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你這兩個月都沒去上過班。”


    “就因為你不分場合多次動手打人,造成極壞影響,損害了廠子的形象。”


    這時,住在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端著茶杯,悠然走來。剛巧看到傻柱一臉憤慨,立刻出言訓斥。身為軋鋼廠的一名小班長,他管理著近百號工人,豈能讓傻柱這樣的害群之馬敗壞廠子的名聲。


    緊跟在劉海中之後的是許大茂,他也連連點頭讚同:


    “對啊,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情況,軋鋼廠哪能容得下你這樣的人繼續待下去。”


    “嘿,許大茂你這個家夥,是不是皮又癢了?”傻柱見許大茂竟敢嘲笑他,怒火中燒,準備動手。


    然而許大茂想起曾被傻柱揍過的經曆,不由得心生懼意,下意識地躲到了劉海中的背後。


    劉海中作為二大爺,並不相信傻柱會對他動手,厲聲喝道:


    “傻柱,你還敢動手?要是陸主任知道了,看見你還打人,信不信他會再把你送迴去?”


    “我才不管什麽陸主任……”


    傻柱正欲發作,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二大爺口中的陸主任,莫不是後院那位姓陸的年輕人?他記得之前對方隻是個工程師,怎麽短短兩個月就成了主任?


    想到這裏,傻柱的動作一頓,想起了陸恆帶給他的恐懼感。他曾因陸恆而兩次遭罪,心中對陸恆雖滿腹怨恨,但確實有些害怕。


    一大媽見傻柱停手,趕緊上前勸阻:


    “柱子,不能再衝動了,再進去可就一次比一次嚴重,關的時間更長啊。”


    她出於對傻柱的關懷,即使沒有一大爺的囑咐,也不能坐視傻柱因一時衝動而不斷重蹈覆轍。


    “對了,雨水呢?今天周末放假,怎麽沒瞧見她?”


    此刻,傻柱不願承認自己是因為陸恆的名字而有所忌憚,於是轉移話題,提起了自己的妹妹。


    “她呀,今天一大早跟著陸主任他們去了百貨商場。”


    人群中有人接茬,看著傻柱的眼神帶了幾分戲謔之意,仿佛在說:你看你傻柱混得多慘,兩次栽在陸恆手裏丟了工作,而你親妹妹卻跟他出去逛街,你說這是什麽心態?


    傻柱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吼道:“誰在胡說八道,我家雨水怎麽可能跟那個姓陸的小子攪在一起?”


    “你還不知道吧?”


    “你被抓進去沒多久,陸主任家正好要翻修房子,但他妹妹和收留的女孩沒地方住。”


    “還是你家雨水主動把自己的房子租給了陸主任呢。”


    “現在雨水跟陸主任關係處得挺融洽,經常去後院玩。”


    這些話像一把把尖刀刺進傻柱的心窩。起初他並不相信,但看到周圍人都嚴肅其事的表情,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他感受到了背叛,來自他親妹妹的背叛。


    “這丫頭,竟然敢這麽做,等我見到她,看我不教訓她一頓。”


    “都是平時太慣著她,才讓她如此毫無原則。”


    傻柱氣得幾乎要爆炸,比起被關押的痛苦,此刻他對妹妹的憤怒更為強烈。


    正當傻柱無能狂怒之際,大院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喇叭聲,一輛吉普車穩穩地停在了門口。


    “秀芝姐姐,這下好了,縫紉機也買迴來了,以後可以請你幫我改衣服了,就像你穿的那種款式。”


    “那得陸大哥幫忙才行,我隻會照著做,不像陸大哥懂得設計,亂改一通改醜了怎麽辦?”


    “沒事,可以先拿雯雯的衣服改,她衣服最多,改壞一件兩件沒關係,哈哈……”


    “才不要把我衣服改醜,雨水姐姐你真壞,以後我不和你玩了,也不讓你來我家吹電風扇了。”


    車門打開,一群女孩的聲音歡快地傳了出來,有年輕姑娘的,也有小女孩的,伴隨著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好了,大家都下車吧。”


    “秀芝、雨水,你們倆帶著雯雯先下車。”


    “迴到後院後,記得通知二大爺和許大茂,讓他們過來幫我搬縫紉機。”


    “我還得趕緊把車還迴廠裏去。”


    車內,陸恆的聲音清晰傳來。


    “陸主任真是威風,廠裏的吉普車,平日隻有廠長級別的才能用,他竟然能借出來。”


    “這算什麽,現在誰不知道,在軋鋼廠裏,除了幾位廠長外,陸主任的話最有分量,借輛吉普車還不是小事一樁。”


    “也是,就是不知道,四個輪子的車坐著是個什麽感覺。”


