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實驗穢土轉生之術


    靜謐的後山深處。


    距離收服守鶴已經過去三天,這段時間內,瀧澤一起潛心鑽研著封印之書上的各種強大忍術,收獲頗豐。


    類似手裏劍影分身,雷遁分身這種極其實用的忍術自然不必多說,就連防禦力強悍的三重羅生門也被他成功掌握。


    要知道,這是足以抵擋尾獸玉的忍術,說是普通忍術中的最強防禦也不為過。


    當然,讓他耗費最多時間的是一個真正的禁術。


    穢土轉生。


    他花了一天一夜徹底掌握這項忍術的竅門,而眼下,正是準備試驗的時候。


    在他麵前的空地上,分別綁著兩個滿臉恐慌的囚犯,是他特意從十幾公裏外的小鎮上抓來的。


    穢土轉生是一項召迴死者的禁忌之術,需要活人獻祭,而囚犯是最好的材料。


    短暫地休整過後,他沒有多想,雙手結印,猛地按在地上。


    下一秒,兩位囚犯腳下突然生出大量如同紙屑般的東西,如泉湧般由下而上覆蓋全身。


    在這個過程中,二人麵目扭曲,嘴巴大張,仿佛遭受極其強烈的痛苦。


    但很快,隨著紙屑的完全覆蓋,兩位囚犯陡然一變,幻化出其他人的麵貌。


    左手邊,是我愛羅。


    右手邊,則是手鞠。


    沒錯,瀧澤首次穢土轉生的對象正是二人,當日擊殺手鞠之後,屍體被他隨手帶了迴來。


    “嘖嘖嘖,不愧是禁忌忍術,連死人都能召迴。”


    看著眼前二人的麵容,瀧澤頓時有種見鬼的感覺,隻不過理智卻在告訴他,這是可以被控製的人。


    此時,無論是我愛羅還是手鞠,雖然在麵貌上還原得一模一樣,但二人的皮膚卻滿是裂紋,那是一片片碎紙屑所產生的紋路,是穢土轉生者特有的模樣。


    “還差最後一步。”


    沉吟過後,瀧澤動身來到二人身後。


    接著便是將兩枚刻有秘術符文的手裏劍分別置入二人的後腦之中。


    下一秒,兩具穢土轉生體紛紛睜開雙眼。


    那是一對無比漆黑的眸子,死氣沉沉,沒有一絲活人的色彩,看上去詭異瘮人。


    “這是哪?我不是死了嗎?”我愛羅茫然開口,看了看抬起的手掌。


    旋即,他微微側頭,看到了同樣一臉茫然的手鞠。


    “手鞠,你...的臉?”他瞳孔一滯,有些驚訝


    話音未落,手鞠同樣發出一道驚唿:“我愛羅,你怎麽...”


    但很快,熟悉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她似乎想到什麽。


    一把漆黑的長刀從背後穿透她的心髒,她的記憶定格在那個瞬間。


    “我應該死了,但現在又是怎麽迴事?”


    手鞠看著自己滿是裂紋的雙手,心中愕然不已,根據我愛羅的反應,她知道自己的臉應該也是同樣的狀態。


    “我說你們兩個,注意力也太差勁了吧,我都站半天了。”


    突然間,一道淡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打斷她的思路。


    手鞠和我愛羅同時側頭看向身後,一位容貌俊秀的陌生少年出現在眼前,與他們不同的是,這位少年有著正常人的膚色。


    “你是誰?”二人眉頭齊皺,沒有認出瀧澤身份。


    “哦,我忘了,當時戴著麵具。”


    瀧澤灑脫一笑,右手揮動間,一張死神麵具憑空出現,然後被他戴在臉上。


    “怎麽樣?現在知道了吧。”


    就在瀧澤戴上麵具的瞬間,手鞠的瞳孔瞬間收縮,一抹驚懼出現在臉上。


    “是你。”她立刻退開數米遠,保持著安全距離。


    我愛羅雖然沒有動彈,但臉上卻出現一抹冷色,同時右臂抬起,有幾縷輕飄飄的沙子浮動。


    “你們難道不意外嗎?為什麽明明已經死去,卻又活過來了?”見到二人如臨大敵的模樣,瀧澤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


    聞言,一抹疑雲再次爬上二人心頭。


    “究竟是怎麽迴事?”


    我愛羅罕見開口,但突然間,他像是發現什麽,瞳孔呆滯顫動,喃喃道:“守鶴...不在我體內了?”


    “什麽?”手鞠雙眼瞪大,像是聽到什麽可怕的消息般,呆呆看著我愛羅。


    雖然難以置信,但她明白,身為人柱力的我愛羅時時刻刻可以感知到體內的尾獸,既然對方這麽說,那就代表守鶴真的不在他體內了。


    “是你幹的?”


