快走,不要停在這裏,快走。”

    外麵剛才說話的保鏢馬上向駕駛座跑過來,但是隨之身體一晃,也慢慢的倒了下去。背上也是一個圓圓的洞,和剛才司機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

    頓時所有的保鏢都緊張的看著麵前的井上空雲的車,誰也不敢上前靠近。

    井上空雲現在已經到了慌不擇路的時候,看到那些保鏢在不斷的後退,他知道,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這個暗中的狙擊手明擺著就是要引自己出去,那當然不能出去了,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兒,他不再猶豫,也不管那些保鏢了,掰著座椅來到前麵,準備自己開車離去,反正現在隻要逃跑了,就讓這些戰邦兵團的人也找不到自己。

    但是他已經忘了,他的車輪胎已經爆了,車子開動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不一樣,但是依舊不管不顧,一個鋼圈冒著火星子就跑了出去,他現在隻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身後的保鏢看到這個情況,急忙向上前去追,但是最前麵的一個保鏢馬上晃晃悠悠的又倒了下去,眼看著就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這些剩下的保鏢馬上停了下來,不敢再動彈,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襲擊的人在哪裏,就已經死掉了三個人,哪還敢再動手。

    這時,在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一個臉上畫著迷彩的人對著耳麥喊道:“他已經走了,你們可以幹掉剩下的人了。”

    這句話一說完,在這些保鏢的四周圍突然站起來很多人,手裏清一色的長槍,不由分說對著這些人就開了槍。

    火力猛,而且下手非常狠毒,這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都倒了下去,這些伏擊的人看到他們倒下去之後,這才紛紛上前查看,看到還沒有死透的就上前補上一槍,看起來就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井上空雲開著一個輪胎隻剩下鋼圈的車扭扭歪歪的向自己的別墅走去,不管怎麽樣,自己的別墅還是有點力量的,不怕擋不住他們。

    想到這兒,他臉上不自覺的有了笑容,畢竟自己逃過了這一劫,就可以跑到外地了,不用再在這裏擔驚受怕了。

    來到別墅門口的時候,他看到門口並沒有守衛,沒理由啊,這裏一直是有人看著的啊,而且人還不少呢,怎麽現在卻一個人都沒有呢,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撲到他的心裏。

    他感覺到了不對,馬上下車,現在他已經不害怕了,畢竟迴到自己的別墅中。

    走到別墅裏麵也沒有看到一個人,井上空雲的心裏意識到了不好,來到別墅的門口之後,他的心跳的更快了。

    手顫顫巍巍的放在了門上的把手上,用力一轉,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看到麵前的景象,井上空雲的心一下掉了肚子裏,心疼的聲音隨之傳了過來。

    屋內全是死屍,自己的妻子,孩子,父親,母親,以及保衛別墅的自己的心腹手下。

    他“啊”的大叫了一聲,跑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眼睛裏瞬間滲滿了淚水。

    這個時候,門口突然站過來一個人,眼光惡狠狠的看著他,眼裏不僅沒有可惜,甚至是憎恨,像是沒將他殺死,心裏有很多的不甘似的。

    井上空雲雖然心裏痛苦,但是下意識的還是能夠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著自己,他慢慢的轉過頭,看到麵前的這個人,他突然咬牙切齒,麵目甚至變的猙獰了起來。

    看到他的表情,這個站在門口的人,不僅沒有害怕,甚至在嘴上有了笑容,冷漠的看著他,好像是在看一個非常可憐的人一樣。

    井上空雲撲上前來到麵前的這個人身前用手指著他罵道:“高山龍澤,混蛋,混蛋,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麵前的這個人正是高山龍澤,剛才的襲擊也是他一手策劃的,他之所以在剛才沒有殺掉井上空雲,為的就是要讓他看到麵前的這一切,也要讓他嚐一下自己痛失親人的滋味。

    就是他當初攛掇自己的弟弟殺掉自己的家人,高山龍澤對他的恨,已經深入骨髓。

    現在看到他的樣子,高山龍澤感到了一種報複的快感,他不管已經麵目猙獰的井上空雲,一腳將他踹開,然後淡淡的說道:“你現在知道失掉家人的感覺是什麽了嗎?”

    按照高山龍澤的想法,他並不會將這些事情牽扯到家人的身上,但是錯就錯在自己想的太簡單了,既然井上空雲這麽做,自己又何必留情呢?

    甚至在殺掉他的家人的時候,高山龍澤的眼睛並沒有一點可憐和不忍,反而是一種仇恨的眼神,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井上空雲下手太狠了。

    高山龍澤知道他的住處,當然也是用的他的方法,既然當初他能買到自己的弟弟叛變,那自己當然也能以其人之道還隻其人之身。

    他買通了井上空雲的心腹,現在井上家族的勢力已經衰敗了,那個心腹當然要為自己的以後著想,得到一筆錢,然後遠走高飛,自然比呆在這裏等死強很多。

    高山龍澤知道了他的住處之後,便趁著他去公司的時間殺掉了這一群人。

    井上空雲被他一腳踹到地上的時候,眼神裏沒有憎恨,是深深的後悔,當初不是自己這麽做的話,恐怕也不會招到這樣的報複。

    他慢慢的跪著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孩子,一臉的悲哀之色。

    高山龍澤現在報複的心理已經得到了滿足,轉身走掉了,他的身後出現兩個身穿西裝的人,手裏拿著槍對準了跪在地上的井上空雲。

    在高山龍澤剛走到台階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砰砰”兩聲槍響。

    高山龍澤慢慢的的抬起頭,看著天空,然後說道:“安息吧,我的家人。宗一,希望你也安息,哥哥做的也算是為你報了仇。”

