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風寒無奈地說:“那還是將黃風寒送迴大牢吧。”他不願意連累楊小姐。


    楊小姐卻有些生氣:“哎呀,你還訛詐我啊?我怕你死嗎?啊我這是看在你這個人還正派的臉麵上,能夠以正氣對待邪惡,以法律對待案情,我是伸張正義,你以為我是非救你不可嗎?”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責備。


    黃風寒解釋道:“我之所以能夠以正氣斷案,全都是洪箐的影響啊,本來這案子跟她也是沒有關係,她完全可以做她的知府小姐,可是她這個人就是那樣正氣,讓我感動,我才能夠以法律對待案情啊。所以小姐佩服,我更應該佩服洪箐啊。”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妻子的讚美和愛慕。


    楊小姐被黃風寒的話感動了:“你這是幹什麽啊?我救你是拿著腦袋開玩笑的,難道你還要我再冒險一次嗎?”她的內心開始動搖。


    黃風寒堅定地說:“黃風寒知道現在隻有楊小姐有這個能力,能夠救黃風寒夫妻於水火之中,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什麽人可以救我們了楊小姐了。”他不斷地給楊小姐磕頭,表達自己的誠意。


    楊小姐最終被黃風寒的誠意打動:“好吧我先派人打聽一下再做打算。”她決定盡力幫助黃風寒。


    在閻府後門外,龔衛悄悄地跟蹤著馬車,看見馬車進了相府,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輕舉妄動,急匆匆地離開。


    俊秀在京城王府內,聽到龔衛的報告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什麽?是楊劍英辦的事情?”他沒想到楊小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龔衛肯定地說:“別人誰敢劫持欽犯呢?”他認為隻有楊小姐有這樣的膽量。


    俊秀冷笑著說:“這次楊劍英可犯在我的手上了,我可以報她當初冒充道長毆打孤王的仇恨了哈哈-----”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和報複的快感。


    龔衛提醒俊秀:“可還是要向皇上討一個聖旨,否則無法在相府搜查欽犯的。”


    俊秀卻有自己的計劃:“這樣的聖旨不會討來的,皇上最信任的就是宰相了,勝過所有的皇親國戚。”他知道皇上對宰相的信任。


    龔衛擔憂地問:“沒有聖旨如何搜查相府?”


    俊秀咧開嘴巴笑起來:“也許楊宰相不知道女兒的所作所為呢。”他的計劃已經成型,準備利用這個機會來對付楊小姐。


    俊秀的馬車在京城街頭奔馳,他的心中充滿了計謀和期待,準備展開自己的報複行動。而黃風寒和洪箐的命運,也在這個夜晚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楊府的院子沉浸在夜色中,月光灑在古老的磚瓦上,投下斑駁的陰影。俊秀走進院子,步履從容,他的到來似乎打破了夜的寧靜。


    楊宰相匆忙迎接,臉上帶著謙恭的微笑:“哎呀,王家千歲,來寒舍,下官不知,切望原諒。”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俊秀的尊重和對自己地位的自知之明。


    俊秀微微頷首,迴應道:“相爺,小王到京城,還沒有拜見相爺呢,今天特來拜見。”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狡黠。


    兩人一同步入客廳,分賓主落座。俊秀環顧四周,宰相家的客廳顯得樸素而陳舊,與皇親國戚的奢華相比,這裏更像是一位清廉學者的居所。


    楊宰相關切地問:“王爺這次來京城監斬黃風寒,聽說-----”他的話語中帶著對黃風寒命運的好奇和對俊秀此行的關注。


    俊秀接過話題:“是啊,黃風寒被人劫持了。”他的語氣平靜,仿佛在講述一件平常事。


    宰相繼續問道:“王爺可否向皇上稟告?”他關心的是這件事情對朝政的影響。


    俊秀點頭:“已經驚動了聖上,皇上下旨全城搜查這個欽犯。”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皇上對此事的重視。


    宰相搖頭歎息,表達了對黃風寒的失望:“當初本相以為黃風寒才華卓著,品格高尚,就向聖上推舉他為欽差,到下麵巡案,沒有想到,他竟然辜負了皇恩和貪官勾結,做下法律不容之事,唉,本相實在羞愧難當啊。”


