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誰這麽大膽,竟敢強闖他的府門,不想活了吧?難道不知道,他林上仙在這裏嗎?


    一念及此,林州揣好納寶袋,就雄赳赳氣昂昂朝大門外跨去,然後,他就聽見係統的播報聲響起:“叮:小小打臉一次,獲得1點經驗值,返還1點經驗值,請注意查收!”


    這臉被打得,猝不及防啊!


    看著走進來的大帥哥,林州一點也威武不起來,轉而是濃濃的欣喜,道:“咦,老五,你怎麽來了?”


    說著就要送上一個熱情的擁抱,但奈何來人卻根本不吃這一套,直接無情拒絕了。


    而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花子柳,旁邊還跟著一名著黑色製服的虯髯青年,名叫裘千,沒有仞!


    但見花子柳依舊還是之前那一身白衫,依舊帥得掉渣,但林州要是知道他這一身白衣竟然穿了幾天的話,一定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的。


    因為,他所認識的花子柳就是一換衣狂魔,一天保底一套,多了那就不知道了,但十套八套總是有的。


    花子柳滿臉哀怨的盯著柳州,恰似那些被他拋棄的姐姐妹妹們盯著他似的,直盯得林州莫名其妙。


    林州突然想到,可能是因為清風禦空舟的事情吧?道:“老五,你不是吧,我不就是借你清風禦空舟用一下嗎,你用得著好像我撬了你女朋友似的嗎?”


    聞言,花子柳更加氣憤道:“你那是借嗎?你那是偷!我要直接上報紀律堂,你至少也得被判一個流放充軍你知道嗎?”


    林州一凜,忙笑道:“嗬嗬,咱們師兄弟之間誰跟誰,你這樣說可就過了。大不了,我還給你嘛,來來來,給給給,小家子氣!”


    說著,他就要將飛舟還給花子柳,卻被花子柳瞪了眼後默拒了,花子柳徑直往後院而去。他也就坡下驢,又將飛舟收了迴去。


    其實,他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哪可能真還,他還沒有玩夠呢。


    迴到後院,林州再次詢問道:“老五,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麽來了?”


    花子柳冷冷道:“你說呢?”


    顯然還在生氣。


    也不怪他,這次他確實被折騰得夠嗆,以至於,兩天了還穿著同一套衣服,想到這裏,他直接進屋,換衣服去了。


    林州喃喃道:“等等,不是來找我的吧?為什麽啊?”


    這才反應過來,花子柳是專門來找他的,可為什麽啊?


    裘千上前道:“花師兄確實是來找師弟你的!而且,你知道嗎,為了找你,我們先後找了三十幾個叫靠山村的地方,我都快抑鬱了,更別說是花師兄了。”


    原來是這樣啊!林州心唿,這才明白是怎麽迴事?


    突然,林州側頭看向裘千問道:“你剛剛叫他什麽?”指了指花子柳離開的方向。


    裘千道:“花師兄啊?”


    林州又問道:“那你知道我和他什麽關係嗎?”


    裘千道:“你好像是他大師兄是吧?”


    “對,我就是他帥氣與聰明並存,且天才絕豔的大師兄!”林州道,“所以,你該叫我什麽?”


    裘千並沒有迴答,而是如看傻子似的看著林州,然後,林州便聽到了美妙、悅耳的係統播報聲,但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林州繼續逼問道:“咦,你說啊,怎麽不說話,你不會是啞巴吧?不是啊,你不剛剛還挺能說的嗎?”


    裘千道:“等等,你實力怎麽這麽弱?你不是花師兄的大師兄嗎?”


    林州道:“誰告訴你實力弱就不能是大師兄的?孤陋寡聞!德高望重這個詞聽說過嗎?另外我告訴你,我修煉的乃是一門特殊功法,你別看我現在弱,其實我以前強著呢。我現在之所以弱,是因為我散功重修的緣故,重修是為了讓法力更加精純,你又知道嗎?叫師兄,師弟是你叫的嗎?沒大沒小!”


    裘千死死地盯著林州,顯然在確認林州是在說笑,還是說真的?


    同時,林州也死死地迴盯著他,盡量的表現出一副高人風範。


    一會兒後,裘千敗下陣來,躬身抱拳道:“師兄!”


    “誒。”林州應得那叫一個清脆,然後,他又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笑彎了腰,笑出了眼淚。


    裘千不是傻子,瞬間明白上了鬼子的當,那真是跟吃了一隻屎蒼蠅似的,臉色相當之難看,滿臉的絡腮胡子都掩飾不了。


    林州這有點殺人還要誅心了。


    這時,花子柳也已換好一套青色長衫走了出來,腰間還懸著一塊血色的方形玉牌,玉牌上雕刻著一隻精美的龍形圖案,活靈活現,好似隨時都可能騰飛而起似的。


    同時,手中的折扇也換成了一隻青色的玉笛,太騷氣了。


    林州還好,早已見怪不怪,裘千直接都看傻了,心說,花師兄太有錢了,這幾天竟然就換了幾套衣服,而且都是當下最流行款,不能比不能比啊!


