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其他人出去之後,他的眼淚才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看著已經冰冷的焦洋,魏索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一樣的疼痛。

    如果當初不是自己讓他來到這裏接手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當初自己從水吟龍將他調出來,恐怕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人已逝,說再多如果都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

    魏索對著焦洋的遺體說道:“你放心,竹也龜二一定會給你陪葬。”

    走出殯儀館之後,魏索並沒有要去總部的意思,而是和陸天淩說道:“去高居業那裏,我要找他談談。”

    這幾天高居業就算是睡覺都睡不安穩,現在焦洋已經死了,就算自己有靠山,也保不齊這個鬼醫門會不會發神經針對自己。

    他本來想鬼醫門在對付完焦洋之後來找自己,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鬼醫門的人並沒有來找自己,相反的,他們這幾天一直非常安靜,沒有再搞出什麽動作。

    魏索來到他別墅的時候,他還在睡覺,這幾天他晚上都不敢睡的太實,生怕死在夢中。

    當自己的傭人敲門的時候,他不高興的說道:“什麽事情?”

    傭人雖然知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之前見過魏索,知道這個是什麽人,他可要比自己的老板強百倍。

    傭人悄聲說道:“老板,魏先生來了。”

    高居業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裏大聲說道:“不見。”轉而又睡了過去。

    但是馬上就睜開眼坐了起來,嘟囔道:“魏索來了?”

    然後猛然間從床上跳下來,拉開了門,自己的傭人正在門口站著。

    這個傭人知道,高居業肯定不會不見魏索的,這幾天,因為焦洋被暗殺的事情,折騰的他好幾天沒有睡好了。

    高居業著急的說道:“人呢?在哪兒呢?”看的出來,高居業非常著急。

    這個傭人急忙指著樓下說道:“在樓下等著呢。”

    高居業甚至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穿著拖鞋、睡衣就跑到了樓下。

    此時的魏索正在沙發上坐著喝著咖啡,看到高居業下來的時候,魏索說道:“沒想到,高先生竟然大中午還在睡覺,真是有雅興啊。”

    魏索當然知道他是害怕,不然的話,不會穿成這個樣子就來見自己。

    高居業尷尬的笑了笑,但是轉而變了臉色,著急忙慌的說道:“魏老弟這次來是不是為了撤掉股份,不再和鬼醫門鬥了。”

    沒等魏索說話呢,高居業就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的樣子,然後說道:“上帝保佑,當初我就和焦先生說過,現在我們不適合和鬼醫門鬥,他們可是窮兇極惡啊,殺人不眨眼啊。現在魏老弟來了正好,我們可以就此打住對於鬼醫門的侵蝕,現在的局麵保持的也不錯啊。”

    魏索怕就怕高居業現在打退堂鼓,所以才決定來找他,現在聽到他這麽說,魏索更加鄙視他了,沒想到貪婪的人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

    魏索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他一直說完話,並且在自己的麵前做出誇張的動作。

    高居業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在魏索的麵前指手畫腳了半天,但是看魏索的表情,好像根本不感興趣一樣。

    魏索看到他說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然後說道:“高先生誤會了,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徹底將鬼醫門的勢力趕出中山市,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興趣。”

    高居業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他本來是以為魏索會投降,並且保持現在中立局麵,不再興風作浪,誰知道魏索這次的目的竟然更大。

    他哆哆嗦嗦的說道:“魏先生,不是我不幫助你,隻是現在的局麵你也知道,如果我還是繼續站在你這邊的話,恐怕最後我也會和焦先生的下場一樣啊。”

    沒想到這個高居業現在竟然有了想倒戈相向的想法,這不得不讓魏索覺得有點驚訝,不過,現在當然不能放過他,最起碼,他是自己手中的一顆重要棋子。

    魏索聽完他的話,轉而又拿起了咖啡,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和我合作的人,我都會讓他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甚至利益平均分成都行,但是如果不是朋友,那麽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的手段一向狠明確。”

    現在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如果高居業不在繼續幫助魏索的話,恐怕性命也是不保。

    高居業雖然聽明白了,但是還是試探的問道:“魏先生,你要知道,我幫助誰是我的自由,你們不能幹涉,你沒有權利幹涉,大不了我就站中立,保持我現在的局麵還不行嗎?”

