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迴天返日
剛升千戶，驚聞這裏是聊齋！ 作者：寫書太難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214章 迴天返日
左道在原地留下一道紙紮人影，自己則是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破損的大殿之中。
這紙紮人是他在囚籠之時所學。
雖然戰鬥力一般，甚至還不如他的撒豆成兵，但關鍵時刻還是挺有用的。
至少能夠在這種時候，讓他悄無聲息的溜進去。
進入大殿的一刹那，左道瞬間感覺到一股特殊的氣息彌漫開來。
他抬頭看去，隻見大殿正中央處，矗立著一個巨大的神像。
那是一個道人，一手執劍，一手執拂塵。
此刻正抬頭看向遠處。
隻是左道看著道人的麵容，怎麽越看越熟悉。
就好像，是他自己。
這個念頭剛從其腦海中生出，他便察覺到有些不對。
當即傳音道：“前輩，可曾發現異常？”
可傳音之後，他卻發現在自己袖袍之中的老龜和朱雀不知何時早已消失。
幻境？
左道瞬間反應了過來。
而後口中念著燕赤霞曾經贈他的金剛經，同時道種之力在四周蔓延開來。
可即便如此，他都無法感應到有任何異常之處。
他念頭一動。
心地觀經覆蓋雙目，在其眼前好似多出了一道道有形的絲線。
此刻已經遍布其身。
而在絲線的另外一頭，便是正前方的高聳神像。
二者之間的絲線宛若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看起來讓人心驚。
左道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神色。
他剛想要以心力將自己與神像之間的絲線斬斷。
卻又在動手之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心悸，讓他不得不停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自己都無法斬斷的因果線，是能夠耗費他所有的壽元，還是有其他的大恐怖即將發生？
就在左道思索時，在其後方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他迴頭看去，隻見大殿的門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奇特的空間。
就好似是一個純黑的房屋，但他卻又能看得清清楚楚。
腳步聲的來源，正是他前世熟悉的人。
左道迴頭看了眼神像，隻見神像的麵容勾勒出一抹笑意，仿佛在低頭笑吟吟的看著來者。
這讓他感覺很不自然。
驚蟄出現在其手中。
左道看向那帶著笑意，嘴裏聽不清說著什麽的前世熟人，似乎很高興見到他的樣子。
待到這些人走到近前，左道甚至可以看到他們身上完整的細節。
就好似，這些人出現在他身前一般。
左道眉頭微皺，隻是抬手將手中的驚蟄直接揮去，一刀斬下了最前方那人的腦袋。
瞬時間，猩紅滾燙的血液從傷口處噴湧而出。
左道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血液打在身上的火熱，能夠看到那些人麵上的驚恐神情。
有人拿出手機似乎在撥打報警電話。
有人破口大罵說他瘋了。
有人要讓他在監獄之中渡過自己的後半生。
左道手中的驚蟄未曾停下，隻是一刀又一刀的斬去。
精準的斬掉這些所謂熟人的腦袋。
任憑那些鮮血潑灑在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靈力護體。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
他唯一能夠做到的，除卻還能調動的心力之外，便是自己當初身為武夫的條件反射。
將所有人的腦袋砍下後。
滿臉鮮血的左道迴身看向神像，隻見神像原本的笑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憤怒神情。
左道喃喃自語的道：“假的永遠都是假的。”
他調動心力，鎖定自己與那神像之間的因果線，那股莫名的心悸再度浮現。
