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經緯說完看著高烈,而後者長久的都沒有言語。


    聽他說完,高烈的心裏已經有了大體的雛形,之前猜到的全都對上了。


    接下來一步,他們應該是尋找有力的證據,扳倒都慶國就指日可待了。


    “環子,查艾朝跟都慶國的資料,用暗網,注意隱蔽,我要他們的全部檔案。”


    “你懷疑什麽?艾朝的資料不是已經有了?”


    “我要那些查不到的,包括艾朝父親的資料。都慶國的資料用暗網全部調出來,全部。”


    高烈盯著環經緯,重申了一下。


    他心裏有個預感,會不會?會不會是……。


    “咚咚…咚咚…。報告”


    一聲報告,驚擾了高烈,他掐滅煙尾,說了聲。“進。”


    “首長,軍委來人,需要您過去一趟。”張小東敬過禮後匯報到。


    “誰來了。”


    “那倒沒說,隻是說請您過去一趟。”


    “嗯。”


    高烈又叮囑了一下環經緯,便走到休息間,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小丫頭姿勢怪異的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童遙走進休息間,看到裏麵的擺設跟臥室差不多。有床、衣櫃、書桌和書櫃,書櫃上有許多書,大多都是軍事方麵的,這個男人啥臭毛病,喜歡研究打仗?興趣不大的她,又把書原封不動的放下了。


    他的床是單人的,被子疊成了豆腐塊,連點褶皺都沒有。靠近了,還能聞到被子上保留的香味,跟男人身上的香皂味兒一樣。


    看床鋪的這麽平整,她非常想躺。這就跟得了強迫症一樣,隻不過她是往不好裏強。


    脫了鞋,她在床上跳了好幾下,直到沒力氣了才趴下。被子捂在臉上,在睡過男人的床上,滾了好幾圈。抱緊了被子,聞著上麵的香氣,想象著抱的是她男人。心裏的滿足感在臉上和動作上體現無疑,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


    放鬆了沒多久,她就睡了過去。


    所以,高烈此時看到的她,臉是埋在被子裏的,身子蜷縮的像個小蝦米。背上的衣服蹭了起來,撩到肚臍往上的地方,這樣的位置,剛好能看到裏麵的保鮮膜。


    這才想起來,原來是用保鮮膜做的束胸。


    看到原本嫩白的肌膚在保鮮膜下有點發紅,還冒著細汗。這一幕,讓高烈心疼壞了。


    他弓著身子,輕輕的拉開捂著她臉的被子。


    “丫頭,醒醒。”


    高烈叫著童遙的聲音很柔,很輕。輕的睡夢中的童遙壓根沒聽見。


    看著她沒反應,他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


    “乖,起來了。”


    這次的力度稍微大了點。


    “嗯…”


    被他拍醒後,童遙哼嚀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一開始頭腦有點蒙,沒有立刻起床,眼神也沒有焦距,一動不動的躺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這個樣子看在高烈眼裏,傻的可愛。


    “起來了。”


    若隱若無的勾起唇角,高烈拉起童遙的兩隻手,直接把她拉坐了起來。


    她坐在床上揉了揉雙眼,這才看清身邊的人是高烈。臉上的笑容在一秒鍾內隨之放大,伸開兩手便抱著他的脖子到。“二哥。”


    剛睡醒的腔調有點啞啞的,憨憨的,聽著又是另外一種感覺,蠻舒服的。


    “嗯。起床了。”高烈摸了摸她的頭,抱著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他對小丫頭撫摸動作帶著寵溺,像做過千百次一樣自然。


    “我們出去了?”童遙彎下腰邊穿鞋,邊問男人。


    “嗯,跟我出去一趟。”


    小丫頭穿好了鞋子,他便走在前麵。可走了沒兩步,想到了什麽。定住身子他轉過來看她,道,“把保鮮膜摘下來。”


    “啊?”童遙沒聽懂他啥意思,於是又問了一遍,“二哥?你剛說什麽?”


    “保鮮膜摘了吧。”高烈又重複了一次剛才的話,這次的語氣不強硬,甚至還帶著語氣詞來緩和。


    童遙聽明白了,她摸了摸身上的保鮮膜,這才覺得磨蹭的不舒服,可她沒有立刻摘,而是看著男人道。“你不是說,胸大不好看嗎?”


    “摘了吧。”高烈沒有解釋,不是因為胸大不好看,是因為自己心裏酸。


    知道男人不會承認是自己吃醋,童遙也沒再追問。看他說完直接轉過身去避嫌,於是,她也沒再矯情的直接摘了。


    摘了確實舒服多了,她剛準備係扣上子,就看到男人一動不動的背影。


    嗬,挺紳士呀。低頭看著自己身前,那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兩隻小兔子,童遙心想,今天早上你還差點親到它們呢,現在又幹嘛這麽陌生。


    想到這裏,她靈動的眼睛一轉,抿起嘴笑道,“穿好了二哥,呀?胳膊怎麽流血了?”