    花子柳眼尖,一眼就看出兩人不對,衝他們問道:“你們幹什麽?”


    裘千忙道:“沒什麽!”


    林州也道:“沒什麽,哈哈哈……”


    花子柳又問道:“那大師兄你笑什麽?”


    林州笑道:“怎麽,我還不能笑啊,也是紀律堂的紀律?”


    雖然被懟,但花子柳卻並不生氣,因為也早已見怪不怪,然後,他直接邁步朝院外走去,走過林州麵前時突然道:“咦,大師兄你?”


    林州眉目之間立時泛出燦爛,心說,可算發現了。雙手一攤道:“怎麽樣,我是不是變帥了,比你也不差吧?哦不,你是不是都感覺到威脅了?”


    但花子柳卻道:“不,沒有,完全不覺得,一點感覺都沒有……”


    此話一出,他先一愣。


    因為,這情形怎麽這麽熟悉啊?


    哦對了,這些年這樣的情形沒有上演過十次,也上演過八次,他能不熟悉嗎?


    哎——,幾天時間不見而已,他怎麽把大師兄喜歡被打臉這茬給忘了,不應該,太不應該了。


    但這真不能怪他記性不好,這不是被幾十座“靠山村”鬧的嗎?


    而今晚第三次成功收割到一波經幣的林州,臉都快笑爛了,雖然僅僅隻有可憐的1點經驗值,但卻正好湊齊100%。


    這就100%了,林州感覺有些不真實。


    然而,他卻沒有聽見係統播報他升級的聲音,他忙心神內斂,一看之下才發現,雖然他的升級經驗值確實已經來到100%,但想要升級,卻還差被重重打臉一次。


    話說。


    林州現在的屬性是這樣的——


    宿主:林州


    修為:覺醒(附帶神力(初級))


    力量:150-300


    防禦:130-260


    速度:130-260


    升級經驗:100%(需被啪啪打臉一次,方能升級)


    法寶:開山珠、趕屍鈴


    神通:幽冥煉屍術(第一層)


    上麵寫得很清楚,要想突破,還得被重重打臉一次。


    他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這應該就是他的瓶頸了吧?


    一念及此,林州又平衡了,因為他突然想到,每一名修者都會遇到瓶頸,那麽,他遇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現在的修行速度已經很逆天了,若是再沒有瓶頸,那簡直跟作弊沒區別,真的過了。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林州也自然希望如此。


    隻是,林州不太理解的是,何為重重打臉一次?


    得打多重?


    臉不會被打爛吧?


    話說他這些天也被打臉了二十來次,好像還沒有一次達到重重打臉的程度,如此來看,這件事還真不簡單,進而,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雖然他有很多種“碰瓷兒”的方法,但是,他總覺得這些恐怕都不行,至少希望不大,因為太刻意了。


    但不刻意,純碰運氣的話,那希望是不是太渺茫了?


    他不會一直無法突破瓶頸,進而一直被困在覺醒境吧?


    嗯,有可能。


    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


    想到這裏,林州不禁感覺壓力山大,都顧不上搭理花子柳,花子柳連喊了他好幾聲,他這才迴過神來,“什麽?”


    花子柳皺眉道:“你怎麽迴事,想什麽呢?”


    林州道:“沒什麽,想一些修行上的事情。”


    花子柳圍繞著林州轉了一圈後道:“說到修行……你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幾天不見,你就修煉到覺醒後期了?甚至,我怎麽感覺你都快突破到養氣結丹境了。你不會嗑藥了吧?”


    林州點頭,也不得不承認花子柳不愧是過來人,還是有些眼光的,一下子就看破了他的底細,道:“我修行都快十年了,突破到養氣結丹境不很正常嗎?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


    “還有,你那是什麽語氣,有你這麽和大師兄說話的嗎?你是不是以為我打不過你,就拿你沒辦法了?但你想沒有想過,要是哪天我修為超過你,你怎麽辦?”


    花子柳道:“可你前幾天不還隻有覺醒境中期的修為嗎?頭鎖也沒開,這才幾天不見,怎麽這麽快?不不不,你肯定嗑藥了。”


    “等等,你什麽意思,你意思是以後打得過我,就要欺負我嗎?要是這樣,那我是不是應該趁著你現在還打不過我,也欺負欺負你,存點款?”


    聞言,林州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五師弟你千萬別當真。再說了,我能超得過五師弟你嗎?你未免也太小瞧自己了。放心,我會永遠為你們托底的。”


    “也對!”花子柳道,“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墊底都能說得如此的清醒脫俗,實乃我輩之楷模也。”


    “好說好說,哈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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