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遙說完,高烈一伸手就把她抱入了懷,手臂圈著她,大手順著絲滑的美背下移,最後停留在了柔軟挺巧的臀部上,手指收攏,用力的抓了兩下。


    “寶兒,身上完事兒沒?”


    男人身上還帶著沒衝的泡沫,就迫不及待的與女人肌膚相貼,沾到她的玉體上。


    他微弓著身體,唇尋到女人的耳邊,聲音低沉性感,像帶著蠱惑的一種輕音樂,侵襲了童遙的耳膜。


    他的唇若有似無的拱到女人的耳垂,唿出的氣搔的童遙耳垂癢癢。


    女人因為癢勾著腦袋躲避了一下,沒好氣的說,“沒完。唉,我說大哥,咱能別這麽色嗎?”


    此時童遙有些無語,也不知道男人是啥毛病,老是喜歡在白天,去搞些晚上才應該有的科目。


    按理說他們倆是夫妻,晚上蓋著被子躺被窩裏幹點啥事不行?


    為啥他非得不講求時間,不講求地點,隨時隨地的發情。


    除了對手是她外,一切都是可變化的因素,搞得她非常的不能適應。


    高烈聽到童遙類似逃避義務的話,也沒有生氣,而是大手親自探去檢查。


    “哎呀——你幹嘛呀?”


    好吧,被男人一碰。


    本來還有點爺們氣的女人立刻恢複了真身,變成了甜滴滴的女嬌娥。


    “夾那麽緊幹嘛,鬆開……。”


    童遙不及男人的力氣大,她緊閉著雙腿,語氣有些祈求,“二哥,咱晚上的,好不好?”


    這下麵還有人,他倆在房間裏,下去了讓人瞧見多不好。


    “不好……”高烈直接瞥她一眼。


    童遙看他那樣強勢的拒絕,隻好拿話哄著,“那——等一會兒了,我先給你按按傷,你再……你屁股不疼啊?”說道此處,童遙還輕按了一下他腰部以下屁股以上的那快瘀血。


    “嘶……”被猛然一按,高烈本想說不疼,可還是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抽氣。


    因為疼痛,讓高烈也不再跟她廢話了,大手撈起女人的一條大白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少廢話。你看看我,一會兒也等不了,老子現在就要。”


    “唉……。”


    高烈說著,就抱緊女人的腰,往自己懷裏帶。瞬間,兩個人就貼了個嚴絲合縫,唇也湊到她的臉前,一張嘴就擒住她的。


    “唔……。”


    他的吻,勢氣逼人,不容拒絕。


    童遙隻能‘唔唔唔’的被他親著,厚實的大舌頭侵進她的嘴裏,來迴的翻攪,攪的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細眉簇起,童遙的手已經無處安放,隻能摟著他的脖子承載著身體的重量,隨著他的一個挺腰,水到渠成。


    ……


    當兩人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


    男人纏著女人做了幾個小時,用光了所有激情才算罷休。


    童遙的臉頰一直泛著紅,好像兩個晶瑩發亮的小蘋果,有著新煥發的光彩。


    不過,她的精神是不錯,身體卻遭了罪。


    才走著這短短的兩步,下麵就牽扯的疼了好幾下,“嘶……”


    於是,她隻能把腳步放慢,腰微彎,扶著牆借力。


    走在她前麵,吃飽喝足的高烈,聽見她的抽氣聲,慢下腳步,轉頭看她,“怎麽了?”


    童遙扶著牆壁,看著讓自己遭罪的王八蛋的臉,一臉的難看之色,“沒事。你走了你的,不用管我。”


    聽見類似女人大聲諷刺他自私的話,高烈臉上帶著笑就又走迴了她的身邊,貼著她的耳朵,曖昧的說了一句,“很疼。”


    童遙看著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大聲的質問,“你說呢?”


    艸,拿根大蘿卜捅捅你試試,看疼不疼。


    說完後,她故意繞過他,扶著牆忍著痛,慢慢的走。


    “要不要老子抱你。”高烈一抬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臂。


    “不用。”


    童遙又準備走,屁股剛扭動了一下,她就騰空的被男人強抱了起來。


    “唉——你幹啥呀?放我下來。”


    這裏又不是他們的新家,出來進去都是人,還要不要點兒臉了。


    他倆單獨待在一起幾個小時的時間,出來還被抱著出來。


    他是不是想讓世界都知道,他倆一直在那啥,做的連路都不會走了。


    童遙心裏在琢磨,她挺在意別人的目光。


    可此時不要臉耍流氓的高烈貌似一點兒都不在乎。


    他猛然低頭,啄吻在女人的嘴上,“不是疼嘛,老子抱你就不疼了。”


    “快放我下來,我沒事自己可以走,讓人家看見多不好。”


    童遙的腳上下踢動了兩下,掙紮著讓他趕緊放下。


    這人大小是個領導,別墅裏住的大多數也都是他的屬下,讓人看到了,他以後怎麽立威?


