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苒笑嘻嘻地說:“我也不信。”

    “那你還吹?”

    許菲苒吸了一口牛奶然後慢吞吞地說:“牧羊犬,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牛逼吹著地動山搖,就不許我吹個水漫金山。你說,合適嗎?”

    牧洋:“我哪有吹牛,我是真的做了那麽多分。”

    許菲苒伸出左手:“證據呢?你不是老說什麽有圖有真相嗎?睜眼說瞎話誰不會,我三歲的時候就堪稱大師,難道你現在就是我三歲那時候的水平?”

    牧洋啞口無言,他到哪裏去拿證據,難道要當她麵再做一次?

    許菲苒又嘚瑟地說:“至於我的證據就不拿了,我怕你看到後更吃不下飯,何苦呢?”

    牧洋第一次發現,還有人吹水吹著這麽理直氣壯的!

    兩人吃完早點,牧洋打電話請了個假,今天他不打算去上班,因為許菲苒上午十點多的飛機。

    牧洋和許菲苒手拉著手在小區周圍轉了轉,這幅畫麵真的好溫馨。

    雖然今天是他們確定關係的第二天,可是在他們倆的心裏,感覺好久,一點陌生的感覺也沒有。

    也許,經過七年的歲月沉澱,讓他們彼此都深深地紮在對方心裏,那一層窗戶紙隻是一塊遮羞布而已,拿了也就拿了。

    許菲苒手上戴著牧洋送給她的鑽戒,她打算一輩子也不取下來,牧洋脖子上也掛著那串貝殼項鏈。

    兩人靜靜地走著,誰也沒有說話,分別是傷感的,可是正因為有分離的傷感,才能更加體會到再次重逢的喜悅。

    許菲苒看到前麵有一個平衡木,她笑著對牧洋說:“想不想我在上麵跳一段舞蹈給你看。”

    牧洋看平衡木那麽窄小,不想她冒險,就說:“我眼睛有點疼,就不看了吧?”

    許菲苒似笑非笑地盯著牧洋看,然後說:“你不是眼睛疼,你是心疼,你怕我從上麵掉下來?”

    牧洋真的有點無語,你要不要這麽聰明,怎麽我想什麽你都知道。

    許菲苒又說:“牧羊犬,你對我就這麽沒有信心?”

    “不是的,菲兒,我看它至少有一米高,而且那麽窄,你待會還要坐飛機,飛那麽遠,我……”牧洋還沒有說完,許菲苒打斷說:“你還是對我沒有信心!”

    許菲苒脫掉高跟鞋,赤著腳一個空翻跳上平衡木。

    她今天穿著衣服是休閑裝,倒也適合跳舞。

    牧洋沒想到她的身體柔韌度這麽大,彈跳力也是這般驚人。

    許菲苒在平衡木上來迴走了一圈,熟悉熟悉,然後開始展開舞步。

    在平衡木上跳舞真的挺美的,危險係數也大,難度就更不用說,比在地上高了十倍也不止。

    牧洋的心都壓到嗓子上來了,許菲苒挪步、跳躍、翻騰、舒展、劈腿,每一個姿勢都是那麽賞心悅目。

    可是也太嚇人了,牧洋真的擔心她會掉下來。

    許菲苒在上麵隻跳了幾分鍾,可是牧洋卻感覺像是幾個世紀那麽長。

    許菲苒跳完後坐在平衡木上,牧洋把她的鞋子拿過來,然後也坐到平衡木上麵,輕輕地把許菲苒抱在他腿上,給她穿鞋子。

    牧洋非常細心,他一隻手拿著鞋子,一隻手托起許菲苒的腳丫子,慢慢地幫她穿,生怕把她弄疼。

    他們兩個都有一種感覺,他們是一對相戀多年的戀人,所以親密舉動對他們來說並不羞澀,也不避諱。

    牧洋覺得許菲苒一直就在她的身邊,兩人從未分開,她給他的感覺是那麽熟悉,說話、微笑、個性、脾氣,甚至她不講理的樣子都是那麽清晰。

    他越來越覺得她像一個人,這個人一直陪著他,開心陪他笑,憂愁陪他皺眉,遇到困難的時候陪他一起扛。

    他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是那麽真實那麽強烈,讓他不信都不行。

    許菲苒也是這樣,牧洋就是她的全部,她默默地陪了他四年,後來又陪了他七年,她在他的身邊十一年從未離開。

    她本來打算默默地陪他一輩子,可是上天對她畢竟是眷顧的,他迴到她身邊,現在他是她的愛人、丈夫、希望。

    她知道他們的愛情道路崎嶇坎坷,前麵還有無數棘刺在等著他們。

    但是她不怕,隻要他和她一條心,她什麽都不怕。

    如果人一輩子真的有一次犯錯的機會,她隻會留給他。

    牧洋溫柔地說:“累不累?”

    “不累。”

    “菲兒,你跳舞的時候真美?”牧洋在許菲苒額頭上吻了一下說。

    “不跳舞的時候呢?”

    牧洋笑了笑說道:“也美。你不管什麽時候,醒著,睡著,站著,坐著,躺著,都是一個極品美女。”

    許菲苒:“你還挺會油腔滑調的。”

    牧洋問許菲苒:“菲兒,你練習舞蹈很多年吧?”

    許菲苒微微點頭說:“是啊!我小時候沒什麽玩伴,沒事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練習,舞蹈就是我的夥伴之一。”

    牧洋愛憐地撫摸許菲苒臉蛋說:“你以後將不再孤獨,因為我會一直陪著你。”

    許菲苒依偎在牧洋懷裏:“說話算話?”

    牧洋又說:“菲兒,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把林氏集團和我們身邊所有危險全部解除,我就帶你去一個美麗的地方生活,一輩子”

    許菲苒輕輕地問:“是黃花鎮嗎?”

    牧洋點點頭:“對,就是黃花鎮。我相信那個時候的黃花鎮一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他們多了一個傻人有傻福的牧洋,還多了一個妖孽般的許菲苒。“

    許菲苒用手摸了一下牧洋的臉龐說:“我一直在等你對我說這句話,我好幸福!牧羊犬,我和別人有約定,暫時幫不了你什麽,但是隻要再過幾個月,我就自由了。我們就可以一起並肩作戰。”

    牧洋:“我等你。”

    許菲苒和牧洋用一個長久的吻結束。

    牧洋把許菲苒送到機場的時候,昨天那個大帥哥又在機場大廳等許菲苒。

    許菲苒下出租車後原本一直拉著牧洋的手,可是看到這個大帥哥,她連忙把手鬆開,還和牧洋拉開一段距離。

    牧洋有點奇怪,這個大帥哥不是她哥哥嘛,她幹嘛要這樣,難道她害羞?

    可是許菲苒會在意別人眼光?

    她不是一直簡單粗暴,我行我素,不走尋常路的嗎?

    牧洋心裏充滿了詫異,隻是他什麽都沒有說,也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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