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便看看你的表現了,若是你讓我滿意,那便放過你女兒,若是不滿意”


    劉禪魔鬼一般的話語,在小喬耳邊環繞。


    後者眼中的淚水,便更加洶湧了。


    身子更是不自覺的在顫抖著。


    “殿下,妾身一定會讓伱滿意的。”


    劉禪當即癱坐下來,笑著說道:“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小喬跪伏在劉禪麵前,一雙柔手,窸窸窣窣的幫著劉禪寬衣解帶。


    “小妹,不要。”


    大喬看著小喬如今的模樣,徹底看不下去了。


    “殿下,你也算是當世英雄,便如此欺負孤兒寡母嗎?這算什麽英雄行徑?”


    大喬死死的盯著劉禪,因為生氣的原因,胸口更是劇烈起伏,讓劉禪都有些擔憂那衣物罩不住她的規模,下一秒就要崩壞下來了。


    “我劉公嗣,何時自詡英雄了?”


    享受著小喬的服務,劉禪一臉帶笑的看著大喬。


    “你你!”


    大喬原本是想著站在大義的角度上,讓劉禪無話可說,可是沒想到劉禪根本不跟她接招。


    你們男人不是都自詡英雄的嗎?


    怎麽到你劉公嗣這裏,就變了呢?


    看著大喬焦急的模樣,劉禪說道:“人生一世,不過快意恩仇罷了,英雄英雄,有時候就會被聲名所累。”


    英雄英雄。


    有這個名號有什麽用?


    這個世上,有多少人為這聲名所累?


    劉禪已經是不打算搞這些東西了。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裏子搞到了,那才是真真正正的。


    至於麵子。


    當你裏子有的時候,你還會怕沒有麵子?


    “二位聲名遠播九州,美色傾城,我劉公嗣心向往之,想要得到,想要占有,難道錯了?”


    劉禪如此直白的話語,倒叫大喬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便是要占有,也不該如此,你這是在逼迫別人,非是正人君子之所為。。”


    “唿~~”


    劉禪暢快得長吐了一口濁氣。


    大喬更是將臉一撇過去,麵色通紅,不敢再看小喬了。


    這種場麵,不僅對劉禪來說非常刺激,對於大喬來說,也是如此。


    她寡居多年,那也是有需求的,尤其是大喬正處在三十多歲的虎狼之年。


    這種場麵下來,身上也是有了一些正常的反應。


    對劉禪的語氣,也沒有之前那般強硬了。


    “這個世道,本就是弱肉強食,強大的一方,便可以逼迫另外一方,你們有美色,所以我掠奪美色,其他沒有美色的,便掠奪其勞動力,讓其為奴,為仆,世道本來如此,難道你以為我劉公嗣是聖人不成?”


    大喬麵頰醉紅,她感覺喉嚨有些幹澀,空氣中的某些味道,讓她難以唿吸。


    “這些歪理.我.我說不過你。”


    劉禪看著大喬,說道:“你為孫策夫人,但孫策都已經故去多少年了?獨守空房,難道不寂寞?”


    劉禪在一邊打趣的問道。


    “我對夫君,一片赤誠,便是你能搶奪我的身子,也絕對搶不走我的心!”


    “好一個忠貞烈婦。”


    劉禪拍手鼓掌。


    他劉公嗣,要的就是這個調調。


    “你家妹妹,現在可是辛苦得很,若是你來幫她,或許她會好過一些,怎麽?連自己的妹妹都不願意幫了?”


    “我我.”


    劉禪跟她遇到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他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你妹妹的女兒,馬上就要來了,若是不快點結束此間之事,難道你要讓她看到這樣的場麵?你要讓你妹妹在她女兒麵前如何自處?”


    明明是被此人欺負,倒像是我犯錯了一般。


    大喬猶豫再三,她看了看門口,仿佛是真的害怕門口突然出現周徹了一般。


    猶豫許久,大喬麵露淒苦之色。


    夫君,現如今,妾身隻能先助小妹了,但妾身的心,一直都在你那裏的。


    心中對著孫策說了一聲抱歉,大喬便與小喬一般,顫抖著跪伏在劉禪身側。


    “唿~~”


    如此視覺盛宴,便是劉禪定力夠強,也是很快便繳械投降了。


    看著大小喬,劉禪笑著說道:“書房裏麵有洗浴室,你們兩人進去清理幹淨罷。”


    大小喬兩人對視一眼,倒是看不出是喜是悲。


    在周徹來之前,解決此事,最起碼,小喬在周徹麵前的形象保下來了。


    這勉強算是喜事。


    但是。


    被這漢太子如此對待,原本是非常羞恥的事情,現在她們都做了出來。


    之後,那還不是隨他玩弄?