    童遙有些無語。


    “矯情什麽?不是在心裏怨老子呢嗎?”


    經過長時間的運動,高烈的體力還會非常的充沛。


    抱著童遙咯噔咯噔的就下了樓梯,連電梯都沒坐。


    眼看著已經下到了二樓,童遙趕緊想辦法讓他放下自己,這要讓別人看見,她以後還要不要過來了?還要不要點兒臉了?


    “二哥二哥,我沒怨你啊,真的。好歹這事兒也不隻你一人享受了不是。快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走,真的真的,讓人看見了,不是看咱笑話嗎?”


    沒辦法,男人吃軟不吃硬。


    再不來點兒好話哄著,童遙真覺得搞不定他。


    高烈一看她這裝慫的樣子,笑著又吻了一下她的嘴,“看不了笑話,咱這就迴家。”


    “不在這吃飯了?”童遙看著他問。


    “不了,迴家吃。”


    一聽說不在這兒不用厚著臉皮麵對其他人了,童遙索性不掙紮了。


    手臂又攬了攬他的脖子,一副傲嬌臉,像慈禧給李蓮英下命令一樣說,“那成吧,那我先睡一覺,你把我抱迴家,啊!”


    高烈看著小丫頭一臉的趾高氣昂,沒有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可愛至極。


    他笑著親了親她的臉,把她往上掂了掂,大步離開了。


    經過大廳時,童遙一直閉著眼睛,就怕遇見熟人,幹脆直接裝睡,落個清淨。


    高烈低頭她一眼,在心裏搖了搖頭。


    有賊心沒賊膽的小丫頭,臉皮子至於這麽薄嗎?


    走到車邊,高烈把裝睡的小丫頭放在副駕駛座上,問,“至於嗎?”


    他一說完,童遙的眼睛立刻睜了開,大聲的說了一句,“至於。”


    說完之後,她便自在的調整了一下坐姿,係上安帶。


    “咱倆合法的,老子睡你天經地義,沒人敢說啥。”


    高烈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之後關上車門,走到駕駛座處。


    上車之後,童遙看著他,白他一眼,“要是在咱家,你想咋睡,我都配合你。可是在外邊,不行,我臉皮薄,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不要臉。”


    沒說不是夫妻,可夫妻也得注意影響吧,這樣親密的舉動容易擾亂社會治安。


    如果坐地鐵,像這樣的都得被人發到微博上。


    被罵了不要臉,高烈沒有生氣,他又靠近了她,在她頸窩魅惑的說了一句,“那不是沒忍住嗎?老子的寶貝兒這麽漂亮,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高烈說完,嘴唇就湊了過去,拱到她的脖子裏親了一下。


    “二哥,你是在真心誇我嗎?為啥我有種你在為你自己的禽獸行為找借口的感覺呢?”


    童遙雖諷刺著他,可當高烈靠過來時,她還是自自然然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頭一歪,就在他的臉上蹭了蹭,跟個小貓咪一樣,慵懶舒服。


    可這一蹭不要緊,讓高烈一下子又來了感覺,“寶兒,你說老子咋這麽喜歡幹那事?你一碰老子,老子又來感覺了。”


    童遙本來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親昵,一聽他又說這話,猛然睜開眼睛,推遠他,“滾滾滾,你今天的機會已經用完了。不,不止今天,明天後天大後天,都用完了。我下麵疼死了,你不能把我當充氣娃娃使啊?”


    她都不知道高烈咋會這麽興奮。


    好像從今天下午畫完畫像那會兒,就變得跟正常的樣子不一樣的多。


    又貧,又色,還霸道。


    高烈被她推遠,有些不服氣,一伸手就把她從副駕駛座上抱過來,放在腿上,“咋沒機會?老子才做了四次,這以前也就是一天的量。老子憋了好幾天了,你就打算這樣打發老子?”


    “呀,你這個人還真是……。”童遙被他抱在懷裏,打算辯駁兩句。


    可一看他同樣傲嬌的臉,她還是決定換種語氣,用她經常使用的,最常規的戰術來禦敵。


    隻見她雙手搭在高烈的脖子上,突然就換了一張嫵媚的臉,還用勾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看著男人,嗬氣如蘭,輕輕地說,“二哥,縱欲傷身。咱倆還打算要孩子呢,我這例假剛走,你就這麽折騰,一下把精力用完,那接下來怎麽辦?你應該平均受力,這樣不僅咱倆性生活愉快,受孕幾率也高,你說是不是?”