    院子裏的人一聽陸恆就在車裏,紛紛開始溜須拍馬。


    背地裏他們或許會嚼舌根,但在陸恆麵前,一個個熱情似火。


    可以說,如今整個大院,無論老少,都想攀上陸恆這棵大樹。


    比如前院李根家,原本全家人靠他在軋鋼廠打零工,一個月掙不到二十塊錢,加上家裏人幫街道糊紙盒子賺的幾塊錢,生活相當拮據,在四合院算是墊底的存在。


    可自從李根家以前幫助過陸主任後,他們的命運發生了改變。原本隻能在軋鋼廠幹雜活且腿腳不便的李根,被安排到了更好的崗位,工資從不足二十塊漲到了三十二塊五。


    此外,他家剛滿十八歲的兒子也被陸主任安排進了軋鋼廠當學徒,短短兩個月便轉為正式工,月薪達到27.5元。


    這樣一來,原本貧困的李根家瞬間成了雙職工家庭,全家月收入合計六十塊,每月糧食定量也因此多了二三十斤。


    這樣的轉變,試問誰能不眼紅羨慕?


    還有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一家,他家大兒子劉光福也得以進入軋鋼廠工作。


    雖然那個名額並非陸主任直接提供,但人家輕輕一句話,就給劉光福找到了較為輕鬆的工作崗位。


    至於許大茂那小子,據說有機會在車間後勤謀個職務。


    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得益於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對陸恆的殷勤討好嗎?


    有了這樣的例子,現在四合院的人們都懷著各自的心思,想方設法接近陸恆,期待能借力飛黃騰達。


    “陸主任,您新買的縫紉機啊,我來幫您抬進後院吧。”


    有幾個頭腦靈活的,已經趕忙上前,試圖借此機會留下良好印象,今後再加把勁,說不定就能得到陸主任的青睞,從此青雲直上。


    其他人反應稍慢,記起陸恆剛才提及要叫許大茂和劉海中搬縫紉機,也紛紛擠上去想要幫忙。


    “你們這些人就不能機靈點?沒聽見陸主任剛才說要我搬縫紉機嗎?”


    劉海中發現別人搶在他前麵,又瞅了瞅身邊還在發愣的兩個傻兒子,氣得一腳踹一個。


    很快,原先圍著賈家人的一眾群眾迅速散開,湧向大院門口。


    “這車真夠派頭的。”


    “沒想到陸主任還有這能耐,還會開吉普車。”


    “陸主任還有什麽不會的?廠子裏的機器就沒有他不懂的,開個吉普車對他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陸恆尚未下車,就已經聽到一些熟悉的聲音對他阿諛奉承。


    對於這種場麵,他已經習以為常。權勢確實容易讓人迷失,當你身居高位時,身邊永遠不乏趨炎附勢之人。


    此時,李秀芝、何雨水以及雯雯三人已從車上走下。


    “雯雯,今天又和哥哥去商場了吧,都給你買了什麽好東西呀~”


    “秀芝,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難怪陸主任對你這麽體貼入微呢。”


    “就是嘛,依我之見,陸主任日後怕是少不了你了。”


    院中的男人們正準備協助搬運物品,而女眷們則簇擁著剛走來的李秀芝一行人,開始拉攏親近。


    雯雯個性依舊內斂,對於平日交往不多的人,她不太願意主動交談。看到周圍圍過來這麽多人,她微微向李秀芝身後挪了半步。不過,在陸恆的教誨和每日堅持不懈的八極拳修煉下,雯雯也逐漸變得更加堅強勇敢。至少,她不再畏懼陌生人,隻是不那麽熱衷於與她們打交道。院裏的婦女們也明白這一點,於是紛紛將交際的重點從雯雯身上轉移至李秀芝身上。


    論親密程度,目前自然是雯雯和陸恆最為親近。但從長遠角度來看,這些婦人們覺得逃荒而來的李秀芝,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晉升為主任夫人。如今的李秀芝,已不再是初來乍到時那身補丁衣裳、麵色黯淡的模樣。


    曆經兩個多月,得益於源源不斷的肉類、雞蛋等營養補給,還有陸恆時不時找來的奶粉補充營養,現在的李秀芝麵色紅潤光澤,皮膚雖然不及冉秋葉般白皙,卻富含滿滿的膠原蛋白,洋溢著青春活力的美好氣息。


    那一雙明亮如水的大眼睛,更是清澈靈動,仿佛能照亮人心。更值得一提的是,如今在陸恆的悉心指導下,李秀芝也開始學會了打扮自己。盡管她身穿的布料普通,但因裁剪合體貼身,恰好勾勒出其曼妙身材,顯得她身姿苗條,風姿綽約。


    正如街道謝主任所言,現在的李秀芝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嬌豔動人。也因此,院子裏的大媽們再也不敢當眾議論她是來自農村逃荒的土丫頭,而是轉而感歎這姑娘真是好運氣,遇到了陸主任。畢竟,如此水靈可愛的女子,誰又能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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