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烈沒有接都慶國的話茬,他揉了揉太陽穴,不客氣的說,“我們有事,先走了。”


    此刻的他沒有心情跟都慶國閑扯。


    都慶國是個狡猾的人,他的眼神從頭到尾,有意無意的瞄向童遙,其意思讓人不得不妨。


    高烈說完,牽著童遙的手抬步就走。


    可都慶國笑笑,並沒有給他們讓開道的意思,不慌不忙的說,“烈子,相請不如偶遇。都叔也不是外人,女朋友不給叔叔介紹介紹……”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奔著身後的童遙去的。


    高烈看著他,瞬間皺起了眉頭。


    眼裏的寒光直射過去,“以後有的是機會……”


    以後?


    恐怕你們沒有以後了。


    我也不會給你們機會,讓你們還有以後。


    都慶國挑了下眉,換了副麵孔。


    他臉上帶著惋惜的笑容,看看高烈,又看看他身邊的都彤彤,歎了口氣,“哎,都怪彤彤不懂事,要不然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哎,彤彤沒福氣啊。”


    哼。


    高烈在心裏哼笑。


    老狐狸的演技真是好。


    當著在場幾個人的麵兒,說這話,意思顯而易見。


    高烈看著都慶國的臉,又隨著他的目光,看向都彤彤,或者可以稱她為“艾明珠”。


    今天算是艾明珠取代都彤彤之後,高烈第一次見她。


    宋教授說的很對,艾明珠內心的欲望太強盛了,因此塑造的都彤彤過於逼真。


    她看他的目光裏,有愛慕,有自信,有不甘。


    任誰看到,都不會覺得她不是都彤彤。


    高烈眼睛直視過去,好像真的在跟,都彤彤對視一樣,“哼,緣分天定……”


    說完之後,拉著童遙,頭也不迴的走了。


    隨著他們的身影走遠,都慶國臉上一貫帶著的笑容才慢慢落去。


    哼,緣分,就算有,你倆的也是孽緣。


    “死小子,不識抬舉。”


    咒罵一聲,都慶國迴頭看了一眼艾明珠,意味深長的說道,“彤彤,那個小丫頭是集訓隊那個嗎?”


    艾明珠一直追隨著高烈的目光,聽到都慶國叫她,她的目光才收了迴來。


    看著都慶國,目露兇光,“可不就是她唄,到底有點好的……”


    她的眼神中的憤怒是那麽明顯,讓都慶國沒有無話可說。


    都慶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之後帶著她離開了。


    高烈跟童遙迴到車上,他直接坐在副駕駛座上,而她坐在駕駛座上。


    “二哥,那個真的是都彤彤嗎?”童遙係著安全帶,眉頭微蹙。


    她有點想不明白。


    都彤彤明明是被抓起來了。


    這是又被放出來了?


    扭頭看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


    “……。”高烈沒有迴答,閉著眼睛在副駕駛座上假寐。


    “睡著了?”童遙輕輕的推了推他,見他還是沒反應,小聲嘟囔了一句,“這麽快就睡著了”。


    “…。”


    他依然沒有迴應。


    於是,童遙挑了下眉,傾身過去幫他把安全帶係上。


    她的手剛觸上安全帶,高烈就猛然睜開了眼,兩人近在咫尺的距離,讓高烈十分的便利。


    他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


    大嘴就封住了驚訝的嫩唇。


    “唔……。”你幹嘛……


    童遙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高烈的薄唇所覆蓋。


    激情的一刻來的過於兇猛,快的讓童遙搞不清楚狀況。


    她整個人被迫趴在高烈的身上,手腳都無處安放。


    整個身體被他長而有力的雙臂抱緊。


    嘴唇被他噙在了嘴裏,調皮的大舌頭也在她的嘴裏無情的晃蕩。


    “唔……二…。二哥……。”


    童遙的一句話都無法說完整。


    可高烈似乎不管不顧。


    他的頭顱緊貼著她的頭顱。


    他的臉頰也貼著她的臉頰。


    研磨著她的嘴唇不停地變換著姿勢。


    突然覺得她的姿勢有些別扭,不利於他的發揮。


    於是,他的兩隻手臂一用力,就把她整個抱了過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哎……。你先……”別……


