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神皇季昌明!
從平分機緣開始超凡入聖 作者：柳一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砰！
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在虛空之中響起。
季元正與季洪青二人砍向殷十三脖頸上的兩柄仙劍，全都被強力迴彈，劍刃之上皆都被崩出一道凹形缺口。
太特麽硬了！
季元正與季洪青心中驚駭莫名，萬沒想到，都已經完全失去意識，連最基本的神魂防禦與仙力防禦都已經消散的殷思猷，真身本體竟然還是如此的堅硬！
要知道他們二人手中的仙劍，可皆都是仙器榜上有名的道器，被他們以高階飛升境的修為強勢催發之後，威能更是會呈十倍二十倍的提升。
可即便是如此，他們竟也沒能突破殷思猷真身最表層的基本防禦！
太打臉了。
兩位季氏老祖全都不由自主的臉紅了起來。
感覺他們實在是有點兒太過廢物了，竟然連沒有了半點兒防禦能力的殷思猷都打不動。
隻能說，巔峰至聖境的真身防禦能力，著實是超凡了他們這些超凡者的想像。
“二哥，咋辦？根本就砍不動啊！”
季洪青一臉無語的扭頭看向季元正。
不但砍不動，反而還傷了他們手中的配合法器，都特麽受了內傷了有木有？
原本他們的傷勢就沒有完全恢複，現在可好，砍人不成，反而讓他們傷上加傷，變得更虛了。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繼續砍了啊！”
“沒聽說過一句話，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再堅硬的石頭，也抵不住水滴的不斷侵蝕！”
“隻要咱們攻擊不斷，總有能夠破防的時候！”
季元正緊咬著牙關，一臉兇戾之氣。
他早知道至聖境修士的金身防禦，跟他們這些超凡根本就不在一層次，但是這並不是他們放棄退縮的理由。
平時他們可是難得有機會，可以這般肆意大膽的砍殺一位至聖境。
所以哪怕是砍不動，他也不能這麽輕易放過殷思猷！
不遠處，隱匿在雲霧之中的柳子默，看到二人的表現，不由微微搖頭。
至聖境的金身強度，可遠不是尋常超凡所能比擬。
就算是殷十三站在那裏不動，任由季氏兄弟不停砍伐，怕是一百年都未必能磨破一點兒皮毛。
這一點，早在潮音仙城時，龐夢臣與龔玉貞就已經在令狐飛揚那個倒楣蛋的身上試驗過了。
至聖境，別管是至聖初階還是巔峰，他們肉體真身的防禦能力，遠在極品道器之上。
原則上來說，哪怕是他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做半分防禦，至聖之下的修士也休想傷到他們分毫。
所以，想要斬落殷十三的頭顱，讓他的肉身與元神徹底失去聯係，還是得他在暗中出手才行。
看著季元正與季洪青又開始了不斷對殷十三的攻伐，柳子默的心念微動，順著二人的劍勢，悄無聲息的也斬出了一道劍芒，隱藏在二人不斷揮舞的劍光之中。
刷！
噗~！
隨著劍芒的劃過，殷十三的腦袋應聲飛出，脖腔處的鮮血猶如噴泉一般衝天而起。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季元正與季洪青同時被嚇了一跳。
“我去！”
“什麽情況？”
“不是說至聖境的金身堅不可摧，強度甚至還在道器之上嗎，為何我們才砍了不到十下就破防了？！”
“這……似乎有點兒邪門兒啊！”
二人同時驚唿出聲，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幾個月前發生在東臨郡內的那些邪門往事。
“是那位神秘強者又出手了，還是昌明那小子在暗中相助？”