這種心悸，就好像是如影隨形。
在其鎖定自己與神像之間的因果線後，便會自動出現。
隻不過這一次，左道像是下定了決心。
心力包裹己身，同樣覆蓋了整個驚蟄。
如今的他感應不到除卻手中驚蟄外，自己身上的任何法器，甚至是儲物戒。
但這已經足夠。
左道深吸一口氣，看著麵前神像眼中那抹戲謔的神色。
其麵上也是露出一抹笑意。
隻不過在猩紅的鮮血之下，他這股笑意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左道看向身前神像，道：“這一刀，斬你。”
話音落下。
無窮的心力爆發。
隨著左道揮動驚蟄，二者之間的因果線一根根被其斬斷。
幾乎是在眨眼時間，便徹底斷裂開來。
左道也是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等其再度抬頭時，眼前的景象變化。
原本那高聳的神像，變成了一個破破爛爛的石像，端坐在破損的祭台上，用無神的雙目凝望蒼天。
在石像前，老龜幻化出人形，正用力摳著石像的胸口處。
因為在石像的胸口處，此刻正鑲嵌著一塊龍珠碎片。
等到老龜將龍珠碎片扣下之後，他這才轉身看向了左道。
不由的微微皺眉道：“你怎麽吐血了？”
聽到老龜開口，左道麵上露出一抹無奈神色。
感情自己剛剛經曆過生死，這老龜倒是和一個沒事人一樣擱那摳龍珠碎片是吧？
不止是老龜，就連自己袖袍之中的朱雀也在唿唿大睡。
這場生死大劫，仿佛隻是為他一個人做的。
他將方才經曆之事說出。
隻是在說的時候，隱瞞下了自己前世的種種。
隻是說自己在經曆了一場生死幻境。
在聽完左道的講述後，老龜麵色狐疑的看了眼石像，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隨即。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徑直來到石像腳下，從石像一側掏出來一個滿是灰塵的玉簡，丟給了左道。
開口說道：“剛剛在摳龍珠碎片的時候，發現了這玩意兒，裏麵記載的是一道神通，我看挺適合你的。”
左道接過玉簡，將其貼在額頭處，以神識查看。
下一刻。
其中所記載的神通法術，便直接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裏麵所記載的是一門名為“迴天返日”的神通。
根據這玉簡之中的記載，若是能夠掌握這門神通，可以洞察諸天，遍照閻浮世界，能知曉過去一切因果，無有障礙。
隻是具體能夠做到何等程度，還是需要左道日後研究。
這是天罡三十六法其一。
這門神通的出現，倒是讓左道頗為欣喜。
在接觸到法門的瞬間，他便直接以能量點數將其掌控入門。
他看了眼老龜，道：“前輩，伱之前感應到的，隻有這一塊龍珠碎片嗎？”
老龜點頭道：“應該是隻有這一枚。”
左道聞言，麵上不由的有些可惜。
不過倒也可以接受，畢竟這是他來到九州之後，尋找到的第一塊龍珠碎片。
日後還有很多的機會。
他和老龜在這大殿之中尋找了片刻，在確定沒有任何東西的遺留之後，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大殿。
將自己和那紙紮人替換迴來。
如今外麵的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有了雲展等人的加入，至少下麵這群蝦兵蟹將，占據了上風。
至於那些金丹境的戰鬥，此刻已經攀升至高天。
在左道的觀測之中，那兩道執念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要不了多久便會落敗。
畢竟這不過是人死之後留下的執念罷了。
若不是此地異變的話，或許他們連出現的機會都沒有。
左道偷偷摸摸的以劍丸斬殺一個又一個灰白之影。
而等此地落下帷幕時。
上空的金丹境戰鬥也已經進入了尾聲，兩道灰白之影不知道發現了何物，竟然直接逃入了更深處。
玄劍真人和那個神秘的天極宗弟子麵色有些難看。
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這些灰白之影上麵吃這麽大的虧。
如今不僅沒有斬殺，更是讓兩道灰白之影給跑了。