    她這小聲軟軟的,像要撓高烈的心尖一樣兒,這小話也軟軟的,大道理不授,小道理不講,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磨著男人。


    這些也都算了,關鍵是,高烈看著她水潤潤紅嘟嘟的嫩唇,就直直的想往上貼,還真是不勾引則以,一勾引動人,跟個小狐狸精似的。


    “你這話是沒錯,可老子咋覺得你這麽矛盾呢。一方麵說著話想勸老子不要,另一方麵,卻又在勾引老子,你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嗬嗬,不錯。


    這貨,還沒被色令製昏。


    童遙笑著攬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香嫩的嘴唇,軟膩的親了兩下,含了幾下後,才挑著眉說,“我的意思是,今晚不要,我得歇歇,畢竟你今兒給我弄得特疼。歇好了明天再要,實話,今兒做的,確實挺有感覺,味兒不錯。”


    高烈一聽,看著眼前這種明媚氣息濃厚的漂亮小臉兒。


    不得不說,自己的小丫頭真的很值得他愛,就這點兒有啥說啥,不裝的性格,就已經太難得了。


    “嗬嗬,爺的小寶貝兒,你的肯定就是老子的動力。那咱明兒再繼續。”


    說著,就深深吻住了那張惦記很久的嘴巴。


    ……。


    迴去的路上,兩個人黏黏糊糊的激情散去,童遙決定問點兒正事。


    “二哥,我問問你啊,今天你畫艾超雄的畫像,幹啥要我坐那兒。”


    說實話她十分不解。


    看高烈讓畫師畫艾超雄的動作,應該是他正在脫麵具。


    想必那時候男人看見了他的真容。


    可是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長個女人的五官吧?


    誒,不對。


    誰說大男人不可能長女人的五官。


    人妖都有,男生女相的二愣子又何嚐會少見呢?


    想到這裏,童遙突然又激動的說了一句,“他是不是gay啊?就像耽美漫畫上麵的小受一樣。”


    高烈看著她,被她一驚一乍的樣子嚇了一跳。聽到他話裏的內容,伸長手敲了敲她的頭,“想什麽呢?動動腦子,他要是gay,艾朝哪來的?”


    “噢對,艾朝是他兒子,gay不可能會生兒子,”說道這裏,童遙又試探性的問,“那他會不會是雙性戀呢?就是男人女人他都喜歡。”


    高烈皺著眉看看她,覺得自己這老婆腦子確實有點不好使,成天胡思亂想些什麽?


    亂七八糟的。


    “他是個直男。”


    就算看不清臉,從沙啞粗狂的聲音,還聽不出來嗎?


    “哦,那你幹嘛讓人把我的五官放在他的臉上。”


    似乎就在等高烈的這句話似的,童遙再次把問題拋了出來。


    “誰說畫你的五官了?你、環子和蚊子都站門口,老子怕你累著,給你個優待讓你坐那兒歇歇。”


    “是這樣嗎?”童遙有些疑惑。


    她又覺得高烈跟逗傻子一樣了。


    看出她的懷疑,高烈又肯定的問了一句,“不然呢?老子疼你,你看不出來啊?”


    “好吧,你說是就是吧。”童遙說了一句,就坐端正了,看著前方。


    其實她看得出來高烈是不想讓她知道。


    她不是智商低,而是甘願被騙。


    隻要是男人的話她都願意相信,就算她心存疑慮。


    因為他是她老公,所以她就不問了。


    高烈看她安靜了,也就沒再說這個話題。


    他確實是讓畫師按照童遙的鼻子和嘴巴畫的艾超雄,但是按照,卻不是一模一樣。


    他要畫師畫的不是五官,而是感覺。


    艾超雄上了年紀,就算有女人的五官,也不能還保持著年輕的狀態。


    可感覺就不一樣了。


    今天上午在車子上,童遙對著他突然笑了一下,那猛然的一瞬間,他就想到了。


    ……


    他們迴到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


    兩人還沒有吃晚飯。


    “今晚的飯,你做。”


    一進門,童遙就吩咐了一聲,緩慢的走到沙發處坐下打開電視。


    現在的她身體已經不是特別疼了,可是她今天早上哄了他一上午,下午又用肉體陪了他一下午,到了晚上,她也該從奴隸變成將軍了吧。


    於是,今天晚上她就不做。


    高烈沒有說話,站在門口的不遠處,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童遙看。


    他沒說做也沒說不做,就是那樣眼睜睜的看著童遙,讓她自覺頓悟,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合適了。


    可女人一時沒有察覺,她爸電視打開,拿遙控器對準電視換了幾下台,當看到電視上正在播名偵探柯南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耳朵裏沒有聽到男人的任何動靜,於是轉向高烈處,看著他依然還站在那裏,童遙怕他不願意,趕緊又接了一句,“咋了二哥,做飯不願意啊?我伺候你一天了,又哄你又陪你睡覺又給你洗澡的,你做頓飯都不行啊?”


    “老子沒說不做,但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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