季洪青與季元正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皆都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不過，更多的還是意外與欣喜。
因為殷思猷這個仙道盟最大的叛逆，就這樣間接的死在了他們手中，這在以前他們可是連做夢都不敢想像的事情。
“現在還不是放鬆警惕的時候，殷思猷的肉身雖殞，但是他的元神意念與神魂本源還在！”
“隻要給他機會，滴血重生也隻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季元正很快就從驚喜之中迴過神來，目光直盯著剛剛被斬飛的那顆頭顱，一臉警惕。
殷思猷的元神之體與神魂本源，此時可全都隱匿在這顆頭顱之中。
若是他趁機逃逸離去，或是不顧一切的向他們二人撲來進行奪舍，以他們二人現在的實力，怕是根本就阻擋不住。
所以，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是要小心謹慎，千萬別陰溝裏翻了船。
“知道了二哥。”季洪青輕應了一聲，道：“不過，殷思猷的元神之體與神魂本源，現在都已經被昌明給壓製住了，我看他未必會再有機會能夠逃脫了！”
有神皇季昌明在，豈能眼睜睜看著殷思猷死灰複燃？
二人說話的空當，已經倒地不起的無頭屍身也在柳子默的刻意鎮壓之下，耗盡了體內最後一線生機。
與此同時，柳子默的耳邊適時的響起了相應的提示聲音：
【你的好兄弟殷十三時運不濟、災禍連連，被你一劍削首，即時斃命！】
【‘偷天’天賦屬性被動觸發，你繼承了好兄弟殷十三臨死前一半的遺留饋贈！
青龍九轉飛升訣+，靈陣術+，仙道修為+，元神+，神域法則+，識海空間+。】
【你的好兄弟殷十三已下線，當前可綁定對象（1497/2000）】
轟！
海量的仙道修為與元神修為同時湧入柳子默的體內與識海之中，不過卻被柳子默瞬間壓製，沒有讓其中的氣息泄露出一分一毫。
以他現在的修為實力，壓製並快速吸收這兩億年左右的修為經驗，已然再不是難事。
隻是幾息的工夫，就有大半的修為經驗被柳子默吸收煉化，全部轉化成了自己的切實的修為實力。
他的仙道修為、元神修為以及識海空間，全都在短時間內疾速提升、護展，整體的修為實力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這才隻是殷思猷十三具實體分身中的一具而已，就為我帶來了近乎斬殺鍾離晟時所得到的海量修為經驗！”
(
“若是我能將殷思猷剩下的十二具分身全部找出來，並一一收割煉化，那麽我的修為實力豈不是很快就能達到至聖巔峰層次？”
柳子默一邊悉心煉化著剩下的修為能量，一邊在心中輕聲自語，思緒也隨之變得有些激昂震蕩。
一位巔峰境界的殷思猷，他或許不是對手，看到之後自然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但是殷思猷的這些實體分身可不一樣啊。
他們目前的修為境界基本上都處在初階至聖境，想要斬殺他們根本就不必費太大的力氣。
當然，前提是他能準確的找到那些分身所在的方位。
嗖！
這時，妖零零化為一道流光悄然從殷十三的識海靈台之中閃電撤離，再次返迴到了柳子默的識海空間。
“哈哈，主人，本蟲成功了！”
“這個殷十三的修為境界遠不及之前那個鍾離晟，本蟲輕易就探到了他的根底，捕獲到了他的元神本源！”
妖零零興奮的吹噓著，得意之極。
這個殷十三雖不是殷思猷的真身本體，但是畢竟也是至聖境的大能，且與殷思猷同根同源。
捕獲了他的元神之體與神魂本源，也算是與殷思猷間接交過一次手了有木有？
這一次能夠輕鬆將殷十三一舉擒獲，對於妖零零來說，絕對是一件特別值得驕傲的戰績。
“還有，主人，本蟲在吞噬殷十三的元神之體時，特意截留下了一縷元神氣息包裹在體內。”
“有了這縷氣息存在，本蟲以後就可以輕易的感應到殷思猷的神魂波動與元神氣息。”
