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茶樓一進辦公廂房,就看到小羽早已經坐在那裏等了。


    不過她皺著眉頭在發呆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小羽,你這一大早在這發什麽呆啊?”我問道。


    小羽這才迴過神來,起身將我拉過去坐下看著我欲言又止。


    見我麵色和平常無異還是忍不住問道,“小棠,季青風不會還沒和你說吧?”


    我倒了杯茶端起來抿了一口卻並未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的問道,“說什麽?”


    小羽聽了一拍桌子,桌子的茶壺都抖動了一下。“這狗東西,主動請旨去南下鎮壓流民都不告訴你。裴時淵說估計季青風這一去就是半年,他竟然對你隻字未提?”


    我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說這個啊?安啦,我知道,他和我說了。”


    小羽圓溜溜的眼睛大大的疑問,“小棠,你說你知道了?季青風昨天和你說了?”


    我點點頭,“嗯,昨天接我迴府的馬車上就和我說了。”


    小羽更加看不懂我了,“你都知道了還能這麽平靜?”


    我把手中的茶杯拿在手裏左右搖晃,看著那杯中的茶水隨著杯子的搖晃蕩漾出細細的水紋。


    我苦笑著說道,“不然能怎樣?阻止他嗎?小羽,你是覺得我能阻止又或者應該阻止嗎?”


    小羽聽了有些無力的感歎道,“唉,我昨晚也問了裴時淵了,他說此次南下鎮壓流民不是那麽簡單,有可能是牽扯兩國開戰。所以季青風是最合適的人選。”


    “小羽,你我都隻是這個朝代闖入者,這個時代有這個時代的生存規則。季青風身為大慶朝的大將軍守護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百姓是他的職責和責任。我沒有立場更沒有資格去說些什麽,更別提去阻止他前去了。”我和小羽意味深長的解釋道。


    “正因為我們不是這個時代的,是穿越而來的。小棠,難道你就不怕在季青風去平亂的半年期間我們會穿越迴去嗎?那樣你連季青風的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小羽不明白我為什麽可以這麽鎮定,明明她看得出來我對季青風是動了真情的。


    我深唿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手中把玩著的茶杯放下。


    “小羽,在今天之前我已經和季青風好好告別過了。所以即使我們真的就恰巧在他去平亂的這半年裏穿越迴去我也不留遺憾了。”


    說著我的思緒又飄向了遠方,眼神裏浮現出濃濃的憂傷,“其實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離去是件很痛苦的事不是嗎?你知道的,我經曆過。痛不欲生。”


    小羽突然過來抱住我,眼睛微紅安慰著我說道,“小棠,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好嗎?你也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隨後,小羽用手帕給我擦掉我眼睛流下來的淚。這淚是什麽時候流下來的呢?我自己竟然未曾察覺。


    小羽又聳了聳鼻子,把自己想要流的淚憋了迴去。然後臉上換上一副笑容用輕快的語氣說道:


    “嗐,我就是愛瞎說。我覺得我們也沒有那麽快穿迴去,那個通天閣的怪老頭閣主不是說了嘛,我們等機緣圓滿才可以穿迴去。現在的狀況估計連半弧都沒有呢!”


    “你的數學老師應該是挺欣慰的,難得你能在用語文辭藻表達時還不忘套用數學用語。”我故意打趣小羽道。


    小羽怔愣了下,反應過來後沒心沒肺的笑起來,我也跟著笑起來。


    季青風出發南下的前一晚,我們耳鬢廝磨一番後便相擁著聊天。


    “棠兒,府裏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和管家說了我走後府裏上下以你為主。如果你遇到什麽困難盡管和管家說他會解決的,你若不想和管家說也可以和池羽說,讓池羽告訴裴時淵,裴是淵自會去解決。”季青風絮絮叨叨的囑咐著我。


    而我此時正躺在他懷裏,抓著他的一根手指頭玩著。


    聽到他的話有些詫異,“你連裴時淵那邊都打過招唿了?”


    “嗯,對了這個玉佩你收好。”季青風說著從枕頭下麵拿出一個玉佩放在我手裏。


    這枚玉佩好像是之前季青風在褪去衣服的時候取下放在枕頭下麵的。


    我把玉佩拿在眼前看了下,晶瑩剔透的背麵刻著一個季字。


    “這是我們季家祖傳的玉佩,隻有一枚。季家軍除了會聽命於大將軍府掌權之人之外也會聽命於這枚玉佩持有之人。我娘在世的時候這枚玉佩是由我娘佩戴的,現在我把它給你。”季青風溫柔的和我說著這枚玉佩的來曆。


    如果這是一枚普通的玉佩或許我可以收下,眼下既然知道了這是一枚可以調動季家軍的玉佩我斷不能收。


    我二話不說把玉佩重新塞迴季青風手裏,“青風,這玉佩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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