    心情複雜的大小喬去書房後麵的洗浴室清洗,劉禪則是在侍女的侍候下,將衣物穿戴整齊。


    “殿下,殿下。”


    就在劉禪整理好的間隙,書房外麵,傳來了七姓夷王樸胡的聲音。


    “殿下,小喬之女周徹,小酋已經是帶過來了。”


    劉禪笑了笑,說道:“帶她進來。”


    隻聽見吱吖一聲,便見一紅衣少女緩步入內。


    她腰間還帶著一把長劍,當然,在入書房的時候,這把長劍被書房的侍女給取下來了。


    “小女周徹,拜見殿下。”


    周徹對著劉禪行了一禮,眼神毫不畏懼的看向劉禪。


    她眼睛左看右看,卻是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與大姨。


    嗅嗅嗅~


    她瓊鼻微動,卻是在這書房之中,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乍一聞非常難聞,但聞多了,倒覺得這股味道很奇特,其實也不是那麽難聞。


    這漢太子劉公嗣用的熏香,倒也是奇特。


    周徹想到了劉禪用到的熏香,而在一邊,深諳此道的樸胡頗有異色的看向劉禪。


    他當然知曉這石楠花的味道是什麽造成的。


    難怪那大小喬如今不在,是不好見人罷?


    好家夥,動作可真快。


    他一來一迴,一刻鍾不到,就把事情給辦了,不愧是傳聞中太子劉禪。


    這是多一秒都不想等的。


    想到之前自己討賞,怕是撞在了這太子劉禪的興頭上了。


    也是。


    若是自己著急解決那事的時候,有一個人在他旁邊聒噪,他也不會給什麽好臉色。


    甚至將此人殺了都可能。


    現在


    太子劉禪的火氣下來了,總是可以賞賜我了罷?


    “殿下,此女模樣,可算得上絕色?”


    劉禪仔細打量周徹,後者不僅不怕,反而是將胸膛挺直,倒是讓劉禪眼中微微發亮。


    這少女紅衣般如火,蝴蝶結佩戴於細腰,青絲輕搖於風,好似花間仙子。皓齒微啟,皮膚如雪,目光中帶著倔強,仿佛內心有大誌。隻是眼神中常常會閃現出失落之情,讓人無從捉摸。她青春美麗,堅強有力,卻又深處柔情惹人憐愛。


    不錯。


    又是一個有味道的。


    劉禪說道:“容姿上佳,比之其母,不差多少。”


    說到自己的母親,周徹趕忙問道:“方才我母親入內,怎現在在此地未見我母親與大姨?”


    未見到?


    人家現在不好見你。


    “她們在內室,過一會兒,你便能見到了。”


    又是在內室,又是過一會兒才能見到。


    周徹心中頓時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難道說.


    母親她們已經被這小賊


    想到此處,周徹黛眉倒豎起來了。


    “你將她們如何了?”


    見到周徹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劉禪笑著說道:“她們作何而來,我便做何。”


    她們作何而來。


    自然是使美人計了。


    周徹頗有些恨恨的看向劉禪,說道:“聽聞殿下乃是天下有數的英雄,不想卻是好色之徒。”


    怎麽又想用大義來壓我?


    劉禪說道:“我非是英雄,本一好色之徒耳!”


    劉禪的無恥,在周徹的預想之外。


    但她沒有像大喬一般不知所措,而是看向劉禪,大笑道:“原來當今的大漢太子劉禪,是個好色之徒,好色之徒想要興複漢室,倒是第一次見。”


    “便是你再伶牙俐齒,我也不吃你這套。”


    劉禪擺了擺手,說道:“但是.若是你能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會放過你母親。”


    用對付小喬的招式,劉禪再來對付周徹。


    不想此女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便是我委身伺候你,我母親豈能被你放過?”


    “你倒是清醒。”


    劉禪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但你現在人在狼窩,很多事情,已經不遂你願了。”


    “哎~”


    周徹歎了一口氣,俏臉上眉頭已經是皺成了一個川字。


    “沒想到漢太子如此流氓,我周徹算是栽了。”


    她美目看向劉禪,一副認命的模樣。


    劉禪笑著對周徹說道:“其實在孤身邊,不比你在江東得差,在江東,也不過是做政治聯姻的工具罷了,日後嫁給一個無能之輩,若是其早夭,便如你母親一般,碌碌終身,豈非可惜?”


    曆史上,這周徹好像是嫁給了吳國太子孫登。


    這搶了孫權的老婆,還要搶他兒子的老婆。


    他劉禪當真是罪孽深重啊!


    這家夥這句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劉禪這句話,倒是說到周徹心坎裏麵去了。


    雖然這劉公嗣流氓如此,但天下俊才之中,能比得上他的,幾乎一個都沒有。


    周徹隻得是歎息一聲:


    “女兒家便是如此,隻能是別人的附庸,隨波逐流,現在落在你手,還能如何?”