“若是主人想要尋找殷思猷其他那十二具實體分身的話，這縷元神氣息絕對能幫得上忙！”
通靈狀態之下，妖零零與柳子默心神相通，再加上柳子默也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心中所想。
所以妖零零能夠知曉柳子默想要找尋殷思猷其他十二具實體分身的心思，並不奇怪。
事實上，妖零零自己也對殷思猷另外的十二具分身極感興趣。
那可全都是如殷十三一樣的至聖境本源靈力啊，若是它有將所有的分身本源全部吞噬，那它妖零零必然能再次進化躍遷，達到前所未有的第五形態，甚至第六形態！
從這一點上來講，它與主人的目標是一致的。
如果可能的話，它也迫切的想要找尋出殷思猷所有分身的下落，並將他們一一斬殺吞噬。
“哦？”
柳子默眼前一亮，饒有興致的抬眼看向妖零零。
“這也是你進化到第四形態之後所獲取到的新能力嗎？”
見妖零零欣然點頭，柳子默臉上的笑意更甚。
“不錯不錯，若是真能由此追蹤到殷思猷的其他幾具分身，本主人給你記一大功！”
柳子默毫不吝嗇的開口誇讚著妖零零。
這可真是剛想睡覺就有人給送來了枕頭，簡直就是心想事成啊。
前一秒他還想著要如何找到殷思猷另外十二具分身，將他們全部收割煉化呢。
結果下一秒鍾，妖零零就給他帶來了如此貼心且驚喜的好消息。
“主人放心，有殷十三留下的這縷神魂氣息，隻要殷思猷的其他分身靠近本蟲百萬公裏，本蟲第一時間就能有所感應，並迅速鎖定對方的位置！”
妖零零信誓旦旦的開口向柳子默說道：
“就算是沒有靠近百萬公裏，本蟲也能供助這縷神魂氣息，隱隱推斷出其餘分向所在的大概方位！”
與它可以相隔數千萬公裏感應到自己的靈體分身一樣，妖零零這種新的能力，同樣能夠隔空感應到特定人群的氣息。
哪怕殷思猷是至聖境巔峰，隻要他的這縷本源氣息不散，妖零零就有辦法能夠確定他所在的大概方位！
正說話間，妖零零的神色突然一怔，似感覺到了什麽，連忙凝神閉目。
片刻，就見它興衝衝的睜開雙眼，朗聲開口向柳子默說道：
“主人，還真是巧了！就在剛剛，本蟲就感應到了殷思猷的另外一具實體分身，就在東臨郡西側的飛鳴郡內！”
“而且，他似乎也感知到了殷十三殞落的氣息，正在飛速朝著西北方向撤離！”
“主人，咱們要不要現在就追上去，把那具分身也給徹底留下？”
妖零零滿眼放光，躍躍欲試。
嚐到了殷思猷其中一具實體分身的甜頭之後，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捕獲並吞噬對方下一具實體分身了！
“飛鳴郡麽？還真是不遠啊！”
柳子默不由抬頭朝著西北方向看了一眼，不過還是微微搖頭道：
“現在先不著急，你沒感應到麽，神皇季昌明的分身似乎也已經到了！”
就在妖零零感應到殷思猷另外一具實體分身所在方位的時候，柳子默也感應到了來自東臨邊界十絕屏障處的異常波動。
又有人強行鑿穿了十絕屏障的禁製，悄然侵入到了東臨郡內。
按照殷十三之前心聲所言，這應該就是一直在後麵追殺他的神皇分身了。
“神皇分身？”妖零零神情一振，直接開口道：“要不要把他也給留下來？”
柳子默嘴角一抽，這家夥，倒還真是來者不拒啊。
不過神皇季昌明跟他們又沒有直接衝突，且其自身的實力也極為強大，如非必要，柳子默肯定不會去主動招惹。
正說話間，虛空之中便有一道赤色身影，悄無聲息的從天而降，徑直出現在了殷十三的無頭屍體旁。
季元正與季洪青看到來人之後，眼中同時光芒閃現，欣喜不已。
“昌明小子，你終過來了！”
二人連忙上前與季昌明招唿見禮。
季昌明麵色淡色的衝二人拱手道：“見過二皇祖、六皇祖！”
“敢問兩位皇祖，殷思猷的這具實體分身，是何人所斬？”
季洪青與季元正一愣。
“分身？”
“昌明小子，你說這具屍體，隻是殷思猷煉化出來的一具實體分身？！”
特麽，白興奮了！
一想到他們連殷思猷的一具分身都打不過，砍不動，兩張老臉再次變得羞紅一片。
“誒，不對啊！”
季洪青這時才反應過來，一臉意外與不解的向季昌明問道：