那更深處不知道還有何種東西。
兩人從高天緩緩飄落，看了眼場中剩餘的眾人，不由的眉頭緊皺。
這才剛剛來到此處，自己帶來的人便折損了接近三分之一，若是再走下去，碰到這些特殊的灰白之影，豈不是要全部折在這裏。
人群之中。
有人驚訝的看向左道，暗中傳音道：“老兄，我剛剛可是親眼看著你被那些鬼東西擊飛的，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怎麽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聽到這人開口，左道麵色一黑。
這叫什麽話。
他輕咳一聲，傳音道：“不過是一些特殊的斂息法門，用了之後哪怕是金丹境都探查不到生機。”
聽聞此言，那人瞬間眼前一亮。
道：“老兄可願將此法賣出，我願出高價。”
左道微微搖了搖頭，道：“此法隻能是特殊靈根才能修行，道友怕是用不了。”
聽到這句話，那人麵上明顯多出了一抹失望神色。
而此刻的玄劍真人和那特殊的天極宗弟子已經探查了一遍大殿。
隻不過看他們的模樣，似乎是沒有從其中探查到任何東西。
玄劍真人拿出之前天極宗弟子用命換來的地圖。
而後道：“先去這上古宗門遺址的寶庫。”
按照之前探測的天極宗弟子所說，這地方的寶庫很明顯。
甚至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隻不過當時有陣法守護，需要特殊的手段才能將寶庫開啟。
這一次，玄劍真人做足了準備。
除卻準備的陣法師之外，他還準備了高階破陣符，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破開島嶼之上的任何大陣。
而且根據天極宗高層的推測。
即便這上古宗門曾經突遭厄難，但寶庫之中，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東西殘留。
他們盯上的便是那些殘留下來的東西。
左道混跡在人群之中，跟隨玄劍真人等人一路朝著寶庫的方向而去。
沿途之中，倒是有不少灰白之影搞突然襲擊。
而且還是隻偷他們之中最弱的煉丹師。
這使得玄劍真人不得不想辦法護住所有人，不然恐怕還沒到寶庫，他們的人便死傷過半。
眾人來到寶庫前時。
玄劍真人這才理解天極宗弟子為何會說，這寶庫一眼就認得出來。
因為上麵殘存的招牌之上，有著明晃晃的“寶庫”二字。
玄劍真人深吸一口氣，而後仔細感應了一番寶庫的守護陣法。
這算是他們沿途而來，所遇到的最堅固的陣法了。
雖然已經隨時間衰落至今，但按照陣法等級，至少也是四階陣法，足以抵擋元嬰級別的存在。
玄劍真人迴頭看了眼人群之中的陣法師。
他們天極宗這一次招募到的，最高也隻是三階陣法師罷了。
想要破開這四階陣法，倒是有些難了。
玄劍真人開口道：“所有三階陣法師出列，全力破解此地陣法。”
人群之中。
那些三階陣法師聞言，隻能夠從中走了出來，施展自己的看家手段來破陣。
玄劍真人則是吩咐天極宗弟子，帶領剩餘的人去掃蕩島嶼上的所有藥園。
畢竟這偌大一個上古宗門，肯定不止是山腳下那一處地方。
至於那些灰白之影，之前應該已經是巔峰了。
隻要他們不去更深處，最多也隻會遇到築基期的灰白之影。
有場中所有的天極宗弟子在，足以護住他們。
雲展聞言，當即帶人朝著離這裏最近的一處藥園去。
此地探索出來的地圖，他們一共帶了兩份，一份在玄劍真人手中，另外一份便是在雲展手中。
不多時。
雲展便帶人來到離寶庫最近的一座藥園。
左道看向藥園，透過迷霧可以看到，在藥園之中除了一些三階靈藥之外，竟然還有些四階靈藥。
隻不過數量稀少，隻有那麽幾株。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而後悄無聲息的放出了老龜。
自己則是若無其事的待在人群之中，等候陣法師破陣。
雖說如今的老龜實力未曾恢複，但也不是這些連金丹都沒有的小家夥能夠發現的。
而且他之前在大殿之中也看明白了，這老家夥絕對對自己留了一手。
老龜被其放出之後，雖說心中有些不情願。
畢竟破陣偷東西哪有在其袖袍之中睡覺好。
但是為了日後能夠更好的搜尋龍珠碎片，還是同意的左道暗中傳音。
在不驚擾這些小家夥的前提下，偷偷摸摸破陣。
然後將那些四階靈藥給拔了。
