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即將舉行的倒數第二天。


    能勻獨自在婚紗店裏試婚紗。


    看了一件又一件,覺得哪一件都不夠匹配她未來的(身shēn)份。


    如今的她即將成為萬人矚目的明星,因此,她想在婚禮那一天,成為讓世界女人都豔羨的女人。


    是的,此時她的內心裏已經徹底飄了。


    不僅如此,她甚至還連工作都給辭了,準備去豪門當職少(奶nǎi)(奶nǎi)。


    看,這樣的決心大吧。


    這樣的準備吧。


    看著鏡子中漂亮的自己,能勻笑了一下。


    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意。


    手拖著美麗的婚紗一件挨著一件的挑選。


    跟在她(身shēn)後的工作人員,托起長長的裙擺,想要試圖勸阻她。


    “小姐,您需要把這一件先換下來,這樣才不至於弄髒。”


    能勻聽見工作人員的話,急忙就轉過了頭來。


    看著她為了不讓婚紗拉在地板上弄髒而把裙擺撩的高高的,於是,她一伸手就把婚紗裙擺拽了過來,直接鋪在了她(身shēn)後的地板上,“你拿著我怎麽看得出婚紗拖地的效果。再說,這裏鋪著地毯,髒什麽髒。”


    “”


    一句話,把工作人員懟的,張口就說不出話來。


    說實話,這種客人還真是(挺tg)少見的。


    不是說她脾氣不好啊,而是她出手(挺tg)闊綽。


    有沒有錢暫時先不知道,但是她的架勢看著就有點不像一般人。


    她(身shēn)上的這件婚紗價值900多萬,看了看吊牌,連氣都沒喘,眼睛也沒有眨就直接讓拿給她來試。


    這還不算,這不,還直接把婚紗拖拉在了地上,這可咋整你說。


    客戶是上帝,作為工作人員,當然是得罪不起的。


    可是這件婚紗價值不菲,弄壞了她依然賠不起。


    這件婚紗,她要了還好。


    她要不要,哪怕婚紗上有一點點的贓物,她這月的工資就甭想要了。


    “小姐,您(身shēn)上這件真的已經是本店最名貴的婚紗了,穿在您(身shēn)上也非常的高貴和唯美。”


    工作人員盡力營銷著能勻,希望她買她(身shēn)上的這件婚紗,這樣她就可以想怎麽樣怎麽樣了,不怕弄髒也不怕弄壞了。


    但是似乎,能勻並不滿足,當然她也不相信她奉承的話。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好不好,她看一看就知道了。


    因此,她不顧工作人員的勸阻,繼續看。


    這時候,店裏來了一名黑衣人。


    “老板,我來拿婚紗。..”


    黑衣人把登記的小票直接給了前台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一看,就用對講機唿叫另一名工作人員帶領尊貴的客人到三樓,去取專門定做的婚紗。


    而在這時候,能勻也拖著差長長的婚紗,看了一圈,迴到了三樓。


    站在鏡子前麵,她繼續欣賞著自己的(身shēn)上這一件。


    “還真別說,看了一圈都覺得我(身shēn)上的這一件最好看,”能勻對著鏡子說了一句,之後,在鏡子中看向了一旁帶著笑意的工作人員,又說,“好吧,看來你們店裏的水平也不怎麽樣嗎。”


    “”


    本來跟她隨行的工作人員聽到客戶滿意,還(挺tg)高興的。


    覺得客人買了這件,那她的業績穩衝第一名。


    可是想不到她靜跟著就說了那樣的話。


    就像本來吃著巧克力,甜甜的,心(情qg)好,突然發現吃下去的是一顆老鼠屎一樣,心裏不好受。


    雖然不至於這麽惡心,可是產生的效果是一樣的。


    服務人員隻能看著她,臉上掛著笑,疏離而又不失禮貌的迎合著。


    突然,那名黑衣人走了上三樓。


    “先生,您請坐著等下,我馬上去保險庫裏取。”


    “好,麻煩你。”


    那名黑衣人跟工作人員道謝後就坐在了一旁等待。


    同在三樓不遠處的能勻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看向(身shēn)後在沙發上坐著的黑衣人。


    轉過頭後,她問(身shēn)邊一直對她服務的工作人員,“唉,我說,你們的婚紗還需要放在專門的保險庫嗎”


