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遙在男人懷裏淚如雨下,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加上本來就淩亂的頭發,此刻的形象像個剛從路邊撿來的小叫花子。


    高烈看著小丫頭臉上的悲慘,實在是看不過去。


    於是抓起茶幾二層的一小塊布,也不嫌棄的給小丫頭擦了起來。


    小丫頭打著哭隔,任由他動作著。


    擦完眼淚擦鼻涕,當可碰到小丫頭的鼻子時,她聞到了一股淺淺的味道。


    “這什麽味兒啊?”


    說完,她兩隻手抓著高烈拿布的手,放在鼻子下又聞了聞,來確認。


    “艸,嗖的。”小丫頭打了個哭隔,“這是擦桌子的布。”


    說完,拿掉他手裏的布扔到了茶幾上。


    “瞎講究,能比你不擦還髒。”


    其實高烈拿的時候就知道是擦桌布,可是沒辦法,茶幾上連張紙都沒有,他實在是找不到能代替的。


    “不髒,不髒,我不髒。”


    小丫頭聽到這話,有點尷尬。


    之後轉哭為笑,小臉都紅了,撒著嬌將臉輕輕的蹭在男人筆挺的軍裝上。


    “坐好,別蹭我衣服上。”


    “就蹭就蹭……”


    童遙一聽男人嫌棄自己的話,也就作了起來,她的臉來迴蹭著男人的肩部,不僅如此,還轉移了陣地,專門向男人臉上湊,嘴唇直接往他嘴上親。


    高烈嫌棄小丫頭臉上的嗖味兒,於是後撤著身子來迴躲閃著童遙的靠近。


    “老實點兒。”


    “就不老實。”


    童遙看到男人躲避著自己,於是就專門往他臉上湊。


    她心裏的悲傷已經無影無蹤,特別好心情的跟男人玩著幼稚的遊戲。


    高烈看著童遙嘟著嘴靠近自己,也頗有心情的跟她鬧了起來。此時的她停止了哭泣,臉上又恢複了往常的靈動,不依不饒的往自己臉前湊。


    她那經過淚水衝刷的眼睛,十分明亮。眼中的倒影,也非常清晰。


    而倒影中的自己,臉上似乎是帶著笑的。


    意識到這一點,高烈便掐她的下巴,一口就咬在了她的嘴上。


    扶著她腰的手,移上了她的腦袋,兩手固定住她的頭部,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吻。


    高烈的吻不算溫柔,他細細密密的吸/允著她的唇瓣,舌尖舔舐著她的牙齒,動作急切的勾動著她嘴裏的小俘虜,有節奏般跟俘虜繞著圈。


    童遙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吻,愣住了,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他。


    他也沒閉眼,眼中有著看不見的暗湧。


    漸漸地,他越探越深,不管她的舌/頭怎麽躲,他總是能追來。


    糾纏了一會兒,高烈覺得她快不能唿吸了,才鬆開她。


    把她放在旁邊的沙發上,讓她獨立坐著。


    她默默地喘氣,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那眼睛濕漉漉的。


    高烈唿吸已經平順多了,抬手揉揉小丫頭的頭發,又拿出了煙,抽了起來。


    抽了一口煙,定了定心神。


    看著她被吻得紅豔豔的嘴唇,高烈心裏很滿足。


    如今的她算是自己最親密的人,自己心裏也挺喜歡這種親密感。的


    如果剛才的吻沒有及時停下,他可能會想要接觸的更多。


    想到這裏,高烈夾著煙用手腕揉了揉太陽穴。


    然後站起來,看著還在愣神的小丫頭,道,


    “走了。”


    童遙趕緊站起來跟著他,雙手拉了下雙肩包袋子,


    “不等校長他們了嗎?”


    “不等了。”


    說完,高烈拉開門走了出去。


    剛走到走廊拐角,就與正趕來的校長和簡小小走了個麵對麵。


    簡小小的腳還包著紗布,走路雖然有點瘸,但看著問題不大。


    童遙心裏稍微放心了點,簡小小的傷不重,這事就好解決。


    可是,她心裏是這樣想,簡小小卻不這樣想。


    此時的簡小小看上去,臉上的氣勢更甚,大有兩軍對壘的感覺。


    本來就嫉妒童遙的美貌和好人緣,看著她身邊穿軍裝的男人,心裏更氣了。


    這死女人,就會勾搭男人,勾搭的男人還一個比一個帥。


    看著眼前那男人,鬼斧神工、雕刻般的五官,簡小小心裏的酸度已經衝入了血液裏。


    “怎麽,打完人就想走嗎?我告訴你童遙,這事沒完。”


    簡小小氣勢嚴峻,臉上的憎惡十分明顯,手指著童遙大聲的說道。


    看她如孫二娘一般的潑婦樣兒,童遙心裏惡寒。


    艸,小爺是搶了你男人,還是殺了你全家?怎麽還杠上小爺了。


    李姓校長看到童遙身旁的男人瞬間緊皺的眉頭,於是打著圓場說道。


    “咱們屋裏坐著談,坐著談。”


    “就這兒談。”


    高烈臉上掛著冷冽,壓根兒沒考慮簡小小腳上的傷。或者幹脆說他壓根不懂得憐香惜玉為何物,考慮到了,可還是故意讓她那麽站著。


    一聽男人那樣的態度,簡小小心裏就快要爆炸了。


    從小到大,她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走到哪裏,她身上的關注點都不會少,可是麵前這個優秀的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到底哪裏比不上他旁邊的死女人了。


    “我要學校開大會,童遙當著所有師生的麵向我道歉,還有我受傷了,我要她賠償我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艸…。你做夢呢吧。”


    童遙還沒等簡小小說完,就打斷了她。


    這女人瘋了吧,我還他媽還給你道歉,那你想吧。


    一聽到童遙爆粗口,高烈側身拍了拍她的頭,


    “不許說髒話。”


    大有家長批評自己孩子的樣子。


    可在簡小小的眼裏,高烈並沒有很嚴厲的語氣兇她,拍頭的動作也並不像是批評,反倒有點打情罵俏的感覺。


    “童遙,你不要以為你家人來了,就有人給我撐腰了。想走,沒門。”


    此時高烈終於正眼看了眼前跛腳的女孩兒一眼,他皺著眉頭,說出了這樣的話。


    “讓你家人來找我。”


    她家人沒來,跟她談,談不著。


    階級不一樣,省的說欺負她。


    高烈話音剛落,從他們背後就匆匆走過來了一個人。


    “哥,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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