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詩會其實沒有懸念,她隻是不想讓這個廢物大哥下場丟皇家的臉。王嬟看向李煌的包廂,想起當初看李白麵板的震撼。


    姓名:李白


    身份:醫仙穀李時珍長子


    品德:隨意由心,俠肝義膽


    天賦:詩(金),仙(金),李白(金)


    能力:青蓮劍仙(金),酒神(金),靜夜思(金),俠客行(金),固本培元功(紫)


    評價:他會在曆史長河中,為我們的時代打上一個深深的烙印。隻要文明還在,世人就不能忘了他,忘了這個朝代。


    “女兒,你覺得呢?”衛王問道。


    “父王,李煌有把握的。他又不傻,怎麽可能把命名權交給外人!”王嬟解釋道。


    “嗬嗬,有高兄在,除非他們改票,不然勝負還是個未知數呢!”王鎮不滿的反駁道。


    然後又得意洋洋的說:“但隻要有我在,你們可別想搞這些小心思。我剛與高兄說好了,等他拿了頭籌,酒樓就叫鎮衛酒樓。”說完不屑的瞥了一眼王嬟。


    衛王也擔憂的問道:“真的沒問題嗎?不要逞強啊。”


    “爹~~,您就放一萬個心吧!”王嬟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說完看了王鎮一眼,王鎮難得聰明了一迴,當場就要發飆。


    衛王連忙拉架,最後王鎮氣衝衝的離開包間了。王嬟無所謂的聳聳肩,丟了盤牛肉進鼎,涮了涮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唉~”衛王歎了一聲,問道:“你決定了就是煌兒嗎?要不再考慮考慮?”“決定了,爹,當初給我介紹對象不是很積極嗎?怎麽現在猶猶豫豫了啊。”王嬟不耐煩的說:“您都問了多少次了呀!”


    “是啊,當初明明很希望你找個良人的……”衛王沉默了下來,低著頭,神情有些沮喪。


    “爹,李煌真的是個很棒的人,我們配得上彼此,我們本該就,天生一對。”王嬟夾了一片肉喂給了衛王,認真的說:“您信我,這個世界上配得上我的就他了,沒有第二個人。”


    衛王慈祥的望著王嬟良久,突然笑了,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從小就有主見,看人也一向準,既然你認為沒問題,我已算過你倆的八字,就明年四月成婚吧。”


    “爹~”王嬟臉一下子紅了。


    這場詩會遠比想象中的無趣,說好的都是衛國頂絕聰明的才子,門派的就算了,水分大,你官員子弟也這水平?李煌為衛國的未來擔心。


    而李白,還好火鍋夠辣,美酒夠勁,不然已經昏昏欲睡了。他吐槽著:“多虧我聰明,取了個秦淮生的假名,不然跟他們比,我臉都丟盡了。”


    李煌苦笑了一聲,道:“我是真沒想到,這衛國的文壇如此不堪。當初定爺爺要推廣大衛相聚鼎,以此鼓勵百姓吃動物內髒,既能避免這些棄肉吸引猛獸大魚威脅民眾安全,也變相給國家多了六分之一的食物。我才想著搞這麽一出的。”


    “哎,早知道我自己來搞定文章,請一群演員來就行了,這次宴會怕是不能盡善盡美了。”李煌稍稍有些抱怨,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算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瑕不掩瑜嘛,反正有哥你在,這次詩會日後還是一定能有談資的。”一杯酒過,李煌反而釋懷了。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自怨自艾大可不必,相比其他穿越者前輩,他的開局已經夠好了。


    李白看了一眼李煌,灌了口酒問:“你就那麽信任我?”“哥,你要搞清楚,寫詩啊,你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那種。”李煌看著樓下漫不經心的說道,詩就差最後幾人了,他特意把李白的放在最後一位,好壓軸。


    “但這鼎食與烤肉至少打出名聲了,我看那動物內髒也沒剩下,定爺爺的目的也達到了,不錯。”李煌看著樓下雖然詩會氣氛不咋地,但桌上氛圍到是火熱,客人也不會覺得無聊。


    此時,李白突然起身,打算離開包廂。“哥,幹嘛去?”李煌看向李白問道。


    李白沒有迴頭,大笑著說:“這可是你第一份事業,當哥的怎麽能不給你一份大禮!等著,我去去就迴!”此時,樓下念到,接下來是秦淮生的……


    “不用念了,我親自來!”眾人隻覺一道放浪不羈的聲音傳進耳朵,與先前不同,這聲音攔不住,各自內心驚懼,好恐怖的內力。


    抬頭望去,隻見一位身穿白袍青紋的年輕男子從四樓飄然而下,渾身淡青色的氣暈吞吐,其步後有朵朵青蓮綻放,須臾而散。他隨意披散的長發在氣浪中向後飛舞,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劍眉星目,臉龐棱角分明。


    好一個世外飛仙,一個遺世而獨立的謫仙人。在場的女眷隻覺此生不再會愛上其他人,而青年男子們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李白飄落至台上,麵向眾人,先是提起手中的水晶葫蘆,灌了一口酒。


    小二正欲說話,被沈萬三示意不可輕舉妄動。客人亦是被震懾,畢竟沒人比這些衛國江湖人士更懂什麽叫莫欺少年窮。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隻有沸騰的湯水以及滋滋作響的烤肉。


    李白美酒下肚,滿足的長舒一口氣,旋即說道:“不用念了,我直接寫了。”說罷,人已迴身飛上二樓,站在了橫欄上。


    他並指成劍,其上青芒纏繞,抬手肆意揮舞,石壁上陡然出現蒼勁有力的行書。眾人望去:君不見,黃(漢)河之水天上來……岑夫子(衛王定),丹丘生(李伯生),將進酒,杯莫停…….


    李白右手繼續寫著,左手的酒葫蘆遙對四樓示意,又是一口入喉。


    ……唿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寫罷,李白說道:“這酒樓以後名為秦淮酒樓。”隨後飄然而去。


    在座女子隻覺悵然若失,男子們長舒一口氣。服務員們麵麵相覷,毫無疑問,李白,殺死了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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