畢竟他在龍宮秘境之中活了那麽多年，除了煉丹之外，什麽沒幹過。
這些最高不過三階的陣法，根本就攔不住他。
左道在原地留下一道紙紮人影，自己則是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破損的大殿之中。
這紙紮人是他在囚籠之時所學。
雖然戰鬥力一般，甚至還不如他的撒豆成兵，但關鍵時刻還是挺有用的。
至少能夠在這種時候，讓他悄無聲息的溜進去。
進入大殿的一刹那，左道瞬間感覺到一股特殊的氣息彌漫開來。
他抬頭看去，隻見大殿正中央處，矗立著一個巨大的神像。
那是一個道人，一手執劍，一手執拂塵。
此刻正抬頭看向遠處。
隻是左道看著道人的麵容，怎麽越看越熟悉。
就好像，是他自己。
這個念頭剛從其腦海中生出，他便察覺到有些不對。
當即傳音道：“前輩，可曾發現異常？”
可傳音之後，他卻發現在自己袖袍之中的老龜和朱雀不知何時早已消失。
幻境？
左道瞬間反應了過來。
而後口中念著燕赤霞曾經贈他的金剛經，同時道種之力在四周蔓延開來。
可即便如此，他都無法感應到有任何異常之處。
他念頭一動。
心地觀經覆蓋雙目，在其眼前好似多出了一道道有形的絲線。
此刻已經遍布其身。
而在絲線的另外一頭，便是正前方的高聳神像。
二者之間的絲線宛若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看起來讓人心驚。
左道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神色。
他剛想要以心力將自己與神像之間的絲線斬斷。
卻又在動手之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心悸，讓他不得不停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自己都無法斬斷的因果線，是能夠耗費他所有的壽元，還是有其他的大恐怖即將發生？
就在左道思索時，在其後方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他迴頭看去，隻見大殿的門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奇特的空間。
就好似是一個純黑的房屋，但他卻又能看得清清楚楚。
腳步聲的來源，正是他前世熟悉的人。
左道迴頭看了眼神像，隻見神像的麵容勾勒出一抹笑意，仿佛在低頭笑吟吟的看著來者。
這讓他感覺很不自然。
驚蟄出現在其手中。
左道看向那帶著笑意，嘴裏聽不清說著什麽的前世熟人，似乎很高興見到他的樣子。
待到這些人走到近前，左道甚至可以看到他們身上完整的細節。
就好似，這些人出現在他身前一般。
左道眉頭微皺，隻是抬手將手中的驚蟄直接揮去，一刀斬下了最前方那人的腦袋。
瞬時間，猩紅滾燙的血液從傷口處噴湧而出。
左道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血液打在身上的火熱，能夠看到那些人麵上的驚恐神情。
有人拿出手機似乎在撥打報警電話。
有人破口大罵說他瘋了。
有人要讓他在監獄之中渡過自己的後半生。
左道手中的驚蟄未曾停下，隻是一刀又一刀的斬去。
精準的斬掉這些所謂熟人的腦袋。
任憑那些鮮血潑灑在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靈力護體。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
他唯一能夠做到的，除卻還能調動的心力之外，便是自己當初身為武夫的條件反射。
將所有人的腦袋砍下後。
滿臉鮮血的左道迴身看向神像，隻見神像原本的笑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憤怒神情。
左道喃喃自語的道：“假的永遠都是假的。”
他調動心力，鎖定自己與那神像之間的因果線，那股莫名的心悸再度浮現。
這種心悸，就好像是如影隨形。
在其鎖定自己與神像之間的因果線後，便會自動出現。
隻不過這一次，左道像是下定了決心。
心力包裹己身，同樣覆蓋了整個驚蟄。
