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閭心中壞笑,故意裝成行動遲緩,神智被攝魂星瞳所迷惑,腳步蠻纏的走向月神:“月神大人,我困了,我要你哄我睡。”

    “睡吧,安心的睡吧,我會一直在這裏看護著你。”月神心中的聲音通過攝魂星瞳的媒介,直接在將閭腦海中響起。

    近了,還有一步,但已經進入了攝魂星瞳威力最大的範圍,將閭的神智再次陷入迷失狀態,舌尖已經被鋼牙咬破,帶著血絲的津液被將閭悄然咽下,不讓月神發覺自己的異樣。

    堅強有力的大手突然之間握住月神的小蠻腰,月神肅然一驚,手中的陰陽太極不假思索的印在將閭匈膛上。

    雖然隔著一層防彈衣,但將閭依然聽見骨骼扭曲變形的那種吱呀聲,五髒六腑好像全部移位,匈口好像被一顆流星撞了一下,噗,一口鮮血奪口噴出,濺在月神湖藍色長裙上,好像綻放出朵朵鮮豔的血花。

    月神花容失色,攝魂星瞳雖然霸道,但是憑借將閭的意誌力和陰陽術修為,完全可以掙脫攝魂星瞳的束縛,但這小子竟然硬接了自己三成真氣的陰陽合氣手印,這樣近的距離,陰陽合氣手印無以倫比的威力,雖然隻有三成真氣,但也不是將閭能夠承受的。

    星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兩隻小手在將閭肩頭輕輕拍打,帶著哭腔罵道:“你為什麽不躲,憑你的陰陽術修為,我還沒修煉大成的攝魂星瞳,隻能遲緩一下你的身法速度。”

    當兵的常年離家在外,娶個媳婦兒不容易,將閭依稀記得當年好幾個戰友,都是賭咒發誓寫血書才能抱的美人歸。

    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上演了一場苦肉計,雖然很痛很受罪,但看到月神那驚慌失措的眼神話語中深切的關愛,這一切都值了。

    微微搖頭,鬆開月神的小蠻腰,將潔白的絲紗替她戴在月冠上,遮住那雙令人癡迷的美眸;“既然月神大人不願意,將閭也不敢強求。”順勢倒在月神的懷裏。

    珍珠般的淚珠兒簌簌而落,月神在也顧不上什麽男女有別,伸展雙臂,將將閭抱在懷中,一手攬住他的虎腰,一手按在他的後心,一股純淨浩然的真氣度入他的體內。

    將閭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他的傷沒有想象的那麽重,陰陽和氣手印的威力讓避彈衣卸去了一大部分,嘴裏噴出的鮮血大部分是咬破舌尖流出來的。聲音輕微的叫道:“月神大人既然不喜歡我,就不用在管我了,免得褻瀆了月神大人的身體。”

    隻不過這小子說一迴事做一迴事,假裝渾身無力,將臉緊貼在月神身上上,帶著淡雅的幽香溫潤的體溫,讓他恨不得在上麵安營紮寨,永不出來,滑在臉上那種感覺,讓他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混蛋,不許胡思亂想,你一定會沒事的。”月神緊咬銀牙,快速恢複了心智的清明,一股深厚綿長的真氣在將閭體內迅速流轉了一周天。

    匈口的劇痛在精純真氣的修補之下,迅速消失,月神精純的真氣在體內流轉一周天之後,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計劃有效,將閭心中暗喜,更是臉色蒼白氣若遊絲嘴中虛弱的道:“月神大人,快放開我,這是對你的褻瀆。”言不由衷的話語從嘴裏說出來。

    月神身材一顫,疑惑的眼神快速的看了懷中的將閭一眼,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已經失去血色,嘴角的鮮血提醒月神陰陽哈氣手印的威力有多大。

    “這種時候還說什麽褻瀆不褻瀆,你快配合我運轉陰陽術調息本身的真氣。”月神急道。

    我又沒受傷運氣做什麽,將閭心中壞笑,將整張麵孔全都埋在月神身上,讓他又是興奮又是害怕,月神大人如果知道自己是故意的猥瑣她,會不會在給自己一記陰陽合氣手印。

    不管了,又便宜不占,那純粹是王八蛋。不斷晃動著腦袋,在月神身上廝磨:“月神大人不能這樣,你既然不喜歡我,就要謹記男女有別。”

    “將閭,堅持住,你的傷勢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重。”真氣在將閭體內流轉了一周天,月神已經很清楚將閭的傷勢,不過是五髒移位,隻要真氣流轉幾周天就能恢複。

    月神不到三十歲,正是花開正豔的年紀,但是從小就遠離塵世,靜心修煉陰陽術,純潔猶如一個小姑娘,並不懂得有一個詞叫猥瑣,有一種人叫做奸詐。

    將閭本身就是一個經常出特殊任務的特種兵,堪稱在油鍋中打滾的老油條,雖然還保持著最後的貞潔,打算洞房花燭夜留給蕭薔。但是經常和各種人物打交道,摟住一個小,妞上下其手調,戲一番那是家常便飯。

    月神並沒有心思感受這些,將閭不僅對溱蒼國重要,更是陰陽家大興的希望,月神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意這個妖孽受到一點傷害。

    能從黃石天書中學到月宗,火部,木部功法的人,在月神的記憶中,除了掌教東皇,從來就沒人辦到。

    而將閭特殊的體質,讓她看到了一種希望,可以解開黃石天書中留存的長生之謎的希望。

    將閭一雙大手悄悄的摟住月神的腰肢,那柔柳一般的細腰,讓他癡迷如狂,摟住就不想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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