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兩人的培養也頗為精心,欣妍這丫頭收斂的性格之後,越來越有大家閨秀的氣質,這丫頭在蒙古吃盡了苦頭,他心裏又不舍這自小與他親近的女兒,他心裏是更傾向把她留在京城。


    不過看皇阿瑪教導欣妍蒙語還有騎射來看,遠嫁蒙古的可能性非常大啊!


    再看福興,機智聰明,又懂得藏拙,從不搶弘暉的風頭,倒是可以成為弘暉的助力,福晉娘家倒是有個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做福興的伴讀倒是不錯。


    暮色褐去,夜色降臨,四阿哥起身要走。


    宋桃三人一起給四阿哥送行,四阿哥走出門口,看向院門口,在燈籠底下柔柔笑著的宋桃,心裏倒有股說不出的氣來。


    這女人,倒是慡快,爺要走,從不挽留一下!


    高無庸在前頭打著燈籠,四阿哥在後麵恨恨地走著,剛踏進武氏的院子,看屋裏熏著亂七八糟的香,還有滿桌子的菜,心裏已是厭惡。


    “窗子打開,把酒菜撤了,爺有些不舒服,早些安置了吧。”四阿哥聲音清冷,熟悉四阿哥的高無庸已經聽出了不滿。


    但是武氏為今夜做了多少準備,怎麽能容忍就這麽收場,她柔柔切切地上前,抬起含情默默的眼睛。


    這真是一雙深情的眼睛啊,眼睛中有怨、有念、有癡,情意綿綿,武氏恨不得把四阿哥湮沒在愛情海之中。


    可惜,四阿哥最不吃這一套。


    他冷冷地說了句:“眼睛不舒服,就給爺閉上。”


    “爺~~妾身是想您了。”武氏看委婉的不行,那就換直白的,隻要把四阿哥騙的暈暈乎乎,挑撥的慾火焚身,再吃點****,讓他分不清誰是誰,上了雪棠的床,讓她懷上爺的子嗣,那就最好了。


    四阿哥看著一臉憂怨的武氏,還有那渴慕的眼神,心裏不由浮現宋桃那冷淡的眼神,他伸出手,突然捏住武氏的下巴。


    “想爺?”四阿哥聲音冷冽,手上卻不放鬆。


    武氏被捏地疼痛難當,更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爺,妾身很想,很想爺。”


    盡管開了窗戶,但是武氏在屋子裏的薰香同樣具有催情的效果,四阿哥呆的時間久了,慢慢地**開始升起。


    既然**起了,四阿哥也不忍耐,這後院的女人本就是給他洩慾之用,他一把抱過武氏,低頭啃咬她的脖子。


    武氏做得事情也很絕,她在自己的肌膚上都塗上了媚藥,四阿哥在輕吻她的肌膚之時,不知不覺已經把媚藥吃了進去。


    他隻覺得**燒得他渾身滾燙,視線越來越恍惚,唯一一絲清明告訴他,這事不尋常。


    武氏羞羞怯怯的聲音傳來:“爺,您今個兒怎麽這般著急,妾身還沒有沐浴呢,可容妾身稍微梳洗一番?”


    四阿哥的神誌已經有些不清晰,他想牢牢困住武氏,可是武氏像一條泥鰍一般,從四阿哥身下的空隙中滑了出去。


    “雪棠,你來幫爺梳洗。”隱約間,四阿哥聽到了這一句話。


    四阿哥慾火焚身,聽見有人進來,便以為來人是武氏。


    這次四阿哥已經沒有心思再來前奏,直接扒了來人的衣服,把她拖到了床上。


    激烈地床戲過後,武氏才推門而入……


    夜裏,武氏的院子裏燈火通明。


    四阿哥怒氣騰騰地看著底下跪著的,衣衫不整地雪棠。


    武氏也氣得直發抖:“你這個**,竟然敢勾引爺!”她上前就兩個巴掌,四阿哥也不阻止,隻是冷冷地看著武氏和雪棠。


    “誰讓你這麽做的,給爺下媚藥?”盛怒中的四阿哥,連聲音都泛著千年寒冰的冷氣。


    雪棠的身子抖了下,原本清秀的臉龐,紅腫一片,嘴角而掛著血絲,她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全了:“奴才,奴才……是奴才自個兒的主意……奴才喜歡爺,所以偷偷在武主子床上下了媚藥,就連薰香也是……爺,奴才,奴才…….”