    她當即看向瀧澤,立刻想到瀧澤以麵具人的身份向她索要我愛羅的場景。


    對方當時說得很清楚,目標正是我愛羅體內的怪物。


    “不要激動。”瀧澤無奈搖頭,覺得有必要好好解釋一下。


    “守鶴現在在我體內,我已經代替我愛羅成為新一代的一尾人柱力,而他嘛,自然是已經死了。”


    在二人驚疑的注視下,他繼續解釋道:“不過我掌握一種秘術,名為穢土轉生,可以讓死去之人借助活人的身體重新活過來。”


    “當然,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活過來,你們現在的狀態類似於幽靈,隻要我不解除秘術,你們就可以不死不滅。”


    瀧澤眉毛一挑,笑道:“怎麽樣?是不是很刺激。”


    “幽靈?不死不滅?”


    聞言,手鞠二人眉頭深深皺起,神色之中並沒有多少喜悅。


    “不相信?很簡單,試驗一下就知道了。”瀧澤道。


    “怎麽試?”手鞠驚疑不定。


    瀧澤淡淡地看著她,沒有說話,但下一秒,他腳步一踏地麵,猛地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手鞠身邊。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之上不知何時凝練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螺旋丸,在後者震驚的目光下,一把按向她的右肩。


    砰的一聲。


    一道猛烈的響聲傳出,手鞠的右肩當場爆碎,化成漫天紙屑飄散半空。


    另一邊,驚覺手鞠被攻擊的我愛羅,當即揮動手臂,控製沙子向瀧澤發動攻擊。


    然而意外很快出現,他的動作突然停滯,隻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竟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緊接著,讓他更加驚駭的一幕發生了。


    他的身體竟然開始不受控製地動了起來,手臂不自覺探出,一縷水流般的沙子從腳下飛起,直接攻向手鞠。


    “怎麽可能?”


    我愛羅的意識愕然不已,但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與此同時,右肩爆碎的手鞠也發現了我愛羅的異常,見到沙子向自己攻來,她心中震驚的程度絲毫不比前者差。


    在二人惶恐的目光上,轉瞬間,沙子成功攀附在手鞠的腰身。


    下一秒,我愛羅手掌一抓,口中不受控製地喊出“沙縛柩”。


    砰,悶響傳出,手鞠脆弱的腰身被沙子強大的壓迫力擠壓粉碎。


    嘩啦啦,沙子紛紛墜落,露出一具殘破不堪的身軀。


    但很快,讓我愛羅呆滯的一幕發生了。


    接連兩次遭受重創的手鞠不但沒有流血,也沒有痛苦喊叫,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


    更讓人不解的是,兩處傷口竟然在大量紙屑的貼合下迅速愈合。


    幾個唿吸間,手鞠重傷的殘軀恢複如初。


    “真的是...不死不滅?”看著如此不合常理的一幕,我愛羅徹底呆住了。


    而作為親身體驗過受創到愈合全過程的手鞠,則是愣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現在相信了吧。”


    良久過後,瀧澤打破沉寂。


    “你到底想怎麽樣?”手鞠絕望了,這種死後還被人玩弄的感覺實在太過屈辱。


    我愛羅也緩過神來,隻是眸子比以往更加陰沉。


    “我賦予你們第二次生命。”瀧澤看了眼二人,鄭重道:“從今日起,你們就是我的奴隸。”


    “什麽?”


    手鞠眉頭一緊,惡狠狠道:“哼,你不怕我殺了你嗎?就算被你轉生出來,但我還是我,隻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動手。”


    對此,瀧澤輕蔑一笑,指了指我愛羅,道:“你覺得他剛才為什麽會攻擊你?”


    手鞠瞳孔放大,側頭看向我愛羅,後者閉眼道:“沒用的,他可以隨時控製我們,或許這就是死者複生的代價吧。”


    該死,手鞠在心中暗罵一聲,雖然早有猜測,但聽到一生要強的我愛羅親口說出來,她瞬間感到一陣絕望。


    以後真的...要成為那個人的奴隸了嗎?想到這裏,她不禁有些屈辱。


    “其實就算不使用控製手段,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們的實力在我眼中,如嬰兒般弱不禁風。”瀧澤無情嘲諷起來。


    聞言,手鞠雖有不甘,但終究還是沒有反對。


    剛才對方那突然逼近的一擊,她就根本反應不過來,再加上那讓她射死的致命一刀,她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少年的實力和她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提起實力,我愛羅卻陷入沉思,突然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麵。


    那是一對眼睛,殷紅詭異,有三顆勾玉幽幽轉動。


    “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他猛地看向瀧澤,頭腦瞬間清醒起來,想起了數天前自己因為手鞠的死發狂後,被對方一個眼神製服的瞬間。