    這個周徹,與劉禪見到的其他女子都有些不同。


    她的思維,不似尋常女兒家,反倒是有些男人的思緒。


    “你與你母親與大姨,便在府中先住下罷,今夜,我再去尋你們。”


    今夜?


    你們?


    周徹愣住了。


    “若是殿下將我周徹當成那些庸脂俗粉,你便是大錯特錯了。”


    劉禪看著宛如白天鵝一般高傲的仰起頭的少女,笑著說道:“你本脂粉,除了供我褻玩之用,幸運時為我誕下血脈,難道還有其他作用?”


    吱吖~


    這個時候,書房洗浴室的門開了。


    大小喬麵色紅潤,此刻從裏間走出來。


    她們的臉明顯是洗過的,頭發也是濕漉漉的,甚至衣物的一些地方,都有濕洗過的痕跡。


    沒辦法,劉禪積蓄了數個月的精華,那個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隻能用到處都是,渾身都是來形容。


    “母親?”


    周徹見到小喬,趕忙上前去。


    “你無事罷?”


    小喬臉上擠出一抹笑顏出來,輕聲說道:“娘沒事。”


    看周徹看著小喬剛哭過的眼睛,哪裏不知道她被劉禪欺負過了。


    “可是他欺負你了?”


    見周徹如此放肆,小喬連忙將周徹的手拉住,一臉歉意的看向殿下。


    “殿下,我家女兒驕養慣了,還希望殿下不要介意。”


    劉禪輕笑著,說道:“夫人努力一些,我便不會介意。”


    什麽努力一些,我就不會介意?


    周徹一臉狐疑的看向劉禪,她總感覺,自己的母親給麵前這小賊給pua了。


    “母親,他與你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要信。”


    “徹兒?”


    小喬有些生氣的看向周徹,她委身侍賊,為的便是周徹免遭魔手,但是周徹這幅模樣,卻是會讓她所做的事情付之一炬。


    見小喬如此模樣,周徹轉身看向劉禪,說道:“你要如何,才能放過我母親與大姨?”


    現在倒是我要放過了?


    明明是你們用美人計要來害我性命啊!


    劉禪打趣的看向周徹,說道:“你現在有什麽籌碼,能跟我討價還價?”


    周徹咬了咬牙,說道:“殿下現在肯定是在想如何解決賨人,如何解決廩君蠻,是否?”


    劉禪愣了一下,當即點頭,說道:“賨人的問題,孤已經解決了大部分,但是如何對付廩君蠻,現在倒是沒有頭緒。”


    聞此言,周徹當即說道:“若是你能放過我母親與大姨,我便給你獻策,助你對付廩君蠻。”


    “哈哈哈~哈哈哈~”


    劉禪仿佛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當即哈哈大笑起來了。


    便是在一邊的七姓夷王樸胡,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了。


    “你一女子,能有計策乎?”


    見劉禪如此看不起自己,周徹當即說道:“廩君蠻在江河之上劫掠商隊,如今是殿下的心腹大患,小女子有一計策,可根治此禍。”


    倒還知道廩君蠻劫掠商隊是我的心腹之患。


    劉禪稍稍正視了些。


    他轉頭看向樸胡,說道:“你那一千部眾,我與你了,現在便去見度夷罷,你的一千部眾,三日後會到閬中來。”


    見劉禪真給了部眾,樸胡當即右手捶胸,對劉禪行了賨人蠻夷的大禮。


    “多謝殿下厚賞,樸胡定然會為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嗬嗬。


    劉禪不置可否的冷笑一聲,便將樸胡打發了。


    劉禪給他的一千部眾,那都是被洗腦了幾個月的賨人衛。


    便看看這樸胡,能在賨人中引起多大的禍事。


    若是能夠將山裏麵的那些賨人蠻夷,甚至將廩君蠻引過來,其倒是有些用處。


    不妨看看後續。


    打發了樸胡之後,劉禪看向周徹,說道:“來說說你的計策罷。”


    不想周徹卻是對劉禪說道:“那樸胡有異心,乃是魏國間諜,殿下不可信他,若是給他一千部眾,他必會在閬中生亂!”


    劉禪嗬嗬一笑,說道:“我心中有數。”


    見到劉禪如此模樣,周徹心中一驚,同時心中給那樸胡默哀了。


    這可憐蟲,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這漢太子劉禪掌握了。


    所謂陰謀詭計,怕是在太子劉禪眼中,是個玩笑。


    額.


    等一下。


    周徹有些狐疑的看向劉禪。


    難道說,此小賊,也早就知道母親與大姨過來,是來刺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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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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