“昌明小子，這具分身不是你出手禁錮並斬殺的嗎，怎麽你還問我們他是死於誰手？”
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在虛空之中響起。
季元正與季洪青二人砍向殷十三脖頸上的兩柄仙劍，全都被強力迴彈，劍刃之上皆都被崩出一道凹形缺口。
太特麽硬了！
季元正與季洪青心中驚駭莫名，萬沒想到，都已經完全失去意識，連最基本的神魂防禦與仙力防禦都已經消散的殷思猷，真身本體竟然還是如此的堅硬！
要知道他們二人手中的仙劍，可皆都是仙器榜上有名的道器，被他們以高階飛升境的修為強勢催發之後，威能更是會呈十倍二十倍的提升。
可即便是如此，他們竟也沒能突破殷思猷真身最表層的基本防禦！
太打臉了。
兩位季氏老祖全都不由自主的臉紅了起來。
感覺他們實在是有點兒太過廢物了，竟然連沒有了半點兒防禦能力的殷思猷都打不動。
隻能說，巔峰至聖境的真身防禦能力，著實是超凡了他們這些超凡者的想像。
“二哥，咋辦？根本就砍不動啊！”
季洪青一臉無語的扭頭看向季元正。
不但砍不動，反而還傷了他們手中的配合法器，都特麽受了內傷了有木有？
原本他們的傷勢就沒有完全恢複，現在可好，砍人不成，反而讓他們傷上加傷，變得更虛了。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繼續砍了啊！”
“沒聽說過一句話，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再堅硬的石頭，也抵不住水滴的不斷侵蝕！”
“隻要咱們攻擊不斷，總有能夠破防的時候！”
季元正緊咬著牙關，一臉兇戾之氣。
他早知道至聖境修士的金身防禦，跟他們這些超凡根本就不在一層次，但是這並不是他們放棄退縮的理由。
平時他們可是難得有機會，可以這般肆意大膽的砍殺一位至聖境。
所以哪怕是砍不動，他也不能這麽輕易放過殷思猷！
不遠處，隱匿在雲霧之中的柳子默，看到二人的表現，不由微微搖頭。
至聖境的金身強度，可遠不是尋常超凡所能比擬。
就算是殷十三站在那裏不動，任由季氏兄弟不停砍伐，怕是一百年都未必能磨破一點兒皮毛。
這一點，早在潮音仙城時，龐夢臣與龔玉貞就已經在令狐飛揚那個倒楣蛋的身上試驗過了。
至聖境，別管是至聖初階還是巔峰，他們肉體真身的防禦能力，遠在極品道器之上。
原則上來說，哪怕是他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做半分防禦，至聖之下的修士也休想傷到他們分毫。
所以，想要斬落殷十三的頭顱，讓他的肉身與元神徹底失去聯係，還是得他在暗中出手才行。
看著季元正與季洪青又開始了不斷對殷十三的攻伐，柳子默的心念微動，順著二人的劍勢，悄無聲息的也斬出了一道劍芒，隱藏在二人不斷揮舞的劍光之中。
刷！
噗~！
隨著劍芒的劃過，殷十三的腦袋應聲飛出，脖腔處的鮮血猶如噴泉一般衝天而起。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季元正與季洪青同時被嚇了一跳。
“我去！”
“什麽情況？”
“不是說至聖境的金身堅不可摧，強度甚至還在道器之上嗎，為何我們才砍了不到十下就破防了？！”
“這……似乎有點兒邪門兒啊！”
二人同時驚唿出聲，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幾個月前發生在東臨郡內的那些邪門往事。
“是那位神秘強者又出手了，還是昌明那小子在暗中相助？”
季洪青與季元正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皆都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不過，更多的還是意外與欣喜。