    井上空雲在死的時候,沒有意想不到,他現在心裏除了悲哀,更多的是悔恨。在臨死的時候,他抬起手指向門口悠悠的說道:“對不起。”

    隨後閉上了眼睛,他現在也算是欣慰了,和家人在一起不用再分開了。

    他死了之後,高山龍澤沒有停留,直接動手開始清楚井上的殘餘勢力,忙的不亦樂乎。

    傑克在這個時候返迴到了av,但是已經晚了,現在高山龍澤已經完全占到了上風,現在是一天迴天之力也沒有了。

    他自然也不敢在這裏多待,哪怕是一會兒,雖然戰邦兵團的勢力非常強大,但是無奈遠水解不了近渴,他隻能和霍華德說清楚這裏的情況,無奈的返了迴去。

    高山龍澤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對井上家族開始最後的進攻。

    這期間,鍾元豐當然也趁機發展了自己的很多勢力,但是他的動作也不敢太大,畢竟是在高山龍澤的眼皮子下麵,如果太大的話,會讓他感覺到礙手礙腳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決定來這裏和魏索將這裏的情況全部都說清楚,讓他做決定。

    當然,他還是將情況說了個一知半解,沒有將實況說出來,他擔心魏索會覺得他無能。

    現在高山龍澤不僅已經將井上家族的殘餘勢力全部消滅掉,而且目光也對準了國內剩下的其他的勢力,也就是當初附屬在井上家族的那些小家族上麵。

    聽完鍾元豐的話,魏索了解的點了點頭,不過看鍾元豐的表情也知道,恐怕現在也並不像他說這麽簡單。

    剩下的人沒有看出鍾元豐的心裏話,聽到他這麽說,也都沒以為嚴重到什麽地步,隻是說讓魏索抽時間去就行了。

    他們對於高山龍澤的印象還是蠻好的,雖然是魏索的敵對勢力,但是看起來還是比較正派的一個人,他應該不會做出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魏索沒有聽他們的話,隻是默默的沒有說話,低頭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麽,現在井上家族已經成了這樣,那麽高山龍澤應該是把握到了政治勢力,那麽國內的高層肯定也開始著急了。

    因為他們不會允許一家獨大的,尤其是家族式的勢力把握著政局,那麽這個時候就肯定會找到自己,因為這件事情現在隻有自己能做了。

    他一直是負責av國的事情的,而且和高山龍澤的關係也一直很好,他是最好的人選。

    想到這兒,魏索的嘴角淡淡的露出了笑容,龍宇生一定會來找自己的,現在還不是迴去的好時機。

    看到魏索笑了,鍾元豐以為魏索想通了,馬上湊上前說道:“魏哥,什麽時候出發?”

    魏索沒有說話,轉而站起身,看向了外麵,然後淡淡的說道:“不走,我要等機會。”

    眾人一下都愣住了,雖然除了鍾元豐沒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是他們聽到魏索的話還是不免的一愣。

    鍾元豐就更加著急了,他害怕就害怕魏索不去,沒想到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他決定不再瞞著了,將實情告訴魏索,不管他會怎麽看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勢力受到威脅。

    他上前走到魏索的麵前正要說話,魏索卻好像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麽,隨後就擺了擺手,嘴裏說道:“我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一句話硬生生的將鍾元豐擋了迴去,他半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個時候黑九上前拍了鍾元豐肩膀一下,說道:“不用擔心了,既然小魏這麽說,就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你見過他因為什麽改變過嗎?”

    鍾元豐終於低下了頭,魏索轉身和他說道:“你想說的我知道,不用瞎想了。”

    這個時候,鍾元豐才意識到,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魏哥早就看透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想到這兒,他的臉色變成了紅色。

    周誌雄不知道魏索說什麽,他也沒有想太多,然後來到他的身邊對著鍾元豐說道:“既然來了,我們今天就狂歡一下吧,我們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聽完這句話,魏索也就拍了鍾元豐的肩膀一下,然後對著眾人說道:“誌雄說的對,我們弟兄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現在好不容易湊齊了,我們就來個狂歡派對。”

    他剛說完,眾人就齊聲喊道:“好。”就連一貫不怎麽說話的端木秀川和尹天仇臉上也滿是興奮的表情。

    就在當天晚上,這個寂寞的小島不遠處的海灘上麵,人來人往,縱聲歌唱,端木秀川在烤架上麵烤著牛肉,手裏拿著一瓶啤酒,隨著音樂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和平時他一點也不一樣。

    小林則是嘴裏吐著酒氣,抱著水玲瓏不知道在說著什麽。

    魏索和其他人一起圍著火堆,唱著歌,不斷的舉杯暢飲,這個場麵看起來非常的和諧。

    小島上麵的歌聲一直傳到了很遠很遠,眾人看起來都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此時在國內龍宇生的辦公室裏,劉國遠正站在龍宇生的對麵說道:“局長,現在我們應該將魏索叫迴來了,上麵的事情催的很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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