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幾位主審官低聲討論了一陣,胡天明便揮手招來一名官差。


    “她剛才說的你可記得了?去,讓仵作驗驗她說的是否屬實,快去快迴。”


    官差應了一聲,便擠開人群走了出去。


    許夢魚看著他的背影,唇角忍不住上揚,心中也多了幾分自信。


    雖然自己學的是心理學專業,但往昔這些基礎是在自己剛接觸醫學專業時便學過的。


    根據傷口辨別導致的工具和時間,但凡一個學識紮實認真的醫學生,都能夠做到。


    更何況蘇遠陽這個法醫呢?


    他們甚至能根據傷口周圍的變化,來證明死者死亡的具體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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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大人,我們驗完之後又去了一趟診室,嚴格推演了一遍當時的案發情形,根據幾位京畿衛大人和大理寺官差的迴憶,將那血液噴濺的方向和死者頸部皮肉翻出的情況相結合,我們一致認為,以當時許夢魚所站的位置,不是她主動傷人,而是死者撞上去自傷而成。”


    此言一出,現場所有人的眼神從最開始的疑惑轉為震驚,到最後全都欽佩地看著跪在堂下的許夢魚。


    原來許大夫剛才那一出,並不是駭人聽聞,也不是故弄玄虛。


    那女人真的不是他殺的!


    許大夫人在牢中,卻能算出和仵作驗屍一模一樣的結論,當真是匪夷所思。


    見眾人的眼神都盯著跪在地上的許夢魚,陳仵作也順著看了過去,這才發現了她腳邊的匕首和死去的雞。


    他快速上前查看一番,發現這正是他們之前所做的推演實驗!


    “大人,這是誰做的?竟也能想出如此主意,正如我們之前推演的一模一樣。”


    他快速撿起地上雞的屍體,又現場將蘇遠陽說的那些,賣弄了一番。


    “而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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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仵作長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再次拋出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憤怒的結論。


    “死者表麵雖隻有頸部那一處傷痕,但剖開之後才發現,死者的內裏全都已經被毒藥侵蝕地慘不忍睹。”


    “毒藥?那女人竟然中了毒!為何當時沒有查出來?”


    包括秦相在內的幾人全都大吃一驚。


    當初他們聽到沈未安等人提出解剖申請時,都有些不以為意,若真是中毒而亡,屍體表麵怎會沒有跡象?


    可此事既然秦相同意,他又代表著皇上的意思,刑部和大理寺自然也不會不懂事,便也跟著同意了沈未安他們的申請。


    但他們心中卻始終認為,這不過是沈未安幾人窮盡一切手段,想要幫許夢魚洗清罪名的徒勞無功而已。


    可是沒想到,那黑衣女人竟然真的身中劇毒!而且內髒已經被侵蝕的所剩無幾。


    而且,這麽嚴重的中毒跡象,當初第一時間竟然沒有查出來,這不能不說是失職。


    想到此處,刑部尚書清了清嗓子,皺眉看著身旁的大理寺寺正胡天明:“胡大人,你們大理寺怎麽搞的?竟然第一時間沒有查出來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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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明見他張口就要推卸責任,氣得直翻白眼,沒好氣地迴道:“刑部後來不是也來驗了嗎?不也沒看出來中毒嗎?”


    “你……”刑部尚書臉色有些難看,“那……那也是大理寺地結果誤導了我們。”


    胡天明咬了咬牙,正想著迴懟著他的說辭,就看見秦相的眼神票了過來。


    他心中一凜,趕緊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心中卻是慪得要死!


    都察院的眾人見大理寺和刑部尚書咬了起來,樂得看笑話,都抿著唇不吭聲。


    “秦相,此事可怪不得大理寺。”


    一道嬌媚的女聲突然響起,胡天明感激地抬起頭。


    原來還是有眼明心亮的人民群眾的啊!


    春娘婀娜地上前,眼波流轉,緩緩開口:“這毒藥可不是市麵上常見的毒藥,名為了無痕,毒性是鶴頂紅和砒霜的千倍萬倍,而且中毒之後並不會立即發作,而是給足了下毒者逃跑的時間,此毒毒發時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但傷者內裏卻遭受了萬分的痛苦,若湊巧毒發時遇上了外傷了,就如本案這樣,根本讓人想不到中毒一事。”


    胡天明和方元淳對視一眼,心中都對堂下這嬌媚的女子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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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知道?”刑部尚書皺眉,不悅地問道。


    春娘挑了挑眉,張口就要迴答,卻突然被蕭楚清搶了先。


    【作者題外話】:最近怎麽沒評論了,是我不寫錯別字,大家失去了樂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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