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007號包廂的門打開來,卻見隻有楚芷箬和謝子聰相攜走了出來,他們一路有說有笑,下了樓之後竟然直接走出了拍賣場。


    這直接把埋伏的人弄疑惑了。


    拍下貨品後需要即時錢貨交易,一旦離開拍賣場就視放棄交易,“還追嗎?”


    他們隻知道包廂裏有一男一女,但實際上有多少人、有什麽樣的人他們概不知情,輪迴在這方麵的保密工作還是做得很好的。


    一時之間,眾人退了不是進也不是,“去查007號包廂人的身份,還有查一下姓雲的女子。”


    作為唯二拍了兩塊令牌的白方,卻是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拍賣場,臉上不僅不見笑容,反而一臉陰沉,其他人都不敢招惹天澤書院。


    也有想要結識004號包廂的人,卻發現他們人早就已經走了。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一處酒樓。


    阿塔趴在窗子看著拍賣場的大門,“那位雲姑娘也太沒有禮貌了,竟然走了都不過來和少主打一聲招唿,害得少主好等。”


    林玄清端起茶杯淺酌了一口,“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麽呢?”


    阿塔指了指黑市門外,“我就是覺得這些人太沒種了,自己沒有錢買不到,就知道殺人越貨,還專挑好欺負的。”


    林玄清笑了一聲,“弱肉強食,不就是如此嗎?”


    “少主就不一樣,我隻知道是少主救了我,沒有少主就沒有我的今天!”


    就在此時,包間外傳來了敲門聲,“恩主,現任鍾家家主前來拜見。”


    林玄清將手中的杯子輕輕放下。阿塔立刻擺出了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樣,站到他的身後,“進來吧。”


    “是。”


    房門打開,鍾家主帶著鍾澍走了進來,像是見到再生父母一般,激動地跪趴在地上,“還請恩主救救小兒一命!”看書喇


    與此同時,雲朝歌和顧樓蘭身著黑袍,帶著麵具來到了內閣,直接拿出符紙和丹藥就拍在了桌上,“算算,多少錢。”


    鍾執滿臉詫異,“這是?”


    雲朝歌直接了當說出自己的目的,“我想用他們來換取靈石,抵掉令牌的債。這些新畫的功能不同的符文,具體的我寫在了紙上,還有丹藥,我也不知道它算幾階,你們拍賣場應該可以幫忙評級吧?”


    “當然可以評級!”


    鍾執激動地將丹藥抱進懷裏,又突然開口說道,“哦對了,雲小姐,您的令牌不需要花錢。”


    “什麽?”雲朝歌呆住了,還有這等好事!


    “您有所不知,昨日主管來找過我,說如果這次您來拍賣的話,不管買了多少塊令牌,都分毫不收。他說這是令牌主人當初留下的特殊條件。”


    雲朝歌再問,鍾執卻是什麽都不知道了,“您若是想知道,興許可以去找主管,隻是昨日主管通知我之後,便說要出去雲遊,得十天半個月才迴來。”


    雲朝歌:“……”十天半個月她都從秘境迴來了!


    得,她知道了。


    這是故意躲她呢,怪不得平日裏對這些奇怪東西感興趣的老頭,這會連個影子都見不著。


    “行吧,我也不為難你了,去幫我測級吧。”


    雲朝歌一鬆口,鍾執拿著瓶子就跑,好像她是什麽可怕的怪物似的。


    顧樓蘭自是見不得別人這樣對她,一臉不虞,“姐姐,要不我去把那個老頭抓迴來……”


    原本心情鬱結的雲朝歌聽到這“噗嗤”笑出了聲,“不用了,他肯定是有什麽緣故才躲起來的,就算把他抓迴來,那老頭也不會說出口的。”


    她想了想,“我去問問那位林先生,他可能知道。”


    見她已經下了決定,顧樓蘭隻好打消了念頭。


    沒過一會,鍾執便麵帶笑容又跑了迴來,“鑒定出來了!這是三階丹藥,還是品相極好、毫無雜質!雲小姐,您實在太厲害了!您可以將丹藥也放在我們這裏拍賣嗎?”


    “抱歉,這個不行。”雲朝歌拒絕道。


    瞬間被潑了冷水的鍾執從興奮中迴過神來,“瞧我這腦袋,都忘了雲小姐已經有‘丹蔻’。抱歉,我剛才太高興以至於忘了形。”


    雲朝歌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


    十幾分鍾後,雲朝歌拿到了令牌,第一時間就在令牌上畫下了一個“隱蔽符”,以防有人用特殊道具探尋令牌的氣息。


    確認無誤後,雲朝歌衝鍾執點頭示意,然後帶著顧樓蘭離開了。


    目送他們離去,鍾執迴到內閣收拾東西的時候,卻發現桌上多了一袋靈石,打開一看,正好是購買令牌的七千零一塊青色靈石,不多不少。


    在踏出拍賣場的大門時,外邊的天已經黑了。


    暗處果然埋伏了不少人,雲朝歌淡淡一笑,兩個人大搖大擺地從他們麵前走過。


    京城的夜市還算熱鬧,街頭的吆喝聲直傳入耳中,雲朝歌本打算去一趟“丹蔻”,卻沒想到正巧看到了楚天河與雲遊睢被人追著狼狽地逃進小巷。


    “阿蘭弟弟!”雲朝歌激動地叫喚了一聲。


    眼前瞬間有風吹過臉頰,顧樓蘭已經摟住她的腰在半空中飛了起來。


    貼著隱身符的兩人偷偷摸摸追上他們,躲在暗處美滋滋地看著楚天河兩人被打得落花流水。


    翩翩君子的太子殿下一身汙漬,鼻青臉腫;京城第一美女發髻淩亂,零落成泥,現在的兩人依舊天生一對。


    雲朝歌很不厚道地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來,“嘖嘖嘖,這也太慘了吧,打成這樣還怎麽結婚啊。”


    “快把令牌交出來!”蒙麵人厲聲喝到。


    楚天河卻哈哈笑了,“你們就算把我打死也得不到令牌的,大家都知道令牌的重要性,怎麽會不做兩手準備,我在就叫人兵分兩路帶走了。”


    搶令牌的人伸手就去搜身,結果連空間袋都翻了個遍,當真是一個影子都沒有,頓時怒了,“快說!令牌在哪裏?!”


    眼看著他們又要動手,楚天河連忙開口,“你們派了同伴去引走我的人。但我拖延了這麽久的時間,他很快就會迴來的,你們再不走一定會死在這裏!”


    “但我也知道做人自是要留一線,今日拍下了兩塊令牌的除了天澤書院,還有一人是楚國雲府的大小姐,她的令牌可比我的好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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