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起?什麽睡法兒?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不會是他想的那種睡吧!


    高烈聽到小丫頭不明不白的言語,這男女有別,不懂嗎?他們倆啥關係,能隨便睡一起嗎?


    於是,他皺著眉頭,凝視她。


    “不知所謂?”


    不知所謂?是說自己嗎?


    童遙有點不解。


    自己哪裏說錯了?不就是想讓他跟自己一起睡覺嗎?


    “怎麽了,睡個覺而已?”


    聽到她這麽說,高烈都有點氣絕了。還睡個覺怎麽了?


    睡個覺是沒什麽,可也得看看是怎麽睡,男女一起睡那能一樣了?


    高烈的眉頭越皺越深,諷刺道。


    “你經常跟人一起睡?”


    “現在沒有了,以前經常。”


    小丫頭也是個腦袋缺根弦的,她壓根沒有聽出男人的諷刺。


    “以前?是多久以前?”


    這酸味兒,貌似有點大。


    終於算是聽出他的意思了,於是童遙故意逗著他笑著說道。


    “問這幹啥?吃醋?”


    “老子不愛吃酸的。”


    男人說著,就大有,不說拉倒,老子還不想知道,的意思。


    於是童遙也不再逗他了,認認真真的跟他說著。


    “這個以前,就要追溯到小時候了。”童遙拉著他的胳膊,讓他坐在沙發上,頭靠著他的肩膀,小聲地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小時候是在孤兒院生活的,直到12歲。”


    “沒有。”


    你沒說過,可是跟蹤你的人查到了你的資料,被我的人攔截了,於是我知道了。


    這是高烈的心裏話,不過他沒有說,他靜靜的聽著小丫頭的故事。


    人說,晚上的時間,是人最感性的時候。


    她覺得這句話說的對,因為她現在就有很強的傾訴欲望,迫切的想讓男人了解自己多一點。


    “好吧,我現在的爸媽是我的養父母。我一出生就沒見過我親爸,親媽也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我都不知道她去世的時候我是幾歲?”


    6歲,資料顯示是6歲,準確的來說差幾天就是6周歲生日。


    高烈在心裏默默的迴答著她的問題。


    “想你爸爸嗎?”


    “小時候想過一段時間,後來就不再想了?他都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童遙吸了吸鼻子,突然激動的,拍著他的手臂道。“二哥,你知道嗎?我爸爸也是一名軍人。”


    這個高烈倒真不知道。


    那份資料上對遙智慧,也就是童遙的生母,在童遙未出生前,寫的是均不詳。


    所以,她的父親是做什麽的,或者叫什麽名字,他都不太清楚。


    “是嗎?你媽媽告訴你的?”


    “嗯,我媽說,我爸是一名特種兵,他從事的工作有點特殊,非常危險,連他們結婚都是在部隊裏,那也是她最後一次見他。”


    “……”


    傷感的話題總是那麽容易讓人情緒失落。


    一個新婚的女人,已經懷孕了,丈夫卻不知所蹤,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一定很不容易吧。


    遙智慧的資料上最後顯示是病亡。高烈問。


    “你媽媽是怎麽死的?”


    “生病,很嚴重的病,迴到家沒幾天就死了。”


    輕輕的說著,童遙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她猛地睜開眼,坐直了身體。


    “二哥,我媽媽的死有點奇怪。”


    高烈看她突然地激動,問。


    “怎麽奇怪?”


    “我媽媽生病的那幾天,特別討厭我,不許我在她身前,也不想看到我,走之前,一直叫著我爸的名字,說對不起他。”


    “……”


    高烈沒有迴答,應該說他還沒有組織思維,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


    一個女人,如果明知自己命不久矣,應該會特別放心不下,自己還未成人的幼女,不會說,特別討厭她,不想看到她的。


    她媽媽的反常應該是中間發生了事,究竟是什麽事呢?


    高烈還未問出口,


    “阿嚏”


    就聽到她打了一聲噴嚏,這個噴嚏預示著兩人的深夜對話該結束了。


    於是,他站起來,看著她說道。“別胡思亂想,快迴屋睡覺。”


    小丫頭張著雙手站在沙發上,撒嬌道。


    “你抱我。”


    高烈猶豫著,正準備抱她。


    就看到了她的胸前,那明顯的小兔子還蹦躂著。


    於是嚴肅道。“自己去。”


    “哼。”


    不抱我拉倒,想讓你吃吃豆腐都不願意,真不上道,老光棍,旱死你的得了。


    不抱我自己走。


    走出了幾步後,又扭頭跑到他的麵前,惦著腳,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之後飛快的進入了房間,掀開被子,藏在被窩裏。


    此時的高烈,還在客廳愣著神,他的耳朵紅紅的,開始燙了起來。


    “你已經親我了,我就是你的,從前、今後都是。我還是個處/女。隻能跟你一個人睡,也隻想被你一個人睡。嗯,男女之間的那種睡。”


    說完,還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芝麻般的小牙齒,一點一點的磨著。


    那麻酥酥的觸感讓他的心裏癢癢的,身體也跟著燥熱了起來,血管裏的血逐漸滾燙,以每秒80邁的速度朝著身下的某一個地方集中奔騰去。


    艸,真是個會勾搭人的小妖精,害死人不償命啊。


    在她存在的地方多呆一分鍾,老子都有可能爆血管。


    於是,高烈粗略的朝房間裏喊了一聲,他明天過來,便關門離開了。


    此時司機已經迴家睡覺,高烈坐在掠奪者駕駛座上。


    安靜的空間,讓他燥熱的身體平靜了些。


    小丫頭在他耳邊說話時的畫麵,仍在他腦袋裏盤旋。


    不由得,他深抽了口煙,手逐漸來到下腹的躁動處。


    剛準備安撫一下身下的兄弟,便被突兀的鈴聲所驚擾。


    “喂…恩……。”


    出口暗啞的嗓音讓高烈覺得有點丟人,於是快速清了清嗓子重複道。


    “喂。”


    “喂,烈子,艾朝今天秘密約見了一個人,你猜是誰?”


    一聽電話那頭的環經緯,語氣中明顯的興奮,高烈便猜到了。


    “都慶國。”


    “沒錯,就是他。”


    環經緯高興的跟老夥計說著這個好消息,查了2年多,都杳無音信,現在終於發現了點苗頭。


    “嗯,等著我,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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