    俊秀卻有不同的看法:“也不能全怪相爺,這黃風寒表麵上的確有些才華,可是據本王觀察,這小子是才才卓著,品格低劣。”他開始詆毀黃風寒,試圖在宰相心中種下疑慮。


    宰相好奇地問:“王爺可否舉例說明?”他想要了解更多的細節。


    俊秀便開始編造謊言:“他為了做相爺的成龍快婿,不惜討好相爺家的千金小姐,可是他在後麵卻念念不忘自己的舊情人洪箐,貪圖洪成的彩禮,貪圖洪箐的美貌,將楊小姐耍戲完以後拋棄,實在是忘恩負義之徒啊。”


    楊宰相聽後,歎息道:“我女兒和他的事情,我不甚了解,隻是知道當初本相曾經希望他和我女兒成婚,他沒有明確拒絕,也沒明確答應。”


    俊秀趁機挑撥:“這就是這個人陰險之處,他腳踏兩隻船,玩弄楊小姐的感情,相爺千萬不能將這樣的人收為女婿,引狼入室啊。”


    楊宰相點頭,表示認同:“王爺指教的有道理啊。”


    俊秀忽然嚴肅起來:“聽說黃風寒被劫持以後向相府這逃竄。”


    宰相急忙問道:“哦,到了哪裏了?”他的臉上露出了擔憂。


    俊秀直截了當地說:“到了相府。”


    宰相也正色道:“王爺不能開這樣的玩笑,黃風寒可是欽犯啊,我承擔不起這樣的罪責啊。”


    俊秀卻堅稱:“不是玩笑是真話。”


    宰相惱怒了:“豈有此理,本相和王爺素無前債,王爺為何如此誣陷本相?難道王爺要將本相打入死囚牢嗎?”


    俊秀不為所動:“相爺是聖上麵前第一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本王怎敢開這樣的玩笑?”


    宰相堅決否認:“這怎麽可能?本相已經和黃風寒無有了瓜葛,怎麽可以救黃風寒於刑場之上呢?”


    俊秀示意龔衛說話,龔衛給宰相跪倒:“相爺我和官兵們追到了相府的後門,確實發現了那劫持欽犯的馬車進了相府。”


    宰相罵著:“你是何人竟敢誣陷本相?大膽――給我打出去。”他的家人武士上來狠狠地打著龔衛。


    俊秀阻攔住宰相的家人:“相爺,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相爺不應該這樣對待我的手下人啊。”


    宰相憤怒迴應:“你家狗腿子誣陷本相,居心不良,本相應該以牙還牙,還看什麽主人是誰呢?”


    俊秀冷笑道:“莫非相爺真的不看主人嗎?”


    宰相斷然迴道:“不看。”


    俊秀冷冷地說:“好,我們走。”


    宰相冷漠的:“不送。”


    俊秀氣惱地走出,他的心中已經開始醞釀新的計劃。而楊宰相則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他不知道俊秀的話中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但他知道,這場風波,恐怕不會輕易平息。


    楊府大門外,夜色如墨,俊秀麵色陰沉地走出楊府,心中對楊宰相的態度感到不滿。他原本以為可以借此機會讓楊宰相陷入困境,卻沒想到楊宰相能如此冷靜應對。


    楊府書房內,楊敬之提筆作畫,筆觸沉穩,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湧。女兒楊小姐突然走近,帶著幾分焦慮和不解,詢問父親為何與惡名昭彰的俊秀有所往來。


    宰相停下筆,望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是他來找老夫的麻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楊小姐不解地問:“他敢於跟您找麻煩?”在她心中,父親一直是位高權重,無人敢惹的存在。


    宰相歎息,解釋道:“女兒,你以為我是什麽人?我不過是個官員,官員可以隨時更換,但皇親國戚是血緣相連,無法更替。”


    楊小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開始明白了父親的難處。然而,當她得知黃風寒被救的消息時,她的心情變得複雜。她跪倒在宰相麵前,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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