    童遙的話始終說不出口。


    此刻的高烈,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穩重形象。


    急躁,癲狂,像是要把她就地正法一樣。


    整個過程,他一直沒有離開童遙的嘴。


    那柔嫩水潤的嘴唇,像兩塊qq軟糖,酸甜有嚼勁兒,引誘的高烈欲罷不能。


    “寶貝…。”高烈呢喃的喊出聲,嘴唇順著童遙的嘴角一步步往下,埋進了童遙的脖子裏。


    雙手急切的探進童遙的衣衫,來迴的在細膩的背部撫摸。


    “二哥,先別,我們迴家,迴家再說……”此時的童遙嘴唇被男人吸的發白,衣衫也有些淩亂。她


    她微眯著眼睛,抱緊他的脖子,感受著背部上那雙大手帶給身體的灼熱。


    童遙以為高烈不會迴應。


    可慢慢的,高烈激情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喘著粗氣,靠在她的胸前,慢慢的閉著眼睛說,“老子頭疼。”


    語氣跟剛才的狂熱比起來,瞬間就弱了。


    像一個不愛說話的小孩子,突然說出話一樣。


    那種孤獨與寂涼感讓童遙心疼。


    她親了親他的額頭,伸出手給高烈輕輕的揉著太陽穴,邊揉邊說,“乖,你先休息一下,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童謠的聲音很柔和,像流水一般輕聲細語。


    高烈閉著眼睛,聽著她的心跳。


    咚咚…。


    漸漸的,他雜亂的心平和了下來。


    童遙坐在他的腿上,感覺到他抱自己的力道,輕輕的給他揉著。


    她能感覺的出來。


    高烈的內心裏住著一隻猛獸,想自由又得不到釋放。


    而他偏偏又是個不愛說的,因此,這個猛獸現在長到什麽樣的程度,不得而知。


    高烈閉著眼睛,一直沒有說話,童遙的手也一直沒有聽過。


    她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睡過去了。


    她輕輕的往後退了退,想要從他的腿上下來。


    這樣壓著他,任誰都不會舒服。


    她慢慢的,腳撐著地。


    剛起身,就被高烈抱緊了,“別動。”


    “……。”


    翻個白眼,她是想不動。


    可不動,這樣撐著難受呀。


    “二哥,先讓我下來,一會你的腿該麻了。”


    童遙輕輕的說著,抱著他的頭,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頭發。


    算了,隻當他是個小孩子吧。


    居高臨下的姿勢,讓他的頭整個的靠近她的懷裏。


    可她的好意,並沒有得到高烈的隻字半語。


    他用嘴咬開她衣服上的拉鏈,就地取材的印在她豐盈的肌膚上。


    “二哥,你別啊…。咱倆先迴家……”他的唿吸拍打在她的肌膚上,癢癢的。


    “……。”


    童遙覺得自己今晚真是難受死了。


    原來男人喝醉酒是這種德行,跟個小孩子似的。


    一會兒孤獨寂寞的壓抑著自己,一會又浮躁狂野的讓她想打死他。


    這大晚上的,在這孤零零的停車場。


    兄弟們,戰友們統統開著車離開了,就剩他倆。


    他抱著她死活不撒手。


    這算咋迴事呀。


    咋勸不聽,動作也不停。


    剛才已經哄過他了,眼見不奏效。


    童遙是不想再哄他。


    都怪你,好好的喝什麽酒啊。


    她一生氣,雙手抬起他的頭,就咬在了他的嘴上。


    沒吻他,也沒伸舌頭,就是純咬他,讓他疼,又不至於讓他傷。


    “清醒沒,先迴家,”咬完之後,童遙用手給他擦了一下,她咬在他嘴上的口水,“迴家你想幹啥就幹啥,我都陪你幹,行不?”


    好吧,那語氣中,又無奈,又妥協,還有女人的心軟。


    “…。”高烈的眼睛裏充滿了紅血絲,看著童遙嫩白的小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之後,童遙被高烈係上了安全帶,又坐迴了駕駛座上。


    她的速度極快,動作特別老練。


    沒過一會兒,就迴到了市中心的公寓。


    此時的高烈,酒勁已經徹底上了頭。


    童遙把她扶下來的時候,雖然他還不至於東倒西歪,但也不如正常走路是利索。


    “二哥,你先去洗澡,我給你泡杯茶醒醒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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