因為殷思猷這個仙道盟最大的叛逆，就這樣間接的死在了他們手中，這在以前他們可是連做夢都不敢想像的事情。
“現在還不是放鬆警惕的時候，殷思猷的肉身雖殞，但是他的元神意念與神魂本源還在！”
“隻要給他機會，滴血重生也隻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季元正很快就從驚喜之中迴過神來，目光直盯著剛剛被斬飛的那顆頭顱，一臉警惕。
殷思猷的元神之體與神魂本源，此時可全都隱匿在這顆頭顱之中。
若是他趁機逃逸離去，或是不顧一切的向他們二人撲來進行奪舍，以他們二人現在的實力，怕是根本就阻擋不住。
所以，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是要小心謹慎，千萬別陰溝裏翻了船。
“知道了二哥。”季洪青輕應了一聲，道：“不過，殷思猷的元神之體與神魂本源，現在都已經被昌明給壓製住了，我看他未必會再有機會能夠逃脫了！”
有神皇季昌明在，豈能眼睜睜看著殷思猷死灰複燃？
二人說話的空當，已經倒地不起的無頭屍身也在柳子默的刻意鎮壓之下，耗盡了體內最後一線生機。
與此同時，柳子默的耳邊適時的響起了相應的提示聲音：
【你的好兄弟殷十三時運不濟、災禍連連，被你一劍削首，即時斃命！】
【‘偷天’天賦屬性被動觸發，你繼承了好兄弟殷十三臨死前一半的遺留饋贈！
青龍九轉飛升訣+，靈陣術+，仙道修為+，元神+，神域法則+，識海空間+。】
【你的好兄弟殷十三已下線，當前可綁定對象（1497/2000）】
轟！
海量的仙道修為與元神修為同時湧入柳子默的體內與識海之中，不過卻被柳子默瞬間壓製，沒有讓其中的氣息泄露出一分一毫。
以他現在的修為實力，壓製並快速吸收這兩億年左右的修為經驗，已然再不是難事。
隻是幾息的工夫，就有大半的修為經驗被柳子默吸收煉化，全部轉化成了自己的切實的修為實力。
他的仙道修為、元神修為以及識海空間，全都在短時間內疾速提升、護展，整體的修為實力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這才隻是殷思猷十三具實體分身中的一具而已，就為我帶來了近乎斬殺鍾離晟時所得到的海量修為經驗！”
(
“若是我能將殷思猷剩下的十二具分身全部找出來，並一一收割煉化，那麽我的修為實力豈不是很快就能達到至聖巔峰層次？”
柳子默一邊悉心煉化著剩下的修為能量，一邊在心中輕聲自語，思緒也隨之變得有些激昂震蕩。
一位巔峰境界的殷思猷，他或許不是對手，看到之後自然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但是殷思猷的這些實體分身可不一樣啊。
他們目前的修為境界基本上都處在初階至聖境，想要斬殺他們根本就不必費太大的力氣。
當然，前提是他能準確的找到那些分身所在的方位。
嗖！
這時，妖零零化為一道流光悄然從殷十三的識海靈台之中閃電撤離，再次返迴到了柳子默的識海空間。
“哈哈，主人，本蟲成功了！”
“這個殷十三的修為境界遠不及之前那個鍾離晟，本蟲輕易就探到了他的根底，捕獲到了他的元神本源！”
妖零零興奮的吹噓著，得意之極。
這個殷十三雖不是殷思猷的真身本體，但是畢竟也是至聖境的大能，且與殷思猷同根同源。
捕獲了他的元神之體與神魂本源，也算是與殷思猷間接交過一次手了有木有？
這一次能夠輕鬆將殷十三一舉擒獲，對於妖零零來說，絕對是一件特別值得驕傲的戰績。
“還有，主人，本蟲在吞噬殷十三的元神之體時，特意截留下了一縷元神氣息包裹在體內。”
“有了這縷氣息存在，本蟲以後就可以輕易的感應到殷思猷的神魂波動與元神氣息。”
“若是主人想要尋找殷思猷其他那十二具實體分身的話，這縷元神氣息絕對能幫得上忙！”
通靈狀態之下，妖零零與柳子默心神相通，再加上柳子默也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心中所想。