    魏索沒有說話,將杯子裏的咖啡全部都喝掉,然後將杯子放下,身子向前傾了一下,湊到高居業的身邊悠悠的說道:“我說過,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而且,不怕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在a國買下了一座小島。”

    高居業就算是傻子也聽明白了,魏索是在威脅自己,如果自己繼續偏執的話,魏索會對自己動手,然後逃到國外。

    高居業沒想到現在自己竟然是騎虎難下了,當初和自己合作的時候,魏索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他現在才明白,現在的自己,是真正的掉了陷阱。

    看來,現在自己也隻有這一條路了,和魏索繼續合作,雖然冒點風險,但是成功後的利益也是非常大的。

    而且,看現在的這個樣子,魏索是下定決心要和鬼醫門一幹到底了,自己隻要從旁協助不就行了。

    想到這兒,他也就不再猶豫二樓,從而說道:“魏先生,既然你這麽說,我也就不拒絕了,畢竟我們已經合作了這麽長的時間,有事好商量嘛。”

    他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魏索全部攬在眼底,他那點花花腸子,魏索早已經門兒清,不過聽到他的話,魏索還真是放下了心,看來自己的一番話真是起到作用了,他還真怕這個高居業死賴著硬抗呢,要知道,現在的小島還沒有買下來呢,甚至都沒有上島去看看呢。

    聽完他的話,魏索靠在了沙發上,笑了笑說道:“高先生是個聰明人,我相信,鬼醫門的勢力在中山市不會多呆幾天了。”

    出了高居業的別墅之後,魏索這才決定要迴去總部,腦袋一陣眩暈告訴他,他應該睡覺了。

    還在屋子裏的高居業此刻氣喘籲籲的坐在沙發上,他倒並不是後怕,隻不過在心裏大罵魏索,這個王八蛋,愣是把自己逼上了賊船,看來,自己以後要更加小心了。

    迴到總部之後,電話響了起來,魏索接起來的時候,對麵的人便急促的問道:“魏哥,是不是小焦出事了?”

    聽的出來,這個人是周誌雄,他和焦洋相處的時間最長了,當然感情也比其他人要深很多。

    我不是說了不要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嘛,是誰嘴這麽快?魏索心裏抱怨道。

    其實,就算是不說,這個消息也瞞不了多久,不過現在周誌雄問過來了,魏索也不好不迴答。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周誌雄對然著急,但是也不敢衝著魏索發脾氣,他知道,現在魏索的心情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魏索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慢悠悠的說道:“是,焦洋被人暗殺了。”

    對麵的周誌雄一陣眩暈,和自己分開沒有多久的焦洋竟然就這麽死了?他可是自己的兄弟啊。

    聽完魏索的話,周誌雄電話裏便哭了起來,其實,在他們這些鋼鐵錚錚的軍人眼裏,最難割舍的就是這種兄弟情節。

    魏索也沒有勸慰,他知道現在他連自己都安慰不了,怎麽能夠去安慰別人呢。

    對麵的周誌雄抽泣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魏哥,我馬上就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魏索了解他的心情,知道現在是攔不住他的,就算是攔住了,恐怕這小子也不會安安穩穩的呆著,到時候再給自己找出點麻煩就更不好了。

    聽到他的話,魏索頓了頓說道:“好吧,你把北疆的事情安排一下來吧。”

    周誌雄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甚至沒有和魏索客氣一句。

    現在焦洋已經死了,中山市的所有事情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魏索的頭上,所有的賬目明細,合同簽單,全部都堆在了他的頭上,魏索是叫苦不迭。

    現在的他真正感受到了人才缺乏的難處,他現在急需要一個像焦洋這樣的人才來協助自己,否則的話,自己怕是禁不住考驗了。

    同時他也意識到對這些管理自己公司的人保護措施要加強一下,包括黑九,不然的話,真要到出事的時候,實在是巨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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