    “好大的膽子!”四阿哥捏緊的手上青筋直爆,一個丫頭幹出這種事來,是誰借她的膽子,他冰冷的雙眼看向武氏。


    一番審問沒有結果,四阿哥讓高無庸把雪棠關進柴房,逼著她吃下避孕湯藥。


    他要慢慢審問她,這些女人們,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年,又鬧出這般事情來。


    雪棠看著高無庸走後,手指狠狠地伸向喉嚨,墨黑的藥水全都嘔了出來,直到嘔得隻剩下黃膽水,還不死心地摳著喉嚨。


    她滿臉淚痕,卻露出一抹陰沉的笑容,心裏祈禱,天上的菩薩,保佑我懷上子嗣吧。這樣她的家裏人,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武主子,你以為你利用了我,哼,這事情一出,四阿哥這麽聰明的人,會不知道是你搞的鬼,最後得好處的,肯定是她雪棠。


    ☆、第52章


    這後院太不消停,四阿哥早在幾年前就警覺到,後院的情報收集是多麽重要,這粘杆處經過幾年的經營,已經初具規模。


    幾天功夫,四阿哥把從粘杆處收集來的消息,整理一番之後,便明白了真相。


    這女人借副生子的事情多得是,沒想到他這後院也有這事,四阿哥冷冷一笑。


    “高無庸,把雪棠放了,好生伺候著。”


    高無庸喊了聲“嗻”,便出去辦事了。


    雪棠把藥全吐出的事,又怎麽能瞞了四阿哥的粘杆處,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倒是子嗣問題讓他頭疼的。


    這些年連個懷孕的人都沒有,讓他被兄弟們恥笑不已,嚴重懷疑他的男性能力,這雪棠如果這樣還能懷上……


    四阿哥神色莫辨,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緩緩的敲打。


    康熙又要南巡了,四阿哥和八阿哥合力建造的水庫也已經正式完工,所以南巡的一個目的就是察看水利情況,所以這一次四阿哥和八阿哥都在南巡的名單之上。


    因為四阿哥是去辦正事的,所以並不能攜帶家眷,看著初春景色美好,便打算在南巡之情,帶著一家子去郊外踏青。


    不過武氏卻不能同往,明麵上的理由是,武氏因為季節交替,偶感風寒。但是私下裏的,四阿哥的女人們全都心領神會。


    滿人本就有春季踏青的習俗,所以當九阿哥和十阿哥聽說了之後,也帶了自己的妻妾一起。


    郊外春色正濃,綠糙彩蝶,還有溪水緩緩流動。鳥語花香,好不迷人,那拉氏帶著小妾們隨處走走,采寫花束,散散心,說說話。奴才們忙著把午膳的餐具收拾起來。


    四阿哥和老九老十,還有尚未成親的十三阿哥一到郊外,四人看著天高雲清的郊外,心情也頗為慡快。


    十三舒展了□體,笑嗬嗬地說道:“四哥、九哥、十哥,不如我們來比試下箭術如何?”


    老十立馬跳出來叫到:“十三弟,真是和哥哥心意,皇阿瑪每次到一個地方,老愛讓人做文章吟詩啥的,我們可是馬背上的民族,哪能和漢人一般,來來來,爺的手都癢癢了。”


    十三笑得更加陽光,說道:“就知道十哥,不愛那些文縐縐的方小說西,怎麽樣,弟弟夠意思吧!”


    老十笑得就像個愣頭青,點頭直說好。


    老九長得越髮漂亮,鳳眼挺鼻,嫣紅的唇瓣比初春的花朵都要鮮艷,他潔白柔嫩的手打開一把摺扇,倚靠在一顆柳樹下,說:“無聊,爺沒心思。”


    老十和十三聽到老九懶懶的聲音,同時笑話他:“九哥,你這長得比女人漂亮,這連力氣都和女人一樣了。”


    老九早就習慣兩人的嘲諷,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朝著福興的方向看了眼:“長得漂亮,又不是爺的錯,四哥,你說對不?”


    四阿哥一聽,想到他家的福興,可是精緻可愛地比女娃娃都好看的,於是他認真點頭:“嗯。”


    老九給了老十和十三一個得意的眼神,看,四哥都這麽說了,你們還能怎麽辦?


    老十氣得直撓頭,十三笑笑說:“九哥,長得漂亮確實不是你的錯,不過要是連力氣都和女人一樣可就是你的錯了,我也聽說,四哥家的福興箭術不錯呢!”


    老十一聽,眼睛亮了:“嘿嘿,九哥,要不要看看欣妍丫頭的箭術呀?”


    四阿哥看著三人之間的互動,露出一絲笑意,讓高無庸,把三個孩子招了來。


    弘暉、福興和欣妍三個孩子過來的時候,奴才們也把箭靶和弓箭都備好了。


    把孩子們招過去,那拉氏們也聞訊過來看看,宋桃因為一直窩在自己的院子裏,也有好些年沒有看過老九他們,這會兒一看,倒是覺得幾人都張這般大了。


    老九長得漂亮,老十依然圓頭圓腦,憨厚可愛,十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抽長,劍眉朗目,很有一股少年英俠的感覺。


    老十、十三還有四阿哥三人分別射了幾箭。成績很明顯,四阿哥箭箭射中紅心,理所當然是最好的,十三次之,到了老十這兒,勢頭雖大,但是能力不足,有幾箭差點飛出靶子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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