如今的他感應不到除卻手中驚蟄外，自己身上的任何法器，甚至是儲物戒。
但這已經足夠。
左道深吸一口氣，看著麵前神像眼中那抹戲謔的神色。
其麵上也是露出一抹笑意。
隻不過在猩紅的鮮血之下，他這股笑意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左道看向身前神像，道：“這一刀，斬你。”
話音落下。
無窮的心力爆發。
隨著左道揮動驚蟄，二者之間的因果線一根根被其斬斷。
幾乎是在眨眼時間，便徹底斷裂開來。
左道也是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等其再度抬頭時，眼前的景象變化。
原本那高聳的神像，變成了一個破破爛爛的石像，端坐在破損的祭台上，用無神的雙目凝望蒼天。
在石像前，老龜幻化出人形，正用力摳著石像的胸口處。
因為在石像的胸口處，此刻正鑲嵌著一塊龍珠碎片。
等到老龜將龍珠碎片扣下之後，他這才轉身看向了左道。
不由的微微皺眉道：“你怎麽吐血了？”
聽到老龜開口，左道麵上露出一抹無奈神色。
感情自己剛剛經曆過生死，這老龜倒是和一個沒事人一樣擱那摳龍珠碎片是吧？
不止是老龜，就連自己袖袍之中的朱雀也在唿唿大睡。
這場生死大劫，仿佛隻是為他一個人做的。
他將方才經曆之事說出。
隻是在說的時候，隱瞞下了自己前世的種種。
隻是說自己在經曆了一場生死幻境。
在聽完左道的講述後，老龜麵色狐疑的看了眼石像，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隨即。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徑直來到石像腳下，從石像一側掏出來一個滿是灰塵的玉簡，丟給了左道。
開口說道：“剛剛在摳龍珠碎片的時候，發現了這玩意兒，裏麵記載的是一道神通，我看挺適合你的。”
左道接過玉簡，將其貼在額頭處，以神識查看。
下一刻。
其中所記載的神通法術，便直接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裏麵所記載的是一門名為“迴天返日”的神通。
根據這玉簡之中的記載，若是能夠掌握這門神通，可以洞察諸天，遍照閻浮世界，能知曉過去一切因果，無有障礙。
隻是具體能夠做到何等程度，還是需要左道日後研究。
這是天罡三十六法其一。
這門神通的出現，倒是讓左道頗為欣喜。
在接觸到法門的瞬間，他便直接以能量點數將其掌控入門。
他看了眼老龜，道：“前輩，伱之前感應到的，隻有這一塊龍珠碎片嗎？”
老龜點頭道：“應該是隻有這一枚。”
左道聞言，麵上不由的有些可惜。
不過倒也可以接受，畢竟這是他來到九州之後，尋找到的第一塊龍珠碎片。
日後還有很多的機會。
他和老龜在這大殿之中尋找了片刻，在確定沒有任何東西的遺留之後，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大殿。
將自己和那紙紮人替換迴來。
如今外麵的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有了雲展等人的加入，至少下麵這群蝦兵蟹將，占據了上風。
至於那些金丹境的戰鬥，此刻已經攀升至高天。
在左道的觀測之中，那兩道執念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要不了多久便會落敗。
畢竟這不過是人死之後留下的執念罷了。
若不是此地異變的話，或許他們連出現的機會都沒有。
左道偷偷摸摸的以劍丸斬殺一個又一個灰白之影。
而等此地落下帷幕時。
上空的金丹境戰鬥也已經進入了尾聲，兩道灰白之影不知道發現了何物，竟然直接逃入了更深處。
玄劍真人和那個神秘的天極宗弟子麵色有些難看。
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這些灰白之影上麵吃這麽大的虧。
如今不僅沒有斬殺，更是讓兩道灰白之影給跑了。
那更深處不知道還有何種東西。
兩人從高天緩緩飄落，看了眼場中剩餘的眾人，不由的眉頭緊皺。
這才剛剛來到此處，自己帶來的人便折損了接近三分之一，若是再走下去，碰到這些特殊的灰白之影，豈不是要全部折在這裏。