    她的這件是鎖在櫥窗裏的,因此,她還以為一共就這些了呢


    難道保險庫裏還有更名貴的嗎能勻想。


    “有特別名貴的需要放在保險庫的。”工作人員陪著笑,如實說。


    “啊那我(身shēn)上這件怎麽在櫥窗裏”能勻拽著自己(身shēn)上的婚紗對工作人員繼續說。


    她那感覺,大有自己的那件很廉價,比不上人家的意思。


    這時,工作人員覺得這個顧客可真是事b。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來是幹嘛的是來買婚紗讓自己好看的,還是專門跟別人攀比誰的貴的


    工作人員在心裏鄙視完,依舊笑臉相迎,“小姐,您這件就是我們店裏最貴的,我們一般是早上拿出來放在展櫃裏,晚上就會送迴到保險櫃內以防損壞。我同事去拿的那件是從法國運迴來的,不是我們店裏的商品。”


    “法國運迴來是什麽意思,放在你們店裏怎麽會不是你們店裏的產品”能勻十分不解。


    她捕捉到了這件婚紗的特別。..


    因此,此刻她不僅是好奇,而且興趣非常的大。


    工作人員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是這事b又對保險庫的婚紗產生了興趣,於是,就照實跟她解釋。


    反正那件婚紗球就隻有一件,而且還是有主人的,她喜歡也沒有用,買不到。


    “小姐,那件婚紗是一位男士找了法國著名的設計師為他的新娘設計的,經曆2個月的手工製作剛完成。我們老板和法國的那名設計師是好朋友,因此,製作好後就直接送到我們的店裏,由我們來通知客戶。今天這位客人才來領取的。”


    工作人員一說完,能勻就有點激動。


    她急忙說,“我能試試嗎”


    工作人員一聽,頓時就覺得無語了。


    這也行。


    人家有主人了也要試


    這可是人家專門定做的,你怎麽試


    她覺得非常的為難。


    “小姐,不好意思,這是人家專門定做的,是不(允)許任何人試穿的。”


    “你不問問,怎麽知道”能勻依然不死心。


    “這”工組人員心裏真有嗶了狗的感覺。


    這女的到底什麽人啊,這路子也太野了。


    非得強人所難,她以為她是誰呀,有什麽可牛的。


    能勻一看,工作人員這樣沒有膽量,於是,就決定自己來。


    她穿著婚紗,昂著頭就走近了休閑區,站在坐著的黑衣男子麵前。


    “你好。”


    她先向黑衣男子打了個招唿。


    黑衣男子覺得很奇怪,他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看著能勻示意她繼續說。


    “我也是來這個店裏買婚紗的,剛才聽見你來拿婚紗,我能試試你的那件嗎”


    她的語氣沒有了平時的趾高氣昂。


    她覺得自己今天的語氣已經夠客氣了吧,這人就應該會同意的。


    可能也不知是她對自己太過自信了,還是她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因此,總之一句話,就是有著過高的期望。


    可是,她的幻想隻能存在於幻想。


    人家黑衣人聽懂了她的意思之後,就轉過了頭,繼續看向別處。


    他什麽動作也沒做,什麽話也沒說,可是無視的表(情qg)卻是那樣的明顯。


    可他的無視並沒有讓能勻覺得不好意思。


    她又叫了一聲,“先生”


    當然,她也不敢亂來,畢竟人家是男的,她是女的,她也真不敢怎麽樣人家。


    因此,隻能好言好語的跟人家說。


    “先生我就試試而已,不會弄壞的”她再次說了一聲。


    “你們店裏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讓人隨意的被(騷sāo)擾”


    這次黑衣人倒是說了一句話,不過他不是對著能勻說的。


    而是對著能勻(身shēn)後的工作人員說的


    工作人員被罵了,立刻上前去拉住能勻。


    畢竟兩位都是上帝,她誰也得罪不起。


    隻能笑臉掛臉上給黑衣男子道歉,然後迅速走到能勻的(身shēn)邊,“小姐,不要再說了,人家不同意,這樣也不合規矩。”


    能勻被拉,撇了一下嘴,看了一下坐著的男子,又看了一下(身shēn)邊已經放手的工作人員。


    一轉(身shēn)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甩給黑衣人和(身shēn)邊的工作人員一個衛生眼球。