所以妖零零能夠知曉柳子默想要找尋殷思猷其他十二具實體分身的心思，並不奇怪。
事實上，妖零零自己也對殷思猷另外的十二具分身極感興趣。
那可全都是如殷十三一樣的至聖境本源靈力啊，若是它有將所有的分身本源全部吞噬，那它妖零零必然能再次進化躍遷，達到前所未有的第五形態，甚至第六形態！
從這一點上來講，它與主人的目標是一致的。
如果可能的話，它也迫切的想要找尋出殷思猷所有分身的下落，並將他們一一斬殺吞噬。
“哦？”
柳子默眼前一亮，饒有興致的抬眼看向妖零零。
“這也是你進化到第四形態之後所獲取到的新能力嗎？”
見妖零零欣然點頭，柳子默臉上的笑意更甚。
“不錯不錯，若是真能由此追蹤到殷思猷的其他幾具分身，本主人給你記一大功！”
柳子默毫不吝嗇的開口誇讚著妖零零。
這可真是剛想睡覺就有人給送來了枕頭，簡直就是心想事成啊。
前一秒他還想著要如何找到殷思猷另外十二具分身，將他們全部收割煉化呢。
結果下一秒鍾，妖零零就給他帶來了如此貼心且驚喜的好消息。
“主人放心，有殷十三留下的這縷神魂氣息，隻要殷思猷的其他分身靠近本蟲百萬公裏，本蟲第一時間就能有所感應，並迅速鎖定對方的位置！”
妖零零信誓旦旦的開口向柳子默說道：
“就算是沒有靠近百萬公裏，本蟲也能供助這縷神魂氣息，隱隱推斷出其餘分向所在的大概方位！”
與它可以相隔數千萬公裏感應到自己的靈體分身一樣，妖零零這種新的能力，同樣能夠隔空感應到特定人群的氣息。
哪怕殷思猷是至聖境巔峰，隻要他的這縷本源氣息不散，妖零零就有辦法能夠確定他所在的大概方位！
正說話間，妖零零的神色突然一怔，似感覺到了什麽，連忙凝神閉目。
片刻，就見它興衝衝的睜開雙眼，朗聲開口向柳子默說道：
“主人，還真是巧了！就在剛剛，本蟲就感應到了殷思猷的另外一具實體分身，就在東臨郡西側的飛鳴郡內！”
“而且，他似乎也感知到了殷十三殞落的氣息，正在飛速朝著西北方向撤離！”
“主人，咱們要不要現在就追上去，把那具分身也給徹底留下？”
妖零零滿眼放光，躍躍欲試。
嚐到了殷思猷其中一具實體分身的甜頭之後，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捕獲並吞噬對方下一具實體分身了！
“飛鳴郡麽？還真是不遠啊！”
柳子默不由抬頭朝著西北方向看了一眼，不過還是微微搖頭道：
“現在先不著急，你沒感應到麽，神皇季昌明的分身似乎也已經到了！”
就在妖零零感應到殷思猷另外一具實體分身所在方位的時候，柳子默也感應到了來自東臨邊界十絕屏障處的異常波動。
又有人強行鑿穿了十絕屏障的禁製，悄然侵入到了東臨郡內。
按照殷十三之前心聲所言，這應該就是一直在後麵追殺他的神皇分身了。
“神皇分身？”妖零零神情一振，直接開口道：“要不要把他也給留下來？”
柳子默嘴角一抽，這家夥，倒還真是來者不拒啊。
不過神皇季昌明跟他們又沒有直接衝突，且其自身的實力也極為強大，如非必要，柳子默肯定不會去主動招惹。
正說話間，虛空之中便有一道赤色身影，悄無聲息的從天而降，徑直出現在了殷十三的無頭屍體旁。
季元正與季洪青看到來人之後，眼中同時光芒閃現，欣喜不已。
“昌明小子，你終過來了！”
二人連忙上前與季昌明招唿見禮。
季昌明麵色淡色的衝二人拱手道：“見過二皇祖、六皇祖！”
“敢問兩位皇祖，殷思猷的這具實體分身，是何人所斬？”
季洪青與季元正一愣。
“分身？”
“昌明小子，你說這具屍體，隻是殷思猷煉化出來的一具實體分身？！”
特麽，白興奮了！
一想到他們連殷思猷的一具分身都打不過，砍不動，兩張老臉再次變得羞紅一片。
“誒，不對啊！”
季洪青這時才反應過來，一臉意外與不解的向季昌明問道：
“昌明小子，這具分身不是你出手禁錮並斬殺的嗎，怎麽你還問我們他是死於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