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祈若有所思,看著豬臉,又問了一句。


    “那你這麵具又有什麽含義?”


    豬臉出於害怕,老老實實的迴答。


    “我們小隊屬於地支亥豬,所以我這個領頭的帶的是豬臉麵具。”


    “其他的成員基本上都是統一的白色麵具,沒有明顯特征。”


    “那你們這些隊伍之間互相認識嗎?”


    巫祈想著那齊嶽戴著猴子麵具,豬臉說不定認識。


    “地支的基本上都認識,因為我們都是由新月飯店收養的孤兒,統一培訓出來的。”


    “但是天幹的我們有的就不認識了,我們隻會在和天幹,進行同一個任務的時候有交集。”


    “嘶,照你這樣講,猴臉麵具的齊嶽你認識吧?”


    豬臉想了想,搖了搖頭說。


    “地支的申猴頭領叫白眉,是個女人,而且我們地支裏沒有叫齊嶽的。”


    嘿!這就奇了怪了,巫祈撓撓頭,這齊嶽打扮和豬臉他們一樣啊,咋還不認識了。


    “按理說,你們地支隻負責情報打探,和確認消息,那你們怎麽還在這?”


    豬臉一臉的苦澀。


    “我們已經安排了一個兄弟把消息傳迴去,但是這裏的情況變了。”


    “新月飯店有規矩,前哨消息的失誤造成尋寶隊伍折人手,是要扣錢和受罰的。”


    “所以我安排了一個人去追迴,自己帶著兄弟們下來再探情況了,誰知道在這地下迷失了。”


    巫祈聽著那扣錢受罰,暗道這新月飯店的用人之道的熟練。


    “你們被困了多少天?是一直沒有出過這些溶洞?”


    豬臉搖了搖頭,“沒有,一直在這裏打轉,照我們帶的幹糧計算,起碼被困有六天了。”


    巫祈聽著六天,頗為意外。


    照這樣看來,這下麵的溶洞群非常大。


    錯綜複雜,不然也不會讓這些人困這麽長時間。


    豬臉看巫祈半天沒說話,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麽躲避被吃掉。


    “我想起了,如果這次有天幹隊伍接手這裏的活計,最快的就是附近的一支。”


    “哪支?”


    這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了巫祈的好奇。


    “具體哪支我不知道,隻知道領頭的好像姓齊!”


    豬臉尷尬的低下頭。


    誒嘿,這不就對上了,所以齊嶽的隊伍屬於天幹唄。


    得,巫祈摸摸下巴,不抱希望的問,“那天幹的隊伍來這附近幹什麽?”


    “不知道,我聽別的地支隊伍說,這支齊姓的隊伍不同於其他的天幹隊伍。”


    “別的基本上都是一心一意的幹這一行,姓齊的隊伍主要是走南闖北買賣貨物,偶爾接新月飯店的一兩單。”


    巫祈聽見這話陷入沉思,走南闖北幹著買賣貨物的活。


    那齊嶽在貨船上搬下來的,大多數都是冷兵器刀,還有一些油布蒙著的東西。


    這麽大數量的軍械,這次外寨的動亂是不是和他也有什麽聯係?


    巫祈又問著,“這附近有什麽寶物?讓你們千裏迢迢來這?”


    “有人遞消息給新月飯店,說是南疆百樂京這邊的寨子裏,有一種特殊的水,喝了長命百歲,而且包治百病,可解百毒。”


    “這地方要有怎麽神奇的東西,還輪得到你們?”


    巫祈覺得這裏麵有事,準不可能就這麽簡單。


    小小的百樂京聚集多方勢力,局勢暗潮洶湧。


    現在雖然已經知道了齊嶽的部分身份,但那群易容蒙麵人是什麽來頭依舊不知。


    而且就算當初他和張起靈,隻是在這個節點誤入,可現在已經被卷進局勢中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豬臉礙著精神威懾,隻敢小聲的反駁,“我們已經找到了,而且送了一份出去了。”


    巫祈瞬間反應過來,“你是說這種神奇的水在這地下溶洞裏?”


    “我們在第一次下來的時候,不小心進了一處蜘蛛巢穴,被那蜘蛛追殺後,我們誤入了一處祭壇。”


    “在那祭壇附近有很多大缸,我們當時有個兄弟被蜘蛛咬了,死馬當活馬醫,喝了那水,人就好了。”


    豬臉話語裏後怕中帶著絲慶幸。


    據巫祈的了解,跳蛛這種生物,可不是會輕易放棄自己獵物的性格啊。


    “不應該啊?那蜘蛛沒追著你們不放?”


    “沒有,到了那祭壇附近,蜘蛛就退了,我們取了水,休息了一會兒,就原路返迴了,沒敢多停留。”


    豬臉搖了搖頭,也很納悶。


    “小哥?”


    巫祈看向張起靈,覺得這種情況,可能是之前他倆遇見那不明生物造成的。


    沒道理地下祭壇附近沒東西守護,這水裏,還一霸王呢。


    “你看看這個,我在剛剛那條通道附近發現的,前麵還有路,我沒過去。”


    張起靈把一個包好的布條遞了過來。


    巫祈接過來,打開一看,裏麵是一種細長的灰白色的動物糞便。


    視野裏一抹紅色,沿著他的胳膊跑到他手腕附近,好奇的伸著腦袋去聞布條裏的東西。


    下一秒,搖頭晃腦的一屁股摔掉了下去。


    眼看著要摔火裏了,巫祈眼疾手快的把它提溜起來。


    “好家夥,我還以為你這小家夥被水衝走了,原來你還好好的啊。”


    巫祈醒過來的時候,還找過這小紙人,摸了全身上下都沒找到,他還可惜了一陣。


    誰知道這會兒它突然出現了。


    小紙人被撈起來,五官都皺到一塊了,無精打采的比劃著。


    藍玉朗德不是沒見過剪紙,苗瑤人,家家戶戶都有剪紙,可是她第一次見自己會動的剪紙。


    “它在比劃什麽?”藍玉朗德好奇的問。


    聽藍玉朗德這麽問,巫祈看著小紙人的動作,下意識就把它要比劃的意思,說了出來。


    “它說它被泡濕了,貼到我衣服角落了,所以我才沒找到,說剛剛才烤幹自己,還說那玩意好臭。”


    藍玉朗德瞪大了眼睛,“你怎麽還能看懂它說什麽?”


    巫祈一臉茫然,這玩意是個人不就能看懂嗎?


    看著藍玉朗德一副你好厲害的樣子,巫祈問坐著的幾人,“你們看不懂嗎?”


    “看不懂啊,就那麽幾下的比劃,誰能看的懂啊?是不是?”


    藍玉朗德搖了搖頭,找旁邊的豬臉肯定自己。


    看巫祈看了過來,豬臉也連忙搖了搖頭。


    巫祈又看向張起靈,張起靈輕搖頭。


    所以,這又是一種屬於這個身體的特質?


    巫祈又沒有相關的記憶,也得不到答案。


    隻好把注意力,重新放迴小紙人說的,很臭的動物糞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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