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閭摸著鼻子無比的鬱悶道:“我那知道是怎麽迴事,和大司命修煉讓她進階築基第六層,和你修煉也是這樣。”

    紫女震驚的看著將閭,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個怪胎。

    “看什麽看,沒見過老公這樣英俊廷拔的男人嗎!”一遍滿嘴胡說。”

    紫女快速的從軟榻旁邊的衣櫃中拿出一襲輕紗披在身上。疑惑的看著將閭:“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我的赤練決並不完整,想要突破無比的艱難,.但是身上寶光流轉,不用查看就知道突破了。”

    將閭苦笑搖頭,盤膝坐在軟榻上,招手道:“你先過來,查看一下自己的丹田,按說我和你修煉的功法完全的不同,不應該有這樣巨大的效果。”

    紫女也是驚訝不已,功法的不同修煉出來的真氣也完全不一樣,莫名其妙的突破讓她也心中忐忑,快步走了過來,卻不敢坐在將閭的身邊,在讓他梅開二度的話,在將閭對麵盤膝坐下。

    輕柔的薄紗如何能遮擋住妙曼的身材,無意中展露出絕美的風姿頓時把將閭的目光吸引過去。

    紫女玉手一點將閭的額頭:“還沒看夠,你趕緊穿上衣袍出去,我檢查一下自己的丹田,馬上就出去找你。”

    紫女搖頭苦笑:“這一家子全被這小子害死了。”目送將閭離開,神識沉入丹田,猶如靈蛇一般的真氣變得無比的晶瑩潤澤,心念一動就可以流轉全身的經脈,這分明是築基三層的修為,沒想到和這小子一場歡愛,好處竟然這麽大。

    但是看將閭的樣子,並沒受到什麽傷害,這小子簡直是個妖孽,還是無恥的。

    弄玉焚了一爐香,端坐在琴架看著上麵古色斑斕的古琴,自古以來,製琴以千年桐木最佳,而自己這具古琴,卻是用欲,火重生的雷擊木精製而成,至今弄玉還忘不了當初自己將這塊古木送到琴師麵前,那個製琴大家看向自己那中驚懼怪異的目光。

    雷擊木可以重生為琴,而自己卻不可能重生為鳳,走進將軍府唯有以命換命。

    自從韓非封閉密,道,聚散流沙撤離聞香樓,弄玉已經得不到圄國朝堂任何有用的信息,隻能坐在靜室中平複心中怒張奮發的殺意。

    但當年父親申不害的慘烈,竟然讓老天都降下大雪,為父親送葬,這樣刻骨銘心的仇恨,又怎麽能夠抑製心中的殺機。

    芊芊玉指拂過琴弦,悅耳的琴聲隨風遠揚,但不要說引來百鳥朝鳳,現在的聞香樓,就連一隻老鼠都沒有,全都被琴聲中的殺機所攝,集體離家出走。

    黯然一歎,十指按在琴弦之上,將琴聲止住,扭頭看向碧紗垂落的雕欄,墨鴉站在飛簷上,雙手抱在胸前,充斥著死氣的雙眸冷冷的盯著聞香樓。

    琴聲引不來百鳥,卻吸引了一隻代表死亡的烏鴉,弄玉從來就沒這麽的憤恨自己,為什麽就不能抑製住心中的殺機。

    伸手摘下頭上的銅簪,難道這樣犀利的寶物,能夠洞穿重甲卻不能穿透姬無夜的皮膚。

    如果報不了血海深仇,反倒被這隻狗熊淩辱,就是有飛蛾撲火的決心,也是忐忑難安。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將閭那雙充滿了智慧的雙眼,難道我真的要向他問計。

    一個一心將圄國收入囊中的強溱公子,現在不扇陰風點鬼火就不錯了,他心中想的就是讓圄國朝堂混亂。

    溫良賢淑的心性,讓弄玉更能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問題,將閭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陽翟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強溱要報複圄國的疲秦之計,雖然讓一個王室的公子做這種事有點冒險,但是得到整個的圄國,也算值得。

    更何況將閭不僅修為不俗,而且智慧過人,嬉笑怒罵之間盡顯智者的風采,更可怕的是他不僅有源深的智慧,還有鐵血的手腕,紅蓮天仙化人,媚骨天生男人的最愛,但現在卻還是清白之身,這樣一個身份尊貴的公主,都不能讓他迷惑,反而讓他掌控在掌中,成為對付韓非的利器。

    這種手腕本身就是一個老練的政客才能做的出來,想起將閭,眼前就浮現父親的麵孔。

    他們應該是同一種人,眼中隻有家園,沒有女人。女人隻是讓她們疏解身體勞乏的玩具,可以交換利益的工具而已。

    政客的鐵血,讓弄玉不寒而栗,似乎又迴到了那個大雪封山,跌落蛇穀的日子。現在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紫女姐姐。

    長姐如母,如果不是她,當年自己已經化成了一堆枯骨。紫女雖然是聚散流沙的創建人之一,但是比起老謀深算的韓非,殺伐決斷的衛莊,還是顯得稚嫩了一些。

    自己不能陪在她身邊,希望她能盡快的成熟起來,能用腦子殺人就不要以身犯險。

    韓非密室通往聞香樓的密,道已經封閉了多日,兩扇青銅門打開,裏麵噴吐著難聞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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