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把我餘生所有的清晨日落,早安晚安,統統都給你。我人生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你。


    這麽想著,傅司遠將懷裏的人抱緊了些,如同孩童抱著自己心愛的玩具不願撒手,耍賴似的道:“眼前你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搬過來跟我住,一個是我搬過去和你住。你選吧。”


    什麽跟什麽啊!這不就跟沒有選擇一樣麽。


    對於傅司遠突如其來的耍賴,程挽有些哭笑不得,道:“喂,不帶這樣的啊!根本就是耍賴啊你!”


    “對啊,就是耍賴。挽挽,快說我願意!不然,我就不讓你去吃早餐了啊!”


    說完,程挽再也忍不住,撲哧一笑,然後對著傅司遠齜了齜牙,道:“好啦好啦,我搬過來跟你住啦!整天說我幼稚,我看最幼稚的就是你!”


    聞言,傅司遠差點就要激動得大喊大叫了,但他還是忍住了,故意斂起了笑,一本正經地道:“好,既然這樣,待會吃完早餐我們就找搬家公司。”


    “好好好,傅老闆你說了算……”


    作者有話要說:  咳,隻能寫成這樣了啊。


    我已經盡量往唯美的方向去寫了哈哈


    人家大大開的是豪華大巴,我隻能開個黃包車了哈哈


    大家別嫌棄哦,另外,評論神馬的統統不要大意地砸過來吧!


    ☆、冷戰


    於是,程挽和傅司遠兩人就開始了沒。羞。沒。躁的同居生活。


    也是在搬進來了之後,程挽才知道原來傅司遠的體力那麽好,而且對於某項運動的耐力和持久度簡直讓人吃驚。


    用四個字概括就是——


    沒完沒了。


    沒完沒了。


    沒完沒了。


    而且,那人做起某項運動的時候,從不分場合和時間,一言不合拉起程挽就是幹。


    同居多日以來,家裏的每個地方、角落都印下了某項運動的迴憶,在程挽目之所及之處,每每望著家裏的沙發、大床、乃至地板,都會想起那些讓人麵紅心跳的迴憶,然後她整個人就麵紅耳赤,臉熱得就要燒起來一樣。


    某個晚上,正處夜深人靜之際,傅司遠和程挽又在床上鑽研某項運動。


    更準確地來說,是傅司遠童鞋熱衷於這項運動,自從第一次之後,傅司遠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一樣,如好學的孩子般,孜孜不倦地摸索不同的姿勢,往往一次下來,都得把程挽折騰許久。


    這倒真是讓她又愛又恨。


    身下的美人媚。眼。如。絲,黑髮如瀑,淩亂地披散著,壓在身下,她如玉的肌膚□□在空氣中,上麵印著深淺不一的吻。痕,無形增添了幾分魅。惑。


    她秀氣的小臉染上了淺淺的紅暈,朱唇輕啟著,柔順地躺在他的身下,嬌小的身子軟得如同化成了一灘水。


    黑夜中,她輕聲低吟,發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細碎嚶。嚀,她無意識的舉動,惹得傅司遠望著她的眸光又深沉了幾分,身下的欲。望也更為濃烈。


    “行、行了沒有啊~~ ”


    “乖,再忍忍,快好了!”


    “嗚嗚嗚,騙子!四、四十分鍾前你就是這麽說的!”


    良久,伏在她身上的傅司遠才盡興,加快了速度,盡數釋放在了她的身上。


    由於持續時間太長,消耗了太多體力,等到傅司遠釋放的時候,程挽很沒用地兩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當初到底是哪隻豬說傅司遠是神馬禁。欲。係掌門,不像是熱衷於某項運動的人的!說他是衣。冠。禽。獸都低估了他好麽?!沈南初那隻胡說八道的豬!程挽決定了,以後她生日自己就送她豬肉脯好了,她值得擁有!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四個多月。


    直到某一日。


    太陽剛冒出個頭,外麵還是一片灰濛濛的,世界尚處於將醒未醒的狀況。


    躺在床上的程挽翻了個身,手下意識地伸到了旁邊,一探,卻發現旁邊空空如也,隻餘熟悉的枕頭安靜地躺在身側,上麵尚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程挽緩緩地睜開了眼,模糊間,隻見那人已穿戴整齊地站在房間的一角,見到她醒來,他淡淡笑了笑,走到床邊,溫柔地在她的額間吻了吻。


    “醒了?”


    程挽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揉了揉惺忪睡眼,話出口時,聲音有些微的沙啞:“你今天怎麽起那麽早啊?”


    傅司遠點點頭,輕輕把她額間的碎發順好,道:“嗯,公司接了一個大單子,最近可能我都會比較忙,也許過幾天我還需要去出差一段時間,到時候你乖乖在家等我,嗯?”


    “哦,這樣啊。”


    “對了,今天晚上我不迴來吃飯了,你做自己那一份就好。”


    “啊,好吧。你在公司要好好吃飯啊,我等你迴來!”


    “唔……你還是別等我了,可能會很晚,我怕你會累。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會加班到幾點,要是太晚的話我幹脆就在公司睡了。”


    “哦。”


    程挽小小地應了一聲,鼻子皺了皺,然後縮迴了被窩裏,蓋住了臉。傅司遠嘆了口氣,柔聲道:“我給你做了早餐,待會兒要是冷了記得熱一下再吃。好了,我去公司了啊。”


    “知道了。再見!”


    被窩裏傳來程挽悶悶的應聲。看到她失落的樣子,傅司遠張了張嘴,想安慰幾句,可不期然望到牆壁上的掛鍾時,他便閉上了嘴,無聲地嘆了口氣,他隻好道,“挽挽,晚上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你在家好好的。”


    說完,他匆匆離開了臥室。沒多久,外麵傳來輕微的鎖門聲。


    直到傅司遠離開後,程挽才從被窩裏探出頭,往偌大的臥室裏環視了一圈,她懊惱地揉了揉頭髮,自言自語地道:“程挽啊程挽,你最近怎麽越來越愛耍小性子了啊!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嗚,肯定是被傅司遠寵壞了!”


    自從這天以後,倒還真像傅司遠說的那樣,他一天一天地忙了起來。時間持續了將近一個月,這段時間裏,幾乎每天晚上傅司遠都要加班到深夜,忙得連和程挽見麵的時間都沒有,偶爾幾次迴家,也是匆忙和她吃了頓飯,便直接迴公司去了。


    裴煜曾和她說過,處於工作中的傅司遠往往會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一旦開始工作便不管不顧起來,甚至連吃飯睡覺都顧不上,就像個機器人般不知疲倦地工作著,尤其是關於這次的單子,重視的程度更是比之以往要更多。


    顧念到傅司遠可能在工作或者是開會,所以除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程挽一般不會打電話過去,隻敢發簡訊來保持聯絡。


    可,有時候早上發的簡訊,要到晚上甚至是第二天,傅司遠才會迴復,對此,程挽心裏雖然感到不滿,但想到他最近的確是忙,因此就忍著,沒有抱怨。


    至於傅司遠,他的思念比起程挽隻會多不會少。可,一旦想到她,工作的時候就會分心,乃至在工作中也頻頻出錯,因此,他隻好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想打個電話過去,可當他結束完一天的工作,時間往往已到深夜,這時候,他的女孩恐怕早早就上了床,為了避免吵醒她,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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