    那對眼睛,就是寫輪眼,和宇智波佐助一模一樣的眼睛。


    “宇智波鼬?”聞言,手鞠先是一驚,隨後懷疑地看向瀧澤。


    但很快她便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眼前這個少年太年輕了,宇智波滅族傳聞,一度轟動整個忍界,她可不認為眼前的少年會是那個六年前一夜間滅掉全族的人。


    畢竟,對方怎麽看,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吧。


    “我的確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過不是你們猜測的宇智波鼬,而是一名僥幸存活的遺孤。”瀧澤坦然道。


    “果然。”手鞠暗自思忖。


    “你到底想讓我們做什麽?得到一尾的你,實力應該提升不少吧。”沉默片刻後,她再次問道。


    “當然是做打手,我奪了守鶴,殺了你們兩個後起之秀,砂忍安頓下來肯定會想辦法對付我的。”


    瀧澤道:“除此之外,我還偷了木葉的封印之書,他們應該也不會放過我。”


    “所以,你們現在就是我的打手,明白嗎?而且我住的這個村子也需要人守護,我一個人可顧不過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就負責看家。”


    “哼。”手鞠冷哼一聲當作迴應,我愛羅則是沉默不語。


    這個小娘子,性子還真是野啊......


    “你再哼一個試試。”瀧澤看向手鞠,威脅道。


    手鞠暗自咬牙,終究還是強忍著沒有說出罵人的話。


    “你不可能隨時隨地控製我們吧,你不在的時候難道不怕我對村民們動手嗎?”旋即,她不甘心道。


    稍一思索,她便想到了對方忍術中的破綻,就像現在說話一樣,對方不可能一直控製她的行動,隻要對方鬆懈,她就可以趁機反擊。


    我愛羅目光一動,看到一絲希望。


    “你是在玩火啊。”


    瀧澤冷冷地瞥了手鞠一眼,後者也是傲嬌地仰起頭,與他對視著,毫不怯場。


    下一秒,一陣勁風吹過,瀧澤再次來到手鞠麵前,麵對麵地盯著她。


    他抬起手來,捏住後者俏尖兒的小下巴,頂了起來。


    穢土轉生體沒有正常人的溫度,但肉感卻是貨真價實的,軟軟的,還挺舒服。


    被瀧澤捏住下巴後,手鞠臉上掠過一抹羞憤,但眼睛卻始終盯著瀧澤,絲毫沒有認輸的打算。


    當然,不是她不想動,而是根本動不了,身體的控製權已經被瀧澤掌握了。


    “想做我的通房丫環嗎?”瀧澤言語輕浮,眼神瞥了瞥那規模初顯的胸口。


    “這家夥,到底想幹嘛?”


    手鞠心中焦急萬分,苦於無法控製身體躲開。


    看著那副近在咫尺的臉龐,她有些絕望了,如果對方真的做出什麽,現在的她根本無法反抗。


    “看來是默認了。”


    瀧澤歎氣道:“可惜你不配。”


    手鞠:“???”


    “無恥...”


    一瞬間,她心中羞憤難當,卻又做不出反抗的動作。


    我愛羅冷冷地看著這一幕,沒有出手的動作,因為他清楚,隻要瀧澤願意,他也隨時會被控製。


    瀧澤鬆開手,撇開心中淩亂的手鞠,臉色鄭重道:“如果你們想要以下犯上的話,我也不介意,隻不過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這個世界太吵鬧了,區區砂忍村,毀掉又何妨,比如釋放守鶴,讓它去摧殘一番,以它對砂忍的憎恨程度,想必是很樂意的吧。”


    說話間,瀧澤鬆開了對手鞠的束縛。


    “釋放守鶴?”


    果不其然,剛一得到身體的控製權,她就當場變了臉色,旋即用一個恐慌的眼神看向瀧澤。


    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的話,她不敢想像會對村子造成多大的災難。


    我愛羅也是神色動容,出於對守鶴的了解,他能想像到這種做法所引起的後果。


    “安心做我的奴隸,一切都好。”看著被震住的二人,瀧澤滿意一笑。


    必要的嚇唬還是很管用的,這一招,叫心理打擊。


    而且,有一點手鞠猜錯了,就算距離很遠,他照樣有辦法控製穢土轉生體,隻要願意,也能隨時知道對方在做什麽。


    片刻過後,看著漸漸絕望的手鞠,瀧澤突然生出一股惡趣味。


    “叫主人。”他對著手鞠道。


    “什麽?”聞言,手鞠雙眼瞪大,臉上羞憤不堪。


    但很快,她發現自己又失去對身體的控製權了,同時嘴巴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主人...”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後山清晰可聞。


    “嗯,不錯。”瀧澤大笑一聲,盡顯得意。


    “無恥,下流,變態...”


    一抹緋紅爬上那滿是裂紋的臉蛋,手鞠口不能言,心中卻怒罵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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