    “碰到了?”聽到她說胳膊流血,高烈便下意識的轉過頭,壓根沒有想到小丫頭會是騙他的,更沒想過,小丫頭居然前麵的扣子大開,裏麵隻穿了內衣,除了胸前被保鮮膜磨的有點紅之外,剩下的是一片雪白。


    纖細的腰,豐挺的胸,麵前的美景讓旱了多年的男人不知所措,而小丫頭更為大膽的是,她居然拉起他的右手,直接附在了她的白兔上,迴答他說,“這裏。”


    手下的柔軟,讓高烈第一反應就是抽迴手,可小丫頭兩隻手用力抓住不放。


    “放手。”真是不知天高低厚,小姑娘家知不知羞。高烈臉上此時有些微紅,心中還有點惱怒。


    聽著他低沉的聲音,童遙有點害怕,可無意中掃到他紅透了的耳朵,心中的那點害怕消失了,她意識到,男人不會是害羞了吧,嗬,別扭的樣子真可愛。


    “你早上還親過它們呢,怎麽?不覺得可愛嗎?”童遙按住他的手輕輕在上麵揉了揉,讓他。感受一下自己家的糧食,以後不至於手生。


    老子他媽的連碰都沒碰它們一下,親的那他媽的叫鎖骨。


    高烈此時心裏的怒氣已經到達了頂峰,非得教訓她一下不可。


    於是他被小丫頭抓住的手,用力在上麵揉了一下,另一隻手迅速把她攬在了懷裏,低頭就咬她的鼻子,還用力的咬。


    直到她大叫疼,他才順著鼻子往下,噙著她的嘴唇嘬,使勁嘬,柔軟上的手也主動動了起來。


    男人的動作有點狂野,可再激情也就持續了1分鍾,本來男人也隻是想給她個教訓。


    粗魯的男人動作也粗魯,被放開時,童遙覺得自己的嘴都是麻的,隻能埋怨的眼神盯著他看。


    男人低頭給她一顆接一顆的扣著扣子,直到扣到了領子處,連風紀扣都扣上了,然後整理了一下她的著裝。


    看著她鼻子上麵還有自己的牙印,鼻頭紅紅的,看著有點滑稽。


    “以後不許這樣。聽到沒有?”板著臉,高烈嚴肅的說道。


    沒聽見,這他媽叫情趣,一點都不懂。


    童遙沒說話,依然略微嘟著嘴,站的直直的瞪大眼睛望著他。


    “說話。”高烈抬起童遙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問道。


    “聽到了。”不情不願的迴答完,便被他拉了一下出門了。


    軍委的附屬樓在行政樓西邊,童遙跟著高烈走在辦公樓的林蔭小道上。不遠處就是訓練場,此時訓練場有一群戰士在訓練。陽光下的真漢子們,赤裸著上身,汗水淌濕了胸膛,一趟一趟的在訓練場上跑著跳著,荷爾蒙充斥著陽光,讓場上的男人們魅力十足。


    高烈扭頭看了一下他們,想到,身後小丫頭這麽好色,應該會盯著這些個男人不放的吧。心裏想著,酸味又出來作祟了。於是狀似無意的迴頭瞄了一眼,小丫頭在笑著盯著他的背影,他一迴頭正好跟小丫頭的目光碰上。


    他裝作不在乎的說。


    “不看?”


    “看啥?”小丫頭不解。


    “他們。”


    看到男人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訓練場。於是她也跟著看了過去,不就是一群人訓練嗎?讓我看啥?


    她男人愛吃醋,還不愛說,不管吃沒吃錯,她都要表表決心。


    於是走到他的身旁,和他並肩,還狗腿的小聲說道,“又不是我男人,我看啥?我的眼裏隻有我男人,他叫高烈。其他人在我眼裏都是女的,我對他們無感。”


    這句話拍馬屁的成分比較多,可恰恰好拍對了正地方。高烈聽到小丫頭這麽說,又看到她的眼神確實規規矩矩的。想想也是,無論什麽時候她見到自己,都會笑著粘自己。對其他人就正派的嚴肅樣子。自己在她心裏的特殊,不用說出來,從行為上就能看出。


    想到這裏,他勾起嘴角,又摸了摸她的頭,表揚到。“真乖”


    走了兩步,他又道,“你是以通訊員的身份跟著,一會在門口等,除非我叫你,明白嗎?”


    “明白。”


    倆人在小樹成蔭的道路上走著,氣氛和諧無法言喻。


    這和諧的一幕,恰巧被附屬樓三樓走廊裏站著的一個人看到。男人對身邊的人,那寵溺的動作,讓她嫉妒到骨頭裏。


    她緊緊的握緊拳頭,哼,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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