    估計在她的心裏覺得這倆人真不是一般小氣,連試一下都不行。


    她剛走了不到3步,一名工作人員就帶領著後邊兩名工作人員抬著婚紗就從保險庫裏出來了。


    “先生,你先看看婚紗有沒有問題,覺得沒問題的話,我們就給您打包。”工作人員跟黑衣人交代了一下,就讓開讓後邊兩名帶著白手(套tào)抬著婚紗的兩名工作人員上前。


    黑衣人站起來細細觀看婚紗,看有沒有質量上的問題。


    能勻聽見說話聲之後,也轉過了頭。


    她離得距離不算遠,因此看的清清楚楚。


    兩名工作人員抬著的婚紗,非常的簡約,也非常的大方,質感和設計也是非常特別的。


    怎麽形容呢


    隻能說這是一件能夠讓人為之奪目的款式。


    黑衣人看了之後,覺得沒有問題,就吩咐人打包了。


    “切,有什麽可了不起的,也不咋好看嗎還沒我(身shēn)上的這件好看。”能勻在黑衣人走後,說了一句風涼話。


    她覺得那(套tào)婚紗上設計和款式還(挺tg)漂亮,可就是沒有鑽石,也沒有寶石之類璀璨奢華的珠寶作為襯托,讓人更加雍容華貴。


    她說了一句,沒有聽見(身shēn)後工作人員的迴應。


    因此,她又說,“我還以為是鑲滿鑽,多麽名貴呢原來連一顆鑽石都沒有都不值錢也敢放在保險庫裏。”


    聽她說完,工作人員再次覺得自己嗶了狗。


    怎麽會遇到這樣的奇葩。


    婚紗的價值是靠鑽石來體現嗎


    如果真的是,那她直接去珠寶行買鑽石黏在自己(身shēn)上不就好了


    幹嘛來婚紗店。


    此時她對眼前客人的形象已經徹底跌落在了穀底。


    心裏想著哪來的這麽無理又自以為是的娘們兒。


    而且,她(身shēn)上的婚紗到底還買不買,不買就趕緊走,都他媽穿辦個多小時了。


    浪費她的時間還要忍受她的荼毒。


    工作人員在心裏帶著罵,在臉上卻帶著笑,啥話也不說。


    能勻看到了,隻當沒有看到。


    她在鏡子中撇了工作人員一眼,然後狀似無意的問,“那人那件多少錢啊”


    “沒多少錢。”工作人員依然笑著,然後說了句,“300萬左右。”


    “嗤,看吧”能勻嗤笑了一聲,“就知道他那件不值錢吧才300萬,我(身shēn)上這件是他的三倍啊。”


    能勻用倆人的價格一對比,心裏頓時就平衡了。


    好吧,還是她(身shēn)上的這件婚紗看著比較順眼。


    之後,她換下了婚紗,讓工作人員包起來,送到她的家裏。


    結完賬,刷完卡,能勻剛準備走,就聽到兩個工作人員在小聲的討論著。


    說什麽300萬歐元啊,如果有一個人也把自己捧在手心裏,那讓她們死了也值得。


    能勻一聽,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不用說,也知道她們討論的黑衣人帶走的那(套tào)婚紗。


    原來那(套tào)婚紗不是300萬人民幣而是300萬歐元。


    靠,她的心(情qg)頓時就不好了,覺得被別人比下去了。


    。


    時光飛逝,鑼鼓喧天。


    終於,周末來臨了。


    一大早,高烈就親自帶隊守在了郊區別墅的暗處。


    今天是“黑荊棘”組織的大(日ri)子,也是他的大(日ri)子。


    明明今天是要結婚,應該在家裏好好準備的他,卻在這兩天忙了個腳不沾地。


    家裏的一切都交給了都慶國去辦,(愛ài)辦成什麽樣辦成什麽樣。


    而他,則是一心撲在了這次黑道的盛會上。


    也許等盛會結束了,他心(情qg)好了。


    就免為其難去結個婚。


    可是如果他今天的任務沒有弄完,那也許他不結也說不定。


    就是這麽隨(性xg),完根據自己的心(情qg)。


    當然,以上內容是高烈給新娘子能勻的交代。


    而能勻雖然心有不甘,但不敢有半句反抗。


    畢竟還沒有嫁到高家,因此,她所有的壞脾氣必須隱藏起來。


    此時的她,穿著婚紗坐在(床)上,等著自己的新郎來將她接走。


    家裏的氛圍弄得喜氣洋洋的,可要是說誰的心裏能夠打個包票,今天的婚事一定能辦成,還真是誰都不敢這麽說。


    能勻的父親首當其衝。


    高烈當初跟他在辦公室談的時候,就是說晚上等他忙完之後,直接去市裏的某7星級酒店。


    到時候,婚禮在晚上舉行。


    因此,他們隻能伸長著脖子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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