人群之中。
有人驚訝的看向左道，暗中傳音道：“老兄，我剛剛可是親眼看著你被那些鬼東西擊飛的，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怎麽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聽到這人開口，左道麵色一黑。
這叫什麽話。
他輕咳一聲，傳音道：“不過是一些特殊的斂息法門，用了之後哪怕是金丹境都探查不到生機。”
聽聞此言，那人瞬間眼前一亮。
道：“老兄可願將此法賣出，我願出高價。”
左道微微搖了搖頭，道：“此法隻能是特殊靈根才能修行，道友怕是用不了。”
聽到這句話，那人麵上明顯多出了一抹失望神色。
而此刻的玄劍真人和那特殊的天極宗弟子已經探查了一遍大殿。
隻不過看他們的模樣，似乎是沒有從其中探查到任何東西。
玄劍真人拿出之前天極宗弟子用命換來的地圖。
而後道：“先去這上古宗門遺址的寶庫。”
按照之前探測的天極宗弟子所說，這地方的寶庫很明顯。
甚至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隻不過當時有陣法守護，需要特殊的手段才能將寶庫開啟。
這一次，玄劍真人做足了準備。
除卻準備的陣法師之外，他還準備了高階破陣符，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破開島嶼之上的任何大陣。
而且根據天極宗高層的推測。
即便這上古宗門曾經突遭厄難，但寶庫之中，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東西殘留。
他們盯上的便是那些殘留下來的東西。
左道混跡在人群之中，跟隨玄劍真人等人一路朝著寶庫的方向而去。
沿途之中，倒是有不少灰白之影搞突然襲擊。
而且還是隻偷他們之中最弱的煉丹師。
這使得玄劍真人不得不想辦法護住所有人，不然恐怕還沒到寶庫，他們的人便死傷過半。
眾人來到寶庫前時。
玄劍真人這才理解天極宗弟子為何會說，這寶庫一眼就認得出來。
因為上麵殘存的招牌之上，有著明晃晃的“寶庫”二字。
玄劍真人深吸一口氣，而後仔細感應了一番寶庫的守護陣法。
這算是他們沿途而來，所遇到的最堅固的陣法了。
雖然已經隨時間衰落至今，但按照陣法等級，至少也是四階陣法，足以抵擋元嬰級別的存在。
玄劍真人迴頭看了眼人群之中的陣法師。
他們天極宗這一次招募到的，最高也隻是三階陣法師罷了。
想要破開這四階陣法，倒是有些難了。
玄劍真人開口道：“所有三階陣法師出列，全力破解此地陣法。”
人群之中。
那些三階陣法師聞言，隻能夠從中走了出來，施展自己的看家手段來破陣。
玄劍真人則是吩咐天極宗弟子，帶領剩餘的人去掃蕩島嶼上的所有藥園。
畢竟這偌大一個上古宗門，肯定不止是山腳下那一處地方。
至於那些灰白之影，之前應該已經是巔峰了。
隻要他們不去更深處，最多也隻會遇到築基期的灰白之影。
有場中所有的天極宗弟子在，足以護住他們。
雲展聞言，當即帶人朝著離這裏最近的一處藥園去。
此地探索出來的地圖，他們一共帶了兩份，一份在玄劍真人手中，另外一份便是在雲展手中。
不多時。
雲展便帶人來到離寶庫最近的一座藥園。
左道看向藥園，透過迷霧可以看到，在藥園之中除了一些三階靈藥之外，竟然還有些四階靈藥。
隻不過數量稀少，隻有那麽幾株。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而後悄無聲息的放出了老龜。
自己則是若無其事的待在人群之中，等候陣法師破陣。
雖說如今的老龜實力未曾恢複，但也不是這些連金丹都沒有的小家夥能夠發現的。
而且他之前在大殿之中也看明白了，這老家夥絕對對自己留了一手。
老龜被其放出之後，雖說心中有些不情願。
畢竟破陣偷東西哪有在其袖袍之中睡覺好。
但是為了日後能夠更好的搜尋龍珠碎片，還是同意的左道暗中傳音。
在不驚擾這些小家夥的前提下，偷偷摸摸破陣。
然後將那些四階靈藥給拔了。
畢竟他在龍宮秘境之中活了那麽多年，除了煉丹之外，什麽沒幹過。
這些最高不過三階的陣法，根本就攔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